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教主他注孤生
某人赤裸上身,踩著屋脊,追云奔月,跑到寺廟后山,把師門絕學苦雨十三劍反復耍了三十遍。 他命坐破軍,性剛寡合,爭強好勝,重欲嗜殺,師父為教他壓制煞氣,特意傳授這套清(挖)心(肝)斂(斷)欲(腸)的劍法給他。 這是他師父全家老少被人滅門,孤苦悲戚痛不欲生時所創,喪到極點。獨孤鉞學會后一次也沒拿出來實戰,他與人交手招招狠戾,步步絕殺,用的都是至剛純陽的霸道武功。 江湖上無人知曉,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居然會這種如柳煙花霧般凄美陰柔的劍法。 血焰掌什么的,越練越燥,苦雨十三劍就不一樣了,練完心里和死了爹一樣難受,就不會滿腦子扒瓜皮女人褲子的邪念了。 待得他總算平息胸中yuhuo,回到房內,小頻迦自然早已睡熟。 她在被子下蜷著身體,小小的一團,某人只瞧了一眼,心已軟化了。 獨孤鉞到她身邊躺下,想起適才激蕩的深吻,苦雨十三劍剎時成了yin雨十三劍,沒點鬼用。 次日起床后,小頻迦自顧自洗漱,冷著臉,不搭理某人,也不要他幫忙。 獨孤鉞對此毫無知覺,早膳用得坦然自若,在肚子里盤算該怎樣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條件下殺了吳滄諫。 如前一天那般,他把老婆抱在身前帶她騎馬,手碰到她的瞬間,心口一跳,又起旖念,聞著她身上體香,入眼是雪白細頸與殷紅嬌唇,下腹毛毛糙糙地熱。 “你今日不許再抓雀雀了,我沒褲子換?!彼€算比較溫和地警告她。 小頻迦轉過頭來,抬眸盯著他,面無表情,一句話也不說。 “……” 獨孤鉞肅然與她對視,雖然不知道她冰冷眼神里的意思,但氣勢不能輸。 玉頻迦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別過頭去,不理他了。 “???” 什么意思! 寡王不明就里,馭馬前行,像昨日那樣單手摟住膽小女人。 沉甸甸的奶子在他胳膊上顛跳,他忍了一會兒,反轉手腕,攤開手掌,讓奶兒砸在他的手心。 昨晚也摸過揉過,今天再摸摸應該沒關系吧? 直男想占便宜,自有他的一套歪理,他低頭偷瞄小頻迦,看到她緋粉的耳根,心中一蕩,大手當即抓住一只奶,像夜里那樣貪婪揉捏,五指陷入乳rou,指節撥弄奶頭,半點不客氣。 好軟,要命!想親她…… 小頻迦咬牙壓下胸脯上的酥麻快意,捏住他的手腕,扯開,扔掉。 她用和昨天一模一樣的姿勢,自己捂住雙乳,羞恥中透著倔強。 “……” 額,今天不能摸了嗎?為什么?難道只有夜里才能摸? 他還沒有蠢到底,思來想去琢磨了半柱香,突然開口。 “你是不是在生氣?” “我為什么要生氣,我沒生氣?!?/br> 小頻迦嬌聲嬌氣,平靜淡漠。 寡王點點頭:“沒有就好,我們是夫妻,親個嘴摸個奶都是尋常事,犯不著為這些生氣?!?/br> 生氣的人抿抿唇,一聲不吭。 一路無話,中途路過茶攤,眾人決定稍作休息。 這回獨孤鉞下馬后沒忘記老婆,回身張開雙臂要抱她下來。 但玉頻迦卻沒伸手,而是翻了個身,趴在馬背上,用一種艱難狼狽的姿勢,靠自己爬了下來,把莫名的某人晾在那兒。 “?” 花護法見狀,趕緊過來八卦。 “教主教主,夫人生氣啦?是不是您昨晚惹她不高興了?” “沒有,她沒生氣?!?/br> 花卷云不解,這怎么看都是生氣了,可獨孤鉞一副理直氣壯問心無愧的模樣,又令她懷疑自己的判斷。 她信不過直男的腦袋,于是追問:“教主怎么知道她沒生氣?” “本座問過她了,她說沒生氣?!?/br> 所以你也看出她生氣了嘛! “她怎么說的?” “她說:‘我為什么要生氣,我沒生氣?!Z氣是不怎么樣,不過本座既沒有打她也沒罵她,她確實沒道理生我的氣?!?/br> “……” 注孤生啊注孤生~ 花卷云感慨萬千,當一個人形貌卓絕,術業有成,但卻形單影只,無人陪伴,那問題肯定出在他的腦袋里。 “教主,屬下以麾下三名美貌弟子擔保,夫人一定在生您的氣。恕屬下多嘴僭越,不知教主昨夜做了什么,說了什么,您若是信得過屬下,就讓屬下幫您參謀參謀,找出因由?!?/br> 她想吃瓜,怕魔頭不給吃,又加上一句:“屬下是女人,女人心還得女人才懂吶教主?!?/br> 獨孤鉞本不想和她啰嗦,但帶她來的作用就是讓她提示“夫妻相處之道”的,想了想,便答應了。 眾人三三兩兩在茶攤里坐下喝茶吃點心,小頻迦沒留在丈夫身邊,而是去和擺茶攤的老奶奶閑聊,打聽路程,獨孤鉞目光不離她身影,邊飲茶,邊將昨夜之事簡潔明了告訴身旁的花卷云。 “昨晚本座為了假扮段懷沙疼愛妻子,親了她一會兒?!?/br> “只親她?沒干別的什么嗎?”花卷云努力深挖。 “一會兒”是多久,孤男寡女親了還能什么都不做?你說我信不信你? “摸了幾下胸而已?!?/br> “夫人沒有抗拒教主親近嗎?” “沒,段懷沙是她丈夫,有什么好抗拒的,她一直哼哼唧唧抱著我,像只奶貓,十分乖順?!?/br> “后來呢?” “后來本座就出門練劍了?!?/br> “……” “……” “???????” 注孤生啊注孤生,花卷云無語望天。 這真是天煞孤星下凡,能摸到女人胸,已是老天爺對他最大的慈悲了。 貓:相信不會有任何讀者認為寡王有資格脫單,他配吃rou嗎?他不配! 教主:呵,唐僧rou嗎?本座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