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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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霜照常起了個大早,見旁邊多了個人起初還嚇了一跳,很快又恢復平靜輕手輕腳回到自己房間收拾好后又把床單卸下來放到了衛生間,時間不夠,就打算先放著等放學回來再收拾。 到學校的時候,徐訴也剛剛到,他不急不緩的下車,過于張揚的面容引起周邊一陣不小的轟動。 有司機送就是快啊,明明自己出發的時候他還沒醒。于霜掃了一眼,加快腳步趕緊回到教室。 蔣媛激動的發出驚呼:“這么帥一張臉怎么偏偏就愛打女人呢” 那女生揚起嘴角,看著徐訴的眼神寫滿了唾手可得:“蔣媛,我記得你們班有個跑腿的吧,讓她給我幫個忙,錢不是事兒” 蔣媛看著面前的虞妙亦朝她打探:“虞大小姐,你還沒對徐訴死心???不是都說她打人打可狠了嗎?你不怕啊” 虞妙亦冷瞪她一眼:“關你什么事,讓你做什么就去做”說完趾高氣昂的走了,只給蔣媛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臉再好看也不能拿命去看啊。蔣媛朝她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她家世好,誰理啊,她煩悶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都怪老爸,非得跟她家合作叫自己跟她搞好關系,回家可要叫老爸給自己買最新款包包!蔣媛安慰著自己也往班里走。 上課鈴聲很快就響了,于霜聽課聽的認真。蔣媛多次瞟向她,虞妙亦也沒告訴她要叫于霜跑腿干啥啊,她余光又忘于霜那瞄了一眼,小心翼翼掏出手機準備給于霜發消息,想想于霜好像上課不玩手機,又給于霜寫了個小紙條,寫好然后撞了撞于霜的胳膊示意她看。 于霜打開,上面寫著:【你還接跑腿嗎?】她握筆寫上:【接】然后又把紙條遞給她。 【給你介紹個活兒,保準收入可觀】蔣媛的紙條又扔了過來。 于霜有些煩,只是掃了一眼回了個【嗯】然后又繼續聽課。 蔣媛掏出手機給虞初意發vx:【安排好了,你叫她跑啥腿???】 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大課間讓她來藝術二班找我】 蔣媛原話轉告給于霜,于霜只淡淡點頭,又低頭記起了筆記,蔣媛翻了個白眼,小聲“切”了一聲,真是沒趣。 于霜秉著客戶就是上帝的職業精神跨大了步子往藝術二班走,一進班里,只有虞妙亦一個人,似乎是在等她,一見她便拿著手機朝她走過來,帶著不屑的眼神看著她,趾高氣揚的命令道 :“喂,加個vx” 于霜拿出手機掃碼添加,虞妙亦發過來一個5k的轉賬,于霜沒接收,不急不緩的問她:“需要我做什么” “幫我勾引徐訴”她抬起手機輕輕點著自己的下巴,甚至都沒有正眼去于霜,一股窮酸樣,跟自己不是一類人,她才不想多浪費自己的時間跟這種人打交道。 “這個我不接”于霜拒絕。 虞妙亦微微詫異:“嫌錢少?”說完又給她轉了5k,隨后朝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手機。 于霜依舊冷淡拒絕:“不是錢的事,錢我會退給你,你找別人吧”說完掏出手機把錢退給她,轉身就要走。 虞妙亦叫住她:“給我個理由” “沒有理由,就單純的討厭”于霜說的實話。 虞妙亦有些好笑,見她樣子不像是說假話,滿意的點點頭:“難怪都說你是天選跑腿呢,要的就是你這個態度,以后幫我跑腿給徐訴送東西” 說完給于霜轉了3千塊錢,又遞給于霜一個小信封:“把這個放到徐訴包里,以后你跑一次腿我給你2千,今天多的1千是給你的辛苦費,好好干,可別浪費我的錢?!?/br> “好”于霜接過沒有多說,只是把錢領了,轉身就走。 虞妙亦在背后“嘁”了一聲:“窮酸樣” 她沒刻意壓低聲音,像是故意說給于霜聽的,她想看看于霜會是什么反應,可于霜依舊驕傲的挺直腰板往前走。虞妙亦撇了撇嘴,暗道:真沒勁,像塊木頭。 高三(1)班門口,于霜假裝路過見里面沒人,就一個男生趴在桌子上睡覺,他掃了一圈,在那個睡覺男生的前排發現了徐訴的書包,她挺直腰板走進去,像進自己班似的,她徑直走過去打開,謹慎的再次確認了一眼包里的試卷上寫著徐訴的名字這才將那個粉色的信封塞了進去。 又打開手機的相機功能對準自己打開書包的角度:信封跟寫著徐訴名字的試卷貼在一起的畫面,咔嚓的拍照聲音突然響起,于霜手一抖,靠在后桌睡覺的男生抬起頭,鋒利的眉眼帶著濃烈的侵略性,像一只不服管教對人齜牙的野狗。 他掃了一眼于霜的臉,又趴下,還朝于霜叮囑:“走的時候把他書包拉鏈拉上,省的他媽的又說是我拉開偷他試卷” 于霜沒說話,拉好書包拉鏈后大步的離開,出了教室后幾乎是用跑的,離上課時間就3分鐘了,她不想因為遲到罰站,但也幸好是趕上了。 一節課快結束,(1)班的學生才陸陸續續進了教室,有人抱怨:“都高三了還上什么體育課啊,熱死了” “誰讓老張頭提倡勞逸結合啊” 徐訴坐回到位置上,后座的男生踢了踢他的凳子,徐訴冷漠開口:“有屁就放” “年級第一剛剛來給你送情書了”他開口。 