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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九金緩緩在他身旁坐下,見她心不在焉的模樣,他才開口:為什么不開心?不想看他娶妻嗎? 是這樣嗎?九金嘟了嘟嘴,想了會,可能就是依賴慣了吧,就好像我以前很依賴你一樣,一下子聽說以后再也不能賴著他了,就覺得有點不適應??倳玫?,時間久了就不難受了,以前也是這樣好的 這一天總要來的。項郝淺笑,單手支著頭,目不轉睛地打量著九金。 ???這話讓九金不明就里。 總有一天他是要娶妻生子的,你難道又傻了嗎?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當初不就是想著把銀子攢夠了,然后遠走高飛么?你總是要學會自力更生的,不管是我還是你的七哥哥,都不會比你自己更可靠。 九金垂著眸,緊握著雙拳出神,直到握到雙手的指關節泛白,她都不自知。沉默了許久,她呢喃出聲:是知道的??墒强墒菦]想到這一天會那么快就到了。 快么?他轉過身湊近了她幾分,笑容里多了絲曖昧,你已經練習了三年了。 你是說我在咸宜觀的這三年嗎?你怎么那么壞???故意嘲笑我是不是,練習個屁咧,只是變得越來越耐打了而已。九金皺了皺鼻子,伸出手指用力戳了師公幾下,只覺得他又在拿她說笑了。 忍rǔ負重、茍且偷生、能屈能伸、阿諛諂媚嗯,我怎么覺得這些東西你全都學得很好。對了,還差一條,陽奉yīn違。 最后一條是貶義啦。事實上,九金覺得師公說的每一條都算不上稱贊。 是貶義,但是你詮釋的很好。說著,項郝撇了眼很沒坐姿的九金,冷哼,我記得有跟你說過讓你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別再被你的七哥哥碰,不然我會讓你領略一下生孩子的痛楚。 是、是說過啊可她又沒答應。 你是想看看我那天說的話到底會不會作數么? 你你你你為什么會知道?!九金很快就想起那天迷迷糊糊間,被七哥哥用嘴灌藥的事兒??聪驇煿难凵窭锊幻鈸街@訝,有眼線!他一點在段府安cha了眼線! 裴澄說的。他掀了掀眼簾,嗤笑。 呀,你和裴澄不會是斷袖吧?! 斷袖么?項郝忍不住彎起嘴角,接著九金的話尾反問,身子又靠近了她幾分,已經能感覺到她不太規律的呼吸,你可以驗下貨。 嗯?氣氛不太對勁了,九金大氣都不敢踹著一下,瞪大眼,看著師公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心跳驀地開始混亂。 驗貨?怎么驗???找一堆姿色上等的女人,再找一堆秀色可餐的男人,然后男左女右站開,看師公往哪邊走嗎? 但是很快九金就發現自己想太多了,師公用行動證明了一切。 她只覺得腰間一緊,那guntang的掌溫一直透過她的衣裳熨帖在肌膚上,靜靜地,她看著他靠近,看著他的唇慢慢覆上她的,唔唔唔嗯 細碎的聲音溢出她的唇間,從最初的掙扎,到最后的嚶嚀。 這是一個不同于七哥哥的吻,應該說是有好大的差別,七哥哥的吻很溫煦,可是師公很灼熱。輾轉間,他的舌竄進了她嘴里,不斷地逗弄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舌頭。每一次的深入,他沒有給她任何逃避的時間,擁抱著她的手是漸漸松開了,可是卻很自然地將她的身子壓在了軟榻上。 眼睛閉上,投入點。項郝微微掀開眼簾,垂眸掃了她眼,伴著喘息命令著。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九金的唇那么軟,嘗起來的味道要比他想想中好很多,有些許的生澀。感覺到她的緊張,他故意用舌尖勾勒起她的唇線,順著她下顎的弧度慢慢地往下細吻。 隨著他的動作,九金覺得有股潤潤麻麻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她的脖子,又移轉到了耳際。耳垂傳來了細微的刺痛感,是他的啃咬,讓她qíng不自禁地呻吟。有雙手慢慢地繞到她的后背,解開了那條綁住襯衣的系帶。 突然竄來的微涼感,讓九金倏地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師公。 她想到從前看見玄機姑姑和陳公子在g上滾來滾去的畫面,接下來,他們也要這樣嗎? 會后悔嗎? 師公清晰的聲音忽然傳來,九金震了下,迷蒙的眸子癡看著他,仿佛看到了當年的光景。 三年前,他也用這種曖昧不明地姿勢壓著她,問過她同樣的問題。她曾堅決地點頭過,可是這一次,她卻猶豫了,我 我為你掙扎了三年,可惜還是敗了,你沒資格拒絕了。在問她之前,便已經猜到了答案,然而項郝卻沒有在這種時候停止一切的定力。他在她耳邊呢喃了句,繼而將吻落在了她肩胛上,手無意識地竄進她松垮的衣裳里,停在了她不算太豐腴卻形狀剛好的胸上。 師公,我感覺到他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褲腰帶,九金忽然開口,哭喪著臉。 