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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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不再追問了,倒是開始問起來,“綿綿呢?怎么這么長時間,我都沒看到綿綿?” 沈美云拉著沈懷山上山,還不忘回答,“綿綿現在喜歡和舅舅一起,便沒跟著我下山?!?/br> 也是綿綿找到了新玩具,每天和陳荷塘一起去了山里下套子,抓獵物。 這對于綿綿來說,簡直是精彩的不得了。 聽到這,陳秋荷忍不住道,“綿綿天天纏著他舅爺爺,你舅媽別不高興???” 要知道,按照陳荷塘的年紀,肯定也是做了爺爺的。 別天天帶他們家孩子,到時候引得他家庭不和。 沈美云嘆了口氣,“您去了就知道了?!?/br> 她怎么說,說她舅舅,這么多年來孤身一人? 這話,她不好說,也不該是她來開口。 要說,也是舅舅自己來和失散多年的meimei來說。 聽到閨女這話,陳秋荷心里更是一沉,一路上山的時候,三人都沒有開口。 只是,相互扶持著。其中最麻煩的是沈懷山,傷著的腿,遇到這種大冷的天氣,他只覺得那寒氣往骨頭縫里面冒,冒得渾身都是涼颼颼的。 只是,上山的時候,不管是妻子還是女兒,他都不想向他們開口。 這種時候,他不能照顧妻女就算了,起碼不能成為對方的拖累。 一直到了地方,沈懷山這才松了一口氣,在上山下去,他這腿怕是遭不住了。 等到了地方后,陳秋荷他們覺得就像是到了一個世外桃源。 籬笆園上插著幾支開的蓬勃的臘梅花。 連帶著空氣中,都是一陣陣臘梅花的香味。 陳荷塘在院子里面劈柴,在人人還在穿棉衣的季節,他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短袖,結實的臂膀隨著斧子一起揮舞。 每一次揮舞落下,都隨之而來的是砰的一聲,是柴火倒地的聲音。 而綿綿就跟在一旁,鼓掌,“舅爺爺好厲害?!?/br> 陳荷塘一邊擦汗,一邊笑,“綿綿,你站遠一些,別被柴火打著了?!?/br> 綿綿乖巧的轉身后退,只是這一退不打緊兒,在看到面前的人時。 她頓時愣了下,“mama!” “mama!” 接著,像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姥姥,姥爺?!?/br> 這話一喊,陳荷塘也跟著望了過去,在看到沈美云身后跟著一對夫婦的時候。 他頓時愣了一下,他遙遙的望著那個年過四十,越依然溫柔雅致的婦人。 直到對方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哥!” 這一聲哥,徹底讓陳荷塘呆住了,接著手里的斧頭也跟著掉落。 砰的一聲。 砸在地面上。 可想而知,他的震動有多大,“你是,你是小荷花?” 陳秋荷的小名是荷花,只是好多人都不知道,更準確地來說是,她好多年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更別說有人問她喊小荷花了,在她印象當中,會問她喊小荷花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她記憶中,魂牽夢繞的哥哥。 想到這里,陳秋荷的眼淚一下跟著下來了,走上前去,緊緊地抓著陳荷塘的手,微微在顫抖。 “是我?!?/br> 兩人就那樣相顧無言許久。 沈美云拉著綿綿,拽著沈懷山,悄咪咪的進了屋內,把外面的空間留給了陳荷塘和陳秋荷兩人。 “那就是你舅舅?” 好兇啊。 沈美云嗯了一聲,沈懷山突然道,“還好當年我娶你媽的時候,還不認識你舅舅?!?/br> 不然,就這大舅哥,隨便一拳都夠他喝一壺。 沈美云忍不住笑道,“怎么?爸,你這是怕你大舅子?” 應該說沒有哪個娶人家meimei的,不怕大舅子的吧? 沈懷山也不例外,他摸了摸鼻子,轉移了話題,“你媽找到你舅舅也好,也算是省了心病?!?/br> 以前是沒條件,出不來,想找人也找不到,寄回來的信也沒人回。 一來一去就斷了消息。 如今想來,他們家下放以后,這樣看來也不全然是壞處。 沈美云嗯了一聲,招呼沈懷山坐下來以后,她便領著綿綿去了廚房,“爸,我去看看有什么菜,晚上咱們一家人聚在一起?!?/br> 首先是母親和舅舅,幾十年后的重逢,要吃一頓好的,其次,是她和父母再次見面,也是久別重逢,更要吃一頓好的。 