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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陳肆無可奈何,她顫顫著抬起右手,剛伸開手掌,竹尺立馬甩出出風聲落在掌心。響亮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手掌像火灼一般,陳肆本能地縮起手,不停搓著掌心試圖緩解疼痛:“不要,不打了,好疼?!?/br>
    “手拿出來,躲什么,”郁賀蘭用竹尺的一端點了點陳肆的胳膊,接著說道,“只打十下,亂動重新打?!?/br>
    陳肆稍稍有了個底,竹尺那一下雖然疼,但只打得皮疼,搓了一會兒就好了。十這個數聽起來并不算多,她咬咬牙不就挺過去了。

    她再次把手攤開舉高,竹尺隨之落在手上。前兩下陳肆尚且還忍得了,第叁下打在手心時,明明郁賀蘭看起來沒用多大力,手里的痛感卻越來越強了。

    “說了多少次不要用手揉眼睛,不打你不聽話是不是?”

    郁賀蘭邊說著又抬起竹尺,接連在陳肆手掌抽了兩下。陳肆叫了一聲,她實在受不住,看到竹尺再次落下時,下意識把手往后一撤。

    郁賀蘭自然打了個空,皺著眉開口道:“手伸過來,重新打?!?/br>
    “手都紅了,太疼了,”陳肆護住自己的右手,放軟語氣商量道,“打另一只手可以嗎,疼……”

    “不行,手拿過來?!?/br>
    “慢點打好不好,求求你了?!?/br>
    陳肆不停揉著掌心,感覺好受些了才把手抬起來。郁賀蘭看了看陳肆通紅的手掌,揮起竹尺的力道仍沒有變,打完一下后,她等著陳肆齜牙咧嘴地疼完才再次抽在那只右手上。

    “還揉不揉眼睛了?”

    “不,不揉了?!?/br>
    陳肆心想,郁賀蘭不打她,她就不會哭,她不哭還揉什么眼睛?

    但她不敢說,這種緩慢的打法,她還勉強能撐過去。十下很快打完,陳肆趕緊收回手揉起來,細細一看,就這么十幾下,右手顯然比左手腫起了一些,可見郁賀蘭的力氣有多大。

    陳肆知道郁賀蘭還沒和她算大賬,她得先哭一哭博取同情:“嗚嗚……手腫了……”

    她剛要抬起手抹淚,頭頂上傳來郁賀蘭的聲音。

    “怎么擦的?”

    陳肆的眼淚給嚇回去了,手邊沒有紙巾,她掏遍身上所有的兜才翻出來兩張衛生紙,把臉上的淚擦干凈后,捧著那張廢紙說:“你看,用紙擦的?!?/br>
    郁賀蘭呼出一口氣,她把竹尺扔到床上,抱起手臂問:“你現在說清楚,為什么帶譚若白去賭場,你沒錢又怎么樣,就這么想耍這個威風?”

    “我哪有耍威風,”陳肆急忙反駁,”我就是憋久了,想玩會兒嘛?!?/br>
    “和小錢她們打牌還不夠你玩的嗎?!?/br>
    “那多沒意思……”

    “能被拘留就有意思了是嗎,”郁賀蘭惱怒地抬高聲音,她拽起陳肆衣領,沉著聲音問,“忘了上次犯錯怎么打的了,忘了幾天坐不下椅子了?”

    陳肆縮著腦袋不敢看她,輕聲否認道:“不是,我沒有忘?!?/br>
    “也是,你多聰明,怎么可能忘,”郁賀蘭的手一用力將人摔在床上,她從柜子里翻出一堆工具,嘩啦一聲盡數砸到陳肆身旁,“所以你就是單純的找揍,皮癢癢了?!?/br>
    郁賀蘭翻箱倒柜找到家里的麻將盒,翻出來叁粒骰子,她略一思忖后只拿了兩個?;氐脚P室里時,陳肆仍然怯怯的縮在床角沒動彈。

    “還不脫衣服,等著我給你脫?”

    陳肆不敢脫,身邊琳瑯滿目的工具看得她眼暈,郁賀蘭難道真要用這一堆東西打她嗎?對上郁賀蘭滿是火氣的臉色,陳肆也不敢不脫,抬起手開始解衣服。

    郁賀蘭看著她脫個干凈后,把手里的骰子扔到床上:“喜歡玩,接著玩,扔到多少打多少下,把這些都挨一遍?!?/br>
    陳肆抱著赤裸的身子,她大略瞄了一眼,這床上少說也有二十來樣工具,就是運氣逆天了也得挨個四五十下。她挪到床邊捏住郁賀蘭的手腕,先探探郁賀蘭的態度:“可以先親一下嗎?!?/br>
    郁賀蘭甩開陳肆的手,按住她的腦袋往床上一推:“你給我在床上跪好?!?/br>
    看樣子沒有挽回的余地了。陳肆狼狽地摔在床上,她扒拉扒拉手邊的工具,挑出一根厚重細長的鞭子,可憐巴巴地看向郁賀蘭:“不能用這個?!?/br>
    “行?!?/br>
    郁賀蘭瞥了一眼就答應了,這條鞭子打人太痛,她剛才脾氣上來,拿的時候沒細看,不能真把陳肆打壞了。她把鞭子扔到一邊,拿起一把皮拍后示意陳肆去拿骰子:“自己扔?!?/br>
    陳肆抓起骰子,郁賀蘭居然讓她扔兩個,扔一個還不夠她受的嗎?她想起電影里那些把骰子給弄碎的橋段,捏了捏自己手里的骰子,硬的出奇。

    郁賀蘭看她磨磨蹭蹭,催道:“扔快點,超過五秒翻倍打?!?/br>
    陳肆慌忙擲出骰子,骨質的骰子落在軟床上,連她最熟悉的聲音的都沒有。骰子掉下去沒轉兩圈就出了結果,兩個五,十點。

    陳肆咬咬下唇,夠倒霉的。

    “還不趴下?”

