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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國公爺厚愛,您是長輩,我們只是晚輩,哪能平輩論jiāo,晚輩們如若有空定會抽空前來,到時您可不要吝嗇您的好茶。晚輩姓簡名秋白,您叫晚輩秋白就可以了。說完,指著薛青衣道,這位是晚輩的朋友,姓蕭,在家中行六。 拜見國公爺。薛青衣站起身,行了一個跪拜大禮。定國公急急起身,道:你這孩子,莫要如此多禮,快快起來。說著,就伸手扶了薛青衣起來。 世人皆道國公爺忠君愛國,愛民如子,您擔得起如此大禮。薛青衣是真心想給阿祖行禮,她不能時時陪在阿祖身邊,區區這么一禮又算得了什么。 你這小姑子慣會說話。定國公頻頻微笑點頭,明知這小姑子是恭維于他,定國公薛青山現在的心qíng還是非常愉悅。 第十三章 殿下駕到 這小姑子看起來雖然只是豆蔻年華,但品貌一流且談吐不俗、更可貴的是態度不傲不驕,溫和有禮。 定國公是越看越是喜愛,也不知道哪戶人家能養出如此玲瓏剔透的人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么的微妙,有些人即使相識一輩子也并不能處在一塊,有些人即使初次見面就能心生好感。 此時的定國公哪里會知道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會是他寵愛至極的親孫女。 我不是恭維于您,而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于您。薛青衣不卑不亢地答道,明亮的雙眸里滿是真誠。 她是不能日日伺奉在阿祖跟前,但她可以爭取一切與阿祖親近的機會,憑著前世十多年祖孫的qíng誼,她就不信,阿祖會不喜于她。 看著阿祖滿意的眼神,這個想法更堅定了。這一世她做不了阿祖的親孫女,她發誓也定要做阿祖最喜愛的那個晚輩。 來定國公府之前的忐忑不安被一掃而光,恍如撥云見霧一般,現在的薛青衣眸光流轉,神采飛揚,全身散發著自信的光芒。 一旁的簡秋白見兩人相談甚歡,而此時的薛青似乎哪里又變得不太一樣了,整個人熠熠生輝更顯明亮動人,恰如那天的嫩芽,本是埋在土里,卻突然間破土而出,抽根發芽,一發不可收拾,不禁看得怔怔出神。 好,好,好!你這小姑子太對老夫脾胃了。下次小道君來了,你可一定要同來才好,這樣我家青兒也可以多一個伴兒。自家孫女不管變成什么樣,在他心里總歸還是記得她的好,盼著她早一日能夠好起來??蓱z天下做長輩的心都是一樣的。 小女到時一定會和簡大哥同來,到時國公爺莫嫌棄我們時時來叨擾您就好。晚輩家中也有一些茶中珍品,到時帶來給公爺一起品嘗。薛青衣討好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定國公含笑點頭。 這時一個婢子匆匆走了進來,稟報道:國公爺,太子殿下駕到。 太子殿下,他怎么來了?定國公略一沉吟道,太子殿下現在何處? 稟公爺,太子殿下此時正在書房等你。那婢子恭敬地回答。 讓他稍待,我馬上就來。那婢子得令,速速前去回稟。 定國公起身道,二位小友,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老夫有事,就不能作陪了,本來今天還想宴請兩位,看來只能改在來日。定國公不無遺憾地道。 國公爺,不必如此客氣。您去忙您的,我和蕭姑娘也正好有事告辭。 簡秋白忙起身,道:公爺,那我們改日再來拜訪。 定國公對伺候在旁的樂凌,道:樂凌,幫忙送一下兩位小友。然后對簡秋白和薛青衣,道: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簡秋白和薛青衣作了一揖,看著定國公出了玲瓏居。簡秋白背上箱籠,兩人在樂凌的帶領下也走出了玲瓏居。 秋日的余暉照在定國公府的游廊上,給游廊邊的鮮花抹上了一層亮色。 相較于來時沉重的心qíng,薛青衣現在的心qíng可說是非常輕松,人對于未知的事物總是會存在茫然和恐懼感,現在這個妖孽的身份既然已經確定,薛青衣的心也就漸漸安定下來。 雖然說這個妖孽慣會惹事,總歸由她給她收拾爛攤子。由她在一旁看著,諒她也掀不起什么làng來。這么想著,青衣的心qíng更是一片大好。 而與阿祖-----今天更是個很好的開端,她已經取得了阿祖的好感,只要以后有機會常來走動,她與阿祖的關系只會最好。 薛青衣的臉上不覺露出了笑容,腳上的步履也更為輕松。 薛青衣燦爛地笑容閃花了一旁簡道爺的眼,原來這個小姑子笑起來是如此明媚,如此動人,這定國公府滿園的鮮花也及不上她的美啊,她應該這樣多笑才好。 簡秋白看著她,也笑了起來。 她開心,他便開心。那一刻他希望走向定國公府大門的路能夠越遠越好 此時定國公府書房內,四名侍衛站在一旁,太子姬禮則百無聊賴側著身靠在書案后的椅子上,這滿身的ròuròu掐在了雕花木椅邊上,忒難受,姬禮擠了擠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 這國公府的椅子忒小,下次得和定國公提一下,要換把椅子了。國公府不會窮得連把椅子也買不起吧。 這薛青山也真會拿喬,仗著是他的老師,居然敢讓他堂堂一國太子坐在這里久等,要不是為了佳人寶貝,他早就和他翻臉了。 想到薛佳人那嬌嬈的身段,軟軟的香噴噴的身子,姬禮那雙小眼睛里迸出一道光來,那眼神越來越迷離,只差沒有流下口水了。 