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念
挺翹到貼上腹肌的yinjing,呈露著無法抒發欲望的紫紅色,嶙峋的骨節上下擼動著yinjing。 關止閉著眼,額頭靠在浴室的玻璃門前,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卻毫無快感。 薄汗滑落下顎,欲念在他緊皺的眉間傾頹,粗重的呼吸在壓抑下成了一團又一團的水霧,將浴室里的人徹底困囿。 他眼眶微紅,冠狀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浸濕了他的指縫,被他越來越快的動作沾濕了整條yinjing。 可無論他速度如何,握著yinjing的力度有多重,都得不到想要抒發的射意。 直到猙獰的性器從瘦韌的掌中滑落,他才如夢初醒。 yinjing仍然處于勃起的狀態,甚至硬得發痛。 爾雅沉靜的人難得地煩躁,隨手拿過一條毛巾圍著下身,走出浴室。 關止抬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抿著,剔透的冰塊在威士忌里浮沉,映射出紐約在落地窗外的紙醉金迷。 他看了眼手機,和關伏的聊天欄仍然處于他掛斷電話后的安靜,他點了出去,鬼使神差地打開和余非的聊天記錄。 對話記錄…已經是叁個月前了。 他沒有給余非備注,即便是普通的名字也沒有。 關伏從前偶然看見了他的手機,以為是他太忙忘記備注了,但其實并非如此。 關止曾無數次點開她的頁面,在備注那停留。 可到最后打出來的字刪刪減減,什么也沒有留下。 名字太生疏、親昵的稱呼于禮不合,至于弟妹兩個字,像是他對自己警告。 縱然他也是喊余非弟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喊的每一遍都并非出于本心,更像是在告誡他自己,又帶著掩耳盜鈴的心思。 好像喊她弟妹,自己就真的對她沒有別的心思。 但愛上余非這件事,是他藏掖了十幾年的秘密。 從前在余夔面前秘而不宣,如今在關伏面前更不能袒露。 于是不管他和余非的距離有多遙遠,有多客氣,他都會不自覺地害怕。 怕置頂的意圖太明顯,怕關伏輕易察覺出他隱秘的感情。 他呼了口氣,坐回皮質椅子上。 過度放縱的后果,就是迎接清醒后的頭痛欲裂。 下午的情事結束得并沒有那么輕松,關伏原先像抱著小貓一樣,讓余非攬著他的肩膀走進浴室 可短短的一次,是不足以滿足關伏的。 于是,洗著洗著,關伏便忽然在她唇邊落下一個吻。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將這個吻慢慢深入下去,從蜻蜓點水,短短一瞬的吻,變得洶涌澎湃,來勢洶洶。 最后將她壓在浴缸里,洗手臺上,從后面不斷探索她身體的極限,直到她滿臉紅暈,感覺胸腔里的氧氣快要被耗盡時,關伏才肯罷休。 余非睜開眼,看了眼身側還在熟睡的關伏,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 她先是點開了郵件,在里面看見了大學同學的聚會邀請,又忽而發現蔣隆給她發來了消息。 蔣隆的昵稱在屏幕上閃現了幾秒,余非下意識想到可能是和余夔有關,匆匆點了進去。 :“那些老家伙好像察覺出來什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