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知道直腸指檢嗎
“呼···好爽?!卑灿訚赏χ胗驳男云髟谒壬喜鋭?,黏膩的jingye射得她滿腿都是。 寧沐婉爽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懶洋洋躺在床上看他饜足的表情。 體外射精,好像也是不戴套的一種選擇。 “要不···以后就這樣射外面,不戴套了?!睂庛逋褫p哼著,任由他在自己腿上亂蹭。 安佑澤琢磨了一下,好像有道理。 又能爽,又不會危及到她的身體。 他嘿嘿一笑,翻身下床抽了紙巾給她擦干凈腿上的jingye,“好像也行?!?/br> 只是想了想,感覺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捏著寧沐婉身上還沒脫下的白大褂晃了晃,“寶貝兒,你怎么想到和我玩這個的?” 按照乖寶寶前兩次和他zuoai還在分析他的yinjing是否健康的表現來說,這種跨境界的情趣不像她的小腦袋瓜能想出來的。 寧沐婉還有些喘不勻氣,側著頭小聲回答:“同事聊天的時候···偶爾會說這種話題?!?/br> 研究所里的女同事三四十歲的已婚女性居多,吃飯聊天時,她們也會跟寧沐婉這種年輕小孩說點限制級的話題。 好像男朋友這種生物很難抵抗一本正經的白大褂,雖然她們也不知道為什么。 “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開放了?”安佑澤沉默片刻,才發現研究所里那群天才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寧沐婉想了想,覺得還好,“我覺得有感情的性愛不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只有違背公序良俗的yin穢才是讓人難堪的,而且雖然實驗室里的白大褂很臟,但是我這件是新的,剛過了水還沒穿過。和自己的男朋友玩一點情趣,沒有違背道德,也沒有違反規定?!?/br> 安佑澤:······ 好強悍的邏輯思維。 他隨意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套上睡褲,準備去給寧沐婉打盆水擦身體再去洗澡。 只是等安佑澤回來的時候,他看見寧沐婉一絲不掛,只在腰間搭上了被子一角靠在床頭,手里還捧著本書。 “在看什么?”安佑澤有些好奇,在他印象里,自從來到安全區,寧沐婉已經很久沒看過書了。 寧沐婉側手,把封面給他看,“要重溫一下,說不定能找到病原體最先攻擊的器官?!?/br> 安佑澤定睛一看,封面上言簡意賅印著幾個大字——人體解剖學。 自家老婆做完愛靠在床頭看這種東西,總感覺后背涼涼的。 安佑澤沉默不語,默默擰干帕子伺候老婆,生怕自己一個沒伺候好,明早起來就上解剖臺了。 寧沐婉放下書,躺在床上安然享受安佑澤的照顧。 只是靜靜看著他赤裸的精壯上身時,她腦子里忽然又冒出了另一個想法,“佑澤,你知道直腸指檢嗎?” 安佑澤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敏銳的直覺讓他屁股一緊。 “我可能不太想知道?!彼遄弥卮?,下意識把寧沐婉翻了個面,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寧沐婉趴在床上,見他在用帕子擦拭她的腿,輕輕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是很正常的檢查,檢查前列腺的,如果感覺疼痛就說明前列腺有問題,正常狀況下刺激前列腺會產生快感?!?/br> 被寧沐婉拍到的一瞬間,安佑澤總算明白了什么叫“虎軀一震”,他像是炸毛的貓一樣跳出去三米遠,如臨大敵一樣看著寧沐婉。 “老婆,你冷靜一點,我身體很健康?!彼嬷ü珊笸藘刹?,謹慎開口。 寧沐婉歪著頭,對他招了招手,“我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只是突然想到了,畢竟剛才······” 她臉上有些紅,輕咳一聲才繼續道:“我以前也在泌尿科和肛腸科實習過幾個月,剛才提到了,就順嘴問一下?!?/br> 安佑澤決定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婆玩這種醫生play了。 其實寧沐婉覺得自己的出發點是好的。 畢竟zuoai的時候她很爽,所以也想讓安佑澤再爽一下。 但是如果他很抗拒的話就算了。 “老婆,我很健康,真的,我們部隊每年都要體檢的?!卑灿訚尚攀牡┑┱f著,就差三指對天發誓了。 寧沐婉眨眨眼,“那你做過直腸指檢嗎?” 安佑澤:······ “我們換個話題吧?!卑灿訚衫潇o開口,回到床邊繼續給她擦身。 寧沐婉并不介意,趴在床上閉上了眼。 良久,才又開口:“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給你科普一下,免得你以后知道了會不開心。