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教我攻略他自己 第23節
“謝尋文??!彼π?。 “謝尋……”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大了,林蕎捂嘴,“……文??你?找他干什么?” “當然是勾引他了?!卑讐粑炋裘?。 “勾引?!”林蕎興奮地睜大了眼睛,“我沒聽錯吧?你?哎,你?白夢螢哎,也?會?去勾引別人?不都是別人勾引你?嗎?” 白夢螢手?指繞上頭發,“這個?叔叔有點麻煩,不過……盡在掌握?!?/br> 林蕎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快說快說!” 白夢螢清了清嗓子?,“我跟你?說啊,你?別看謝尋文?現在名義上只是華堯的cfo,事實上華堯之前很多關?鍵性項目都是他主導的。歐陽總市井出?身,白手?起家,三十年才有如今的事業,魄力和執行力都是一等一的,可時代?變了,他也?老了,房地產在未來十年前景不容樂觀?!?/br> “謝尋文?想謀求轉型,多一條退路,卻遭到?了老一輩的反對?,認為他太冒進,現在各行各業都在轉型,真正能轉成功的又有幾個??大部分?不都是一場空,有些還傾家蕩產,不如做好自己,堅守陣地?!?/br> 林蕎聽得云里霧里,“可是這跟你?勾引他有什么關?系?” 白夢螢捏她的嘴,“你?聽我跟你?說完!” “謝尋文?是歐陽總夫人的親弟弟,說是弟弟,其實跟兒子?差不多。歐陽總夫婦早年一直沒孩子?,幾乎是把他當兒子?養大的,供他吃穿,讓他念最好的商學院。也?正是念著這份恩,謝尋文?這么多年在華堯勤勤懇懇,還要負責給歐陽拙擦各種屁股?!?/br> “可他到?底姓謝不姓歐陽,歐陽總就算知道他能力出?眾,難道會?甘心?把華堯交給一個?外姓人?歐陽拙是扶不起來了,還不能練個?小號嗎?要不然歐陽總夫婦最近怎么這么積極給歐陽拙找老婆?” “他如果繼續留在華堯,不但只能永遠給別人做嫁衣,還要受氣,不如來我家,我家只有我一個?女?兒,正好缺個?上門女?婿?!?/br> 林蕎驚嘆于她的事業腦,舉起大拇指,“妙啊妙??!” 白夢螢嘆一口氣,“這些天在公?司我也?發現了,我的確能力有限,扛不起那么重的責任。極致雖然賣給了佰天,可畢竟是祖業,我爸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想有朝一日能把極致贖出?來的??课沂遣恍辛?,我得想辦法找個?能達成的人?!?/br> 林蕎摸摸她,“那你?不是要委屈自己?” 白夢螢大笑,“委屈?我怎么會?委屈自己?謝尋文?也?就是年紀大了那么一點點,長相、身段、氣質、學識哪樣不是出?類拔萃?甩那些不學無術的蠢二代?一百八十條街!” “還有就是他那身肌rou練得是真的好,塊塊貼骨,那手?感……” 白夢螢眼前浮現畫面。 內容越來越少兒不宜了,林蕎又想捂耳朵又想聽,“你?這都……上手?了?” 白夢螢意味深長地昂起下巴,“所以我說,一切……盡在掌握?!?/br> 太陽落山,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今天的草坪生日會?也?迎來了最讓人期待的高潮。 在歐陽拙的簡單致辭后,舞會?開始,男男女?女?們紛紛開始尋找自己的舞伴。 謝尋文?不知何時來到?了草坪這邊,白夢螢看見他,直接把手?搭了上去。 謝尋文?順勢捏住,兩人一拍即合,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白夢螢今天穿著一身蘋果綠絲綢修身吊帶禮裙,一寸不多一寸不少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頭發全部梳起來挽在腦后,別上一根簡約的銀色珍珠細簪。 