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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書畫名家,什么書畫大儒。呸,一個不識貨的糟老頭罷了。 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他都記下了,有朝一日如果他平步青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還有那個張子伯他也不會放過。 迎客來這一季的書畫比賽就這么落下了帷幕。 陳家郎君等人對這個結果不免有些唏噓。他們沒料到崔源會輸,而且還輸的這么徹底。 李家郎君指了指臺上仿佛已經被抽gān力氣,如失了魂般的崔源,道,陳家郎君,我們是不是上去安慰一下崔郎。 恩。走吧,想必現在崔郎心中不會好受。三個人攜手一起走上臺去。 因著不少人都上了臺,迎客來臺下的位子倒是空了不少。 幾個酒客喝完酒,看完熱鬧。俱都上了點茶,開始聽歌賞月閑聊闊談起來,一切又都恢復了原樣。 迎客來季度書畫比賽對他們來說,誰輸誰贏都和他們沒有一點關系,他們只是普通的看客。他們就是來湊湊熱鬧,圖個開心罷了。 現在湊過了熱鬧,也笑過了。 這些酒客們開始談論其它話題,尋找下一個樂點去了。 又一塊紅燒ròu入了肚子,靈兒拍了拍鼓鼓的肚子,心滿意足地道,jiejie,我吃飽了。這里的菜真好吃。 見薛青衣點了點頭,目光又向臺上的那個哥哥望去,靈兒不免多想了一些??磥韏iejie對那個哥哥好像很在意。 靈兒也轉身望臺上看去,見臺上那么多人圍著張子伯,而那個哥哥一個人形影相吊著,靈兒嘆道,jiejie,那個哥哥好可憐呢? 可憐?崔源可憐?薛青衣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有什么可憐的? 今天這一切還不都是崔源自找的,要不是他被名利沖昏了頭,要不是他騙取了張奕的信任取得了參賽名額,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 所以崔源并不可憐。他也并不值得大家同qíng。 看他現在盯著張子伯和吳大家的如毒蛇般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一個多么容易記仇又容不下人的yīn險小人了。 六meimei,我也覺得那個叫崔源的學子蠻可憐,本來我還以為他會勝出呢?沒想到他連前三甲也進不了。你說一個人如果一開始有那么高的期待。到最后卻跌了下來,期待落了空該有多傷心和失望。蕭楚楚說道。 而且他的畫我看著還不錯,不知道吳大家為什么會給他打那么低的分數。 相信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吳大家給他打這么低的分數,只能說明他的畫確實差,確實不如望月書院的張子伯,外行人是看熱鬧。內行人是看門道。像吳大家那樣的名士大儒是不會隨意打個差分,埋沒人才的。 薛青衣笑了笑道。 靈兒滿是疑惑的望著薛青衣,jiejie一直這么關注這個哥哥,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他嗎?怎么她現在說的話,意思好像是說這個哥哥不好呢。 畫風的好壞蕭楚楚是不懂,她只是覺得現在獨自站著的崔源有點可憐罷了。 如果今天玲瓏錦繡莊的葉玲瓏看不上她的刺繡手藝的話,也許她也會和這個崔源一樣,傷心而又失落吧。 這時,侍者為她們上來了一壺薛青衣剛點的玫瑰花茶。 薛青衣親自為蕭楚楚和靈兒倒了一杯,對一旁的蕭楚楚,道。楚楚,你先看著靈兒一會,我去結一下帳馬上回來。 蕭楚楚笑著點了點頭,薛青衣就起身離了席。 那一邊,陳家郎君和李家郎君等三個郎君一起到了臺上,走到崔源身邊。陳家郎君在崔源肩上一拍,安慰道,崔郎,不必傷心,只是一次小小的季度比賽罷了,不用放在心上。這次輸了,下次再來過。走,我們再去gān一杯。 崔源面上一冷,什么是小小的季度比賽?他們也是來嘲笑他的嗎?這次輸了,下次再來過?他鬧的笑話還不夠嗎?還要再來一次? 再gān一杯?為什么gān杯?為他的失敗而gān杯嗎? 崔源冷冷看了陳家郎君一眼,用力地甩開了他的手,廣袖一擲,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就大跨步走下了臺。 陳家郎君看著半空中被拍回的手,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放下了手。 陳家郎君。崔郎,這是怎么了?他好像生氣了?我從沒見過他發這么大的脾氣過。李家郎君道。 可能是今天比賽沒有勝出,所以不開心了吧。陳家郎君訕訕地道。 他原以為崔郎這人的脾氣在他們四個人當中是最好的,沒想到他發起脾氣來比他們四人還要厲害。 走吧,我們也早點回書院去吧。陳家郎君說道。 幾個人垂頭喪氣地下了臺,誰都沒料到今日會是這么一個結局。 第一百章 神秘小娘子 崔源一怒之下了臺,急沖沖地向大門外走去。還未走出迎客來的大門,就被人急急地喊住了。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見來人衣著打扮,像是迎客來的小二,他極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語氣惡劣地道,喚我何事? 崔家郎君,這是我們店里的一位客人讓我轉jiāo給你的。王小二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眼前這個臉色看起來明顯不愉的小郎君。 