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落落,我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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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月順利熬過,緊隨而來的是大家期盼已久的寒假和新年。 作為老鄉兼男女朋友,她和沉滄自然買了同一趟車票。 周落落完全是計劃型人格,要帶回家的東西早在前一天晚上就收好了,臨出門前她還在手機備忘錄上一項項核對,確保沒有需要用到的東西會被落在宿舍。 可關上宿舍門的時候,她還是隱約覺得忘記了什么。 直到從火車站的廁所出來,這個小小的伏筆才被回收。 她沒忘帶衛生巾,畢竟算算日子這兩天就是經期了。 但是她沒帶止痛藥。 即使周落落一直有輕到中度的痛經,她也并不是每次都痛到需要吃藥,像上個月就在可以忍受的范圍,所以這個月她就理所當然地忘了。 站廳里等她的沉滄見她眉頭微皺,便問:“怎么了?” “沒事,就是來月經了?!?/br> 坐上車后,周落落的肚子開始隱隱約約抽痛。過去的經驗歷歷在目,在她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小腹已經自行緊繃起來,似乎那樣就能阻斷神經。 放松,也許不會那么痛。 她在心里暗示自己,深吸一口氣,調整了坐姿。 沉滄問:“落落,你不舒服嗎?” 她點點頭:“現在還好?!?/br> “那...我去幫你接杯熱水?” “杯子里還有水呢?!?/br> 不用來月經的幸運兒沉滄只能徒勞地幫她暖手。 火車向前推進,把她的痛苦從平地推向山峰。肚子里像有哪吒和孫悟空在打架,她漸漸坐不直了,只能弓著背趴在小桌板上,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來個大仙把這該死的zigong收了吧。 期間沉滄試了幫她按摩xue位、隔著衣服暖肚子、聽音樂等一個個毫無用處的辦法,甚至還想去找乘務員求助。 “我只是痛經,不是要死了。一會下車了買盒布洛芬就行?!彼龜r住了焦急的沉滄。 漫長又煎熬的一個半小時過去,出站時沉滄推著兩個行李箱,臂彎上還掛了個虛弱的、直不起腰的人形掛件。 沉滄說:“我送你回家吧?!?/br> 站在周落落家門前,沉滄有些緊張地敲了三下。 臂彎里虛弱的掛件發出聲音:“家里沒人?!?/br> 然后告訴了他一個密碼。 把看上去似乎一碰就碎的女友小心翼翼扶到沙發上后,他甚至來不及打量她家的陳設,便匆匆忙忙跑出去找藥店。 周落落蜷縮在沙發上,默默地盯著天花板。 好冷。 更疼了。 她掙扎著爬起來,走到房間里想開電熱毯。 電熱毯呢? 哦,春天的時候收起來了。 她只能打開空調,祈禱那些熱氣不要只吹到天花板上。勉勉強強脫下外衣,鉆進被窩,襲來的冰冷讓她渾身一顫。 冬天痛經就是雪上加霜。 血液都集中在腹部,身體好像一絲產熱的能量都沒有了,她在被窩里掙扎了十分鐘,依舊手腳冰涼。 沉滄帶著布洛芬回來的時候,周落落簡直要哭了。 疼哭的。 沉滄喂周落落吃藥時碰到了她冷冰冰的手。 他的眼中滿是擔憂:“還是很冷嗎?” 周落落沒說話,把另一只冰柜里剛拿出來似的手也塞進了他手里。 “落落,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抱抱你嗎?” 她默默把被子掀開了一個角。 沉滄脫下外套才發覺一個問題: 并不是很怕冷的他只穿了一條褲子。 他們還沒有進展到可以裸誠相見的地步——即使他已經無數次夢到且盼望過。 貼心的女友解決了這個困擾。 “不用脫那么多,床單被套晚上要換的?!?/br> 他剛躺下,周落落就像藤蔓一樣纏了上來。 她從沒那么主動過,即使吻得再熱烈,她也只是被迫承受。 沉滄難以抑制地覺得亢奮,這是她的家,她的臥室,她香香的床。 但想到女友此時還在受苦,他又在心里唾罵自己不合時宜的欲望。 嬌小的女孩兒依偎在他胸口,輕聲說:“沉滄,你身上好暖和?!?/br> 因疼痛而分泌出的冷汗沾濕了她額上的發,她半闔著眼,秀眉輕蹙,眼神似痛苦似迷離。 沉滄一瞬間明白了什么是西子捧心,明白了中世紀歐洲結核熱的由來。 “沉滄,幫我暖暖肚子好不好?” 這對沉滄來說不是請求,而是獎勵。 “好?!彼穆曇舨挥勺灾髯兊玫蛦?。 顫抖的手觸及那片睡衣下的軟rou時,他腦子一片發懵。 好軟...頭發也好香,她用的洗發水是桃子味的嗎...該死,你不許硬... 痛苦的周落落對此一無所知:“不是那里,再往下點?!?/br> 再往下就要碰到內褲了。 沉滄把這句話和唾液一起吞了下去,把手默默往下挪了兩寸。 真的碰到了。 他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還分開了一些兩人緊貼的身體。 被發現硬了的話,她會不會很生氣?覺得自己是個精蟲上腦的混蛋? 周落落沒像他那樣胡思亂想。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沉沉睡了過去。 · 高三時她也有過一次比較嚴重的痛經。 事情發生在最讓她頭疼的數學課,老師發了張讓她更頭疼的數學試卷,說是隨堂測驗。 選擇題做到一半,她的腹部開始抽痛。 填空題還沒寫完,她已經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桌上裝死。 