    郁賀蘭一邊說著,目光打量著陳肆的身體狀況,身前的一根根肋骨不再那么明顯,盡管仍然纖瘦單薄,但身材的曲線更好看了,這幾個月喂得還行。

    “輕一點……”陳肆最后懇求地看了郁賀蘭一眼,她俯身趴下去,屁股上早些時候挨的傷幾乎好全了,只剩些淡淡的印痕。

    郁賀蘭看陳肆整個人埋在床里,一副恨不得鉆進去的樣子,抬手拍拍她的腰說:“腰下去,撅好,別繃著?!?/br>
    陳肆稍稍動了一點點,郁賀蘭還是不滿意,她把手伸到陳肆腿間,勾著陳肆的xue縫把這兩團屁股提了起來,圓圓潤潤的臀部翹起來,比剛才好看多了。

    陳肆的呼吸沉了沉,這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腿間涼涼的,恐怕私處也是一覽無余。臉和身子起碼要擋住一個,她還是同往常一樣,把腦袋埋在臂彎里。

    屁股比手掌耐揍,郁賀蘭也不怕多打陳肆幾下,持著皮拍點著她的臀峰說:“就保持這樣,連著打,不準亂動,動了重來?!?/br>
    陳肆腦子里還沒消化完這幾個詞,皮拍噼里啪啦地砸在屁股上,接連刺激的痛感傳來,她隨即發出一連串呻吟,撲騰著躲到一邊。

    “你再躲?這拍子是最輕的,”郁賀蘭停下手里的皮拍,抱起胳膊看著她說,“重新打?!?/br>
    “不輕,疼……疼……”陳肆攥緊了床單,她喊了幾聲疼,看郁賀蘭不為所動,只好再慢悠悠地趴回去。

    郁賀蘭就打了叁下,陳肆的臀上只透著點粉色。皮拍的面積大,陳肆感覺大半個屁股又痛又麻,雖然疼,確實沒有到失去控制的程度,只是打得太急,痛得太突然了。

    “剛才是這個姿勢嗎?!?/br>
    郁賀蘭提醒一句,陳肆紅著耳朵抬起了屁股。直至兩團屁股到了令人滿意的高度,郁賀蘭才揮起皮拍,用和之前同樣的力道抽下去。

    陳肆痛得小幅度扭腰,嘴里低聲哼叫著,兩瓣臀rou被打得不斷顫動。皮拍從臀峰打到臀腿,再一下下往回打,十下過后,整個屁股都變成了粉色,又痛又燙。

    郁賀蘭扔下皮拍,握住陳肆一邊的臀rou輕輕捏了捏。光裸的屁股突然被人一揉,陳肆抓緊床單,她的小腹緊了緊,下面好像濕了……

    陳肆顧不得羞,身旁很快傳來翻找東西的聲音,她想看郁賀蘭又拿了什么工具,剛抬起頭,腦袋馬上被按了回去,郁賀蘭把骰子扔到她面前:“看什么看,趴好了接著扔?!?/br>
    “蘭蘭,蘭蘭,我,我知道錯了,”陳肆撐起身子把那兩顆骰子捂在手底下,她看到郁賀蘭手里的藤條,聲音驟然變抖,“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就饒了我這一次,我沒有不聽你的話……”

    “饒了你可以,”郁賀蘭還沒收拾明白她,這會兒軟的硬的都不吃,“打完就饒,快扔?!?/br>
    “我不要,不扔?!?/br>
    “不扔按二十算?!?/br>
    “別,別,我扔?!标愃良绷?,她看都沒看就抓起骰子扔出來,低頭一瞧,一個叁一個五,八點。

    郁賀蘭甩了甩藤條,她上前把陳肆按在床上:“晚了,可以扔,扔翻倍?!?/br>
    藤條不像皮拍,疼得不是一星半點,挨個皮拍陳肆還能保持理智,這藤條一抽在身上,她的腦子就迷糊了。事實上,陳肆現在就有點神志不清了,她在郁賀蘭手底下劇烈掙扎,哭著喊道:“不要,不行……”

    郁賀蘭死死按著她,追問道:“不翻倍也行,你說清楚,為什么帶譚若白去賭場?!?/br>
    不管是對冬晴還是小錢,陳肆一向待人和善,郁賀蘭真想不通陳肆為什么會戲弄譚若白,還帶著人去危險的地方。郁賀蘭腦子里一團糟,她想再多也不會有結果,陳肆就在這兒,想辦法讓陳肆開口就行了。