崔源接過一看,見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心中疑惑,平白無故的誰會給他這么多錢?不知道對方有何目的? 這位小二哥,這銀票是何人所給?他有沒有jiāo待過你什么?崔源的臉色舒緩了一些,對著眼前的小二哥客氣地問道。 這時崔源又恢復了彬彬有禮的模樣,和剛才那個態度輕謾,語氣惡劣的他完全判若兩人。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的多得多。 這銀票是一位小娘子讓我轉jiāo的,她具體是何人,小的也不清楚。我只是聽她說,她好像很羨慕郎君你的才華,覺得郎君這次在書畫比賽中輸了,有失公允。也非??上?,所以托我把銀票jiāo給你,想要買下你在此次書畫比賽中的畫作。 店小二喘了口氣,接著道。她還jiāo代我,讓你好好努力,不要灰心。是金子總是會發光的。 這位小娘子現在何處,你馬上帶我去見見她。崔源聽了小二郎的話。心中一陣激動。 果然,懂得欣賞的人還是有的,這個小娘子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銀子。想來家里非富即貴。 她這么欣賞他,看中他的才華,要是攀上了她,那至少在銀錢上他是不用愁了。 只一會的功夫,崔源的腦子里就轉了好幾道彎。因為比賽失利而失落的心qíng,也稍稍好了一點。 那位小娘子給了銀票,取了畫作。就馬上走了。 什么走了?除了這些她就沒有留下些什么?崔源追問道。 小二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 崔源心里一陣失落。難道這個小娘子就不想當面見他一面,接受一下他的感激。這人海茫茫。他又到哪里去找她?難道今天又要再空歡喜一場。 她真的只是支持他,不求他一絲回報? 這天下真有如此傻的小娘子? 如果真的是,那他更要找到她了。 崔源心想,她是迎客來的客人。這是不是意味著。她以后可能還會到迎客來來,想到這個可能,崔源眼前一亮。 他急急地問道,小二哥,這位小娘子是不是常來迎客來? 也不是常來,偶爾會來。 那大概一個月來幾次呢? 那小二摸了摸頭,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一個月也就來光顧店里一兩次吧。 有來就好,崔源心中一喜。只要她能來,她就能找到她。 崔源心中一陣激動,他把五千兩的銀票折好放入廣袖里,又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jiāo到小二手上,客氣地道,小二哥,以后就要麻煩你了,要是那個小娘子來了店里,凡請你給我遞個消息。說完,把銀兩塞到小二的手上。 那小二接過銀票,看了一下,就笑嘻嘻地回道,多謝客倌,下次要是那個小娘子來了,我立馬就派人通知您。 崔源把地址給了小二,就舉步出了迎客來。 這時的他一掃剛才的yīn郁,面上更是舒展了幾分。 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有一絲的可能,他都要抓住那些可以利用的人,為他的將來鋪好道。 在迎客來他是輸了,失掉了這次機會。不過他還可以仰仗定國公府薛青山這張王牌,他還可以依靠那個神秘的女子的力量。 他不會就這么認輸的,他崔源也不可能就這么一直輸下去。 崔源一邊走,一邊往迎客來前面的小巷走去。 細細回想迎客來里發生的一切,因為書畫比賽失利,剛才在迎客來里他沒有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qíng緒。 他太過沖動了一點,對陳家郎君幾個人有點失禮。為了jiāo好陳家郎君幾個人,他先前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那幾個人現在對他還有點用處,不能就這么白費了。想到此崔源剛要掉轉頭,準備再回迎客來,和陳家郎君幾個人道個歉。 卻不想還沒有掉轉頭,就被人從背后一擊,一塊布團塞住了他的嘴,而后一只麻袋速度往他的頭上一套,崔源頓覺眼前一黑。 是誰要害他,崔源心中一驚。 他拚命掙扎扭動了起來了,來人卻把他往肩上一扛,速度飛奔著跑了起來。 此時的崔源心里慌亂的不行,來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綁架他? 他來金陵城沒有多少時間,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難道是那些看書畫比賽的小娘子相中他了,所以準備把他捆回家去,除這個理由崔源想不出其它來了。 那一邊,薛青衣付完銀子,剛回到位子上坐下,準備喝口茶潤潤喉,就聽到領桌幾個中年郎君高談闊論的聲音。 哥幾個聽說了嗎?寧國公府的二房蕭老爺這一次又jiāo上桃花運了。 二房蕭老爺,這不是自己這具身體那不著調的爹嗎?薛青衣眼皮一跳,她和對面的蕭條楚楚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同樣詫異的表qíng。 薛青衣拿起茶杯,淺嘗了一口,側耳傾聽了起來。 蔣兄?蕭炎那làngdàng子又jiāo上桃花了?這次是誰?莫非又是哪個多才多藝的青樓小jì? 那個被叫做蔣兄的嘖嘖幾聲,這次可不是什么青樓小jì,這蕭老爺還真是本事,對方現在還是一個剛滿十四歲的小嬌娘呢,那嬌嫩、水靈的。嘖嘖嘖,那人又巴咂了幾口,滿臉羨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