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2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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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煩躁,順手抬起手把耳朵給堵住了,心想這鳥也太煩了一些,一大早得啄什么窗戶。 餓了去找食啊,別來啄他窗戶。 哪里料到,秦大夫都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了,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敲。 篤篤篤—— “煩不煩???” “你啄什么啄,餓了自己去找食吃,我是大夫,又不是飼養員?!?/br> 窗戶外面倏地安靜了片刻。 接著,又開始篤篤篤,“老秦,是我!” 季長崢壓低了嗓音,還不能讓別人看到了,不然又說他洞房花燭夜不專心。 他也是沒辦法,只能抽這個點來找老秦了。 這個點半夜三更,大家都在睡覺,自然沒有看到他了。 聽到這個聲音。 秦大夫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頓時愣了下,下意識地說道,“這鳥都會學季長崢的聲音了?!?/br> 季長崢,“……” 他用著木棍一點點劃開了窗戶的拴,探頭進來,幽幽道,“你就沒想過,真的是我嗎?” 而不是什么鳥! 在說了,哪個鳥長得這么好看啊。 臥槽。 冷不丁的眼前多了一個放大的腦袋,縱使這個腦袋帥出天際,對于秦大夫來說,那也是極為恐怖的。 他整個魂都差點沒嚇掉了,下意識地扯著被子,往頭上蓋,“啊啊啊啊啊?!?/br> 季長崢,“???” 季長崢終于弄開了窗戶,從窗臺上跳了下來,走到老秦的彈簧床前,正準備單手拎起來了他蓋在頭上的被子。 結果就聽到。 秦大夫一陣咕噥,“大體老師,你別來找我啊,當年我是對你下手了,但是你這不是我老師嗎?對你下手的也不止我一個啊?!?/br> “你別半夜三更對我下手啊?!?/br> “我最多就是往那福爾馬林里面,加了點水而已,后面覺得水多了,怕你泡壞,我就去找福爾馬林,但是福爾馬林不夠了啊,我才找人打聽加了童子尿,據說童子尿永葆青春!” 為此,他還把那小孩兒一頓打,就是為了讓他多尿一點。 只是,那都是年少無知做的一些破事了,他承認自己雖然做了錯事,但是他初心絕對是好的啊。 不至于大體老師在來找他報復啊。 季長崢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聽到了這么一茬,他便忍不住詐一詐他,掐著嗓音,“還有呢?” “還有——” 說到一半,秦大夫猛地意識到哪里不太對了,他驟然掀開了被子,看到面前站著的人時。 當即就氣地跳起來。 “季長崢,你做個人吧!” “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你來找我做什么?” 真是快把他尿都給嚇出來了。 季長崢挑眉,一屁股坐在他的床頭,“來,繼續,把你做的壞事,全部說來我聽聽?!?/br> 這話一說,秦大夫忍不了,直接從彈簧床上跳下來,“季長崢,你別逼我,把你的事情說出去?!?/br> 誰還沒有對方的秘密了。 三分鐘后。 兩人對視了半天,最終決定各退一步,不能在繼續互相傷害下去了。 畢竟,他們都掌握了,對方的把柄! 驚天大把柄! “好了,說吧你來找我做什么?” 秦大夫的瞌睡沒了,他坐了桌子面前,拿起手表一看,這才四點半。 就是離吹號角,也還有半個多小時。 季長崢,“我找你有問題咨詢?!?/br> 秦大夫聽了,把手表懟在他面前,語氣幾近崩潰,“你看看,你看看現在幾點,我求求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我他媽是個大夫啊,我不是神啊,我這個大夫晚上需要休息的啊,我是需要睡覺的啊,季長崢,我求求你,把我當個人,被把我當神行嗎?” 季長崢雙手抱胸,側頭盯著他,“當初我在戰場上救下你的時候,你不是這樣說的?!?/br> “你說,我們一世是兄弟,以后為我兩肋插刀,在所不惜?!?/br> “所以?現在你這是?” 秦大夫,“……” 他真是作孽,上輩子刨了季長崢的祖墳,這輩子要被季長崢救了,救了在反復凌虐他。 他真是活夠了。 秦大夫把病歷單往臉上一蓋,接著往椅子上一躺,“說吧,你這次又在洞房花燭的時候,遇到什么問題了?” 季長崢,“嗯,我要求愛,但是我媳婦說來親戚了不方便,我當時把屋里屋外,全部都找了一遍,沒有放過任何角落,非常確定地說,我媳婦親戚沒來,也不可能有親戚聽我們墻角,你說我媳婦這是什么意思?” 秦大夫垂死病中驚坐起,“你說你干啥?” 季長崢,“找親戚啊,屋里屋外的找親戚?!?/br> 確認了,沒有一個親戚。 秦大夫,“……” 秦大夫,“…………” 秦大夫,“………………” 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了,無語到家了。 秦大夫足足深呼吸了三分鐘,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再坐了,而是朝著季長崢圍著轉了一圈。 “季長崢,你不是傻叉吧??” 季長崢冷眼,“怎么跟你救命恩人說話呢?” “你要不是我救命恩人,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是違反規定,也要去偷一把槍出來,把你一槍蹦出去!” 真是活夠了,老天爺看不下去了,把季長崢派過來,專門來折磨他的嗎? 季長崢,“沒有爸爸,你現在就是一捧黃土,每逢清明節我給你倒一杯酒,你喝一半,土地爺一半?!?/br> 秦大夫微微一笑,“好,那我就直說了,你沒想過來親戚,這三個字是個動詞?” “廢話,當然是動詞,不是動詞,我能滿屋子地找親戚?” “那親戚總不能是飛進來的?!?/br> 哦,飛進來的話,也是動詞,總之,來親戚咋不是動詞了。 秦大夫捏了捏拳頭,告訴自己要忍,他深吸一口氣,“所謂的動詞,是動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動在外人身上?” 季長崢,“有區別?我媳婦來親戚了,當然來的是她親戚,又不是我親戚,這動詞動的還不是她身上?” 秦大夫,“……” 蒼天啊,來一把槍,崩了他吧。 求求來一把槍崩了他吧! 他真是活夠了! 秦大夫去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從頭上澆下來,讓自己徹底冷靜了下去。 像是一個落湯雞一樣走到了季長崢面前,他生無可戀道,“我在說最后一遍,你聽就聽,不聽我去死!” 季長崢,“不至于不至于,你說,說好說話,我都保持沉默?!?/br> 秦大夫看了他一眼,最后重復,“來親戚,是指你老婆來月經了,懂了嗎?” 季長崢,“……?” 不是來月經和來親戚是什么關系? 他怎么也扯不上關系,他還想問,但是秦大夫把他推在了門口,指著那門,“你還想讓我活不?” “想讓我活,出門左拐,自己走?!?/br> 離他越遠越好。 他怕和季長崢在接觸下去,他都會沒了活下去的欲望。 簡稱,找死! 季長崢被趕出去了門口,他也不惱,站在原地仔細的琢磨,“來月經,來親戚?” 這兩者是什么關系? 搞不懂。 完全沒聯系??! 并且,找不到任何可以聯系上的地方。 季長崢思索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一轉頭,那邊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季長崢,“……” 算了,他還是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