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胸罩
一連數日,許經宜形影不離地看守meimei,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實在要去公司開會,或者出席酒宴,也把她帶在身邊,鎖進辦公室,或者讓保鏢盯著。 許知末在戒藥這件事上很配合,甚至可以說主動積極,哪怕被畏寒焦躁失眠饑餓嘔吐這些癥狀輪番折磨,在清醒的狀態下,她也咬緊牙關,堅決不開口討要鎮痛劑。 而當戒斷影響達到頂峰,她神志不清倒在地上抽搐扭曲求哥哥給她藥時,他有三個選擇——用暴力控制她,用藥物催眠她,用性快感安撫她。 第一種最痛苦,第二種擔心副作用,第三種嘛……見仁見智。 他為了看護“病人”,晚上睡在meimei臥室的沙發上,半夜要頻繁起來,給她蓋被子,幫她拿食物,揉按疼痛的關節,或是摟著她“哄睡”。 高潮可以助眠,加重rou體疲勞,緩解精神壓力。 他躺在她身側,手鉆進裙底,隔著內褲揉撫yin珠,嚴肅的臉無欲無求,蕩漾的心天人交戰,身體僵硬如雕塑,直到她嗚咽嬌吟,在他懷中痙攣。 等人睡熟,他才悄悄離開,依靠腦中記憶片段,解決他的那部分“問題”。 在許老板的細心照料下,小瘋子狀態逐漸穩定,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甚至可以和嫂嫂同桌而食,只要胡菲菲不對她說話,她就不會攻擊對方,至少表面上家庭和睦。 許經宜終究不可能永遠在家看孩子,他才上位沒多久,年紀輕輕,難以服眾,集團的老狐貍們畏懼他背后的人,一雙雙眼睛時時刻刻關注他,等著看他出錯出丑。 他得回公司斗天斗地,所以許知末必須去學校,反對無用。 “你把一頭兩噸重的奶牛養在家吃白食,卻要送meimei去共產主義監獄,what if 他們讓我宣誓效忠政府?我是摩門教徒,我不入黨!” 小混蛋總有辦法讓他眼前發黑,許經宜強忍揍她的沖動,把校服扔到她臉上。 “穿上!你不信摩門教,也沒人會邀請你入黨,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少看FOX上的洗腦假新聞。到了學校不許亂說話,你懂什么共產主義,也不準議論政府和政黨,這里不是美國?!?/br> 小末末無力反抗暴君,恨恨脫掉睡裙,只穿一條巴掌大的蕾絲內褲,裸著胸脯彎下腰,撿起白襯衫往身上套。 “等等!” 許經宜瞠目結舌瞪視她,“你不穿胸罩嗎?” “不可以嗎?難道他們校規里有‘必須穿胸罩’這條?A cup又不會下垂,不需要穿那個東西?!?/br> “……” 許老板木著臉打開衣柜,在整整一抽屜青春洋溢的花花內衣堆里,精準翻找到和她內褲成套的那根,粗暴拽出,丟到她腳邊。 “穿起來!” 言簡意賅。 “不穿!為什么女人一定要穿多余的內衣?難道哥哥就沒長奶?要穿你自己穿,你不穿我也不穿!” 真的麻了,換個衣服也要搞上半小時。 許經宜面色鐵青,過去抓住meimei的手臂,強行穿入胸罩肩帶,把人摁進懷里,在她背后扣上搭扣,正面歪七扭八,大半個胸卡在罩杯外。 她好整以暇看著他,耍無賴,不動手,仿佛鋼絲卡的不是她的奶。 活菩薩哥哥沒辦法,只能屈尊降貴,自己上,一只手摁住彈嫩的乳rou往罩杯里塞,一只手調整胸罩位置,指尖碰到柔軟的小奶頭, 她像只警覺的小麻雀,視線瞬間從喉結跳到他臉上,不懷好意地笑笑,摟住他的腰,曖昧摩挲。 “哥哥,你親親我,我就乖乖穿胸罩,如果你每天早晨吻我,我就聽話每天穿?!?/br> 許經宜目光暗沉,巋然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手從罩杯上方插進去,撫摸整只rufang,微調杯底位置,確認它被全部裹進內衣,才放心收回。 “青春期的男孩腦子很臟,你不穿胸罩,他們會盯著你的胸從早看到晚,還會拿你開黃色玩笑,睡覺時想著你的身體擼管。我讓你穿,是為了保護你?!?/br> “謝謝哥哥,你的青春期好像有點長?!?/br> 呵呵,許老板冷淡地掃了她一眼,親自幫熊出天際的meimei穿襯衫,穿裙子,穿外套,系領結,還在格子短裙下強制套上一條平角安全褲,這樣幫她穿襪子時,她折起一條腿露屁股的色情攻勢也失去了殺傷力。 做完這一切,他溫柔親吻她的發頂。 “你要的親親。記住,沒事不要和男生講話,不可以讓任何人碰你,一根頭發也不行?!?/br> “……?” 兄妹兩互相都有一些讓對方困惑cao作,許經宜頭疼欲裂,但小末末樂在其中,在哥哥身邊的每一天,都像天堂般幸福,尤其他生氣時的冷漠臉,簡直帥炸,可愛到難以形容。 她不是不想上學,是不想和他分開。 今天第一天,好哥哥親自送她去學校,許知末好奇地眺望車窗外,驚訝于這座城市的熱鬧繁華,眼前景色變換仿佛流動的夢,她出國十年,十年中發展日新月異,記憶中模糊的故鄉早已不復存在。 不遠處傳來警笛尖嘯,一輛車身上寫著“120”的藍白車與他們交叉駛過,許知末似有所感,探頭盯著那輛車看了一路。 到達學校時,司機打了個電話,門衛接到通知,黑色慕尚暢通無阻開進校園,停在辦公樓大門口,校長和政教主任正快步下臺階,向他們走來。 “Fantastic privilege!”某末鼓掌譏諷。 “你的教室在一年三班,放學有司機來接你,他會打你手機,記住我關照你的話?!?/br> 許老板目光落在車外兩個恭敬等待的老頭身上,動動他修長的手指,做了個幅度很小的手勢,示意meimei可以滾了。 哥哥西裝革履,頭發絲亮,襯衫袖口湛藍的小袖釘優雅如星夜,禁欲氣質寫在臉上,是許知末不太熟悉的模樣,成熟,威嚴,沉靜。 “好的,謝謝哥哥?!彼Y貌地說,湊過去親吻他的臉頰,“我愛你?!?/br> “……” 許經宜終于轉頭與她對視,深邃的雙目仿佛宇宙黑洞,沒有一絲波動。 “我也愛你?!?/br> 許知末下車,沖校長他們微笑招手,拿著書包,獨自走向教學樓,樓下有幾名清潔阿姨在灑水沖洗地面。 早上鬧太久,她遲到了,她的班主任正在上課,政教主任想帶她去教室,被她婉言謝絕,準備先在學校里溜達一圈,優哉游哉從一樓逛到天臺,那里可以看到哥哥的車離開。 不曾想,有人捷足先登,一個高大的男生,一手插兜,一手夾著根煙,外套敞開,領帶松垮,面向校園俯瞰。 他聽到開門聲,回頭看她,人倒是長得很帥氣。 許知末甜甜一笑。 “同學,你好,能不能分我支一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