沈懷山知道自家閨女是個饞貓,他也聽懂了對方話里面的意思,他不由得嗯了一聲,叮囑道,“小心一點?!?/br> 他也沒去打擾,而是選擇把空間留給了對方。 廚房。 沈美云領著綿綿過去后,一進去就拿了不少東西出來,一條切好了的五花rou,肥瘦相間,估計有兩三斤重。還有一條胖頭魚,這是必須有的,要做酸菜魚用,她百吃不厭。 其次,還有一些蘿卜白菜黃豆芽,這是用來下鍋子的。 剩下的就是餅了,芝麻烙餅必須有,甚至,沈美云還夾帶,拿了一袋子豆汁出來。 父母離開首都那么久,這一口老豆汁的味道肯定是喜歡的。 至于主食,舅舅喜歡吃面食,而且極為喜歡那一口方面。沈美云這次拿了一排紅燒牛rou面出來。 一共五包,全部都拆開了包裝,只要面餅放在外面,至于調料包那些則是被她全部給擠到了碟子里面。 這是用的方便,待外包裝毀尸滅跡后,她則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爸媽從首都來,提了那么大的一個行李,里面放點好吃的不為過吧? 沈美云不確定地想到,她這邊在廚房處理食材,那邊,綿綿圍著沈懷山,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分離的這幾天,所帶來的思念。 而外面。 陳秋荷和陳荷塘兩人站在夜色下,天上的月亮高掛,銀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給大地叢林穿上了一層素白的新衣。 “大哥,這些年你還好嗎?” 陳秋荷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的外貌是極為兇悍的,但是她卻是一點都不怕的。 只是,這是她分別多年大哥啊,親親的大哥,是這個世界上,她除了美云之外,唯一的親人了。 陳荷塘聽到小妹的問話,他眼眶不禁有些發紅,“不好?!?/br> 這一次,他沒有隱瞞,在他看來,陳秋荷也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他像是在訴說著這些年所受的委屈。 “一點都不好?!?/br> 陳荷塘低聲道,“當年娘帶著你走了以后,爹便把老婆拋棄他的這個原因,歸根我在身上,后面奶雖然照顧了我幾年,但是奶奶年紀到底大了,走的早?!?/br> “后來,爹續了一房妻子,我那后娘是個面甜心苦的,她嫁過來的時候,帶著三個娃,爹就負責給他養娃了,到了我十九歲那年——” 提到這里,他眼眶徹底濕潤了,“山上的人都搬下去了,爹也要搬下去,小妹,我失約了,我沒能在老房子這里等著你,我也搬下去了?!?/br> 然后,他受到了此生最大的報應。 陳秋荷還不知道,她安慰他,“怎么會?這不是等到了?” “你不懂?!?/br> 陳荷塘慢慢地說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聽的陳秋荷卻是心如刀絞,她從未想過。 自己那個親親的大哥,這么多年來,竟然過的這么苦。 這么苦。 “所以,你把陳石頭這個名字,改成了陳荷塘?” 陳荷塘嗯了一聲,“是啊,早些年娘來信里面說,她把小荷花起名為陳秋荷了?!?/br> “我便擅自做主,把自己改成了陳荷塘?!?/br> 好像這樣就是母親也給他取名字了一樣,陳秋荷,陳荷塘,一聽就是兄妹兩人。 好似這樣,他們之間就跟從來沒分開過一樣。 陳秋荷聽完什么話都沒說,只是上去輕輕地抱了下對方,擦了擦眼淚,這才問道,“小遠呢?這么多年來,從來沒聯系上過嗎?” 陳遠便是陳荷塘那唯一的兒子,十六七歲的時候,出去當兵,在也沒回來。 這一走,就是好多年。 提起兒子,陳荷塘的臉上黯淡了下來,他搖頭,“沒有,一次都沒有過?!?/br> 停頓了片刻,他擠出了一抹生澀的笑容,“今天咱們團聚大喜的日子,就不說這話了?!?/br> 好事上提起這個,有些難受。 陳秋荷自然不在提了,她嗯了一聲,“我進廚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晚上我來掌鍋?!?/br> 她笑中帶淚,“這么多年來,大哥還沒吃過我做的飯吧?” 陳荷塘噯了一聲,“那我去看下套子里面還有獵物沒,晚上當加餐了?!?/br> 家里原本有些存貨的,這些天外甥女住進來,他總是變著法子給對方補身體。 基本上都嚯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