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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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雙雙陷入柔軟的大床。 安暖雙手被男人按在枕側,正對著男人幽深黑眸,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對視。 偏頭,修長白皙的脖頸線條流暢,沒入襯衫領口中,襯衫領口的扣子嚴絲合縫,落進秦硯眼中,他只覺得身下的人清純又禁欲。 濕熱的吻在安暖的唇畔,下頜,脖頸流連,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挑開她的襯衫紐扣。 安暖只覺自己下面濕漉漉,但好在沒有像他一樣,用腿心處yingying地頂著她來彰顯自己的欲望。 “你關門了嗎?”安暖緊張地開始胡言亂語。 埋首在她胸前的秦硯動作一頓,嗓音啞地不成樣子,“關了?!?/br> 安暖結結巴巴:“我說大門?!?/br> 隔著襯衣,秦硯的手指從雪峰劃過平滑的小腹,一直到褲頭,“關了?!?/br> 安暖閉攏的雙腿被他打開,男人健碩的長腿強勢擠入。 指節分明的手揉過雪峰上的紅梅,小白兔被揉成各種形狀,安暖渾身輕顫,抖著嗓子道:“套,你有嗎?” 這倒是真的沒有,秦硯被她幾次三番的問話弄得有些失笑,終于是發現了般,說:“安暖,你是不是,害怕?!?/br> 他用的是陳述句,安暖被親得水霧瀲滟的紅唇緊抿,點點頭:“你不用在意,我只是一緊張,就很容易話癆?!?/br> 秦硯將手從她的衣服里抽出來,輕壓在她身上,頭搭在她脖頸處,重重地喘息著。 安暖見他不再動作,還有些疑惑:“怎么了?” 秦硯朝她耳朵吹氣,見她敏感地往后躲,嘴角帶笑:“不弄你,你別緊張?!?/br> 說著,翻身平躺到一旁。 安暖悄悄大喘了一口氣,見他鬢角都是汗,胸膛也起伏厲害,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臂:“謝謝你?!?/br> 秦硯被戳地手臂都酥麻,募地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不叫她往回躲,“禮尚往來,你先認識認識它,可好?” 語氣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動作緊張,安暖只覺得他手心都汗。 原來,他也緊張。 安暖點點頭,由他帶著手去觸碰那guntang,剛握上去,就聽到他唇畔泄出一聲低吟。 從來沒有做過這事,安暖不得方法,秦硯握著她的小手,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她手里頂弄。 秦硯咬著她的耳朵,濕熱的舌尖舔著她,啞聲喊她:“安暖,握緊?!?/br> 安暖只覺得自己手心都快被摩擦出火花來,guitou從指縫中擦出時,安暖鬼使神差地用食指擦過蘑菇頭上的馬眼,上面有一點點溫涼的液體溢出。 還沒等她感受清楚,只覺得秦硯腰腹猛地抖動了一陣,旋即,一大股溫涼的液體射出,全落在她小腹處。 一股濃烈的石楠花氣息彌漫在房間里,安暖整個人都愣住。 這才……多長時間? 秦硯臉色不大好看,默不作聲地扯過濕紙巾給她擦手。 等安暖從浴室出來,秦硯穿著黑色睡衣靠在床頭看書,看樣子是已經去客臥浴室洗過了。 安暖吹干頭發,做好面部保養,掀開被子,在床一側躺下,背對著秦硯。 不多時,秦硯關燈,躺下。 安暖在考核秦硯時,問過他的睡眠習慣,他也是見光就睡不著。 房間窗簾遮光效果很好,外面城市燈半點沒有漏進來。 黑暗不見五指的房間里,安暖支著耳朵聽旁邊人的動靜。 人生二十五年,除卻小時候和親人睡覺,她再也沒有和他人一張床睡過。 正靜聽凝神,忽然聽到秦硯出聲:“剛才是意外,我下次……” 安暖將被子拉高,蓋過耳朵頭頂,聲音悶悶地從被子傳到秦硯耳朵里:“我懂,我都懂?!?/br> 秦硯的話被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沒忍住問她:“你懂什么?” 安暖轉身,從被子里伸手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的尊嚴,不容挑戰?!?/br> 她一本正經補充:“小說里都這樣寫?!?/br> 秦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