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膽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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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那個就是三班的‘冰山娃娃’,是不是長得跟手辦一樣可愛?” 是很可愛。 但沉澤沒有說,評價無關同學的外貌并非他的性格。 發現她一個人在活動教室的畫畫的時候,沉澤出于欣賞,靜靜地站在那看了一會。 她在他眼里也是一幅漂亮的畫。 高一暑假去漫展時,同桌說想和女朋友加上她后桌拼一個套房,沉澤開始是拒絕的——他并不缺單開一間房的錢。 但聽說要拼房的人是周落落,他咽下了拒絕的話。 她很可愛,很安靜,不會像別人一樣找自己搭訕。 她很善良,為了把床讓給他謊稱自己想看電影。 她有點瘦,但是...很軟,好像渾身上下都是軟的,讓人抱住了就不想松手。 她有時候呆呆的,經常在走神;她吃飯時很安靜,胃口像小鳥一樣,沒吃多少就飽了。 遲鈍如沉澤,也知道對一個女孩額外關注意味著什么。 ——也許那時他還不知道,那種悸動就像一陣飄渺的春風,抓也抓不住。 沉澤自認是理智的,高中的戀愛大多無疾而終,他不想因為一時沖動追求她。 他只想把全部情感和體驗,留給未來唯一的伴侶。 高二分班時,他看見了周落落的名字。 腦子還沒轉好,身體已經自行坐到了她后方的位置。 沉澤知道她的同桌——也是她的好朋友柳聽雪,想給他們拉郎配。那個女生總是用揶揄的目光看著他,然后和周落落說些悄悄話,弄得本就容易害羞的小姑娘面紅耳赤。 果不其然,運動會時周落落摔傷了腿,柳聽雪發現他也在醫務室時趁機跑了。 這個獻殷勤的機會他要不要抓住呢? 手放在女孩光裸的大腿上時,他才發現自己再次越界了。 不用回頭他也知道她的臉一定很紅——就像他的耳朵一樣。 心臟快爆炸了。 他不會追求女生。網上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于是他搬新家后拒絕了司機接送,開始和她乘同一輛公交車——繞三四站路而已,不算多。 為了分享同一首歌,他換了副耳機。其實公交車上很嘈雜,這樣聽音樂幾乎沒什么效果,但那從來不是重點。 周落落和他的關系一天比一天親近,她會在他打籃球時帶水,會給他分享日常趣事,會和他一起打游戲。 他聽到她和柳聽雪說不考慮早戀,便想著等高考結束再表白。 這與他不謀而合的戀愛觀讓他更加泥足深陷。 周落落家里出事,他不可能不擔憂。作為未成年的高中生,他在這件事上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只好給她一些徒勞的安慰。 他知道她的生日是哪天,那串數字他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禮物早已挑好,他希望她不要被困在繭中,能夠羽化成蝶—— 周落落在他心里,一直是輕靈的、閃亮的蝴蝶。 她沒有收他的禮物。 他把她弄哭了。 或許是自己太過唐突,或許是家里的事讓她負擔太重,從那以后,他很少看周落落再笑了,周落落也不再像以往那樣親近他。 強人所難不是他的性格。 他只能為她做一些作為后桌力所能及的小事。 高考出分填志愿時,他猶疑了很久。 盡管他聽到周落落和趙幼儀的談話,知道她可能會去B市,但幾個月過去,她還會這么做嗎? 她現在連同學聚會都不愿意來。 兩人之間那根細細的線,似乎就要隨著高中生涯的遠去而斷掉。 沉澤看著桌上擺著的、沒能送出去的蝴蝶項鏈。 他對自己說,來吧,賭一把。 賭我們有緣相見。 沉滄給他發消息說遇見了周落落時,他第一反應是: 完蛋了。 他們從母親肚子里就一起長大,沉澤對他了如指掌。 那家伙絕對會喜歡上周落落,就像自己一樣。 他不敢讓沉滄知道周落落的存在。他作為弟弟,從小就比沉滄內向,從小就爭不過他。他樂意跟哥哥分享生命中的大部分東西,除了自己喜歡的女孩。 果然,他們在一起了。 沉澤心如死灰。 無數次午夜夢回,他都在后悔自己的膽怯。假如當時他表白了,哪怕周落落拒絕了他,也會考慮到這點而不接受沉滄的追求。 可現在他只能當無事發生。 好久不見的女孩,戴著那條閃亮的蝴蝶項鏈。 她接受了沉滄,接受了他的禮物。 和她一起在影音室看哈利波特的時候,沉澤多希望他們能再次回到高一那個暑假。他一定會比之前更勇敢,真誠地、熱烈地追求她。 發現周落落躺在身邊時,他的第一反應是在做夢。 發生過太多次的事,根本沒必要考慮為什么?;孟霟o罪,他趁機放縱自己,與她盡情纏綿。 她喊出沉滄的名字時,沉澤才從夢中驚醒。 看到她脖子上那條刺眼的項鏈,他難以克制地嫉妒。 明明先認識的是他們。 明明她應該屬于他。 她那樣柔順、嫵媚,仿佛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早有預料。沉澤一想到她把自己當作沉滄,便怒火高漲。 他不是沉滄,卻不得不做一晚沉滄。 他吻她、咬她、毀壞她,假如周落落這輩子注定不屬于他,那也不該屬于沉滄。這一刻沉澤前所未有地任性與邪惡——他要骨rou相連的兄弟和他一起痛苦。 · “啊——你輕點——” 周落落覺得自己被cao得眼冒金星。 射了有兩次了吧?他就不會累嗎? 說好去衛生間清理完就睡覺,哪知他趁自己低頭洗臉的時候又從后面一下子插了進來,差點讓周落落軟著腿滑到地上。 “好深?!背翝筛袊@。 兩人身高有差,他不得不把她抱起來才入得更順暢。雙腳離地的周落落十分沒有安全感,xiaoxue也跟著一收一縮,夾得沉澤幾乎當場就想射出來。 他還嫌不夠,去舔她敏感的耳垂。 “唔?!睂嵲谔娣?,他忍不住短促地喘了一聲。 喜歡被夾是吧。 周落落翻了個白眼,故意用力夾了幾下xuerou,然后在更脹、更猛烈的cao弄中舉旗投降。 “...我錯了,你輕點?!?/br> “輕點——啊——額——輕點——” 她想的沒錯,一晚上果然說了很多次“輕點”。 沉澤居然乖乖地把那根磨人的性器撤了出去。 周落落還沒反應過來,他把她翻了個面,再次填滿。 她伸手揉亂了他的頭發以示報復。 “怎么突然換了個姿勢?” “可以抱你?!?/br> 他箍住她的腰一把舉起,牢牢嵌進自己身體。 即使是面對面,這個姿勢也能進入得很深。層層迭迭的軟rou堆積,擠出一茬又一茬的汁水打在兩人的結合處,噗嘰噗嘰的聲音讓周落落頭皮發麻。 他又親她,親那不知流連了幾遍的雙乳,親那因欲望而微微后仰的脖頸,親她汗濕了的臉頰。 周落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射的,她總覺得天都快亮了。 起伏的高潮中,她沒忍住倦意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