    “說話?!?/br>
    郁賀蘭甩起藤條抽在陳肆屁股上,陳肆痛得彈起腿,立刻伸出手去擋,被抽到的地方沒一會兒就變得鮮紅,在粉色的臀rou上十分扎眼。

    “動了,不算,你給我趴好了,”郁賀蘭抓過陳肆的手按在她腰上,手里的藤條放在她臀腿間蹭,“我不想猜,你最好有什么話說什么話?!?/br>
    “我……我都說了,她壞?!?/br>
    看著陳肆吞吞吐吐的樣子,郁賀蘭還是開始猜了,照平時來看,誰惹了陳肆,陳肆總得咬回去一口,除非咬不過。

    “她惹你生氣了?”這不太可能,別說是生氣,任何負面情緒都很難在陳肆身上出現,挨揍的時候不算。

    陳肆的回答如她所想:“……那倒沒有?!?/br>
    郁賀蘭換了個說法:“她惹到你了?!?/br>
    陳肆縮起脖子,用微弱的鼻音回答:“嗯?!?/br>
    “你自己能不能說,非要我問?”郁賀蘭問煩了,舉起藤條打在陳肆屁股上,越是細的工具,受力面積越小,藤條砸在軟嫩的翹臀上能咬進rou里,再彈出來后很快出現一道紅色長痕。

    “別,別我說……??!疼,不打了,不打了我說,我說……”陳肆連聲叫起來,她怎么扭都掙不出郁賀蘭的禁錮,嗖的風聲過后緊接著傳來尖銳的劇痛,像是皮rou被撕裂開,她嘴上趕緊投降,藤條卻沒停下,仍然接連著砸下來。

    在兩團屁股上連著抽完了八下,郁賀蘭這才肯應陳肆:“說吧?!?/br>
    陳肆哭著喘了一會兒,等神智回巢后,她的臉色紅了紅,坦白自己的心思,比脫衣服要難多了。

    “我這么說可能會有點幼稚……”

    郁賀蘭把人翻過來,她對上陳肆紅紅的眼睛,毫不否認地說:“你本來就幼稚?!?/br>
    陳肆閉上嘴,她移開視線喃喃道:“你才幼稚?!?/br>
    郁賀蘭扔下藤條,抬手在陳肆的臀側扇了一巴掌:“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說——”

    陳肆被打得往旁邊一躲,沒一會兒又慢慢挪回來,她跪坐到床邊,抓住了郁賀蘭的手。

    “我一開始真想帶她逛逛南江好好玩玩,去哪兒我都規劃好了的,”陳肆垂下腦袋,捏著郁賀蘭的手掌說,“但是她就知道明里暗里地找茬……那不玩拉倒,我不喜歡她這樣?!?/br>
    郁賀蘭雙手捧起陳肆的臉,把這人的腦袋抬了起來,她對上那雙淚汪汪的眸子,這會兒似乎不像裝委屈,是真委屈。陳肆面對一點點惡意都會有應激反應,會產生攻擊性行為……真像只狗似的。

    “好了,”郁賀蘭揉著陳肆的腦袋,另一只手撓著陳肆的下巴哄著說,“都是她不好,讓我們財財不開心了?!?/br>
    陳肆癟著嘴,她抬手抱住郁賀蘭的腰,帶著滿臉淚說:“可以親一下了嗎?”

    郁賀蘭這次沒甩開陳肆,她俯下身親了親陳肆的臉頰,然后吻上對方的嘴巴,用齒尖輕輕咬著陳肆的唇瓣,動作異常輕柔。陳肆心里驟然得意揚揚起來,郁賀蘭一定是原諒她了,她摟住郁賀蘭的脖子,加深了這個漫長的吻。

    陳肆越是親,腦子越是昏沉,她正沉浸時,嘴上忽然一空。郁賀蘭用拇指擦著陳肆嘴邊的涎液,唇齒輕啟,認真道:“是譚若白不對,但你也該揍?!?/br>
    “???”

    陳肆一雙迷蒙的眼睛眨了眨,郁賀蘭拾起藤條,拍了拍她的臉說:“重新打,剛才動了,不算?!?/br>
    陳肆跪在床邊的膝蓋開始往后退,雙手捂住又燙又疼的屁股,淚眼望著郁賀蘭顫顫地說:“我知道錯了,不打了……”

    “你還知道錯了?”郁賀蘭站在床前,她伸手攬住陳肆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摟了回來,“我看你是膽子大了,什么不干不凈的地方都敢去?!?/br>
    陳肆抬手輕輕推著郁賀蘭,連肩膀都在抖,蒼白地辯解道:“我沒有膽子大,我本來就是干這個的?!?/br>
    “……你本來,”郁賀蘭嘴里琢磨著這幾個字,隱約回想起什么,“上次我有沒有說過,你以前做的事,在我家一樣都不許沾?!?/br>
    陳肆的臉色猝然煞白,郁賀蘭可能不記得,但她記得……盡管有五成是氣話,可郁賀蘭清清楚楚的說過,會把她關到屋子里每天抽鞭子。她以前不知道鞭子是個什么概念,那種撓癢癢似的散鞭還好,如果是旁邊這條長鞭,還不要了她的命!

    郁賀蘭確實想不起來了,她捏住陳肆的下巴,接著問道:“沾了該怎么樣來著?”

