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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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十分為難看著太子殿下,猶猶豫豫好半天,最終只得說實話:“殿下,此藥是從西域傳來的,除了……還真沒有別的能解的法子?!?/br> 除了什么? 除了男女交合。 這藥說毒也不毒,對人身體也沒有大的害處。只需幾次歡好便能平安度過。在西域這也不算什么毒/藥。 趙識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回去吧?!?/br> 太醫彎著腰:“殿下保重身體?!?/br> 一旁的內侍聽得眉心直跳。 太子殿下見多識廣,在發覺自己中了藥之后應當就知道這是什么藥,特意讓太醫走了這一遭,說的這番話,自然是有其他考量。 明珠站在邊上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她低頭裝作心不在焉,揪著自己的手指頭,心里亂成一團,在想要她該怎么辦? 萬一趙識控制不住自己朝她撲過來,她是躲還是不躲? 明珠還在糾結猶豫的時候,趙識已經清退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仿佛屋子里的氣息都變得纏綿曖昧。 明珠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張網織了起來,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趙識忍著近乎要將舌尖都給咬斷,他說:“你把門鎖好,我去偏殿睡?!?/br> 明珠含糊不清的唔了聲,心里也緩緩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開口要她幫他。至于他要怎么解了藥性,就不是她要管的事情了。 趙識離開后,明珠就也上了床,剛蓋好被子又將屋外的宮女叫了進來,她問:“公主回來了嗎?” 小宮女如實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不過沒聽見消息,公主應當不回來了?!?/br> 明珠問:“那她睡哪兒?” 小宮女說:“后山有修住處,東西也一應俱全?!?/br> 明珠勉強放下心來,說:“好,明日我就去接孩子?!?/br> 她讓宮女吹滅了屋子里的所有燭燈,今晚夜色不是很好,門窗關上,屋里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她在黑暗中睜著雙眼,時辰不早,她卻一點困意都沒有,翻來覆去睡不著。 明珠換了個睡姿,閉上眼睛數數,可腦子越數越清醒,她擁著被子干脆坐了起來,打開窗戶靜靜吹了一會兒的風,素衣薄紗,大袖隨風搖曳,宛若一枝新鮮綻開的白色月季,花瓣上還沾著霧蒙的晨露。 夜風微冷,裸露在外的寸寸皮膚溫度有些涼。 明珠嘆了聲氣,重新關好窗戶。她就著微弱的光,摸出火折子點亮了兩根紅燭。 燭燈亮起的瞬間,房門忽然被人敲響。太監的說話聲音尖細,細一聽還有些刺耳。 “太子妃,您睡下了嗎?” 明珠無聲抿了抿唇,一時間沒想好要不要裝作沒聽見。 閹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乃是一流,過了片刻,太監掐著嗓子輕聲說:“太子妃,奴才見您屋里的燈還亮著?!?/br> 明珠提起一口氣,緩了緩:“有什么事你說吧?!?/br> 太監說:“奴才也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找您,太子殿下那邊……那邊的情況很不好?!?/br> 帝后恩愛,宮里是沒有秀女的。 想爬太子殿下床榻的宮女,也不是沒有。但后果,都不是她們能擔得起。小命和榮華富貴相比,自然是命更重要。 明珠說:“你們再幫他叫太醫吧?!?/br> 太監愁眉苦臉,聲音里都帶著喪氣:“方才您也不是沒聽見太醫說了什么,這藥……還得您來解?!?/br> 明珠不大樂意,她一想事情下意識就喜歡咬自己的唇瓣。 咬的疼了,才曉得回神。 沉默了好一陣。 太監循循善誘地勸道:“太子妃,您即便是和殿下在置氣,這種性命攸關的事,可不能見死不救?!?/br> 明珠說:“你去找別人吧?!?/br> 太監萬萬沒想到太子和太子妃的關系已經差成這樣,他說:“太子妃,奴才求您去看看吧,太子原是不讓奴才將這件事告訴您的?!?/br> 太監也是人精,說話滴水不漏,十分低聲下氣,語氣急切,好像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他站在門外軟磨硬泡,嘴皮子都要說破了。 明珠竟磨不過他,過了一會兒,她拉開了房門,眉頭微蹙:“你帶我過去吧?!?/br> 太監諂媚道:“是。奴才就知道太子妃心地最軟,也不舍得太子殿下受罪?!?