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真有穿越者? 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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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自覺沒有什么能力,能幫林鍍錫報警,是林夕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末日廢土林鍍錫:如果可以,謝謝你?!?/br> 林夕剛看到這句話,另外一句話就刷了出來:【末日廢土林鍍錫:我有寫博客的習慣,并且因為我工作的原因,我會習慣性地備份手機上的內容?!?/br> 【還有我租住的屋子里,有一個隱藏攝像頭對準門口玄關的地方,每隔4個小時,就會備份一份傳到云端,并且記錄會保持三年?!?/br> 林夕看到林鍍錫發來的信息,開心了些許,然后她從村子里離開,找了個網吧,登上林鍍錫的網上云端,登陸密碼后,她根據日期,找到了當天存儲的內容,然后她清楚地看到了林鍍錫“失蹤”前所租住房間內的畫面。 視頻中,長相清純的方千千跟一個相貌平平微微發胖的男人相擁進了家門。連玄關都來不及進,兩人便吻在了一起,之后便是靠在玄關的鞋架上,進行了一番生命的大和諧。 林夕強忍著惡心按了快進,時間跳躍到五分鐘后,兩人親吻著出門。 之后便是玄關內的空鏡,大概是兩個小時后,凌晨的兩點鐘,林鍍錫回來,在看到玄關內遍地狼藉后,他拿出手機看云端內容,面色鐵青地離開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方千千匆匆回來,純白色的裙子上,帶著大灘的紅色印記,像極了綻放的玫瑰。 第7章 報警 林夕將視頻截圖,發給林鍍錫,林鍍錫一直坐在窗前等著。 微信提示音一響起,他便拿出來看,縱然在那個時空已經過去了兩年,但看到那段視頻,看到那晚上他發現女友背叛自己時的樣子,他的內心依舊無法做到毫無波瀾。 【末日廢土林鍍錫:謝謝你,林夕?!?/br> 消息剛剛發出去,林鍍錫睡的房間門就被敲響了,林鍍錫將剛剛開始編輯的內容隱藏,把木倉放回口袋里,走出去開門。 一個二十上下的短發姑娘站在門開,神色清冷:“吃飯?!?/br> 林鍍錫嗯了一聲,跟在她的身后。眼前的人是林鍍錫來到末日后加入隊伍的搭檔何欣。初見時她便這般冷淡。兩年過去,隨著生存環境的更加惡劣,大家更加冷漠了,非必要時刻,連話都不愿意再說,生活猶如一潭死水。 就比如現在,明明在吃飯,但卻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眼神空洞,發黑、發霉、發苦的饅頭塞到嘴里,沒有什么口感,大家憑著本能進食。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絕望的氣息。這一次外出,他們的同伴少了兩個人。在撤離時,他們遇到了流沙坑,大家好不容易躲過,然而走了一段距離,他們的那兩個同伴不約而同地朝流沙坑跑去,片刻間,就被滾滾流沙吞沒。 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林鍍錫這兩年里,見到過無數次。 林鍍錫看著黃沙飛舞的外面,喝了口帶著明顯異味的水,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蛟S等他心中的執念消散了,他也會選擇跟他們同樣的道路。 承載著群聊的手木倉在這個時候微微顫動片刻,林鍍錫飛快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站起來回去看消息,剛拿出手木倉,林鍍錫就愣住了。 【系統消息:地球少女林夕朝你投遞一個包裹,是否簽收?!?/br> 投遞包裹啊,林鍍錫已經有兩年沒有再聽到過這個詞了,他點擊簽收,一個塑料袋出現在眼前,林鍍錫的面前,是一個個面包、鹵蛋、火腿腸,以及一瓶干凈的、澄清的礦泉水。 礦泉水是紅色的某山泉。 