她沒有戴項鏈,耳垂處卻點綴了兩粒小小的珍珠,在絲縷鬢角的掩映下,顯得清純又不失嫵媚,明艷又暗暗撩人。 與她共舞的謝尋文?確如她所說的那樣,長相、身段、氣質都是出?類拔萃的。 他是那種一看就很斯文?精致的長相,與蘇正行的冷漠嚴肅完全不同,他的眉目柔和,眼神有一股親和力,嘴唇習慣性抿著,還帶著些許幼態,根本看不出?來跟白夢螢有那么大的年齡差。 林蕎出?神地欣賞著這對?壁人時,歐陽拙又來掃興。 “林蕎,你?跟我跳吧?!睔W陽拙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脖子?,朝她伸手?。 林蕎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拒絕他,于是說:“我不會?跳舞?!?/br> 歐陽拙尷尬,立馬又說,“其實我也?不太會?,早知道把這個?環節拿掉了?!?/br> 在旁邊聽到?他們說話的袁一誠聞聲自告奮勇:“jiejie,這個?我會?,我教?你?吧!” 林蕎記住今天的目的,知道歐陽拙的榆木腦袋聽不懂暗示,就身體力行,一口答應,“行啊,那你?教?我?!?/br> 袁一誠牽起她的手?,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jiejie,待會?你?就跟著我的步子?,我往前你?就往后,我往后你?就往前,左右我們保持一致,我給你?數拍子??!?/br> 華爾茲這種舞看起來容易,跳起來還真不簡單,林蕎一直在踩袁一誠的腳,有幾次還差點把他帶倒。 歐陽拙見自己精心?準備的節目自己沒討到?好就算了還被別人摘了果實,氣得多喝了三大杯酒。 “不好意思?啊我又踩你?了,要不別跳了吧?”林蕎真是沒臉再在這舞池里站著了。 袁一誠大方一笑,“沒事兒,我皮糙rou厚不怕踩?!彼娏质w總不得訣竅,便說,“jiejie,你?把高跟鞋脫下來踩在我腳背上,我帶著你??!?/br> “這怎么行?”林蕎第一反應是拒絕。 袁一誠看向旁邊配合默契的其他人,故意說:“jiejie,你?難道就不想感受一下翩翩起舞的感覺嗎?” 林蕎側目,看大家的裙擺都在翻飛,一時也?有些心?動。 “這……不好吧?”她還是有些顧慮。 袁一誠湊到?她耳邊,“現在是晚上,沒人會?看見的?!?/br> 草坪的燈光并不強,更?多的是營造氛圍,更?何況現在還是舞會?時間,現場的燈光更?暗了。 林蕎猶豫了下,還是將腳從高跟鞋里拿出?來。 青草搖曳,撓得她癢癢的。 “準備好了嗎?”袁一誠用期待的語氣說,“開始了!” 話音未落,他已提起力氣,帶著林蕎在舞池中游走。 不用自己記步子?以后,這種感覺像是一種游樂項目,既刺激又好玩。 林蕎抱著他,感受風吹在臉上,揚起自己的發絲,拂動身上的裙擺,久違的開心?的笑了出?來。 不過她這邊是開心?了,另有他人暗暗咬了下后槽牙,不遠處的秋千架旁,蘇正行單手?抄在西褲口袋里朝舞池的方向看去。 勾引他的時候也?沒見她笑得這么開心?,真是不敬業! 就這樣玩了一會?,林蕎怕累著袁一誠,停下來穿好鞋子?,夸贊他,“你?小子?體力不錯??!” 袁一誠自得地拍拍胸脯,“當然!可不是白練的!” 林蕎的禮服本來就緊,下午又吃多了到?現在還沒消化,剛才跳舞動來動去的,這會?子?停下來竟有些喘不上氣。 她想著去衛生間松松拉鏈喘口氣,就先走了。 林蕎找到?衛生間想把衣服脫下來,可這禮服好像做了什么防滑設計,她對?著鏡子?使勁勾手?也?解不開后背的拉鏈。多次嘗試未果林蕎累得更?喘不上氣了,扶著墻準備去找白夢螢。 果然美麗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可遭老罪了! 她一手?捂胸一手?扶墻,艱難地往草坪舞會?方向走去,誰知剛離開衛生間門口沒幾米就被藏在草地里的石頭絆了一下。 林蕎一個?踉蹌失去重心?,眼看就要臉著地了,一個?結實的手?臂迎面撈住她。 林蕎半掛在那人的手?