第137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下世之約、漫威重鑄洪荒、蟲族之穿成大眾情蟲、倦尋芳:不做你的愛妃、只想修仙不想宅斗[末世]
哦,既然認識,那你坐下,一起吧。端木qíng瞄了薛青衣一眼,怪笑道。 這人肯定是玉兒jiejie的愛慕者。 薛青衣知道端木qíng這是誤會了,不過她沒有出聲。 現在的崔源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崔源,捧上了太子,暗中又勾結薛佳人。 她沒想到他居然沒打算放棄和她結jiāo。 在下失禮了,到今日在下才知道在下一直誤會了,在下還以為小娘子是定國公府的二娘子,今日總算得知了小娘子的真名。上一次在下醉酒,還多虧小娘子托人照顧,這一次的酒席就讓在下招待各位吧。崔源一直表現地很禮。 薛青衣知道在人前崔源一直都是這么彬彬有禮,氣度不凡的,特別是在他特意想討好的人面前,這種虛偽的面具就更加地完美了。 端木qíng的目光含著笑,在崔源和薛青衣之間來來回回穿梭,調侃的意味非常明顯。 第二百三十九章 拒絕崔源 端木qíng的眼神崔源自然看在了眼中,他公然在這么多人面前說這些話,為的就是造成這樣的效果。 他要讓大家知道她和薛青衣的關系非同一般。 薛青衣瞪了端木qíng一眼,對崔源笑道,崔家郎君,不必如此客氣,那日小女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不過崔家郎君怎么會喝得如此酪酊大醉。不是快要闈了嗎?崔家郎君還有如此閑qíng?莫非已經勝券在握。 她要看他怎么回答?那一日他定是又伏身在了太子身下,崔源,慢慢地品味這種痛苦吧,薛青衣拿起桌上果子酒輕輕地抿了一口,唇邊帶了一絲笑意。 崔源的面色一白,那日他是因為和太子的事心qíng郁悶,才會借酒澆愁。后來喝著喝著就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 等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迎客來的雅間里,問了店內的小二,才知道是一個戴著帷帽的小娘子托了小二把他安置在了雅間。 在迎客來他認識的戴著帷帽的小娘子也就是那個神秘的小娘子。 那時他的心qíng很是怪異,心口仿佛鉆進了一個小孔,一股子暖意就這樣沖進了他的心房。 當時的那一刻他就把這個小娘子放在了自己的yīn暗的心中,他下了決定要把這一道光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占為已有。 而薛青衣此時的話,如同重拳一般猛然砸在了崔源的心頭,讓崔源險些透不過氣來。 那日同窗生辰,在下一時開心,就喝多了。崔源喝了一口茶,借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好在薛青衣對他笑了笑,沒有再追問下去。 原來是生辰會,我們北地的生辰會也熱鬧異常,像我哥他們就經常和一批知已好友出去去酒樓聽個小曲,也會大口的拼酒,男人家喝醉酒都沒什么。端木qíng輕描淡寫地道。 哦,原來這位小娘子來自北地,莫不是鎮北王家的小娘子?崔源在薛佳人的口中聽到過端木qíng的事,不想原來面前這位就是讓薛佳人恨得咬牙切齒的端木qíng,聞名不如見面,不過她似乎沒有蔣夢瑤說的那么不堪。 端木qíng燦然一笑。 崔源又道,鎮北王戰功赫赫,威名遠播,在下一直對其仰慕。崔源對著空中抱了抱拳。遺憾道,奈何在下一介書生,不然也定當投其門下,為其效力了。 崔源的一番話,立時博得了端木qíng的好感,書生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沒瞧過那么武夫,可是粗鄙的很?,F在陛下以文治國,文人的地位相比武士可高了不少。我看慣了武槍弄棍的,最煩那些了。端木qíng這番話已經算是在安慰崔源了。 三言兩語之間崔源就引得一向傲氣的端木qíng也為他開口為他說話,薛青衣不得不佩服他的jiāo際手腕。 崔源叫了小二,又上了幾個小菜,給端木qíng和薛青衣各倒了一點果子酒,自己也滿上了一杯。笑語晏晏地道,不知道兩位小娘子午后是不是得空,在下帶兩位去金陵地界走一走,我們金陵書院周圍風景不錯,也有不少的小攤小販,午后的集市也非常熱鬧,女孩子家的小玩藝挺多,也有民間的一些雜藝表演,還有賣小糖人的。 端木qíng聽了顯然興致很高,她瞄了薛青衣一眼。薛青衣神qíng淡淡地道,不好意思,我家中還有點事,用完飯我得回寧國公府了。 玉兒jiejie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端木qíng有點失望,她在金陵城來了也有些時日了,不過蔣夢瑤平日里事務繁多,難得帶她出去玩。 出去的時候,也最多就是逛逛成衣店,這些街頭小巷倒沒帶她去玩過。她一個人出去玩又覺得無趣,難得jiāo上了蕭玉這個朋友。本想趁此機會和她一起好好玩玩,奈何人家興趣缺缺。 那明天呢?明天如何?聽崔源這么一說,端木qíng的興致又提起了,她的眼睛一亮,轉眼去看薛青衣。 要掃崔家郎君的雅興了,明天我也有事。薛青衣說著,挾了一筷子的菜到靈兒碗中。 端木qíng的眼神暗淡了下來,這一會她已經品味出來了,玉兒jiejie怕是不愿和這個崔家郎君同行。 崔源的表qíng有一絲的不自然,不過眨眼間他又笑語晏晏,望著靈兒對薛青衣問道,這位是?這是家妹。 寧國公府有這么一位小娘子嗎?恕在下眼拙了。 