    陳肆直冒冷汗,一雙眼睛在郁賀蘭臉上瘋狂尋找蛛絲馬跡,她是記得,但郁賀蘭究竟記不記得?陳肆喘了口氣,她決定賭一把,撒個謊。

    正當陳肆要開口時,郁賀蘭用手里的藤條蹭著她的臀腿處說:“別騙我?!?/br>
    短短叁個字,像是給陳肆的大腦下了指令。

    “我,我不騙你,你說要把我關起來,”陳肆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嘩嘩往下掉,她哭得抽了抽,語氣越來越抖,聲音也漸漸變小,“每天用,用,鞭子打……”

    郁賀蘭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是這么說的。她單手捧起陳肆的半張臉,瞧陳肆哭成這樣子,一嚇唬就什么都交代了,記性差是假的,膽小倒是真的。

    她同意道:“確實該這么做?!?/br>
    “蘭蘭,蘭蘭……”陳肆哆嗦著環住郁賀蘭的腰,她埋進郁賀蘭的懷里,聲音滿是哭腔。

    “好了好了,”郁賀蘭來回摸著陳肆的腦袋,從頭頂一直撫到發尾,“我們財財以后不會這么做了,是不是?”

    陳肆覺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割裂了,一半腦子想著郁賀蘭什么時候學會鼓勵教育了,另一半腦子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自主地在郁賀蘭懷里哭著點頭。

    郁賀蘭的手搭上陳肆的肩膀,她把人稍稍往外推了推,看著陳肆的臉說:“說話?!?/br>
    陳肆臉上的淚都蹭到了郁賀蘭的衣服上,這時候只有一雙眼睛還是濕的,她抬眸望著郁賀蘭,不用裝就是一副可憐巴巴的乖樣。

    “……是?!?/br>
    郁賀蘭用藤條指著床上那些工具,敲了敲說:“我們不用鞭子,也不會把你關起來天天打,把這些挨完可以嗎?!?/br>
    陳肆看向那堆工具,她目光一動就看到旁邊那條長鞭,只覺得兩眼昏花,下意識說道:“可以?!?/br>
    說完,陳肆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么,僅是皮拍和藤條兩樣東西就能讓她挨二十多下,這剩下的二十樣東西不得打她兩百多下?床上還有戒尺、各種形狀的木板、不同材料的長棍,還有特制的皮帶,厚的寬的細的長的都有……這些東西她有的挨過,有的沒挨過,細數下來,只有一兩樣工具能讓她能保證自己在挨打的時候不動。

    “太多了,不要重新打好不好,”陳肆抓住藤條的另一端,輕輕拽了拽說,“我控制不住,打到明天,打到后天你都打不完……”

    “那怎么辦呢,”郁賀蘭好聲好氣地說著,把藤條從陳肆手里抽出來,“只能把我們財財綁起來打了?!?/br>
    陳肆睜大眼睛,見郁賀蘭忽然板起臉說:“手伸出來?!?/br>
    “蘭蘭……”

    “怎么了?”郁賀蘭問了一句,又補充道,“說話不算數,我就當你是撒謊?!?/br>
    陳肆發現郁賀蘭好像變壞了,她剛才被郁賀蘭引著答應說可以挨完,現在又反悔說控制不住,要是再說不能給郁賀蘭綁,那就說不過去了……起碼后果不堪設想。

    事已至此,陳肆無可奈何地伸出了手。

    郁賀蘭愛看陳肆這副乖樣子,換做平時她或許隨便打兩下就算了,但今天絕對不行。會磨出紅痕的繩子早就被郁賀蘭扔了,她改用柔軟的醫用約束帶把陳肆的雙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兩只腳分開綁在床尾,又在陳肆屁股底下墊了枕頭,這樣陳肆只能被迫抬高屁股趴在床上,想掙扎也動不了。

    郁賀蘭綁完陳肆后從上到下打量著這具身體,更能直觀地感受到陳肆好長的兩條腿,也好,屁股沒地方打了,還能打在腿上。

    陳肆的整個屁股還是粉的,只有挨藤條的地方有幾道紅印。郁賀蘭再次拿起藤條,提醒陳肆說:“八下?!?/br>
    陳肆縮了縮身子,一陣破風聲迅速響起,火辣辣的痛瞬間在臀上炸開,她的肩膀和背忍不住抽動,腿本能地屈起,但被束縛帶牢牢拽住,微弱的掙扎就像沒動彈一樣。

    郁賀蘭沒想到這約束帶的效果竟然出奇得好,她稍有停頓后,把剩下的七下連著抽在那兩團屁股上。陳肆想求饒兩句,被痛感覆蓋的腦子剛組織出來兩句詞,話到嘴邊立刻被一藤條打得哭叫出聲,她再想說話時又是一藤條抽在身上,痛得講不出來一個字,直到郁賀蘭打完,陳肆小幅度蜷曲著身子,急喘著緩了一會兒才堪堪開口:“蘭蘭,慢點,慢點……”

    “你閉嘴?!?/br>
    陳肆張著的嘴猶豫著閉上,郁賀蘭一開口,她確實不敢說話了。

    “我知道你在邪門歪道上混久了,覺得做這些事沒什么大不了,不會有什么后果,”郁賀蘭扔下藤條,撿起兩粒骰子說,“沒關系,我給你后果,你把臉抬起來,看清楚?!?/br>
    陳肆如今看到骰子都會rou疼,郁賀蘭的手一松,那兩粒骰子轉動的情景更是讓陳肆一顆心懸到嗓子眼,二和四,六點,看起來不多,但連著打下來也不是好挨的。

    郁賀蘭拿起戒尺,接著問:“譚若白說你不在乎被抓去拘留,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陳肆支支吾吾地開口:“……是,是我說的,我只是嚇唬你表妹,我不想被抓?!?/br>
    “今天你去的地方要是被查了,我還得想辦法去撈你們兩個是嗎?”

