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真有穿越者?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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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給賈富貴拍的那個手鐲,如果是真的,那價格真的便宜不了。要是送到拍賣行去更不得了了。 林夕知道翡翠貴,但她還真是沒有想到會貴到這個程度。她從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紅絲絨的盒子。 賈富貴站在門口吆喝了一聲,不一會兒,隔壁兩家專門賣翡翠玉石的老板跑著來了。 他們眼神狂熱,看著那只手鐲在他們的手里傳來傳去。他們都很有分寸,并沒有把手鐲拿出來看。 林夕想了想,給陸慎之發了個信息:【你給我的那個玉鐲很貴你知道嗎?】 此刻的陸慎之已經結束了一個上午的勞作,吃了飯在臥室。 看到林夕的話,他回復:【權謀世界陸慎之:我知道。但當時我的手邊已經沒有更好的東西給你了?!?/br> 那個玉鐲子是被抄家后在流放的路上給他的。通過原來陸慎之的記憶,陸慎之知道,那個玉鐲是他娘留著要給他媳婦的。 那個手鐲能被他娘給他媳婦,必然是價值不菲。陸慎之是不后悔把那個鐲子給林夕的。一個是因為當時那個情況下,他們身邊真的沒有什么之前的東西了。 第二個就是他那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了。但無論如何,陸慎之想,他在這個世界是不會結婚的。他想找的是靈魂伴侶,這個年代的女孩子很好,但終究是不適合他的。 林夕看他知道,就沒有再說話了,賈富貴那邊也評估完了。確實是上等的老坑玻璃種翡翠。古玩店的兩家玉行都吃不下。要想賣出這個翡翠手鐲的真正價值,就只能給拍賣行拍賣。 林夕拿回翡翠,放進空間,想了又想,還是沒有跟著賈富貴去找拍賣行。 她覺得這個手鐲太貴重了,上億的人民幣啊。她只在清明燒紙的時候見到過這么大面值的。 她覺得把那幾個孩子帶出大山實在是不值得這個價格。 從古玩市場出來,為了保險起見,她繞了好幾條街,才吃了易容丸,去賣當初阿花花給的那塊紫色的寶石。 寶石的純度很高,她從中午等到傍晚,終于等到珠寶行檢測完成。那塊香芋紫色在陽光下像玻璃一樣毫無雜質的寶石經過檢測,給了林夕三百萬的高價。 林夕對面直接給的銀行卡,密碼為六個零,林夕把錢轉到了好幾個系統友情提供的銀行卡號,再cao作那些卡號轉回她的卡里以后,才放心。 等她從銀行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她累得不行,她坐在車上:“系統啊系統,我說你就不能像別的小說系統里一樣,直接把我拿到的東西轉換成當前世界的貨幣呢、” 林夕想,要是系統也有這個功能,她得省多少事兒??! 手里的手機傳來震動,林夕低頭一看:【系統消息:本系統可將群成員贈與宿主的物品合理轉化成當前世界貨幣,但是手續費很高哦~】 林夕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她看著那個哦后面的波浪號,有一句臟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她想起自己進天想傻逼一樣的折騰那么一大圈就非常想死…… “你為什么不早說!”林夕想起每次自己拿著群成員贈與的東西去換錢,每次都跟做賊似的,就非常無語。 【系統消息:你也沒有問啊?!?/br> 林夕到現在是真的自閉了。合著只要自己問了,這個問題早就解決了唄? 林夕不想說話,群聊信息里季昕羽又開啟直播了。 林夕這邊才過了幾個小時,季昕然那邊已經過了一個晚上了。 她今天換了一身衣服,酒紅色的襯衣,海藻般的頭發扎成半高馬尾,下身穿著一條修身的喇叭褲,顯得她的腿又瘦又長。 她此刻站在房間的露臺往下看。各色月季花在晨曦下顯得更加漂亮。 