臂上,抬起頭正要道謝,措不及防被那張熟悉的臉嚇了一跳。 “蘇蘇蘇蘇總?” 因為太過驚訝,她都結巴了。 蘇正行正要問她剛才跳舞跳得開心?吧,忽見她嘴唇發白,捂著胸口難受地蹲下來。 蘇正行連忙也?半蹲下來,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林蕎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因為蹲下來,身上的胸衣愈發緊了,“我……我有點喘不過氣來?!?/br> 蘇正行緊張,“怎么回事?要叫醫生嗎?” 林蕎擺手?,指指后背的拉鏈,“衣服……太緊了,我……喘不過氣?!?/br> 蘇正行也?沒扭捏,直接上手?幫她把拉鏈拉開。 “嗞啦”一聲輕響,身上的束縛松開,林蕎貪婪地深吸一口氣。 眼前的女?孩兒胸衣松落,肩膀上的絲帶順著肌膚滑下,她捂著胸口,光潔瑩潤的背裸露著,一直到?腰線。 月光下,女?孩的身體仿佛被度上一層柔光,每一寸肌膚的絨毛都格外清晰,空氣中有青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椰子?香氣。 蘇正行扶著她的那只手?忽然燥熱,心?底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有些心?猿意馬。 喘上兩口氣后總算活了過來,林蕎的大腦恢復思?考,這才發現自己的裙子?全松了,她幾乎是半裸著在蘇正行面前。 腦海中炸出?煙花,林蕎慌忙雙手?抱胸別過臉去,讓蘇正行趕緊幫她把拉鏈拉上。 蘇正行喉頭滾動,不自在地伸出?手?重新去觸那拉鏈。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慎觸到?女?孩柔嫩的肌膚嚇到?她。 拉鏈向上拉到?一半卡住了,蘇正行多使了點兒勁,“咔噠”一聲,拉鏈斷了。 氣氛變得沉默又尷尬。 拉到?一半的拉鏈根本不足以支撐這條裙子?,林蕎只要稍微動一動胸前就會?走光,她已經沒臉見人了,一手?捂胸一手?捂臉蹲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抱……抱歉?!彪y得蘇正行也?會?結巴。 他解開扣子?,準備脫下西裝給林蕎披著,一只手?臂伸出?來剛脫到?一半,冷不丁聽到?一聲, “你?們在干什么?” 袁一誠見林蕎去了衛生間久久沒回,怕她迷路就過來找找,誰知剛一走近就看到?這一幕。 黑燈瞎火,無人之地,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男的還正準備脫衣服…… 袁一誠也?不想多想,但這個?畫面怎么看怎么沒辦法讓人不想。 林蕎背對?著他沒看見是誰,只是聽聲音知道有人來了,自己衣衫不整被蘇正行看到?已經夠丟臉了,不能再被其他人看到?更?丟臉了,當即條件反射地鉆進蘇正行懷里,把臉埋在他胸口。 蘇正行順勢將人攬住把西裝脫下披在她身上,將她的上半身罩了個?嚴嚴實實后一把打橫抱起。 “與你?無關??!?/br> 他冷冷說完,抱著林蕎轉身就走。 被抱起來的林蕎羞愧地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丟人丟得頭都抬不起來。 這種籌備周全的私人宴會?都有供客人使用的更?衣室,不過真正用得上的時候很少,大家來赴宴都是精心?準備,舉止得體,很少會?有衣服不合身或者酒潑在身上需要更?衣的時候。 蘇正行抱著她去到?偏廳三樓的女?更?衣室,他的兩只手?都占用著,擰不開更?衣室的門把手?,便在門前停下。 林蕎縮在他懷里,臉抵著他的肩膀死都不抬頭。 站了一會?兒,蘇正行偏頭問她:“你?想一直在這兒待著?” “我想跳樓?!?/br> 她簡直沒有臉面對?這個?世界,她是真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