    陳肆聽著還有點高興,高興到暫時忘記了疼,語氣不自覺帶上笑意:“你還會撈我呢,真好……啊嗷!”

    “好什么好?”

    郁賀蘭落下戒尺唰唰地往陳肆屁股上招呼,剛才那兩樣東西只能打個皮疼,這戒尺砸下去板板到rou,她只逮著左邊打,也沒收著一點力氣。

    陳肆疼得直倒吸涼氣,兩只手不住的掙扎,身子略往右扭著屁股,這點動作根本妨礙不了戒尺的抽打,她迅速改口道:“不好……不好!我,我瞎說的,輕點,蘭蘭,啊……”

    郁賀蘭打完這六下,陳肆左邊的屁股似乎比另一邊腫起了一圈,一邊紅得均勻,一邊只有粉色夾雜著紅痕。

    “往一邊扭什么?你給我趴回來,”郁賀蘭挽起袖子,再次把兩顆骰子撿起來,拍了一下陳肆的腦袋說,“臉抬起來,好好看著?!?/br>
    陳肆抬眼一看郁賀蘭那架勢,埋起腦袋說:“你,你把袖子放下,我害怕?!?/br>
    郁賀蘭撿起一條厚實的皮帶二話不說直往陳肆的臀峰上打,柔軟的臀rou打得凹陷下去又彈上來,很快再次被厚實的皮帶砸下去,兩團屁股像果凍一樣顫抖。陳肆嗷嗷地挨了幾下,只聽見郁賀蘭說:“你不抬頭看,我就一直打下去了?”

    “我看,我看……”

    特制的皮帶不像郁賀蘭之前用的腰帶,它又沉又重,能打得陳肆皮疼rou也疼。陳肆抬頭看見那倆骰子,她現在有點像巴甫洛夫的狗,骰子一落下來,她就開始哭了。

    郁賀蘭不理會她哭,扔完骰子,她拿起工具照著點數就是一頓打。皮帶打完板子打,幾輪下來,陳肆疼出了一身細汗,兩邊的屁股腫得不相上下,郁賀蘭給了她點休息時間,她上手在陳肆屁股上輕輕一碰,陳肆立刻痛得縮起身子。

    陳肆已經沒勁喊了,床單被她哭濕了一片,郁賀蘭摸得這么輕柔,她以為郁賀蘭要給自己放水了。結果沒過多久,骰子落在面前,結實的木棍猛地抽在屁股上,一下就給陳肆打懵了。

    “郁賀蘭,你,你……嗚嗚……”陳肆又疼又委屈,但不敢說什么,慘兮兮地哭道,“再打,要打壞了,屁股好疼……”

    “活該,打壞都是輕的?!?/br>
    郁賀蘭說了句氣話,聽著陳肆的哭聲大了,又安撫上兩句:“不會給你打壞的,我看著呢?!?/br>
    郁賀蘭打人的技術見長,她學會了壓傷,既能打得更久,又能打得更疼,陳肆崩潰地想跑,可手腳綁著,除了疼就只能哭,什么都干不了。

    床上的工具很快被郁賀蘭挑挑揀揀地用完,最后只剩下一條細皮帶,陳肆的臀上已經是一片均勻的深紅色,微微腫起。郁賀蘭撿起那條皮帶,隨手用骰子扔出來兩點,這是今晚上最少的點數。

    她沒像之前那樣立刻打下去,而是抱起胳膊問:“下次再遇到有誰惹了你,該怎么辦?”

    陳肆這會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至少停了叁秒才回答道:“……那我,我只能忍著了?!?/br>
    郁賀蘭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手起落下,細長的皮帶發出兩陣響亮的聲音,圓潤的屁股上須臾間多了一對更深紅印,邊緣甚至帶著些青紫。

    這細皮帶看著沒什么,竟然出乎意料的疼,陳肆齜牙咧嘴地痛了好一會兒,隨即整個人泄力般癱在床上,還沒回過神來時,郁賀蘭已經把她手腳上的綁帶解開了。

    “你有事難道不該先告訴我嗎,”郁賀蘭坐到床邊,抓著陳肆的肩膀把人翻過來,“譚若白欺負你,我不會教訓她嗎?你就非得用你的蠢主意?”

