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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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話的神情無辜又正經,畢竟上一次他穿的時裝,背帶就是系在襯衫內,貼著皮膚的。 澀澤龍彥在胸口處設計了敞開式的鏤空,束在內部的皮帶恰好能在鏤空處露出半截。 “……”太宰治咬住了牙根,“把襯衫脫了?!?/br> 他不愿在雪名陣明顯故意的問話中示弱,繃緊身體看著雪名陣動作自然地解開襯衫上方的五顆紐扣,露出肌rou線條分明而有力的胸膛和肩背,過于利索的動作讓他忽然想起什么:“……你做模特的時候,在其他人面前也脫得這么積極?” 他微微蹙起眉頭。 再美好的景色,如果欣賞的人多了也會變得廉價。 雪名陣丟開襯衫:“我是老板,自然有自己的更衣室——而且只試穿了那一件,尚未上場,就被設計師開除了?!?/br> 他轉過身,從衣帽間流瀉出的昏黃燈光映照在起伏流暢的肌rou線條上,朦朧的光影勾勒出藏著爆發力和侵略性的輪廓。 原本冷清晦暗的室內忽然多出了幾分粘稠曖昧的熱度。 太宰治的無名指指尖不自覺地蜷動了一下,在原地站了幾秒,繃著臉上前抬手。 戰術背帶的材質是上好的皮革,曝露在空氣中帶著些微涼意。 但雪名陣的皮膚卻很燙,燙得太宰治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的指尖都被灼得有些泛紅。 他維持著冷淡的神色,以靈活的手指迅速搞定那些復雜的環扣結構,卸下原本用來固定槍.械的卡索后,他抬指勾起約折的系帶,輕巧地捋順它們。 戰術系帶被他故意收得很緊,皮革制的黑色系帶勒過柔軟的肌rou,壓下不深不淺的凹陷。 捋順約折的過程中,他的手指關節不可避免地抵著胸肌、背肌掠過,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因他的觸碰繃緊了身體。 戰術系帶的側夾帶壓著對方線條清晰分明的鯊魚線,他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半秒,忽然若無其事地轉開眼神,收手向后退了一步。 對方過于溫馴的態度,偶爾的確能哄誘他產生“無害”的錯覺,但掠食動物的可怕性總會暴露在鋒銳的爪牙、足以將獵物輕易撕碎的體魄上,藏,是藏不住的。 ——會死在……上的吧? 太宰治的眼神飄了一瞬,接著極其敏感地捕捉到對方忽然極輕地低笑了一聲,衣帽間中泄露出的燈光被對方抬手關閉。 一股麻意從后脊一路躥至頭皮炸開,太宰治低斥著“你做什么”又退了一步,卻被雪名陣握住手腕。 雪名陣以對方完全可以拒絕的力度將人拉近:“不好意思看的話,關上燈好不好意思摸?” 雪名陣用溫和的語氣哄誘:“我不動?!?/br> · 完全不知道是自己過于優渥的體魄引起了網友的危機意識,雪名陣只覺得對方比神明還欲求寡淡。即便有大好的機會在前,對方也只是淺嘗輒止,繼續確認了一下系帶沒問題,就一臉漠然地利用書頁送還想進一步引誘的雪名陣滾蛋。 “……”雪名陣郁悶至極,覺得柏拉圖到網友這樣也是夠變態的。明明都已經做出送背帶、想在他身上留下標記這種事,居然還能無動于衷到摸幾下就踢他離開世界…… ……應該不會,以后一周只準一次,一次只準一回吧?——哦,他們到現在連約會都還差得遠啊,那沒問題了。 哈哈,更糟心了。 雪名陣一糟心,就想折騰人。 他看了一眼時間,確認此時的夢野久作還在被作業毒打,而中島敦多半還在賣力出演“救命啊我被黑蜥蜴追殺,恩公收留我”的戲碼,前后斟酌了一番,到底還是守住了岌岌可危的道德底線,沒有折騰努力的幼崽。 而成年的黑蜥蜴,自然成了撞上槍口的炮灰。 ………… 廣津柳浪,現年五十歲。港口黑手黨首領直屬武裝部隊·黑蜥蜴的百夫長,優雅從容的社會人一名,目前,正在絕贊逃亡中。 是的,逃亡。 在來武偵社之前,他得到的劇本是“假裝追殺中島敦,將其逼至武裝偵探社門前,令偵探社收下中島敦”;來之后,他上演的卻是“按計劃讓其他人都被武偵社擊暈、丟出大樓后,他正準備再演半分鐘負隅頑抗,一旁卻突然呲出一個雪名陣,二話不說兜頭就銬?!?/br> 他不知道劇情為何忽然被橫踹一腳、急轉直下,可能生活就是喜歡在不經意的地方給他一個大驚喜,就像此時,雪名先生正義凜然拷來的鐵手銬:“停止負隅頑抗,黑手黨?!?/br> 廣津柳浪:“…………” 這演的哪出??加戲怎么也沒人提前告訴他????? 場面凝固住了。他仿佛能感覺到偵探社投來的困惑目光,窒息的這一秒,他大腦空前快速地轉動,勉強接下雪名陣的擅自加戲:“——您這是在做什么?雪名先生?難道你是條子派來的細作?” 雪名陣理所當然地點頭:“我是啊?!?/br> 雪名陣覺得自己這是攤牌不演了,廣津柳浪卻絲毫沒get到對方的坦誠:雪名先生這、真是——既然演的是條子,這里應該繼續厲喝???這樣無所謂的點頭,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偵探社依舊在目瞪口呆,現場尷尬的安靜仿佛一場不打自招。廣津柳浪從最開始的從容不迫,到現在尬到冷汗直冒。 他實在不明白,雪名先生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橫插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