聞著空氣中傳來的月季花香,讓早起的混沌消散一空,昨晚季昕羽睡得非常好。一覺到天亮,只不過她的好心情在剛剛收到任平錚的信息的時候,戛然而止了。 她看了一眼月季花海,拿出手機打字:【任平錚早上發回來信息,說要回來,你們講,他會怎么對待我?】 【對原主,他pua她,用三年的時間,讓她變成他的傀儡。對侯府長媳,他跟她做真夫妻,用孩子綁住她?!?/br> 【對我他會用什么樣的政策?真是好期待??!】季昕然的左手興奮得都有點顫抖。 能再華爾街玩金融的人,哪有不瘋的呢?季昕然當然也是的。她用右手抓住左手,把那股顫抖按下去。 她的爺爺講,她是草原上吃rou的狼,任平錚必然也是的,那么問題來了,她跟他相遇,哪頭狼更狠一些呢? 任平錚能不能拿出一點上得去臺面的手段出來呢? 季昕羽實在是太期待了。 第74章 低劣的手段 沒有過多久,季昕羽就看到了一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駛入小區。隨后,她就接到了任平錚的電話,季昕羽接了,但沒有如電話里的人所想的那般往任家去。 她轉身下一樓,屋內桌子上擺了一碗熬得十分爛糊的瑤柱白粥,邊上的小蒸籠里有荷葉雞、蝦餃、鳳爪、牛仔骨等等。 季長垣的手邊放了一壺早茶,他正一邊喝一邊跟徐若紫聊天。 這是典型的廣粵早茶配置,季昕羽坐在徐若紫的下首,徐若紫給她盛了一碗粥。 徐若紫是廣粵人,嫁給季長垣后跟著他來首都打拼,這么多年了,他們家的口味還是跟廣粵那邊的,甚至有時候他們在家中還會用粵語交流。 這跟季昕羽的習慣直接對上了。 季長垣夾了一杯茶到季昕羽的邊上:“你打算怎么辦?” 季昕羽這段時間搜集各國資料的事情是沒有瞞著季長垣的,說實話,季長垣是很高興的。他沒有重男輕女的心思,他把女兒培養長大,并不是為了讓她去任家當全職太太的。 但她以前非要做,季長垣說過幾次沒有成效以后也沒有辦法,畢竟是親生的,還能怎么辦? 現在季昕羽終于要工作了,這讓季長垣比談了幾個千萬大單子還要高興。 季昕羽抬頭看著季長垣:“我要一個億?!?/br> 一個億不是小數目,但是對于季家這樣的家庭來說,這筆錢并不是個多大的數目。 季長垣認真地看了季昕羽好一會兒:“好,晚上給你?!?/br> 季長垣沒有問季昕羽這筆錢要拿去做什么,季昕羽也沒有跟他解釋。 只是看季長垣這么信任她,季昕羽的心情還是很復雜的。穿越前,她并不是她父親最喜歡的孩子,她在她父親那里得到的東西很少很少。 無論是禮物還是錢。她不是個喜歡緬懷過去的人,她安心吃飯,并不去多想。 飯后,季長垣前往公司上班,徐若紫約了一個美容項目,兩人一起出門,他們走后沒多久,任平錚就來了。 不得不說,能讓原主跟侯府長媳看中,任平錚長得是人模狗樣的。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神色冷淡。 然而他的好長相并不吸引季昕羽。畢竟當年在華爾街,她的那幾個朋友玩得瘋,什么類型的男人她都見過。 任平錚的長相可跟那些人比不了。 任平錚見到季昕羽的穿著,眉頭就皺了起來,他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穿得太過張揚。 他雖然還沒有跟季昕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季昕羽在任平錚這里,是打上了他的烙印的。 但今天他并不是來指導季昕羽的穿著的,他坐在季昕羽對面的沙發上,抬眸看向季昕羽。 “我收到了你給我的快遞?!奔娟坑鸬碾x婚協議,是直接郵寄到任平錚的公司的。 快遞收到的第一時間,任平錚就看到了,他之所以沒有理會,是覺得這不過又是季昕羽為了引起他關注的舉動。 這種事情在兩人剛剛結婚之初季昕羽經常做,這次不過是又換了一個花樣而已,任平錚并不打算理會。 但是季昕羽又是出國度假,回家又直奔娘家來的,顯然超出了任平錚的掌控范圍。 現在正是蠶食季家產業的第一步,任平錚不允許有任何一點的偏差。 “嗯,什么時候去辦手續呢?”季昕羽坐在沙發上,她接受到的教育是,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儀態。