/br> 明珠一本正經板著小臉:“你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走了?!?/br> 太監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手里提著燈籠領著她去了偏殿的寢房。 明珠在門外猶豫了片刻,做足準備,咬牙推開房門,開門時發出的澀聲在靜謐了夜里稍顯突兀。 屋里沒有點燈,黑蒙蒙的一片。 明珠剛邁過門檻,男人沙啞的聲音幽幽響了起來,隱忍克制:“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了?” 明珠聞到了一股濃郁香膩的味道,像石楠花。 她皺了皺眉,“他們說你不太好?!?/br> 帷帳擋住了趙識的臉,隔著層層紗簾,明珠也只看得見他一個冷峻的輪廓。 趙識手上青筋暴起,五根手指用力掐著床沿,指腹磨出幾個生硬的血口,他壓下不平靜的喘息,說:“沒有。你回去吧?!?/br> 明珠是想一走了之,可多半她剛走,就又要被太監宮女叫回來。 她安靜片刻,抿了抿嘴,說:“你打算怎么解毒?” 趙識遲遲沒說話,過了很久,啞聲說:“我有辦法?!?/br> 明珠繼續問:“什么辦法?” 她也不知道心里冒出來的火從哪來的,她說:“我聽見太醫說的了,你若是不找人……就解不了毒?!?/br> “你是想死嗎?你想死我也不攔你?!?/br> “其實我本來覺著你該找個心甘情愿的姑娘給你解毒,不過他們說好像沒人愿意陪你睡,我也不愿意?!?/br> 趙識發出幾聲低沉的悶笑,笑聲沉頓,他斂起嘴角的弧度,抬手掀開眼前的床幃,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看著她問:“你知道要怎么解毒嗎?” 他慢慢站起來,后背已經被汗浸透,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是讓你鎖好門不要出來嗎?” 明珠尚未作答,手腕就被他攥在手里,因為掐著她的手指過于用力,指甲泛著白:“你既然要來幫我,今晚就不能走了?!?/br> 明珠看著眼前的他,忽然有些后悔心軟跑來救他。 趙識鎖好了門,極力克制,手指輕撫著她的臉:“一會兒不要對著我哭,好不好?” 那種仿佛被打碎的眼淚,他不敢看。 今晚若說卑鄙,趙識也是卑鄙的。 明知她心軟,刻意將計就計,算計她這一遭??伤矝]有別的辦法,若不這樣做,他怕是下半輩子都沒法再靠近她。 趙識不要她的恨,不要她的漠視,不要她相敬如賓湊合過日子。 他很貪婪,還想要她毫無保留的愛。 想要她的笑容。 趙識的手有些抖,好在沒有被身下的人察覺。 明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張拽著身下的床單,臉色透紅,她別開眼睛,強裝鎮定,問:“是誰給你下的藥?” 趙識輕咬了口她的耳朵:“我不知道?!?/br> 他一開始確實不知道。 不過酒杯里被下了西域來的羅曼藥,他是知曉的。 聞著味道就知不對。 酒是他心甘情愿喝下的。 第98章 過來就跟你說 明珠有點后悔過來之前沒有喝點酒, 壯壯膽,稀里糊涂糊弄過去就好。 趙識的指骨清瘦有力,掐著她的薄肩, 靈活的手指頭輕巧解開她的小衣, 不過尺度卻把握的很好,并未急于做些什么。 他的手指緩緩上移, 輕松拔掉她發髻上的翡翠簪子,松軟順滑的長發如瀑展開, 美不勝收。 明珠被他灼熱的氣息燙的偏過臉, 纖瘦雪白的脖頸顯出幾分脆弱的弧度, 她臉上慢慢騰起嬌氣的薄紅, 她覺著自己身上也燙了起來。 她只要不是很生氣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其實都很柔軟,沒什么攻擊力, 她說:“你先把蠟燭吹了?!?/br> 趙識用低沉的聲音應了個嗯字,衣衫不整起身,吹滅了蠟燭。 明珠以前也有點作, 但是不太敢在趙識面前作,不過現在她是一點都不怕在趙識跟前耍小性子, 不高興了就甩臉, 說什么做什么才不管他高不高興。 明珠感覺自己此刻像砧板上的魚, 她有些不安, 眼角眉梢里的茫然平添些許純真, 她舔了舔唇, 說:“我想喝點酒?!?/br> 趙識不知不覺間已經解開她的羅裙, 發燙的指尖搭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明珠忽然有些后悔叫趙識吹滅了燈,這樣他就看不太清楚趙識臉上的神情了,視線里好像有層隔閡, 朦朦朧朧如望水中月。 男人微勾嘴角,沉默望著她不安的小臉,過了會兒,男人的手指輕了下捏著她的面頰,倒也沒舍得用力,他說:“沒有酒?!?/br> 明珠不信,皇宮里怎么會沒有酒?難道不是應該什么都有嗎? 她蹙眉:“我不信你?!?/br> 趙識覺得好笑:“屋子里真的沒有酒?!?/br> 明珠別別扭扭的偏過頭,“哦?!?/br> 她近來沒心沒肺,還將自己養的圓潤豐腴了些,不過身段還是很好,皮膚瓷白,身上自帶著淺淺的香氣。 趙識攥著她的手腕,說:“你若實在過不去,我讓人送你回去?!?/br> 這冠冕堂皇的話,明珠是一個字都不信。 她更不信若沒有趙識首肯,那個太監也不敢去找她,讓她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