    陳肆沒聽清郁賀蘭的后半句,她一翻身,這屁股一碰床,她立刻疼得爬起來跪坐在郁賀蘭身邊。

    “……我知道了,我會先告訴你,可是,”陳肆從床頭拿了些紙巾擦眼淚,一哭一抽地說,“惹到我的人多了去了,那你不會覺得我很煩嗎?!?/br>
    這話郁賀蘭更不愛聽了。

    “你天天跟林子里的鳥似的在我旁邊嘰嘰喳喳,我什么時候嫌過你煩?”郁賀蘭忍不住語氣兇了兇,看陳肆哭成那樣,又放緩了語氣,“疼嗎?!?/br>
    “嗚嗚……好疼……”陳肆不被哄還好,這下哭得更狠了,哭著哭著突然說了一句,“感覺我都變年輕了?!?/br>
    郁賀蘭沒聽懂陳肆什么意思,她稍稍靠近對方想聽得更清楚些,就聽見陳肆接著說:“被你打得跟孫子似的嗚嗚……”

    “你都說的什么話?!?/br>
    陳肆有時候確實煩人,還好郁賀蘭不覺得煩,她只覺得沒話說。她等著陳肆哭完,哭夠了帶著人去洗澡,因為床單枕頭都被陳肆弄濕了,郁賀蘭直接帶著陳肆到隔壁臥室休息,給她的屁股上好藥才準備睡覺。

    陳肆不能躺著睡,只能趴著睡,即使上了藥,后面還是會傳來陣陣刺痛感,一閉上眼,周圍又安靜,沒有視覺聽覺的干擾,身上似乎更疼了。

    旁邊的郁賀蘭倒是睡得舒坦,陳肆在被窩里一陣折騰,趴到了郁賀蘭身上。也許因為長年健康的習慣,郁賀蘭身上比她暖和很多,盡管總是被這小姑娘揍,陳肆還是從郁賀蘭身上感受到了舒適和安全。

    郁賀蘭還沒完全睡著,身上一沉,她的睫毛動了動,人也清醒過來,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陳肆。

    “怎么了?!?/br>
    陳肆撐起身子,手撐在郁賀蘭腦袋兩邊,嘀咕道:“太疼了,我睡不著……”

    “讓你不聽話,瞎胡鬧,”郁賀蘭兩只手摸索著覆上陳肆的臀瓣,輕輕來回揉著,聲音帶著些困倦,“以后不要做這些事了好嗎,我想你好好在我身邊待著?!?/br>
    陳肆沒有回答,轉而哼哼唧唧地說:“我的屁股上會不會留印,好不了了?!?/br>
    郁賀蘭輕聲哄著她:“不會的,你不要吃辣的,多注意休息?!?/br>
    陳肆很忌諱在自己身上留下別人的痕跡,就連鄭情身上的紋身都會讓她感到不適。她打量著身下這張嬌貴明艷的漂亮臉蛋,像郁賀蘭這種身家清白的大小姐,肯定也不會允許別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我可不可以在你身上留印,”陳肆此時太過放松,腦子里的想法脫口而出,”消不掉的印,可以嗎?!?/br>
    “可以,”郁賀蘭一口答應,她覺得沒什么不妥,“反正你不會離開我?!?/br>
    前兩個字讓陳肆腦子一空,再聽到后半句,就僅剩心虛了。陳肆想逃到旁邊繼續睡覺,她的腿剛要動,郁賀蘭忽然扯開了睡衣,年輕富有生命力的身體就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

    “你想在哪兒留?!?/br>
    接觸過陳肆后,譚若白真的開始擔心自家表姐的婚姻了,畢竟郁賀蘭不是頭一次上女人的當。當天晚上譚若白數著陳肆種種惡行,對著夏思賢把陳肆批判了一夜……夏思賢倒是也想表態,可她插不上嘴,話全被譚若白說完了。

    “壞東西一個,表姐還把她當成寶了,”譚若白吃早飯時又想起陳肆的惡行,突然放下筷子控訴道,“夏思賢,你也不勸勸我表姐,你就這么放心表姐跟那個姓陳的在一起?”

    夏思賢平靜地吃著飯,瞥到譚若白靜靜地等自己開口,心想終于能輪到自己說話了。她早在幾天前就把陳肆從頭到尾罵了個遍,如今心態穩定下來,對陳肆也沒那么抗拒了:“她沒那么壞,至少她看郁賀蘭的時候眼睛是圓的?!?/br>
    “誰眼睛不是圓的?”

    “她看我們的時候是下叁白眼?!?/br>
    “……真的嗎?!弊T若白試著回想陳肆跟郁賀蘭在一起的樣子,似乎的確如此,可那不就是裝可憐嗎!更壞了!

    “其實,蘭蘭和她在一起也有好處,”夏思賢托起下巴,想著郁賀蘭這幾個月的狀態分析道,“總感覺蘭蘭最近越來越有耐心了,不管是在生活還是工作上?!?/br>
    “都能忍那種壞蛋了,還能沒有耐心嗎,”譚若白苦惱地捂住腦袋,表姐一定是又被女人騙了,她求助地看向夏思賢,“夏思賢,你不是喜歡我表姐嗎?為什么一直不和我表姐說明白?”

    譚若白正兒八經地打量起夏思賢,長得文靜身世也好,工作能力出色,從哪兒看都比陳肆強多了:“我表姐也挺愛工作的,肯定很欣賞你?!?/br>
    這句話可戳到夏思賢的痛處了,她心里矛盾,一方面覺得事業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又堅定不移地認為郁賀蘭應該被愛人放在第一位……和郁賀蘭的事她總是在糾結,糾結糾結著,人就結婚了。

    “恰恰相反,你表姐總是把自己的時間排得很滿,所以……”夏思賢攤攤手,雖然笑著卻一臉難受,“她就喜歡整天樂樂呵呵只鼓搗自己的愛好的閑人,像趙純一樣?!?/br>
    譚若白一聽這話就來氣:“趙純就算了,那個陳肆,她那都是些什么愛好?她簡直是,簡直是有??!”