林鍍錫顫抖著手擰開蓋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甘甜清澈,流入他的心房,滋潤了他那顆日漸衰竭的心靈,仿佛也給他帶來了些許生的希望。 …… 林夕從死胡同巷子里出來,坐公交車往林鍍錫長大的福利院去。 她剛剛從網吧出來,就已經把買的紅豆椰蓉面包就著水吃完了,網吧樓下正好有個便利店,林夕買了一些吃的給林鍍錫寄了過去。 林夕也是看小說的,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但每個月,總會留出五十塊錢看小說,末日廢土小說林夕也看過。 林鍍錫給她的基因修復液對她幫助很大,林夕覺得,她是怎么感謝林鍍錫都不過分的。之所以沒有送更貴重的東西,是覺得現下的林鍍錫,更需要這些東西而已。 孤兒院離張強家所在的村莊不遠,林夕坐了三站公交車就到了,剛剛走到孤兒院門口,林夕就聽到了一陣陣稚嫩的讀書聲。 孤兒院的大門是緊閉著的,院內一棵銀杏樹長過高墻,金黃的樹葉隨著越來越放肆的秋風旋轉落下。 林夕摁響了門上的呼叫鈴,不一會兒,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打開了門。 “你好,請問是約好今天來做義工的王女士嗎?”年輕姑娘語氣輕快。 林夕道:“我不是,我就是路過,想來看看?!?/br> 年輕姑娘聽了林夕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歡迎歡迎,快進來,我是愛心福利院的于曉萌,請問您怎么稱呼???” “我叫林夕?!?/br> 聽見林夕的話,于曉萌身體僵硬了一瞬,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難過起來,林夕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怎么了?” 于曉萌道:“真是很巧,我們福利院之前有一個人叫林鍍錫,跟你的名字很像?!?/br> 林夕看向她,于曉萌勾勾被風吹到臉頰邊的頭發:“到這邊來吧,孩子們都在這邊呢?!?/br> 林夕跟著于曉萌往福利院的教室去,去之前,林夕舉起手機,于曉萌對此并沒有什么異議。 像林夕這樣來這里錄像的人于曉萌從小到大見過很多,對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兩人站在教室外面,教室里,一個六十來歲,頭發花白的女士站在講臺上,正指著黑板上的古詩教孩子們讀。 小小的教室里,小小的孩子將手擺在書桌上,看著臺上的老師,一字一句地跟著大聲念。 于曉萌對林夕說:“那是我們的院長mama,福利院就是她開辦的,她一生未婚,把所有的精力都給了福利院的孩子們?!?/br> 林夕側頭看她:“你也是福利院出去的孩子嗎?” “是啊?!庇跁悦饶樕蠋еΓ骸拔掖髮W讀了幼師專業,畢業以后,我就回來了。院長mama她們老了,現在外面的世界變化得很快,她們都不知道怎么去處理了?!?/br> “我是在這里長大的,要不是福利院,我早就沒了,所以我想著,總要有人回來幫她們的。福利院還有那么多孩子呢?!?/br> 林夕忽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這一刻的心情,她想起了之前上網沖浪時,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回鄉創業的大學生。 她是羨慕他們的勇氣的。因為她也想回去,但她回到老家,老家無法讓她還債,更無法讓她生存。 “你真棒?!绷窒φ嫘膶嵰獾乜洫動跁悦?。她覺得,于曉萌的勇氣比那些回鄉創業的大學生還要多些?;剜l創業的大學生只需要對自己負責,于曉萌卻要照顧福利院的那么多孩子。 于曉萌朝林夕笑了笑:“也沒有?!?/br> 于曉萌說完,帶林夕參觀了福利院的很多地方,最后一站,是活動室,活動室后面的墻上貼了很多照片。 從黑白照片到后面的彩色照片都有,于曉萌是這么跟林夕介紹的:“這是我們福利院的留念墻,每一個從孤兒院走出去的孩子,都會留一張照片在這里?!?/br> 林鍍錫的照片赫然就掛在上方,下面還有他的名字。 于曉萌也在看他,她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跟你名字很像的人。