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小rou)
連若櫻謹慎的將紙條撕碎丟進了水池了,看著胡成一坨了才走回來園子里,乖乖的站在戲臺旁等著陸津過來接她。 男賓那邊喝酒的多,但這會也該散場了,沒一會她就看到陸津被福安扶著出來了。 臉上紅紅的,走路不穩,看起來喝醉了。 連若櫻從另一邊扶著陸津走向門口,主家派了人正在門口送客,陸津踉蹌著還記得道謝。 等到連若櫻扶著他坐進了馬車,福安在外面趕著馬車出發了,陸津才睜開了眼。 連若櫻驚訝的看著他變臉,從一臉醉態到清醒自持只用了一個抬頭的時間。 “侯爺,你可真會裝啊?!?/br> 她見過躲酒的,見過裝醉的。還是第一次見到裝的這么逼真的。 陸津輕笑瞥了她一眼:“這算什么,有些人圣架面前都能裝的天衣無縫?!?/br> 行吧,人生本如戲,確實全靠演技,而酒桌上更是戲精扎堆。 陸津坐直腰,后背半靠在馬車壁上,伸手一拉便將連若櫻提起來抱坐在了腿上。 “說說,剛在席面做什么丟侯府臉的事了?” 連若櫻低著頭,腦袋一轉便知道他肯定是早聽說了發生的事了,這會居然還裝模作樣得問她,真會裝。 “你不都知道了?還問我干嘛?!?/br> 陸津摟著她腰,輕輕顛了顛,“老實交代做了什么好事?” 連若櫻彎了彎眉毛笑道:“還真是做了件大好事,你知道嗎,在宴席上我認識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jiejie,她剛跟前夫和離了,這次來參加葉少生辰宴你猜她看上誰了?” 陸津聽她提起和離二字便皺眉,哪有人把和離說的這么歡快的。 連若櫻兩手挽著他脖子,用力推了推催促道:“你快猜呀?” 陸津無津捏了捏她臉蛋,無可津何道:“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又不認識那些女賓,況且是和離回家的女子?!?/br> “是你哦?!边B若櫻眨眨眼,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陸津頓時愣住了,“別胡說?!?/br> “我可沒胡說,那位jiejie可說了,就喜歡你這種英俊瀟灑有權有勢的美男子?!边B若櫻忍著笑,繼續逗他。 陸津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手下抓緊連若櫻的腰,坐直了身子,沉聲道:“以后不許再與她來往?!?/br> 連若櫻見狀,心中暗笑,表面上卻裝作委屈的樣子,繼續道:“為什么嘛?人家只是好心幫你牽線搭橋而已?!?/br> “我不需要?!标懡驀绤栒f道,眼看著真要生氣了。 “噗嗤!逗你玩的呢,你可真是一點不經逗,人家漂亮有個性的小jiejie看上的可是你的好友,今日的壽星公?!?/br> 她話說完,陸津非但沒有臉上變好反而臉更黑了。 “哎喲,開個玩笑都開不得啦,真小氣?!?/br> 她當然有幾分打探他心思的用意,既不能讓他以后當了杜蓉的備胎,也不能把自己給折了進去,雖然自己是有那么一丟丟心動的,但愛情誠可貴,若為自由故,那是隨時可以拋棄的。 想想自己還是挺心虛的。 活該自己又得哄男人了,不哄不行啊,任重而道遠,且行且努力呀。 陸津給了她一個不痛不癢的白眼,兩人摟得太近,要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熱情,她還真得認慫了。 但誰讓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呢,那可不怪她使壞了。 她湊近他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接著親了一口,底下的人瞬間繃直了身體,這還不夠,她還抵著他的耳朵撒嬌道歉:“侯爺,您別生氣了嘛~” “連若櫻,你惹火!” 陸津的聲音咬牙切齒里帶著一股子歡愉,連若櫻都懶得揭穿他,明明喜歡的不得了,還非得怪她惹火。 哼!嘴巴沒有身體誠實。 如果有人問馬車上那啥是啥感受,連若櫻會認真的告訴他,千萬別試,試試就會想逝世,簡直大型社死現場好嗎? 馬車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在街上,那車廂突然一顫一顫的,行人會好奇的看過來,那不怎么隔音的窗戶便會有奇怪的聲音傳過,稍微懂點事的人都知道里面人在干什么了。 陸津大馬金刀的端坐在軟墊上,連若櫻被他剝得只剩下一層罩衣,底下的中褲被擼到了腳跺,上身的里衣不翼而飛,她都沒法知曉被他拋在了哪個角落,只攀著他的肩膀隨他沉浮。 日光透過白紗的車窗映入車內,照出那濕漉漉的水漬從兩人相接處滾落,延綿而下。 連若櫻若是此時低頭看,怕是要羞憤得沒臉見人,她一個言情寫手真正體驗情愛卻是跟一個被人創造出來的紙片人,還被他弄的欲仙欲死的,著實丟人,她看到那些小電影絲毫不起作用,起碼她的臉皮就不足以支撐她在這男人面前放浪。 “唔,嗯嗯吶,脹,你出去點?!彼龎褐ぷ拥秃?,生怕外面的人聽見,可陸津卻更加肆意,直頂的她往上差點碰到車頂,她難以想象外面的人會看到怎樣一輛馬車從街上駛過。 最可怕的是趕著馬車的福安,那是隔著車門聽了整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著不跑的,反正連若櫻再次看到他時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而另一個當事人,非常厚臉皮的沒事人一樣,給她整理好衣物便神清氣爽的下了車。 不帶走一點云彩的將她留在了福安的視線里飽受煎熬,來自靈魂深處關于羞恥心的煎熬。 福安看出了她的別扭,一本正經解釋道:“連,我什么也沒聽到?!?/br> “......你還是別說話比較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