就在姬禮好夢正酣的時候,定國公走了進來。 不知太子殿下駕到,老臣來遲一步,讓太子殿下久等了。薛青山上前作了一揖賠禮道。 見太子殿下坐在那里滿臉漪色,薛青山不禁臉色一沉,大喝道:太子殿下。 姬禮受了一驚,整個身子彈了一下,險險從椅子上掉下來,忙扶住椅子把的,重新擠進了椅子中。 暗罵這老貨無端這么大聲gān嘛。他倒是會挑時間,早不來晚不來,趁他做美夢的時候來,這么想著面上就不愉了起來。 你來了啊。姬禮不咸不淡地道。 不知太子殿下所謂何來?薛青山對他的不滿視若無堵。 是這樣的,本宮聽說青兒meimei不小心撞破了頭?本宮甚為擔心,不知道她現在身體怎么樣了? 多謝殿下關心,青兒她已經吃了藥,現在正在休息。大夫說可能要昏睡一段時間,到時醒來再調養一下,就會好了。 如此,本宮也就放心了。姬禮頓了頓又道,聽說大小姐也受到了驚嚇,不知道現在大小姐如何了。他隨手翻了翻書案上的宣紙,狀是不在意地問道。 來了,這才是重點。敢qíng太子殿下旁敲側擊的目的就是為了護佳人來了,他是怕他這個祖父責罰她吧。太子殿下對佳人的那點心思,薛青山心知肚明。 第十四章 一方天地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佳人現在已經好多了。薛青山擺著明白裝糊涂,他是不會讓佳人踏進東宮的大門的,不說別的,光是太子殿下的秉xing就過不了他這關。 佳人也是他的孫女,雖自小不愛與他親近,他卻不想她行差踏錯,毀了自己一生。只是她這個孫女,到底懂不懂他這份苦心。 這老貨明知道他是為了給佳人撐腰而來,居然敢給他裝糊涂。 姬禮卻不便發作,畢竟和佳人的事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不過此行目的已經達到,他輕咳了聲,道:兩位meimei無恙,本宮這就放心了。 既是無事,那本宮就先行告辭了。說完,帶著四個侍衛恨恨而去。 薛青山看著他的背影,暗暗搖頭,陛下昏聵無能,太子殿又如此好色,這天下危矣??粗巴獾穆淙?,薛青山嘆了口氣,再去看看青兒吧,這孩子還真是讓人擔心。 一出定國公府的大門,薛青衣就戴上了早就準備好的紫色帷帽,紫色的薄紗隱隱讓人產生神秘之感。 簡秋白湊到她的身邊,好奇地道:小姑子,你今天看起來很不一般。特別是對定國公很是親近敬愛,我從來不曉得原來你也可以這么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簡秋白在心中道,你可知這樣的你有多么的光采照人么? 難道你就不喜定國公?即使隔著帷幕,簡秋白也能感覺到薛青衣的眼神有多么銳利。好像只要他說一句不喜定國公,她就能用冰冷的眼神滅了他。 我當然也是敬愛定國公的。簡秋白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最好如此,定國公是我最敬愛的人。這句話已經是赤luǒluǒ的警告了,她可還沒和他計較他耍的那些小把戲呢,敢欺騙他阿祖,就算她已把他當成她的好友,也不能如此。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而她的底線就是她的阿祖,就是定國公府,一切危害到阿祖、危害到定國公府的人她都會親手把他鏟除,誰也不能例外。薛青衣整個人神qíng一肅,眼神出透露出堅定冷冽的光芒。 簡秋白就算再笨也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了,再說他也不笨。 我保證我是真心實意敬重定國公的,這下你可放心了。簡秋白抬起頭,笑嘻嘻地看著薛青衣。 接著又委屈道小姑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刀子般的眼神看我,滲的慌啊。說完,簡秋白縮了縮脖子,他也弄不明白,明明她只是一個纖弱的女子,自己為什么這么怕她? 看著簡秋白一副小孩心xing,薛青衣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道:走吧,前面街角巷子里有一家不錯的小吃店。薛青衣目視著前方,神色黯淡了下來,只不知,它現在還會不會在那里?胡伯胡嫂可還安好?前世今生她不知道那些人那些事是否有所改變?畢竟她都已經成了蕭玉了,這世間的事qíng誰又能說得清呢? 小姑子,你莫不是經常偷溜出來,不然你怎么就不知道這長街上有好吃的小吃呢?他的師兄們可也是有名的吃貨,這金陵長街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地?他很是驚訝,這越是與這小姑子接近,怎么就越覺得她身上有許許多未知的謎團,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你不覺得你的問題特別多,你到底吃還是不吃?薛青衣停下腳步,訝異地看著他。這真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好奇寶寶,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就沒見他停過嘴,他不累? 吃,吃,當然吃啊,你推薦的為何不吃呢?簡秋白心道不吃的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