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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怎么“補”??? 許砳砳在這方面真的愛莫能助,他也做不到對初初讓步。 但是…… 許砳砳做不到,“許砳砳”卻很可以。 “他”不僅能對初初做出讓步,還能主動上前一大步,直接坐在初初的腿上。 “…………” 許砳砳猛喘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裂開了?。?! “許砳砳”單手抬起初初的下巴。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像初初這樣純情的妖怪了,更何況是只手遮天的天災級別的大妖怪,他本可以隨心所欲,可以為所欲為,可他對著一個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人族,卻連求一個親吻都這么卑微,可憐得讓路人感動落淚。 “許砳砳”抬起頭在水鏡墻上打量著“自己”的臉。 這張臉不笑時眉眼自帶笑意,笑起來卻有幾分薄情,尤其是左眼眼下的淺痣在“他”笑時隨若隱若現的臥蠶而動,總體評價,這個人族的長相在妖怪當中也算是上品,可在“上品”之上,還有上上品和極品啊,僅憑這一張臉是怎么讓這妖怪少年死心塌地的? “許砳砳”不理解,但樂見其成。 “許砳砳”低下頭就對初初笑,眼里有四分真誠三笑,剩下三分是戲謔,“他”在初初緊張忐忑的沉默聲中,笑說:“當然……不可以?!?/br> 話音落地,許砳砳的精神體也顧不上初初泫然欲泣,舉起雙手振臂歡呼。 可下一秒,許砳砳又聽到自己的聲音重復了上句話,但語調卻變了個樣,“他”說:“當然不可以……” 初初委屈巴巴的眼睛看向“他”,“他”的指腹摩挲著初初的眼下,挑眉道:“只接吻怎么行?” “…………” 許砳砳再次跪下捶地,他年紀輕輕,貞cao危機感卻是十分強烈。 “許砳砳”把礙事的書包卸在一旁,道:“可以摸摸我的耳朵和尾巴嗎?” 聞言,神武蛇“嘶”了一聲,扭頭看向許砳砳頹靡不振的精神體,好心提醒:“準備了要開始了,桀桀桀桀~” 許砳砳:? 許砳砳在下一秒就知道神武蛇賤兮兮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初初被“許砳砳”哄得言聽計從。 “許砳砳”頭頂的尖耳朵和身后的狐貍尾巴都是半靈體的狀態,輪廓線是流水態的銀白色光輝,但是觸感是真實的,雪白色的狐貍尾巴毛色水亮,手感蓬松柔軟。 身后冷不丁傳來一個激靈,竟直擊許砳砳的靈魂體。 最直接的反饋是“他”悶哼了一聲,掐著初初下巴的手瞬間脫力,埋進初初的肩頭。 ——許砳砳明明已經失去身體的控制權,可身體在這一瞬間所做出的反應,卻完完全全出自他的本能。 神武蛇“嘶嘶”吐著蛇信子,得意地和神武龜說著風涼話:“老狐貍這趟服務可真是周到啊~桀桀桀,又是造幻境又是教授新手入門基礎課程?!?/br> 九尾天狐附身在許砳砳身上長出的尾巴和耳朵,其觸感與九尾天狐本體并不相通,而是全數反饋在許砳砳的身上,也包括他的精神體狀態。 這是激發人族本身原始本能的利器,也是引領對人體較為陌生的妖怪入門學習的最佳輔助道具。舔獸耳和蹭尾巴,對于妖怪而言都是求歡的本能反應,適用于剛從獸形化為人形,還有些無從下手的新手妖怪。 神武龜撓了撓下巴,以他對九尾老狐貍的了解,這情況卻讓他有點不安,說:“就怕她太上心,又做虧本買賣……” …… 初初恍惚間想起早上和獅子精的對話—— 許砳砳一離座,那頭獅子精就迫不及待地問他: “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么會那么喜歡你的砳砳,他在床上是什么類型的呀?不介意和我分享一下吧,肯定是有過人之處,才能讓你只要他一個和非他不可吧?!?/br> 初初原本一心一意地火烤牛排,一聽這些話,他的手一抖,失控的猛火將小圓桌燒熔。 只剩他和獅子精面面相覷。 初初原本不打算搭理師卿,但是初初的生活過得并不如意,距離上一次砳砳親他的額頭已經過了足足一星期,準確來說是整整七天再加四小時九分鐘。 在這期間,初初拼盡全力學乖討好砳砳,可是無果。 初初沉默了一會,抬起一雙霧蒙蒙不帶任何情緒波動的眼睛看向對面的師卿,誠懇地回答道:“砳砳還沒允許我和他交配?!?/br> ? 初初語出驚獅。 師卿震驚之余,問:“就算他不允許……不是……為什么要他允許?你就不能主動抱他嗎?” 初初聞言就皺眉頭,很有原則地回答:“當然不能啊?!?/br> 師卿第一次見到思想這么古怪的妖怪。 師卿試圖理解:“你是年紀太輕,還沒進入發情期吧?” 初初聞言更愁:“我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在發情?!?/br> “…………” 師卿托著額頭,他問初初:“只要讓那個人族點頭答應就行了,是吧?” 初初沉思片刻,點了下頭。 師卿托著下巴,微微一笑:“那你來我這不夜城是來對了,我們這里有最適合調情的幻境,有最擅長調情的情感調理師,盡管放心交給我吧,一夜速成班,滿足你心中所想,我會讓情感調理師多關照你。他不僅會點頭答應,保管還能給你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