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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束縛的乳rou如水波晃蕩,仿佛能沁出甜膩果香的莓尖無一不在刺激關伏的感官,他俯首帖耳,從余非的頸側處,緩慢地吻下去。 薄唇在她身上落下涼涼的觸感,余非側首想看向手機的方向,卻被關伏撫上臉頰,不讓她的視線移落別處。 他目光灼熱,那雙倒映著余非的眼眸含情脈脈,輕聲道: “沒掛呢?!?/br> 余非不敢出聲,可抱著關伏肩的手臂用了些力,將他拉近了幾分,剛因動作拔出幾寸的莖身,又再次嵌入嫩xue。 余非大腿瞬間繃緊,連帶著xue口翕張。 還在里面插著的粉嫩莖身,可憐地承受了猝不及防的快感,關伏皺眉呼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握住顫悠的乳rou,以此來忍耐快感。 余非頂著被櫻桃染紅的兩頰,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漉濕的眼眸像一眼便能望見細微的氣泡的澄澈溪流。 另一邊的白潤晃得她難受,她抱住另側沒受到愛憐的乳rou,向關伏無聲做著嘴型,問他:“怎么了?” 余非能感覺到甬道里的炙熱在跳動著。 情動的yin液不由自主地流出,她忽然意識到這對關伏來說,無疑不是一種極具誘惑的信號。 可再抬眸時,便已經被關伏捂住了眼眸。 余非視線陷入了黑暗,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這場失去了視覺的情欲,身體的感官在這一瞬間變得敏感銳利,余非有些害怕地喊了句關伏。 怕關止聽到,于是余非喊他名字的聲音特別輕。 像是流浪的小貓,無助地在太陽落幕后的小巷里低聲叫著,尋求可以信任的人。 卻不知道,自己找上了一個披著人皮的狼。 她怎么會想到,關伏現在望向她的目光里飽含了多少不為人知的欲望,在她喊出的那剎,仿佛失去了控制力,一并迸發。 下身抽插的力道突然加重,速度也不遑多讓。 上翹的傘冠連連撞擊著在甬道上方的敏感點,粗硬的長物擠滿狹窄的xue道,滑過每一寸皺褶。 濕漉漉的yinjing被他拔出一大半,又馬上頂入,絲毫不給予余非喘息回神的機會。 yin液從中飛濺,余非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聲音,只好捂住自己的唇。 但當視線再無一物,余非便開始胡亂思考起來。 例如,關止聽得到嗎? 倘若聽見了,會怎么樣想她? 那個不茍言笑,冷靜沉穩的關止。 在余非的記憶里,他從來都是閑靜少言,惜字如金。 以為不會和他有除了哥哥以外的交集,卻不想現在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 幸好,也不多見。 關伏的手機不知何時被放到了她的身側,余非能聽見對面傳來細微的雜音。 書頁的翻動,筆記本的電流聲。 恍惚間,好像能聽見他呼吸的起伏。 聲音離她太近,仿佛就坐在他們的身邊,看著他們如何沉浸在情欲里。 “非非?” 一記深頂,利落干脆地撞在甬道里的敏感點上,將余非的思考撞得支離破碎。 余非躺在深色木質書桌上,迎接關伏每一次的撞擊,倘若不是關伏用手握住她的腰,幾乎快要被關伏頂弄得掉下桌面。 “…怎么走神了?”關伏沙啞著聲音,低聲問她。 可下身仍然在持續進出著,絲毫沒有因為說話而影響了抽插的頻率同速度。 滅頂的快感循序漸進,如同海浪,逐漸翻涌而來,xiaoxue開始收縮痙攣著,余非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 她的呻吟早就止不住了,卻因為關伏激烈的深入,而發不出聲來,同樣也回答不了他的話。 而關伏,又開始和關止談了起來。 關伏感覺到掌心下的溫熱,他深吸一口氣,低聲回應哥哥的話后,便抱起余非讓她背對自己站著。 “不哭了…”關伏伸舌吻過她的淚,不再掩蓋她的視線,手卻又用來把玩她殷紅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