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驚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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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落落是被雷聲驚醒的。 她下意識摁亮了枕頭旁的手機,時間顯示一點零五分。 酒喝多了,有點想上廁所。 客房沒有獨衛,她一邊揉著發脹的太陽xue,一邊趿拉著拖鞋走出房門。 室內有地暖,只穿T恤也并不會冷。 摸黑走到廁所,她發現燈打不開。 嗯,這樣的天氣,跳閘也正常。 解決完生理問題,她從走廊盡頭出來,再次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 窗外又是一陣悶雷,樹影透過小窗張牙舞爪地攀爬在墻紙和壁畫上,給人一種身在恐怖片的錯覺。 她幾乎是慌不擇路地回了房,甚至忘記房門在左邊還是右邊。 一個箭步鉆進被窩躺下,周落落覺得自己安全了。 直到察覺房間里似乎有不屬于她的呼吸聲,周落落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好像進錯了屋。 一剎那的功夫,火熱的鼻息已經噴灑在自己臉上。 男人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想也不想地吻住她。 是沉滄吧。 她徒勞地推了推,結果被親得更狠。周落落早就習慣了男友的纏吻,所以對方在用舌頭撬她牙關時她十分順從地張開了嘴,任他攻城略地。 他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平時他也吻得熱切,卻不會像現在這樣...急躁莽撞,好幾次磕到了她的牙齒。 是因為喝了酒嗎? 是吧。 不然他怎么敢把手伸進衣擺。 他的吻從唇角蔓延到了耳朵。 “沒摘耳釘...” 話音剛落,那顆圓滾滾的珍珠耳釘就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周落落小聲埋怨:“你摘得太用力了,耳朵疼?!?/br> 為了賠禮道歉,他安撫似的舔弄起她的耳垂。 她頓時渾身酥麻:“唔...” 她知道自己耳朵很敏感還是因為沉澤,因為高一暑假那個意外的早晨。 那天早上去衛生間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內褲濕了一小片。 該死,怎么又想到了沉澤。 是因為把他當作性幻想對象太多次了嗎? 衣擺里的手得寸進尺,攀上她并不傲人的胸。 周落落有些驚慌地攔住對方緊實的小臂。 她一直因胸小而有些自卑,所以這種時候也想著藏起來不讓他碰。 對方輕嘆一聲,把手撤了出去。 她悄悄松了口氣。 下一瞬間,T恤被猛地掀了上去。 周落落反應過來之前,他濕熱的唇已經貼上了胸口的皮膚。rutou因驟然接觸冷空氣而變得硬挺,被他輕易找到,然后毫不猶豫地含住。 “別——嘶,你別咬啊——” 她撒嬌般求饒。 火熱的掌心覆上另一只未被垂憐的rufang,由慢及快地揉捏。 昏暗幽深的環境攔不住她雙頰的火熱:“...是不是有點小?!?/br> 他低笑,聲音啞得宛如氣音:“剛好?!?/br> 對他來說,她的一切都剛好。 見他沒有分毫嫌棄的意思,周落落的思緒逐漸轉移到他帶來的觸感上。 有點癢,有點刺激。 “你揉輕點——”又不是面團。 他手上放緩了動作,嘴上卻越發起勁,舌頭撥弄著她本就腫硬的rutou,頻繁刺激的快感讓周落落忍不住低吟。 “唔——” 窗外又是一陣電閃雷鳴。乍放的電光下,周落落得以看清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凌亂的碎發在額前垂著,桃花眼盛滿了情欲,唇瓣上的水漬閃爍著妖冶光澤,光是看著這樣的臉,她就覺得自己又醉了。 她嬌滴滴地說:“沉滄...我害怕...” 他愣了一瞬,伸手撫摸她的臉頰。指尖一路向下,游走到脖頸與鎖骨,摩挲著那條小小的蝴蝶項鏈。 他猛地一扯,那條細細的鏈子竟然斷了。 周落落被抱住了。這是一個緊得過分的擁抱,她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壓斷了。 “輕點?!?/br> 她感覺這個晚上還會說很多次輕點。 他脫下她那條薄薄的、脆弱的內褲時,周落落的態度是默許。 因為她濕了。 手指像蛇一樣穿梭過三角區的黑森林,試探性地磨蹭起自己汁水豐沛的獵物。 陰蒂比耳垂更敏感,即使是不太熟練的剮蹭,她也有些意亂情迷。 兩人呼吸交迭,不安分的手指在xue口打轉,成功擠進去了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