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喬溫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一定是個精致的小公主,連棺材都做的這么精致?!?/br> 棺材蓋被上面的金絲線吊了起來,周圍一圈都是各種珍珠翡翠穿成的珠簾。 珠簾在棺材的夾層里,吊出來才能看見。 時音…… 現在更想要了! 棺材里面坐起來一具戴金色面具的女尸。 “本宮乃大鄴長公主,既知本宮身份,為何不跪!” “還長公主,拍電視劇呢,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代,老秦你只能做自己家里或者是顧家的公主,做別人的公主,還得看人愿不……愿意?。?!” 喬溫言?。?! “她她她她,她說話了???” 秦煙雨…… “不然你以為是誰?” 喬溫言…… 我他媽以為是你在逗我! 第26章 一張人臉 誰能想到一具尸體會說話??! 都怪秦煙雨,沒事兒就逗他。 剛剛那聲音,可像以前秦煙雨逗他的時候,特別像。 不然,他也不能聽錯。 他要是知道是棺材里面的那個女尸,她說什么他也不可能插一句嘴。 他不又不是嫌棄自己命長,非要上趕著找嘎。 墓地里的東西,一看就不好惹。 而且這極有可能還是整個墓xue里最厲害的。 時音盯著華麗的女尸,確定的開口道。 “你是夜挽?!?/br> 夜挽拿下臉上的金色面具,放在一邊。 “哥哥,好久不見?!?/br> 時音…… 上來就叫哥哥。 “也沒多久,就一會兒吧?!?/br> 喬溫言彎曲的手指,不敢伸直,指了指夜挽,又指了指時音。 “大師,她為什么要叫你哥哥?” “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地下,你們什么時候見過的?” 為什么他不知道? 按理來說,他一直跟在時音身邊,他應該知道才對呀。 這么明顯的女尸,他如果見過,怎么可能沒印象。 印象中跟他們說過話的也就是那個奇怪的婆婆吧。 不過,那婆婆也沒叫大師哥哥啊。 但是除了她,他想不到別人。 “不會是那個婆婆吧?” 記憶里,他就見過這一個,根本沒見過第二個。 “不是,是我們借宿那家的小孩子?!?/br> “至于你為什么沒見過,那時候你中了尸毒還未清醒?!?/br> 喬溫言…… 對了,他記得他被鬼給咬了一口。 后來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然后就暈了。 說起借宿的那家,喬溫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廚房里那只被吸干血的白公雞。 “她她她,她吸血啊她?。?!” 夜挽歪頭看著喬溫言。 “對啊,你的血可好喝了,給我喝一口???” 喬溫言立馬捂住自己后脖子上,被咬過的地方。 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憑啥給你!不給不給就不給?。?!” “大師,她,她就是個兇尸,她咬人,她還喝血!” “快!快快快收了她!” 大師在這兒,還這么明目張膽,大師如果不在,根本想象不到她會有多囂張。 媽的,嚇死人! 夜挽拍了一下棺材,墓室外墻上的壁畫,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長著人臉的蜘蛛從壁畫上脫落。 一只只快速的爬到主墓室,擋在金棺前。 很明顯,夜挽就是他們的主人。 壁畫上這種人面蛛看著就極其嚇人,當變成活物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才叫做炸裂。 要多炸裂有多炸裂,頭皮都要炸了。 夜挽坐在金棺里面,架起一把七玄古琴。 她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手指撥動琴弦,琴音一響,人面蛛暴動,向他們攻擊。 時音抬腳踹翻一只。 秦煙雨顧半城兩人配合的好,打的正起勁兒。 也算是給他們練手了。 只有喬溫言一直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誰那兒也不敢去,怕影響他們,也怕一不小心被人面蛛撲個正著,只能抱著頭蹲在原地。 拖油瓶也有拖油瓶的覺悟。 人面蛛朝他走了過來,如鋸齒般的牙齒,磨刀霍霍,一口能咬斷他的脖子。 琴音一轉,他面前的人面蛛崴了一下腳,趴到地上了。 喬溫言?。?! 這也行? 忽然,他的后背被金屬八爪鉤子抓住,慢慢脫離地面。 他像是魚一樣,被釣了起來。 “大師救命?。。?!” 時音…… 一瞬間,喬溫言成了全場的焦點。 黑色的業火燒斷金屬繩索,時音拽住了即將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喬溫言。 這個小倒霉蛋。 琴音忽然變得凌厲,人面蛛開始吐毒絲,墻壁上的金屬被蛛絲腐出白色的泡沫。 黑色的業火在人面蛛吐絲的時候包圍了金棺。 里面的人面蛛業火纏身,眨眼間灰飛煙滅。 夜挽琴聲一停,七弦盡斷。 “不打了,反正也打不過你?!?/br> “人與神斗不得,何況我這要死不活的尸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