體外射精不能完全避孕,前列腺液里也含有少量jingzi,但我還是不想讓你戴套,因為jingzi含量很少,而且我的身體也不容易受孕,可能性趨近于零?!?/br> 安佑澤再次沉默。 他想了很久,才低聲回答:“好,聽你的?!?/br> 對于這種涉及理論知識的事,他決定聽寧沐婉的話。 如果她覺得懷孕的可能性不大,他就聽她的,就算真懷了,他也不是沒本事保護老婆孩子。 身體重新清爽起來,寧沐婉渾身舒暢,又翻了個身,坐起來抱住安佑澤的腰,埋首在他胸前蹭了蹭,“佑澤,我喜歡和你zuoai?!?/br> 安佑澤感覺自己又要硬了。 他垂著手,摸了摸寧沐婉的長發,“下次能不能說喜歡我?” 寧沐婉抬起頭,彎下的眉眼甚是動人,“喜歡你?!?/br> 好可愛。 和以前一樣可愛。 安佑澤心都快化了,低頭捧著寧沐婉的臉親了好幾口,“寶貝兒,愛死你了?!?/br> “去洗個澡回來一起睡吧?!睂庛逋裥χ罅四笏亩?,心臟跳動的速度好像又變快了。 安佑澤立馬答應,美滋滋去洗澡了。 等他回來時,寧沐婉已經窩在床上昏昏欲睡。 安佑澤上床把她摟進懷里,低頭在她發頂輕吻一下,“晚安寶貝?!?/br> “嗯···晚安?!睂庛逋窭У妹悦院?,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沉沉睡去。 睡夢中的時間好像流淌得格外快,睡眠漸漸變淺時,夢境也開始浮現。 寧沐婉感覺自己走在一片云霧繚繞的仙境中,每一步好像都踩在軟綿綿的云朵上。 “你來了?!?/br> 前方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寧沐婉定睛看去,才看見一個白發蒼蒼慈眉善目的老者正坐在搖椅上搖著蒲扇,笑呵呵地看著她。 “你是······”寧沐婉總覺得他面熟,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他。 “不必管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是誰?!崩险咝呛钦f著,手中的蒲扇不緊不慢搖晃著。 寧沐婉蹙眉,“我是誰?” 這是一個很哲學的問題。 老者看著不知名的遠方,抬起蒲扇在寧沐婉額前輕輕拍了一下,“去救救剩下的火種吧,那是你們來到這里的使命?!?/br> 寧沐婉警覺地后退一步,卻發現自己并沒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從身體里漸漸涌現。 “使命?”她更加疑惑。 “定安劍,定山海,安天下,你是生,他是死,你們在一起,才能越過生死?!崩险哌€是打著啞謎,蒲扇又在寧沐婉額前輕拍,“去做你該做的事吧?!?/br> 寧沐婉睜開眼,眼前已經是熟悉的天花板。 身旁已經沒有安佑澤的身影,大概又是早早地去出任務了。 白胡子老頭······難道她和安佑澤做了同樣的夢? 難不成······是真的要相信玄學了? 寧沐婉百思不得其解,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恍惚著吃了早餐,恍惚著來到研究所,又恍惚著被助手拉去會議室。 一大早就消失的安佑澤居然也在。 他悄悄對她眨了眨眼,她只能假裝看不見,拿著筆記本在會議桌另一邊坐下。 “咳?!?/br> 人全部到齊之后,楊院士輕輕咳了一聲,目光環顧一周,才緩緩開口:“今天請各位先鋒隊的隊長過來,是想通報一下我們的研究成果,五天以來,我們取得了不小的進展,但是最關鍵的問題,也就是如何治愈感染者,我們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目前看來,如果各位先鋒隊的隊員在安全區外遭遇感染者,只能就地解決,解決的辦法就是摧毀中樞神經,這會讓感染者立即喪失行動能力,并且在四十八個小時內自然死亡?!?/br> 安佑澤裝模作樣在筆記本上記了幾個字。 寧沐婉看得出來他們沒聽得太明白,輕聲解釋道:“想要摧毀中樞神經很簡單,小張,你起來一下?!?/br> 她說著就站起身,拉過身旁的助手,讓助手背對著對面一排先鋒隊的隊長。 “中樞神經系統由大腦和脊髓構成,也就是說,通過外力擊打這里到這里,都可以使大部分脊椎動物當場癱瘓?!睂庛逋裾f著,纖細手指從小張的后腦一直摸到他的尾椎。 小張被摸得毛骨悚然,感覺就像自己下一秒就要挨打了。 安佑澤轉了轉筆,沒說話。 旁邊二隊的隊長舉手問道:“寧教授,請問需要多大的外力?” 寧沐婉思考了一下,“目前我們所發現的感染者身體沒有發生變異,按照正常人類的身體來說,如果是揮舞鐵質鈍器,只要落點準確,不需要太大的外力就可以使頸椎和脊椎骨折,所以對你們來說,想要一擊制敵,要求更多在精準度上,一個成年女性的力氣就足以用鈍器打斷頸椎和脊椎?!?/br> 眾人了然點頭,寧沐婉也對楊院士點了點頭,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所以,爆頭也一樣?”安佑澤轉著筆,沉默許久之后,他不負眾望地語出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