他叫林鍍錫,是華大的學生,剛剛畢業就進入了世界五百強工作,月薪稅后一萬多?!?/br> 于曉萌的語氣不自覺地柔和了起來。 林夕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中,是綿綿情意,林夕不是傻子,這一刻,她什么都懂了。想必徐各莊商店老板娘所說的那個去找方千千詢問林鍍錫下落的人,就是于曉萌吧。 “他現在在哪里?”林夕問。 于曉萌搖搖頭:“不知道,失蹤了。除了每周二的報平安短信外,杳無音訊?!?/br> 不等林夕回答,從活動室出來,恰逢孩子們下課,一到三歲的孩子們朝著外面跑,他們的院長在后面一疊聲地說慢點。 小崽子們尖叫著、笑著,朝玩樂區跑去,太陽照在他們的臉上,把他們臉上的笑容也襯得格外燦爛。 林夕也跟著露出笑容來,于曉萌已經顧不上她,也顧不上找不到林鍍錫的難受了。她朝孩子們跑去,指揮著孩子們怎么玩,又開始照顧起小一些的孩子。 這個時候門外又來了一群人,她們二十來歲,穿著統一的服裝,是來做義工的大學生。 院長mama跟林夕說了幾句話以后,迎上了他們。大學生們熟門熟路地去工具房拿了工具,開始干活。 林夕把這些全都拍成了視頻,在最熱鬧的時候走了。 她將愛心福利院的視頻傳送給了林鍍錫,而后直接坐地鐵前往馮哥家。 馮哥家住在馬興莊,倒兩班地鐵就到了。 馮哥從20歲就來到京市打拼,在這里結婚生子,他們早些年就花了上百萬首付買了馬興莊一小區的老破小,現在一家六口住在三室一廳的房子里。 他家在三樓,沒有電梯,林夕敲開他家的大門,來開門的是馮哥的mama楊阿姨。 “小夕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一大早的你盈姐就在念你了?!?/br> 隨著楊阿姨的話傳出來的,是一股濃烈到讓誰也忽視不了的醬rou香味兒。 “我早上有點事兒,辦完了我就過來了,阿姨,你這兩天都還好吧?”林夕說著,跟在楊阿姨的后面進門。 她的手里提著一些水果,都是價格比較高,品質比較好的。 楊阿姨看到了,便嗔怪地看她:“你說你這個孩子,說你好多遍了,怎么每次來還是帶東西?” 林夕裝傻笑著,把水果放在茶幾上:“我去看看盈姐?!?/br> “去吧去吧?!睏畎⒁谈窒[擺手。 林夕朝著廚房去,馮哥的老婆叫做李盈,是個注冊會計師,供職于附近一家規模比較大的會計師事務所。 一個月里有二十六天都是忙的,剩下的四天就比較悠閑,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親自下廚給家里人做好吃的。每次她都會給林夕打電話叫林夕過來。 林夕覺得自己最幸運的,就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遇到像馮哥一家這么溫暖的人。 她奶奶也感念他們的照顧,每年家里的果子成熟了,或者逢年過節了,都會給馮家寄東西。 楊阿姨更是時不時會跟她奶奶打電話,兩個人cao著一口牛馬不相及的方言,卻能相聊勝歡,兩個老太太已經約好今年過年見面了。 林夕到廚房幫忙,李盈也不跟她客氣,給她遞了一筐韭菜,林夕拉了個凳子,坐在垃圾桶邊上摘。 邊摘兩人邊說話,等聊各自的工作聊得差不多了,林夕湊近李盈。 “盈姐,我記得你認識一個刑警,是不?” 林夕在決定替林鍍錫報警的時候就在琢磨這件事情了,她想過把監控視頻發到警察局的對外公開郵箱,也想過把視頻交給愛心福利院的人。 但思來想去,她還是沒有那么做。監控視頻發到警察局郵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被看見,被看見了會不會引起警方的重視她更是不知道。 交給福利院倒是可以,但后續情況她可能打聽不出來。所以林夕還是覺得當面找人報警最合適,而她身邊正好有這樣的資源。 李盈的娘家堂弟正好就是一名刑警。 “我堂弟就是,咋了,你遇到啥事兒了?” 林夕想了想,道:“我以前在網絡上認識一個人,前天我忽然想起他,就去看了他的博客,看到了一個視頻?!?/br> “我懷疑他遇害了?!?/br> 李盈跟林夕相處幾年,她知道要不是有絕對的證據,林夕不會說這種話。 她神色肅穆,放下菜刀,掏出手機打電話,半個小時后,一個穿著公安冬日制服的年輕男人匆匆而至。 第8章 尸體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