作為原配的女兒,季昕羽從小就被她mama要求,要比所有的私生子私生女都優秀。 此時此刻的季昕羽就是坐著,也是腰背挺直的、是自然而優雅的。 任平錚伸出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昕羽,你不要鬧?!?/br> 季昕羽抬眸看他,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滿是輕視,以及不耐。 季昕羽知道,這些輕視和不耐,都是對著原主去的。但這并不妨礙她生氣,她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頃刻間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鬧?你以為我在跟你鬧?”季昕羽在不帶著笑說話的時候,聲音就像是淬了冰一樣冷。 季昕羽變臉變得那么快,任平錚本來就皺著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難道不是嗎?”任平錚覺得把時間應付在這樣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的人身上十分煩躁。 但任平錚不得不安撫:“昕羽,我知道你對我常年不回家頗有微詞,但我之前就跟你講過,現在是公司開拓海外市場最關鍵的時候,希望你多諒解我一下?!?/br> 任平錚家是做電子通訊設備的,雖然是世界五百強,但現在的電子通訊設備更新換代很快,每年都需要花大量的錢在研究上。 季家是做房地產的,因為季長垣眼光毒辣,早在十多年前就在全國各地買了地,現在不蓋房子,光賣地的錢就能賺一大筆。 更不用說蓋了樓賣出去能賺多少。任平錚仔細算過,那純利潤讓他十分眼紅。 任平錚從小就是個霸道的性子,他的那一套行事風格就是別人想要的他沒有,那就去搶過來。 他想了好幾個方案,娶季昕羽是最有效風險也最低的。 但是季昕羽也不是個傻子,于是在苦思冥想了一段時間以后,他展開了一項名為狩獵的活動。 季昕羽是獵物,他是獵人。 現在獵物已經入籠,作為老練的獵人,任平錚當然不能讓她就這么跑了。 季昕羽一下就樂了,果然無論是在哪個世界,有些男人都是自大的,像任平錚這種男人就更是了。 “隨便你怎么想,但是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們就只有對簿公堂這一個選擇了?!被槭潜仨毜秒x的,頂著這個已婚婦女的名頭,本來就讓季昕羽十分不舒服了。 說起對簿公堂,任平錚的臉色更冷了,他在這一刻,終于正視了季昕羽要離婚的這件事情。 豪門之間,想要離婚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因為這不僅涉及到兩家的合作,還涉及到面子問題。 而在季昕羽跟任平錚的這場婚姻里,明眼人都知道獲利者是誰,過錯方又是誰! 任平錚結婚三年,讓老婆獨守空房三年這件事情,在圈子里人人都知道。就連一些必要的晚會,都是帶著身邊的秘書參加的。 圈子里誰不傳任平錚的秘書是他的真愛? 但季昕羽都不管不著急,別人再怎么想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反正跟他們也沒有多大關系。 但是看著季昕羽的臉,任平錚懂了。 “非要走到這一步?昕羽,我知道這三年委屈你了,這一點我跟你道歉。我向你保證,等我忙完這段時間,一定回來陪你怎么樣?”任平錚依舊覺得季昕羽在鬧。 三年時間,他已經確定季昕羽深愛他,他測試過,被“馴服”的人不可能說不愛馴服者就不愛的。 離婚是女人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個“武器”,這點任平錚從小的時候就明白。 當年他爸爸出軌的時候,他媽就經常用這一招來對付他爸爸,每一次他爸爸都能堅持一段時間,但很快又舊情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