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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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我一著急,里面的拖把都被撞倒了?!蔽乃尢嫖已陲?,“我一出來,他就竄進去了?!?/br> 頓了一下,文宿又抱怨:“得虧我跑得快,尷尬死了?!?/br> 蘇情垂著眼,松開我的手臂,“你看,我是知道你的?!?/br> 她臉上表情很淡。 當時只道是尋常。 現在想想,她是真的…… 算了… 我從里面出來,反手摟了一下蘇情的肩膀,以此安撫她,希望她把那些真實的猜測甩到腦后。 蘇情抿唇笑了一下,從我身邊走過,黑色的闊腿褲,從我腳踝擦過,觸感粗糙,我下意識挪開步子。 衛生間門關上,我在心里長舒一口氣,頭頂的危機隨之解除。我朝化妝鏡走過去,手掌摁在文宿的后背,掌心下是輕薄的針織衫。我隔著衣服布料,輕輕壓了一下,小拇指隔著衣服勾了一下她的內衣,順便把掌心細汗擦在她衣服上。 這是懲罰她任性的小情趣。 文宿反手勾住我的手指,長長的甲片在我掌心勾了一下,然后我的手被她扔開。 “等得無聊了吧?”她開口說著三人都能聽的話。 我捏住她白皙的手指,“有些,這邊有沒有哪里打發時間?” 文宿從椅子上站起來,跟我拉開距離,狐媚子一樣的眼睛沖我眨了一下,勾魂攝魄,天雷地火。 我被她的眼神釘在原地,身體里像被無數螞蟻爬過,從皮膚到血液,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血液里生根發芽。 連帶著心口都顫抖。 那種顫抖,跟情欲是不一樣的。 這一輩子,四十幾年,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我腦袋里想得不是把她壓在身下,而是在腦海里細心描繪跟她在一起的畫面,我們迎著夜色,在細雨中撐一把黑色的傘,漫步在公園的樹下。 那種平淡又渴望,我無法解讀。 衛生間門又響了一下,蘇情從里面出來,她看了眼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先去接孩子?” 她的懂事就表現在這細枝末節上。 接孩子還要將近四十分鐘,她這么問,只是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想離開,然后不想我打臉,給了個臺階下。 “行。我先去逛逛,買點菜,接了孩子,再過來接你?!蔽揖椭_階下,然后伸手去口袋拿手機。 無意間,我摸到那個打火機。 握著那個小小的東西,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前面凹凸不平的那朵玫瑰。 不知為何,我突然生出私心,將那小東西松開,據為己有。 后來,我也常常睹物思人。 那天以后,我的心里就落了一根羽毛,它不時撓著我的心,讓我在工作的時候,拿起手機,看一眼她的朋友圈。 打火機的切入口被我收回,好像真的沒有其他的理由再去打擾她。最主要的是,文宿日日在店里忙,我又憂心被蘇情發現。 我對蘇情雖然沒有那么強烈的感情,但總有些責任,也不愿意失去她。 因為,換作任何一個妻子,都不可能有如此自由。 沈松就是例子,聽說,在離婚前,他前妻多次跟蹤他,還去他單位鬧事。家里被鬧得雞飛狗跳,連帶著親戚都看不起他。 現在,他就是一只落水狗,路邊的狗都要罵他兩句。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好妻子,不知道好好經驗家庭,不舍得給妻子花點錢。 日子過去一周,這期間,林漪在單位門口堵了我兩次,我都當沒看見,悄悄的開車離開了。 沒有情人的日子,總是難熬,我去酒吧找了個年輕的姑娘,20歲,叫靜靜,我約她到酒店,開了瓶紅酒。 女人洗過澡,穿著我的白色襯衫,下身光溜溜的。她坐在酒店窗前的單人沙發上,我拿了杯酒給她,隔著頭頂泄下的暖光燈,盯著她若隱若現的胸口。 她胸不大,穿著我的襯衫總往下墜。 她年紀不大,經驗很足,襯衫落下,露出半邊春光后,不但沒有去扯她的衣服,反而優雅的翹起二郎腿,伸手握住杯腳,晃了一下紅酒。 傾身往前,她朝我看過來,溫熱的視線不掩情欲,“大叔,你很帥!” 她的驚嘆、欣賞、欲望從眼里噴涌出來。 我卻突然沒了興趣,看向窗外,仰頭灌了半杯酒紅酒,“帥,可以不給錢嗎?” 她說:“可以?!?/br> 原來,我是真的挺帥。 也是,不然林漪,為什么窮追不舍。 “如果你當我男朋友的話?!蹦贻p的女孩子總是那么容易相信男人的外貌。 像我這樣的禽獸,還不用給錢,我突然挺感謝我爸媽的基因。 “我有老婆了?!蔽覀饶樣郎責岬囊暰€,眼睛看著窗外燈光,腦海里想著文宿。 不知道為什么,我似乎特別招這群年輕女孩的喜歡。 “你談過戀愛嗎?”我問她。 靜靜嗤笑:“十七歲的時候談過,他嘛…沒你帥,沒你有錢?!?/br> 她看中我的錢,這讓我松了口氣,真的不想再惹上像林漪那么麻煩的人。 “談戀愛什么感覺?”我問。 靜靜站起來,胯坐到我腿上,涼涼的手環著我的脖子,“你跟我談著不就知道?” 她的聲音有點粗,沒有文宿那么嫵媚勾人,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