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學了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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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不及思索,用手護住了臉,眼看著就要摔倒在碎石地上,咬唇閉眼便等著那疼痛襲來。 只她忽而覺得叫人攔腰抱住,還未反應過來,被人抱著離地,轉了個方向才堪堪被輕柔放下。 “姑娘,姑娘,沒傷著吧!” 兩個婢子掙脫了那人,忙喊著就要趕上來。 阮瑤清回過神來,轉頭想看向了仍環抱著自己的那人,只還未瞧見,鼻息間便傳來一股極其熟悉的香道。 幾乎是在剎那間,所有斑斑記憶襲來,這香味是他! 她真是癔癥了,怎么會連這個味道都能忘卻,她心下一墜,拳頭緊緊攥住衣角,待看清那人面龐上,人似傻了一半滯住。 真的是他! 帷帽遮掩下的小臉,登時慘白一片,她咬住唇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以為,這一世他們不該再見面才是。 面前男子一雙冷目似雪般灼人,直冷的阮瑤清打了個寒顫,推開他扔環抱自己的手。 不可抑制的往后退了一步,與那人拉開了距離。 “…姑娘,你可有事?” 徐元白當她真的被方才的混亂嚇壞了,心頭憂忡,也不甚在意她與自己拉開的距離,忙溫聲問她。 兩個婢子此刻已到她身邊,將她護在身后,上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下,見未見到傷處,才緩緩松了口氣。 “姑娘,姑娘!”菱月喊了兩聲,只見她仍舊呆呆的,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邊喊著邊叫了兩聲,才將她緩緩驚醒似的,有了動靜,菱星握住她手輕聲問道“姑娘,可傷著了?” 她虛弱搖了搖頭道“無事?!?/br> 菱星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徐元白道:“姑娘,是這位公子救了你!” 她望著那人,只覺得恍如隔世,上一會見他,他還躺在棺材里,閉目躺在里頭死的透透的,如今卻是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了。 凡事種種,皆如過眼云煙在她眼前閃過。 只見她微微側身,低頭福了福腰,身纖素梅般,聲音溫溫柔柔卻透著清涼之意,她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br> 徐元白見她溫婉,聲音似敲進他心間,定定看了她一眼,手輕輕摩挲笑道“不必客氣……” 他正預備再問她家在何處,姓甚名,可要送她回家云云…… 卻忽而見她頷首道“我還有事,公子告辭!” “欸?”尚未給他反應,她便要抬腳離去。 兩個丫頭見狀忙跟了上去,只清初瞥了眼正低頭的利一,微微皺眉。 她似陣風一般,片刻便消失在他面前,像后頭又洪水猛獸追她一般,讓他愣在原地,尚摸不著頭腦。 他面色微僵住,看著她消失的背影,不可置信喃喃道“她這是走了?” 都還未瞧清楚他的臉不是…… 利一頗有不忍,看了眼那方向,答道“是的,殿下?!鳖D了一下,又道“已經走的沒影了……” “這怎不對,不對,這不對??!”他希望許久的一見傾心未曾出現,別說傾心了,她怕是連自己長什么樣子都未看見,那他今日設這局是為甚? 原本期許滿滿的心,募得便被澆了盆冷水,整個人里里外外透心涼。 祿二眼望著徐元白陷入震驚失落不可自拔,走到他身側小聲安慰道“阮姑娘是閨中女子,少出外來,又養在陳老夫人底下,規矩森嚴,見殿下生的倜儻玉樹定是含羞,哪里還敢與殿下言語……” 他邊說著,利一也聽的認真,只他面色略疑,看了兩眼未說什么,他實在覺得他這弟弟當真是巧舌如簧。 “當真如此?她是羞了?” 祿二將頭埋的低低的,應了聲“是?!?/br> 他靜默沉思了一番,仔細想了想祿二所言,覺得也有些道理,她之前是養在深閨之中,連門都少出,偶遇他這般面若冠玉的男子,一時羞澀無措躲開也是對的,冰清玉潔的姑娘,哪能隨意與人攀談。 如此想著,徐元白心也漸緩了下來,想她離去是因著羞澀無措,心頭竟是漸漸甜絲絲的,似有甘泉流過一般。 看著她離去的地方,不自覺也跟了上去。 利一祿二相識一眼,利一湊近他小聲道,“你怎知道阮家娘子是害羞跑的?” 祿二搖頭嘆氣,他哪里知道阮家娘子是為什么避開的,不過是信口胡諏哄太子高興罷了。 - 阮瑤清一一行人進了荷池園內,便瞧見成三,他尋到了船只。 她二話沒說便踏上了船,兩個丫頭見她腳步匆匆,忙扶著她便跟了上去。 “姑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還是被嚇著了?”菱星坐到她身側,小心看著她。 她坐在船舫風口處,一把掀開頭戴的帷帽,一張清麗泛白的嬌艷露出,眼尾處微微泛紅,任誰看了也心疼。 