    “……算了,別罵她了,”夏思賢看譚若白這么生氣,到底陳肆賣她一個人情,她心思一轉幫陳肆說了兩句好話,“陳肆這會兒一定在挨揍,說不定已經揍完了?!?/br>
    陳肆大早上睜開眼就看到郁賀蘭穿戴整齊地坐在旁邊看手機,她一時不敢起床,捂緊被子眼巴巴地望著郁賀蘭。

    “鬼鬼祟祟地看什么呢,”郁賀蘭很快發現陳肆醒來了,她放下手機拍拍鼓起的被子說,“醒了還不起來?”

    陳肆往被子里縮了縮,小聲問道:“今天也要打我嗎?!?/br>
    “你還敢說,偷偷干壞事還找我要獎勵,”郁賀蘭掀開被子,拽著陳肆的胳膊把赤身裸體的人扯到身邊問,“你說你該不該挨揍?”

    陳肆順勢抱緊郁賀蘭的腰,整個人貼上去,耍賴道:“那沒有功勞總有苦勞,你還有那么多家里人,我之后還可以表現……”

    陳肆湊得太近,她看著郁賀蘭的臉又想起來睡前的事。郁賀蘭一直按時作息,昨晚上她的腦子宕機太久,還沒反應過來時,郁賀蘭就按著她睡覺了……可那絕對不是做夢。陳肆不知道自己能在郁賀蘭身邊待多久,她自然貪心地想著能在這兒多躲一天是一天,但她還沒有貪心到在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上烙印。

    郁賀蘭冷靜下來看著陳肆,聽這一番話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身旁有的是親戚朋友照應,而陳肆身邊只有一個meimei,甚至連朋友也沒有……這意味著幾乎沒人能為陳肆著想,或許讓陳肆一個人應付她的一群親戚,這種情況本身就是錯的。

    “你不用費勁了,隨他們怎么想你,反正我會向著你,”郁賀蘭兩手握住陳肆的臀rou,警告道,“但你要是敢——”

    陳肆被捏出了一身汗,沒聽郁賀蘭說完就掙扎著往外跑:“我不敢我不敢!”

    “你給我回來?!?/br>
    陳肆被郁賀蘭叫住,她轉過身望著郁賀蘭,在對方的注視下不情不愿地挪了回來,郁賀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趴上來?!?/br>
    毫無意外的,陳肆又挨了一頓例行巴掌,本來昨天挨的揍就夠陳肆疼叁四天的,她這屁股一碰就疼,更別說再挨巴掌了。陳肆也是怕了郁賀蘭了,她老實地挨完揍,身上越疼心里越不服,她倒要看看郁賀蘭能向著她到什么地步。

    陳肆整日無所事事,一到郁賀蘭的公司就把所有的貓玩具都翻出來,逗貓算是她唯一的樂趣了。她興致勃勃,而虎子今天只是抬抬爪子敷衍兩下,竟然不陪她玩了。

    “別看了,出大事了,”陳肆到辦公桌前擋住郁賀蘭的視線不讓她工作,晃著手里的逗貓棒認真道,“這些玩具我們小虎子都玩膩了,要給它買新的?!?/br>
    冬晴這會兒正走到辦公室門口,她周末有些私事要回老家一趟,打算向郁賀蘭請示一下。辦公室的門沒關嚴,開著一條大縫,她正要敲門時,屋內傳來聲音:“買,明天讓冬晴去多購置一些?!?/br>
    冬晴敲門的手猶猶豫豫地收回去,其實她的事情不算太重要,而且郁總發的獎金很多,不管安排什么活她都不好意思拒絕,可是……

    “你別這樣使喚人,明天就是周末了,冬晴沒有自己的生活嗎,”陳肆習慣性地往辦公桌上坐,下一秒就疼得站起來,“嘶……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買?!?/br>
    郁賀蘭自然是答應了。冬晴從門縫里聽得一清二楚,她感動壞了,不怪郁總喜歡陳小姐,換做是她也喜歡陳肆。

    離開辦公室不久,冬晴再次碰到了譚若白,她心情愉悅,熱情地招呼著譚若白去找郁賀蘭。譚若白倒是不急著見郁賀蘭,她想多打聽打聽陳肆的事,趕緊拉著冬晴在角落里偷偷問:“冬晴姐,你覺得我表嫂人怎么樣?”

    冬晴眼睛一亮,譚若白可算是問對人了。

    “陳小姐溫柔善良,脾氣又好,性格親和人長得也好看……”她極力夸贊著陳肆,坦白說,郁總的脾氣是挺暴躁的,老板和陳小姐相處了這段時間后,性格都變好了些,可見陳小姐是多美好的一位愛人。

    譚若白半信半疑,這幾個詞是形容陳肆的嗎?她瞧著冬晴真誠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違心話。因為夏思賢說表姐會打陳肆,譚若白有點點愧疚,但又覺得郁賀蘭雖然脾氣差了點,但不至于會打人吧。

    要是郁賀蘭真打人,那陳肆的行為就不奇怪了,誰會對家暴者的親人態度好啊。聽冬晴聊完后,譚若白才去找郁賀蘭,剛到門口就聽見陳肆鬧哄的聲音。

    “郁賀蘭,別忙活了,你陪我們玩會兒,玩會兒玩會兒……”

    “表姐?!弊T若白推開門,正瞧見陳肆抱著貓在地上打滾,她和陳肆對視了一眼,對方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沉下去,嗖的一下鉆進了郁賀蘭辦公桌底下。

    陳肆尷尬地伏在郁賀蘭腿上,郁賀蘭摸了摸陳肆的腦袋,點名批評道:“譚若白,你會不會敲門?”