怎么了?他瞇著眸子,冷覷著她。這種時候,她最好不要煞風景的用眼淚來控訴,他不會收手,只會讓她更yù仙yù死直至忘了拒絕。 我好像九金漲紅了臉,緊咬著唇,鼓足勇氣說道:好像又來癸水了。 項郝猛地僵硬住,有股想要掐死她的念頭,可是看著九金那副沮喪的模樣,卻又只好硬生生地撐起身子,俯瞰著她,喘息著問:什么叫做又來了? 那個我前些天才來過的,不知道為什么又好丟人,她也不想要這樣的嘛,為什么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要是要是真的莫名其妙被吃了,那師公一定會負責,人生也就這樣過了,也挺好的喏。 是么?給我看看。他細細地審視了她些會,探出手,說道。 不要!他不會是想驗證下到底有沒有葵水吧?娘喲,還讓不讓她做人了呀。 放手!項郝的態度很qiáng硬。 就是不要!九金也難得異常堅定,死握住他的手,試圖想阻止他的動作。 我只是想給你把脈!研究下你為什么會經期不調。 只是這樣嗎? 沒等九金問詳細,砰的一聲,門板被人用力撞開了。 聲音很響,項郝和九金好奇地轉過頭,朝著門邊看去,只瞧見紅扁以及其不雅地姿勢跌倒在地上,單手揉著臀部,一個勁地痛哼。 隨后跨入門內的是段子七,他輕哼了聲,俯瞰了眼被龍套推倒的紅扁。當視線慢慢往前移,定格在了屋里的軟榻上后,他臉上的表qíng也瞬間凝固了。如果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說,這實在是很活色生香的一幕,九金的衣衫幾乎快被褪光了,就殘留下那么一丁點遮蓋著重要部位,luǒ露在外的白皙香肩尤為刺眼;更讓子七覺得刺眼的,是那個發絲微亂,衣領敞開著,神色勉qiáng還算得上xing感的師公! 你、你們在做什么?看來少爺是已經被驚到說不出話了,龍套只好替他發問。 項郝回過神,順手從一旁扯了條毯蓋在了九金身上,坐起身靠在了軟榻上,漫不經心地看了眼面色冷峻的子七,忍不住輕笑了下,聳了聳肩,沒有做太多解釋。 瞧瞧這放làng的表qíng,子七長吐出一口氣別過頭,目光投到了九金身上。緊跟著他便意識到了自己是在找氣受,她紅著臉,唇微啟著有些腫,杏眸輕瞇著斜睨他,這這、這個表qíng不僅僅是放làng,還透著一股子饜足! 看來是等不到他們倆給出回答了,子七側過頭,故意不去看九金,低咒了句:一男一女衣裳不整的在軟榻上糾纏,還能做什么? 不是哦,流血了喏。九金蹙著眉,挪了挪身子,想起身,觸碰到龍套目不轉睛瞪著她的目光后,只好又老老實實地躺回去。不管怎么說,目前為止她好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怎么也不能被看光光啊。 流血?!聞言,子七又不爭氣地把目光轉了回來,不幸瞥見了她剛躺過的位置上那灘淺淺的血跡。他閉上眼,懊惱地哀嘆,為時已晚??! 可不是嘛,又流了,這次還很痛,作孽喲搞不清qíng況的九金還在自顧自地念叨。 顯然是一段很jī同鴨講的對話,可兩個當事人卻都很投入,項郝揚起嘴角,笑得很詭譎,打斷了他們,能不能先出去,讓阿九把衣裳穿好。 你給我立刻穿好衣裳,跟我滾回家!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么?就算想找她算賬,也不能在這個該死的師公面前。于是子七只好憤恨地吼了聲,領著龍套轉身跨出房門,重重地又把門板摔上了。 屋子里突然靜了,紅扁好不容易爬起身,尷尬地左右看了下,進退兩難啊。 愣著做什么,阿九來葵水了,你幫她弄下。人生就是這樣的大起大落啊,以至于項郝不得不bī著自己收放自如。比起剛才,他的口吻里已經沒有了激qíng的痕跡,只像是一句平淡無奇的jiāo待。 可是七爺看起來好像怒氣很大,真的要讓阿九跟他回段府嗎?住在這兒不是挺好嘛,反正七爺也快成親了,就跟段夫人說怕阿九留在段府會給他們添麻煩,接她回來住吧。紅扁擔憂地看了眼房門,不太放心就這么看著段子七把九金帶走。 項郝沒急著回答,想了會,眸兒轉向了九金,見她抿著唇不發一言的樣子,便笑著伸手掐了掐她的臉頰:你呢?想不想回段府? 唐九金!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留在這里,我一定會把咸宜觀給鏟平!門外傳來了子七的警告聲。 九金愣了下,無助地看著師公,躊躇了很久,我的小金庫還在段府 我可以幫你去拿回來。 我至少得跟觀世音和爹說一聲。 我可以幫你去說。 我還沒攢夠銀子 你回去吧。他面無表qíng,口吻冷漠,驀地站起身,朝著門走去。 九金坐起身,張了張唇yù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開口說什么。三年,可以改變很多事,包括感qíng。她還是依賴師公,可已經不是愛了,差一點就迷失了,然而九金卻好希望在剛才意亂qíng迷的那一剎那迷失掉,也許就可以讓自己不要再想那些無望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