兩個丫頭當她是被嚇的,忙安慰起來,那爭吵生的突兀,誰也沒想到會被波及到。 “姑娘喝口茶,壓壓驚?!?/br> 她手拿著茶盞,莞爾一笑,倒了聲無事,便低頭淺酌一口,茶盞之上,是她微沉深沉的眸子。 許是這船坊上微風陣陣,清香緩緩,讓人心情輕松,一葉輕舟泛于河池塘上,幾株正盛的荷花微微斜枝開著,恰撐到了船坊邊上,菱星伸手,便摘了下來。 “姑娘,你瞧,這荷花開的多好看!” 她手捧著那荷花,捏著綠根莖,低語一聲道“是好看……卻是留不住?!?/br> 她覺得,自己猶如這盛放的荷花,它未招惹過旁人,只是開的妍麗,叫人看上,便是被攀折下來,或是被養在瓶中,或是被丟棄在路邊,總歸是死了便沒有了,再下一年,便開不了了。 她想躲開,躲到宮里頭他定下了太子妃為止,最多兩月,太子妃位置必將落定。若是沒有皇后來要畫像與今日的相遇,她或還能再長臨呆著,但如今這情形,怕是呆著呆著,便逃不掉了。 可她能躲到何處呢? 她正想著,船坊忽而停下,側邊劃來一只小舟,上頭正是姍姍來遲的阮言文。 他已知曉方才的事,剛上船坊便尋到了阮瑤清,他上下掃了她一眼問道“可受傷了?” “沒事,兄長事情處理妥了?”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快。 阮言文點了點頭,他原以為是什么大事,到了才知道是丟了三冊證言,因著是目下正斷的案子,這事兒便可大可小,他們便一同翻查起來,半刻鐘后不知被哪個同僚翻找到了,這事兒便過去了。 從京兆府出來,他便匆匆往往這喊來,阮言文見她面色微白,被嚇的憂心忡忡,忙讓三成尋船夫趕船上岸“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br> 阮瑤清自然無異議,點頭答好。 徐元白眼見著阮言文扶著她上了馬車,日已漸黑,馬車向西迎著落日而去,光灑在車馬上金冉冉好看,而背著落日處的荷塘一側,他籠在里頭陷在暗里。 —— 黃昏一更的梆子敲響過阮府門前,此刻也是戌時,阮瑤清今日勞了一日,晚間沒怎什么胃口,喝了幾口參湯便歇息了。 菱月掩上了菡萏院的門,穿過回廊,直奔小書房而去。 一刻鐘后,“叩叩”兩聲,她敲響了小書房的門。 聽到里頭人應聲,她才開門進去。 阮言文將手中書冊往旁邊一擺,有些訝異道“你確定沒看錯?” 菱月點頭道“奴婢確定沒瞧錯,今日搭救姑娘的那位公子身側的小廝,正是那日您前日來三危觀接姑娘時候在山腳下那位車夫?!?/br> 她當時就覺得眼熟,想了許久才憶起,便是片刻都不敢耽擱的過來稟報。 阮言文垂首,手揉搓著手上的佛珠串子,利一是太子的隨從,能讓他跟著的,那今日的搭救阿茗的便是太子了。 可,怎就這么巧? 他皺眉看向跪立的菱月“今日之事,一字不漏的說說清楚?!?/br> 菱月點頭應是,將今日下馬車后發生的事情盡數道來。 —— 因著今日這場意外的相見,讓阮瑤清輾轉難眠,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她現在滿腦子皆是逃離長臨這牢籠的法子,她忽而靈機一動,父親后日便要啟程南下去!她與之一道兒也不是不可。 她猛的坐了起來,掀開了帳子朝外頭喊道“菱星,菱月” 時間尚早,菱星還未歇下,今日她守上半夜,聽聞阮瑤清喊,推門便了寢內。 邊燃燈邊問道“姑娘,怎么了?” 她披散著墨發,一雙黑瞳在燭火下盈盈閃閃,乖巧的坐在榻上,問道“現在幾時了?” 菱星看了眼更漏,答:“戌時三刻了?!?/br> 那是有些晚了,她卻還是不死心,睜著一雙妙濕的眸子問道“父親可歇下了?” “侯爺已歇寢,西吳苑的燈已滅了,姑娘要尋侯爺?” 歇下便算了,她木木的點了點頭,道了聲知道了,放下帳子又翻身歇下,剎那又見她坐了起來,轉而又吩咐道“你將我們素日要用的東西用箱籠打包起來罷?!?/br> 好端端的收拾什么行囊,菱星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姑娘這是要去哪?” 只見她秀眉一跳輕飄飄道,紅唇微微嘟起道“跟著我爹出門如何?總關在宅門里也是悶的很……” 這話叫菱星嚇了一跳,眼睛募得一下睜的老大。 第19章 滑胎 雪紛紛揚揚而下,白刷刷霧蒙蒙落在梅園里,大雪堆積而起,落雪灑在綻放的梅蕊上,凝結著潔白的雪絮,更顯潔瑩。 她走在雪上,跟在他身后。 男人極不情愿與她賞梅,冷著一張面,腳步匆匆跨步很大,恨不能早早的將這梅園走完,阮瑤清追攆好幾步匆匆才恰恰趕上。 她似做錯了事情一般,小聲歉道“殿下勿怪,皇后娘娘只是心疼臣妾?!?/br> 他募得停下腳步,恰叫猛的撞上,冷眼相待“我沒怪你,只是……往后你若有委屈皆可說與我聽……母后本就辛苦?!?/br> 阮瑤清聞言眼募得睜大,他這意思是她跑到皇后身側嚼舌根子?她并沒有,只是他冷落她太過明顯,駐在營里久未回宮,日子一久風聲便進了皇后耳朵罷了。 她入東宮已一年有余,尚無子嗣,皇后著急她亦能理解,是故存了機會將她與太子拘在一處相處。 她抿唇要辯一二,男人卻是失了耐心,袖子一甩,便又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