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辭職
“我討厭你!” 牧歸年陰鷙地掐住她揮來的小手,“你再說一遍?!?/br> “我說,我討厭你這個偽君子!”湘晴杏眸冒起火苗,照片發出去超過三分鐘再撤不回了。 牧班長看見會想她什么呢,蕩婦?腦袋里出現“蕩婦”這個詞令她又是悲從中來,拉開房門壓低聲音,“我現在就要辭職!” “于湘晴,沒爺準許,你哪也不許去!” 頃刻間湘晴視線模糊,唇瓣被狠心咬破了皮,這才后知后覺想逃。 好疼! 牧歸年孟浪地將她抵在門板上,“張嘴!” 卻見她咬死了牙不松口。 盡管不曾和女人上過床,主動貼上來的女人誰不是軟糯蜜語,使盡手段?她于湘晴眼瞎了,還是眼瞎了,居然對他的魅力無動于衷。 徹底斷了她的念想,發照片給三弟對小保姆而言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可到臨了,他鮮少猶豫起來,斷了網絡后,試探發了出去,便熄滅屏幕。 牧歸年嚇嚇她罷了,小保姆竟敢伸手打他,甚至說討厭他,從來都是天子驕子,他一路被贊譽,被捧高,只有這個小保姆對他嗤之以鼻。 不治治小保姆,以后更無法無天了。 再者,這樣的事如果被萬沛文Joseph何致淵知曉,他臉還往哪擱。 湘晴被逼的張大了唇形,牧歸年冷鷙的注視令她又開始緊繃,當牧歸年兩根手指兇狠伸進并攪動她口腔之際,她瞬間淚流滿面。 好幾次堵得她咽喉作嘔,好想吐,牧歸年逼著她承受,根本移動不了半分,分泌的淚液絲毫不能緩解痛苦,“求、求你出去?!?/br> 她傾盡全力才說出四個字,但迎來的是牧歸年第三根手指,嘴被迫張得更大。 “你剛不是說第一次見我這種人才慌的么,現在這眼神,嘖,何止慌,更有怕?!蹦翚w年用沒伸入的拇指輕點了下湘晴的小痣,不禁俯頭,俊臉先輕柔地碰了碰,瞬間露出最尖利的獠牙把那顆痣咬進了嘴! “啊”湘晴低聲痛吟,潛意識看向客房,那里有動靜。是不是牧班長看見照片氣得準備出來質問她了?未知的恐懼感使得她逐漸模糊了感官,幾乎麻木地承受牧歸年變相折磨,掙扎的身子停了下來。 這一刻,湘晴發現,她比想象中的更喜歡牧班長。 ‘咚’ 牧歸年看去聲源,萬沛文正蹲在走廊撿手機。 “咳,好巧碰到啊,我這就走?!蓖劭?,偷看激情戲被抓包個正著,萬沛文罵自己太不小心了。 “哦,沛文,戰江市分公司有個商業間諜案子需要辦,你去?!?/br> 戰江很偏僻??!沒飛機沒動車,不眠不休光開車要四十個小時,那個破爛分公司是為了開發當地資源,才投了一個億建立。 但最近有員工離職帶走了重要文件,還刪了電腦備份,本來應該由萬沛文手底下團隊去解決,牧歸年一句話,變成萬沛文親自下場了! 萬沛文假裝抖如糠篩,“阿年,牧總哎,相煎何太急?” “沒得商量??磻驔]門票,便宜你?!蹦翚w年眉間增抹煩躁,不想來什么就偏來什么,晦氣。 “好吧。初意那小子跑哪去了,我看著他上電梯的,樓層應該沒錯呀?!比f沛文好歹沒忘正事,走進房門張望四周,落在湘晴驚恐的臉上。好奇打量湘晴,并不出眾的樣子,阿年竟然沒對她產生厭惡?先前隔壁班猛男碰一下都得半身不遂的呀。 看她不情不愿的這樣子,阿年還沒降服她呢。 湘晴以為萬沛文不會袖手旁觀,哪知萬沛文一臉看戲,一丘之貉!她驚怕地側過臉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出老同學還賴著不走看戲呢,牧歸年笑的七分冷酷,“今晚不滾去戰江,收回你公司2%的股權?!?/br> 2%的尖科實業股權那可不是幾毛的單位,萬沛文這回真抖成了篩,舉手投降。 “小美女88!” “可笑,堂堂大老板只會威脅弱者,您真好意思??!”湘晴低聲喝罵,“牧歸年你毀了我名聲,夠了就放了我?!?/br> 牧歸年無所謂笑了笑,悠哉地調亮屏幕,“嘖,沒發成功,網太差了。要不,再發一遍?!?/br> “不要?!毕媲鐒偵鸬钠谂卧谀翚w年說話時又碎成了渣子,無論如何不可以讓牧班長見到照片,她聲音軟了下去,又低聲重復,“求你了,不要發?!?/br> “求人像你這樣求的,爺倒是少見,你討厭誰,我威脅誰了,你說說看?!?/br> 湘晴見著牧歸年毫不掩飾對她胸脯流露的欲望,忍不住又哭了,“我說錯話了不行么,求你刪掉照片,我以后不罵你了?!?/br> “還辭職么?”牧歸年嗤笑一聲,意猶未盡地順著她濕濕的領口探進,感嘆她的敏感,弄弄就翹了。 湘晴咬牙閉上了眼,感官卻更敏銳,抽泣道:“不辭?!?/br> 客房傳出踩地板聲,湘晴話音剛落,客房的門從里頭被拉開了,露出牧初意睡意朦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