徐訴回頭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他:“陳商榷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怎么不說你媽給我送情書” 陳商榷朝他背后豎了個中指,小聲朝他逼逼:“嘴上說著不信,其實心里已經樂開花了吧” “下次別問我要答案”徐訴拿出濕紙巾擦手,沒再搭理他。 陳商榷立馬態度誠懇道歉:“錯了訴哥”說完又繼續趴著睡覺了。 放學于霜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做兼職,到家的時候整個房子都靜悄悄的,顯的她關門的聲音有些震耳欲聾,她輕手輕腳的上樓,路過徐訴房間時見他房門緊閉這才松了口氣,連忙回到自己房間洗澡。 洗漱完后于霜突然覺得渴,又出去客廳準備倒水喝,路過徐訴房門口時他房門大敞著,她頓住腳步,往里瞅了一眼,只見徐訴在書桌前刷題,頭微低著,額前的劉海遮住了鋒利的眉眼,在冷色的燈光照耀下卻顯出一些柔和。 她余光掃過書桌,目光最終停留在桌邊那個粉色的信封上,赫然是她上午幫虞妙亦跑腿送的那個,信封已經被拆開,幾張照片和一張類似于銀行卡的東西擺在旁邊。 是什么呢? 她故意走的慢又往他房間靠近一些,視線變的更加的清晰,照片是少女酮體的特寫,雪白的酥胸,粉嫩的xiaoxue,還有一張涂著紅色指甲油自瀆的特寫,類似于銀行卡的是一張酒店的房卡。 于霜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著怎么都玩這么大?照片上的人是誰不言而喻了。 “過來”徐訴頭也沒抬,態度有些冷。 于霜感覺到他在生氣,可是為什么呢?他又不知道這是她放進他包里的,也就那個睡覺的男生看到了,可又不認識她,只當是哪個女生給徐訴送情書了吧,那徐訴為什么生氣?還是說因為自己回家晚沒告訴他? 于霜猶豫了一會抬腳走了進去,沒話找話的開口:“你已經做到這套試卷了嗎?那個大題比較難,我算了很久” 徐訴沒說話,只是繼續寫著題。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安靜的可以聽見他筆芯在試卷上擦過的簌簌聲。 于霜顯得有些局促,呼吸都不自覺的放慢了半拍,等了好一會,徐訴解完了一道大題終于愿意施舍她一個眼神。 “我就說年級第一不忙著復習怎么有空來給我送東西了,原來是在賺外快啊”骨節分明的手指轉著筆,中性筆靈活的在他指縫中穿梭,游走。他就這么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懶,語氣卻帶著幾分嘲弄。明明是仰視著她,卻又依舊保持著上位者侵略性的姿態。 “對不起”于霜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神情,可偏偏這人嘴角噙著笑,眼神缺又冷冽,她現在已經不關心這人是怎么知道的,她現在只想讓他氣消。 “她給你多少錢”筆“啪嗒”一聲落在桌上,手指輕叩著那張房卡:“又是情色照片又是房卡的,應該會給很多錢吧” “3千”于霜突然生出一種背德感,好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捉jian在床一樣,她靠近他一些小心詢問:“你生氣了嗎?”像是做錯事被責罵的小孩。她還沒有賺到五十萬,他不能讓徐訴厭煩了自己??墒且趺春迦?,她不會,沒被哄過也沒被教過。 “是”徐訴倒是坦然:“于霜,我很生氣” 于霜立馬又說:“對不起” 徐訴見她這敷衍的態度直接被氣笑了:“于霜,你沒聽過忠臣不事二主嗎,選她還是選我?” “你”于霜回答的又快又急。 “那你要怎么哄我開心呢于霜?我很生氣啊”徐訴氣瞬間就消了,那玩味的笑容再次涌上,他抬手將照片撕爛連著房卡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于霜哪里知道會哄人,只是回想著之前能讓自己開心的一些瞬間,然后掏出手機給他轉了三千塊錢,轉的時候心都在滴血,這個感覺實在是太疼了。 徐訴一把拿過她的手機看了一眼,臉上笑意更濃,他將手機在她眼前晃晃,語調都在上揚:“我有的是錢,這樣哄不了我的,寶寶” “那要怎么樣你才能不生氣呢”于霜不習慣這樣的稱呼,臉不自覺又紅了幾分。 不是說徐訴有暴力傾向嗎?是需要打人才能消氣嗎?于霜舒了口氣,如果挨打能讓他消氣也行,反正她很會挨打。 可徐訴只是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手從她睡衣下巴伸了進去,拇指輕輕摩拭著她腰間的軟rou,曖昧氣氛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一雙桃花眼含著情欲看著她,嗓音低沉又性感:“你知道的,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