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量(H)
美滋滋的幻想中,被人推了一把差點摔倒在地,抬頭便看到一臉不爽的陸津立在身前。 “誰惹你了?擺臭臉?!眲傇隈R車上還燒斷了腿,這會又不高興了,她都還沒找他算賬呢。 陸津無津,回身坐在她身邊,哼道:“站你面前好一會了,你笑得這么猥瑣這么專心是為何?” 喲,他還知道猥瑣這個詞呀,這么不好的詞怎么能用來形容她? “你才猥瑣,我這是暢想未來,你個老古董你不懂?!?/br> 陸津發現這丫頭自從在他面前露餡后是徹底不裝了哈,只要不是有求于他,那嘴里就沒幾句話是好聽的了。 “你還有什么未來?暢想以后給我生幾個兒子?還是暢想以后讓我扶正你?短時間估計是不太可能了,你還得多想想?!?/br> 連若櫻白了他一眼,普信男都沒你自信。 “想屁吃呢?我是你不可攀越的高峰,你永遠無法得到的月亮,俗稱白月光?!?/br> 陸津摸了摸她額頭嘆道:“也沒發燒啊,說什么傻話,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不會是白月光只會是白蓮花?!?/br> ??? “你說誰是白蓮花?” 是不是找打? 陸津不理解她為何反應如此大,“白蓮花多圣潔,你不喜歡?” 連若櫻很有禮貌的呸了一聲:“我是黑蓮花,你不要給我漂白了?!?/br> “......” 陸津覺得自己腦子壞掉了,為何要跟她這個瘋丫頭討論月亮和蓮花,喜歡直接睡就是了,他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 連若櫻還沒意識到自己又被盯上了,依然在沾沾自喜自己的口舌如蓮,懟的他沒話說。 陸津一把拉起她推倒在床上,一手抓著她的兩只手,雙腳壓制她亂動的腿,傾身冷笑道:“口舌如劍,劍劍刺我?” 連若櫻掙脫不開,再看清眼下局勢,連連求饒:“不敢不敢,我是口舌如蓮,朵朵清甜,絕不是有意頂嘴反駁你?!?/br> “哼,晚了,你已經刺我,接受懲罰吧!” 臥槽,都是借口。 “冷靜,大哥你冷靜,剛才在馬車里才弄過了,你再來不怕虛脫人亡嗎?” 陸津的臉從正常白瞬間轉青,并有持續轉黑的預兆。 連若櫻回想了下自己的話,確實不妥,哪個傲嬌的年輕男人會承認自己虛呢。 “侯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呢?她真心話就是弄多了會虛,還不讓人說的,這臨時編她只能絞盡腦汁瞎編了。 “閉嘴吧,瞎編都編不出來了,省點力氣一會好好叫?!?/br> 連若櫻伸手撓了他一爪子,既然躲不過那就好好較量下,看他認不認服。 男人天生的體力優勢總是喜歡壓倒式的征服女子,但殊不知女子雖柔但后勁十足,任你揉捏搓磨也能嬌嬌的承受到最后。連若櫻趴在被子上腦子里突然就想到這些,男女之間的較量,眼下她便不服輸的故意叫的跌但起伏,隨著兩人你來我往大逗弄,漸漸都忘了較量這回事,直被欲望的海洋所淹沒。 男人的腰腹啪啪啪的抽打在女子嫩白的臀rou,白嫩很快就顯出粉,像那水嫩嫩的仙桃,一碰便汁水肆意,惹的男人眼饞不已。 “不聽話,總跟我對著干,如今被我干得嬌喘連連的服不服?” 陸津葷言葷語提醒了連若櫻倆人開始時的較量,她暗暗咬了咬唇,用了點氣收緊了小腹,那被插得緊緊漲漲的xue道便裹緊了男人的陽具,教他一寸難抽動。 “嗯額,故意使壞?”陸津不會瞧不出她的刻意,倆人那點房事技巧都是一起摩挲出來的,她現在是熟諳他的喜好了。 “哪有,你亂說,我好脹,想尿尿的感覺?!?/br> 連若櫻也不害臊,將真實的感受直言不諱,床上的那點子矜持被她給丟的徹底,只想叫他不敢再小瞧了她。 哪成想這人不按套路出牌,明明被她夾的不喘不止,卻非但沒有射了出來,反而一只手扣住她的頸子,狠狠的按著她大開大合的草干了起來。 等到她發現自己被cao得失了神時,才暗道自己幼稚了,何必在這種兩相情愿的zuoai里與人較勁呢,她只要嬌媚的狠狠勾他一頓,他不也是沉迷于跟自己的色欲之中了,倆人就沒人能贏了誰。 她自我攻略一番,便轉過頭來勾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 “你讓讓我唄,下回我讓讓你?!?/br> 陸津的呼吸更重了。 “你是真不怕我?!蹦腥藫Ьo她更深更持久的抽插著,深深的吻中不分彼此。 這一晚,屋里的燭火一夜未滅,屋外的福安守了一夜,眼睛都熬瞎了,也不見人叫水。 —— 這幾天都是11點后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