她的知心好同桌柳聽雪小聲問她:“你來姨媽啦?” 周落落無力地點了點頭。 柳聽雪馬上舉起手:“老師,周落落身體不舒服,我申請帶她去醫務室?!?/br> 數學老師看到她蒼白的臉,揮揮手示意她們快去。 路上她聽柳聽雪吐槽:“這卷子也太難了,我還是一會下課了找謝蘊抄抄...” 周落落一邊痛一邊無語:“他不會給你抄的吧?” “他不給我抄,我就不給他超!” “別開黃腔,那里疼?!?/br> “...” 吞下布洛芬后,周落落躺在校醫室的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柳大小姐正紆尊降貴,用她不沾陽春水的纖纖玉指替她按摩小腹。 周落落有些嫌棄:“你的手怎么那么冰?!?/br> “你還挑起來了?!绷犙┹p拍了她肚子一下,“不如我喊沉澤來幫你揉啊,他是男生,手肯定比我暖和?!?/br> “...別開玩笑,我跟他都好久沒說話了?!?/br> 柳聽雪露出詫異的表情:“昨天我還看見他幫你接水來著?!?/br> “...那只是順手?!?/br> “放屁,他怎么不順手幫我也接一下?!?/br> “你杯子遠?!?/br> 柳聽雪烏黑的眼珠轉了轉,十分文藝地感慨:“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 ” 周落落掩耳盜鈴:“都說了我跟他本來就沒什么。我困了,先睡會?!?/br> 說罷也不看對方的表情,兀自閉眼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時,她聽到了柳聽雪跟人說話的聲音。 “沉澤?你怎么過來了?” “她沒事,就是吃了藥犯困,正睡著呢?!?/br> “???那卷子下節課就要交?” “額...要不你幫忙照顧下?我得趕緊回去抄、不是,補作業...” 有人輕輕撥弄了一下她落到鼻尖上的碎發。 周落落醒來的時候,沉澤已經不見了。 床頭桌板上多了兩樣東西,一包暖貼和她的保溫杯。 她舔了下發干的嘴唇,擰開水杯喝了一口。 甜的。 他加了紅糖。 · 她只是手臂動了動,沉滄就發現了。 “你醒了?” “唔。幾點了?” “六點不到。你...還疼嗎?” “好多了?!?/br> 沉滄松了口氣。 “你餓不餓?晚上想吃什么?” “我沒什么胃口。隨便點點外賣吧,家里應該沒什么吃的?!?/br> “好?!?/br> 他摸到手機點了份粥和一些廣式點心,又鎖上屏幕。 房間重新回到黑暗與寂靜。 “真的不疼了嗎?” “嗯。謝謝你當我的熱水袋?!?/br> “那...熱水袋能不能充充電?” 周落落還沒厘清他話里的意思,嘴唇就被人撬開了。 他好喜歡舌吻。她有時真想不通這條小舌頭究竟有什么神奇的魔力,能讓他不厭其煩地吮吸、研磨、糾纏,直到把她作弄得舌根發麻才肯罷休。 他還特別愛吃她的口水,仿佛那比泉水還甜似的。 今天的他比以往更熱烈。 因為這是在床上,她的床上。 察覺到這點,周落落仿佛嗅到了什么危險的氣息,卻又放松下來。 她來月經了,說到底他也做不了什么。 而且她也不討厭被他那樣親。 周落落喜歡被緊緊地抱著,喜歡被愛。 換氣的間隙,他在她耳畔低聲說:“落落,我好喜歡你?!?/br> 他的聲音比沉澤要低沉些,這是他們不大相像的地方之一...見鬼,這種時候她怎么能想到沉澤。 這些話周落落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每次親完他都要說一遍。 “落落,你身上好香?!薄奥渎?,你好可愛?!薄奥渎?,你怎么能這么軟?”“落落,你做的好棒”“落落,我好喜歡和你接吻”...... 如果周落落有夸夸群的話,沉滄一定是當之無愧的群主。 沉滄扣住她的手,把她親了一遍又一遍。饒是逐漸習慣對方粘人性格的周落落也有些遭不住,外賣員的敲門聲傳來時,她甚至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氣。 結果飯沒吃兩口,他又把她抱到腿上親。 她快喘不過氣了。 “好了啦...先吃飯?!?/br> 吃完飯后,她淺淺下了個逐客令: “已經很晚了,你再不回去爸媽會擔心的?!?/br> “我爸媽還在國外呢?!?/br> 家里只有個臭老弟沉澤,哪有香香的女朋友家好。 “...我媽十點到家?!?/br> 這句話成功讓登堂入室的沉滄有了危機感。 要是被阿姨看到他不經過同意就上門占人家女兒便宜...他和落落的未來怕是岌岌可危了。 “那...我一會就回去?!?/br> 他收拾掉外賣袋子,在她的指揮下找出電熱毯,換好床單被套,把她房間積灰的柜子擦了一遍,然后等著被掃地出門,像個可憐的田螺姑娘。 但他也并非不求回報。 周落落在他第三次從門口折返回來親自己的時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還想不想回去啦?” 他很誠實地搖搖頭:“不想?!?/br> “那你想跟我一起等我媽回家咯?” 他一下子被打中七寸,有些蔫蔫地說:“...下次等我準備得更充分點再來拜訪阿姨?!?/br> 周落落一時語塞。他們才大一,他就想著拜訪她媽,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趁她愣神的功夫,沉滄又偷走一個吻。 他笑著對她揮揮手。 “那我走啦?!?/br> “路上小心?!?/br> ---------- 沉澤啊,你再不出場,男主就換人咯。 我覺得兩章以內能上rou——當然,是沉澤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