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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的衣裳已經很少了,我這身子著衫不便……山伯快來幫忙?!?/br> 梁山伯幫祝夫人系上兜衣,又穿那外袍,想是祝夫人的腹圍已經大的驚人,這外袍雖是寬大,卻也只能將左右襟合攏后勉強系上衣襟上的帶子。 行走之時那衣襟縫處時隱時現出祝夫人的兩條玉腿。 想是站得久了,肚子下墜的厲害,腹中的隱痛一波襲來,祝夫人不由得雙手捧住腹部「啊」 了一聲,梁山伯隨即幫祝夫人托住肚子,關切地說:「夫人感覺怎樣?這身子這般沉重,不如打發他們走好了?!?/br> 祝夫人無奈的合上雙眼搖搖頭:「不可,老爺親自傳書要我招待他們,此次臨盆來的時候實在不巧,我腹中已經開始疼痛,只盼快些把此事應付過去,打發他們離開,才好快些穩住這胎兒……」 說到這里,她臉色不住一紅,「山伯,你就陪我一同去吧,我稱你是我的親戚便是,席上也好應對?!?/br> 梁山伯心下有些擔心祝夫人臨盆在即的身子吃不消,但時事不得不去,只得喊了個丫鬟,攙著祝夫人,托住她沉重的后腰和不住下墜的大肚子,舉步維艱的走向大廳。 醒來時,夕陽已近西沉,只見山伯正緩緩地按摩自己的孕腹,她感到肚子中一陣收緊的疼痛,她心說「不好」,想必是又將臨盆,她正待要講于山伯,只聽門外丫鬟來報,說是文昭公子已經進了門,請祝夫人前去待客,祝夫人心中哀嘆一聲,這便如何是好。 祝夫人撐著山伯勉強起身,從床頭的檀木衣柜里取出一套深藕色的衣衫,支著沉重的腰身站起身來,緩緩褪著綠色的絲裙說:「山伯……快些個兒,幫我換上這衣衫?!?/br> 山伯接過那衣裳,原來是豆沙色緞子的兜衣和深藕色外袍。 祝夫人有些羞赧的說:「……這肚子……能穿的衣裳已經很少了,我這身子著衫不便……山伯快來幫忙?!?/br> 梁山伯幫祝夫人系上兜衣,又穿那外袍,想是祝夫人的腹圍已經大的驚人,這外袍雖是寬大,卻也只能將左右襟合攏后勉強系上衣襟上的帶子。 行走之時那衣襟縫處時隱時現出祝夫人的兩條玉腿。 想是站得久了,肚子下墜的厲害,腹中的隱痛一波襲來,祝夫人不由得雙手捧住腹部「啊」 了一聲,梁山伯隨即幫祝夫人托住肚子,關切地說:「夫人感覺怎樣?這身子這般沉重,不如打發他們走好了?!?/br> 祝夫人無奈的合上雙眼搖搖頭:「不可,老爺親自傳書要我招待他們,此次臨盆來的時候實在不巧,我腹中已經開始疼痛,只盼快些把此事應付過去,打發他們離開,才好快些穩住這胎兒……」 說到這里,她臉色不住一紅,「山伯,你就陪我一同去吧,我稱你是我的親戚便是,席上也好應對?!?/br> 梁山伯心下有些擔心祝夫人臨盆在即的身子吃不消,但時事不得不去,只得喊了個丫鬟,攙著祝夫人,托住她沉重的后腰和不住下墜的大肚子,舉步維艱的走向大廳。 祝夫人低低的呻吟著,聲音幾不可聞,只有山伯心知祝夫人生產在即,必是腹內疼痛陣陣,其實他只知其一,祝夫人每走一步,那產道內的玉膽便磨蹭花心,蹭得祝夫人花xue中酥麻難當,雖幫祝夫人稍緩了腹中陣痛,但行至宴廳時,花xue中的玉液已經順著腿間點點流了下來。 宴廳中的晚宴已經備好,一行人邁步走了進來,為首的鳳目白面,面容清秀,只是一雙眸子中透著些邪氣,叫人有些不喜,見了祝夫人便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上來行禮作揖:「嬸娘,文昭這廂有禮了,多日不見,嬸娘風姿依舊啊,不知嬸娘進來身體可好,叫文昭好生掛記啊。喲,嬸娘這是要給文昭添個表弟妹啦?!?/br> 祝夫人走到客廳已經被腹痛和玉膽折磨的力盡,只想快些入座,便道:「文昭遠道來此一定辛苦了,快些上座,嬸娘這邊粗茶淡飯,文昭不要嫌棄才是?!?/br> 文昭哈哈一笑道:「嬸娘說哪里話來,文昭叨擾才是,家父在淮陽經商,要文昭前去幫忙,隨行皆是文昭的堂兄弟手足,想要同文昭一同去見識淮陽風光,還望嬸娘不要見怪才是……咦,這位是?」 祝夫人行至座前,由山伯撐著后腰,挺著肚子,分開雙腿,緩緩地用臀去找那座位,吃力的坐到宴桌前,不想落得猛了,肚子中的胎兒一陣掙扎,痛的她不由得抱住肚子呻吟出聲,她一手捧著肚底想要阻止孕腹下墜,一手揉著肚子緩解腹痛,喘息著道:「這位是我的遠房外甥,名字是上山下伯,文昭不要客氣,請入座,山伯也坐。 」 宴席分為主客兩席,祝夫人坐在主席,山伯與文昭互相見了禮,便雙雙坐在祝夫人左右兩側。 文昭的堂兄堂弟共是六人,便坐在了客席醒來時,夕陽已近西沉,只見山伯正緩緩地按摩自己的孕腹,她感到肚子中一陣收緊的疼痛,她心說「不好」,想必是又將臨盆,她正待要講于山伯,只聽門外丫鬟來報,說是文昭公子已經進了門,請祝夫人前去待客,祝夫人心中哀嘆一聲,這便如何是好。 祝夫人撐著山伯勉強起身,從床頭的檀木衣柜里取出一套深藕色的衣衫,支著沉重的腰身站起身來,緩緩褪著綠色的絲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