薛青衣在心中冷哼,靈兒崔源當然不會知道,他花銀子去探聽的是國公府中的幾位嫡女,怎么會去查探靈兒的消息。 薛青衣等靈兒吃完,給她抹了抹嘴,卻對崔源冷落了起來。 這讓向來在女人堆里無往而不利的崔源,有點訕訕然。 不過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他在心中認為薛青衣是因為眾人在場,礙于面子,才會故意對他冷落,本來提靈兒就是尋一個話題,見薛青衣不想回答,崔源也不再多問。 想到那日他們倆人在雅間的時候,她對他還不是又溫柔又善解人意,于是崔源鍥而不舍地道,兩位小娘子哪天只要有空,在下定會抽空陪小娘子。 端木qíng見此,即接口道,那就有勞崔家郎君了,到時等jiejie空了,我們再相約一起去金陵書院逛逛。 qíng兒meimei,崔家郎君年初就要備戰闈,哪有功夫整日里陪著咱們閑逛,你若想出去玩兒,jiejie空了陪你。就不要再麻煩崔家郎君了。薛青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玉兒jiejie說的是,崔家郎君你還是功課為重,就不麻煩你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崔源就是心中再想,也只能無奈作罷。 他看著薛青衣的目光幽幽的,眼神中意味不明。 現在他又猜不中薛青衣的心思了,她對他這么若即若離的,是在吊他胃口嗎? 薛青衣卻再沒有給他機會,離了席帶著靈兒等人告別了端木qíng,踏上了國公府的馬車。 崔源只能悻悻地望著馬車遠去,心不甘qíng不愿地回了金陵書院。 第二百四十章 蕭玉,我會看著你 薛青衣在離開定國公府時,樂凌看了看手中的紙條,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回到玲瓏閣jiāo到了蕭玉的手中,蕭玉看到紙條詫異了一下,旋即打開了紙條。 等她打開紙條看到里面的內容,蕭玉雙腿一軟,差點沒被字條里面的內容嚇死,她全身顫抖著,額頭上全是冷汗,臉上一片蒼白。 樂凌見她的樣子忙扶著她到榻到坐下,給她倒了一杯開水。 等她喝完水,蕭玉已經軟倒在了g上。 樂凌看她這模樣,不禁對紙中的內容感到好奇,小娘子,那寧國公府的蕭玉到底在信中提了什么,怎么把你嚇成這樣? 蕭玉對她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道,出去,沒事不要進來,明天她如果再來,你直接把人領到玲瓏閣。 等樂凌出了門,蕭玉又拿出那條被她緊緊捏在手心,已經有點揉亂的紙條,再重新看了一遍。 姨娘死了,肖姨娘居然死了。 只一夜的功夫肖姨娘怎么就死了,那日她被匪待劫持了以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蕭玉越想越是心驚,即使身上蓋著厚厚的蠶絲被,蕭玉還是渾身冷的發抖。 肖姨娘身體健朗,她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去了的,而且有肖老夫人護著她,她怎么可能會死。 可這樣的事qíng薛青衣是不可能騙她的,她的心中隱隱有了答案,又感覺到害怕。 就在蕭玉這樣忐忑的心qíng當中,又過了一天。 第二天,薛青衣如期地來到了定國公府,這一次樂凌直接把她領進了玲瓏閣,給薛青衣上了茶,樂凌就被蕭玉遣了下去,室內只剩下薛青衣和蕭玉兩個人。 蕭玉看著坐在梨花木桌前一臉泰然的飲著茶水的薛青衣,心中的火就噌噌噌向上竄。 她一個晚上擔心受怕沒有睡著,可始作俑者在她面前竟然如此的淡定悠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沒好氣地道,薛青衣,昨天的字條是怎么回事?你到底什么意思?肖姨娘怎么可能會死?你是為了見我騙我的吧? 騙你,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騙你嗎?肖姨娘確實是死了,你心中也應該明白,這樣的事我是不可能騙你的。我告訴你,就是要讓你明白,是什么人和人伙同劫持了。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我是看你太笨。薛青衣在心中嘆氣,她今天是來點醒她的,就看她受不受教了。 你的意思是姨娘伙同別人劫持我的?這不可能,她什么要這么做?她一直這么幫我,怎么可能會害我。 薛青衣的話讓蕭玉深受打擊,現在在定國公府她覺得也就蕭姨娘待她好了,她握著茶杯的手明顯抖了一下。 她幫你,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死,她為什么要幫你?你仔細想想那一天她都讓你做了什么?為什么那天蕭明珠沒事,為什么匪徒只劫了你一個。蕭明珠明明同你一起回去了,為什么那么晚上有條條大道不走,她為什么要讓車夫引小路,就是因為她和肖姨娘已經商量好了,歹徒就在小道上等著你。 薛青衣的話震的蕭玉啞口無言,她訥訥地道,也許只是湊巧呢。 蕭玉喝了一口茶,qiáng裝鎮定,內心卻是清楚薛青衣說的沒有錯。 肖姨娘自己都承認了,你以為這事還能假了不成。她還讓你去對付李夢染了,是不是? 蕭玉,你在做事之前,能不能動一下你的腦子。你知道這事qíng出了以后,你母親有多擔心你嗎?你母親這么多年一直纏綿病榻,就是因為肖姨娘給你母親下了藥。她害了你母親還不夠,一直離間你們母女的感qíng,蕭玉你可真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