    譚若白撓撓頭,她回頭看了一下辦公室的門,記得門是開著一條縫的:“這不是開著門嗎?!?/br>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陳肆還想裝一會兒。她扒著郁賀蘭的身子往上爬,跨坐在人腿上后,陳肆抱緊了郁賀蘭,臉埋在郁賀蘭的頸窩里:“嗚嗚……”

    郁賀蘭的脖間盡是陳肆呼吸的熱氣,她撫著陳肆的脊背說,安慰道:“好了好了,我說她?!?/br>
    “不是,說我干嘛?”譚若白不敢置信,她瞧著陳肆也不像挨揍的樣子,心里也沒了愧疚感,“表姐,你明明知道她昨天——”

    “行了,我知道,”郁賀蘭摟緊陳肆的腰,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你快道歉?!?/br>
    陳肆縮在郁賀蘭身上,回頭看了譚若白一眼,滿臉委屈地說:“對不起?!?/br>
    “好了,她知道錯了,”郁賀蘭把陳肆的腦袋按回去,接著說,“陳肆不會讓你被拘留的,她鬧著玩而已?!?/br>
    譚若白看郁賀蘭真是是鬼迷心竅了:“就這樣算了?”

    郁賀蘭總不能說她已經把陳肆狠狠揍了一頓,隨口敷衍道:“你都這么大人了,跟她鬧什么別扭?!?/br>
    陳肆憋不住笑出聲,她收斂起表情,轉過頭附和道:“就是就是?!?/br>
    “我多大歲數?她多大歲數了她這么和我鬧著玩?!弊T若白急切地反駁,她都聽見陳肆笑了,表姐能聽不見嗎?

    陳肆不想郁賀蘭說自己的年齡,插嘴一句:“我屬馬的?!?/br>
    譚若白掐著手算屬馬是多大歲數,她還沒算出來個所以然,郁賀蘭先開口道:“還不是你先瞎折騰的,你找她借什么錢?”

    “我?”譚若白心虛地說,“那都是奶奶和姑姑讓我做的……”

    陳肆看熱鬧似的聽兩個人吵嘴,郁賀蘭說著說著,感覺陳肆的身子往下滑了滑,她憑著肌rou記憶伸手去托陳肆的臀,往上一抬。陳肆的屁股被郁賀蘭這么一碰,猝不及防地痛叫出聲:“??!疼……”

    這叫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譚若白聽見陳肆的慘叫后,沉默了許久。

    “……表姐,你不會真打她了吧?”

    陳肆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聽譚若白的口氣,一定是夏思賢把她被郁賀蘭揍的事說出去了。她難堪地往郁賀蘭懷里躲,只聽到譚若白的矛頭一轉:“郁賀蘭,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郁賀蘭思來想去還是要保陳肆的面子,她正打算否認,懷里驀地一涼,陳肆忽然推開自己,站起來躲得遠遠的,見風使舵道:“就是就是,你怎么能打我呢!”

    維護不了的臉面就沒必要再維護了,陳肆退到譚若白身邊一聲聲哭訴:“早上打白天打晚上還打,我都被你打壞了?!?/br>
    郁賀蘭真沒想到陳肆會這樣,她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擰起眉頭看向陳肆:“陳肆,給我過來?!?/br>
    陳肆一聽到郁賀蘭的聲音就腿軟,譚若白抓住陳肆的手腕把人拽到身后,和郁賀蘭對峙道:“你嚇唬她干嘛?!?/br>
    原來陳肆才是婚姻家暴受害者,譚若白開始憐憫陳肆了,照夏思賢的說法,表姐還買過一根比拇指還粗的木棍專門用來打人,郁賀蘭常年鍛煉,誰打得過她???還以為陳肆人高馬大的多厲害,沒想到這么菜。

    陳肆意氣洋洋地躲在譚若白身后,使眼色道:“就是就是,你以后不能打我?!?/br>
    郁賀蘭心領神會,陳肆一向擅長趨利避害,她在借這個機會和譚若白和解,就是這副墻頭草的樣子未免太欠揍了。譚若白年齡還小,只會被陳肆耍得團團轉,郁賀蘭扶了扶額頭喊道:“譚若白?!?/br>
    譚若白被連名帶姓地一叫,心里有點慌,其實她也害怕郁賀蘭。陳肆看出來她慫了,俯下身暗戳戳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就回去了?!?/br>
    “我怎么不行了?”譚若白虛虛地給自己打氣,反正她背后有人撐腰,“郁賀蘭,你再打表嫂,我就找姑姑告狀!”

    陳肆等的就是這句話,她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從領口把藏在衣服里的貓掏了出來:“你真是我親meimei,我把我女兒借給你玩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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