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讓前任高攀不起、誅仙之悠然見雪、影后O的小貓A、玫瑰先生、[陸小鳳同人] 用生命在賣癡、[咒回同人] 伏黑家溺愛日常、[綜漫] 天與暴君是神女、[咒回同人] 在高專討飯的日子、[海賊王] 草帽航海團的財務總監、[綜漫] 偉大航路戀愛中
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圓滾滾身材的中老年大叔咳了兩嗓子調調音:“俗話說觀棋不語,此次比賽雖無明確規定,但本棋館向來公正,此舉亦無先例,既然這位姑娘”指了指來傳話凡秋,“棋藝了得,不如親自上來一試如何?”。 被點出來的凡秋抿了抿唇,弱弱的看向自家主子,石忞用眼神安慰她不要擔心,示意三人退開,往前走了一步,“話是…我讓她傳的,在下與這位姑娘認識”攤手指了下還想往自己這里移動的步千雪,“情急之下方才出此下策,若是這位公子愿意,在下愿意一試”。 本來有點義憤填膺的觀眾聞言,露出了一副了然中帶著八卦的表情,原來是認識的啊,女才女貌的很配啊,慶夏節有小七夕之稱,想讓他們不多想都難。 慶夏節有小七夕之稱,石忞是知道的,更猜到母后讓她出宮的心思,可她現在壓根沒有這個打算和心思,之所以會這么說,也是實話實說,沒想到竟引起他們的誤會,還真是哪里都不缺乏八卦之人。 本來還想往前移動的步千雪聞言停了下來,“我認輸,我不比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繼續比”說完幾步跑到石忞身邊拉著她的袖子就想往外跑,結果石忞不配合,走了兩步就動不了了。 步千雪心里有急又氣,心想:陛下,你倒是走啊,要不然一會你在臺上被認識的大臣看見了,又輸了的話,顏面掃地,就是我的罪過了!萬死難辭其咎??! 石忞長年習武,只要她不想走,步千雪這個文弱書生自然拉不動她,看到步千雪心里的想法,她被逗笑了,她自己都不怕顏面掃地,她一個小小官員怕什么?! 渴望棋藝增長的對手自然十分樂意,石忞最后還是上了臺,開始了在宮外的第一次手談。 其實臺上并不只有他們這一桌棋局,另外還有三桌,都是以守擂加挑戰的形式,直到規定的時間無人挑戰后,再由四位擂主進行決賽。 步千雪從臺上下棋的人變成了在臺下看的,她從來沒見陛下下過棋,也沒人說過陛下的手談水平,所以看得格外認真,一局結束,她都沒回過神來。 她下的那么艱難且步步為營,最后都還是敗了,可陛下倒好,見招拆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把善下暗棋的對方反擺了一道。 對手第一次敗的這么徹底,輸的心服口服,雖然輸了,卻比贏了還高興,下臺都帶著笑,臺下的人看的一臉懵逼,石忞卻懂那種真正遇到對手的喜悅。 沒工作入職場以前,她的世界只有黑白,沒有灰色,看電視都覺得為難主角的都是壞人,工作后,她才明白世界并非非黑即白,好的對手不僅可以有利于自己成長,還可以學習對方好的地方。 而且人性本來就是多變的,沒真正遇到之前,你永遠也想象不到人性之惡,但她接觸更多的卻是人性之善,人沒有絕對的善惡之分。 古代的夜晚雖然沒有燈光那么明亮的工具照亮夜空,但各式各樣的燈籠也能把整個繁都的夜空變成點點繁星,每個攤販、擂臺前人來人往,隨時有人來,也隨時有人離開。 下圍棋的擂臺下人來了一撥又走了一撥,唯一沒走的是輸了的人和一臉驚訝加崇拜的步千雪她們,路關初她們都知道陛下的手談水平,倒是一臉淡然。 一個時辰后,石忞連贏九場贏得了本次的最終勝利,她并不關心會不會被其他大臣看到,從容的接過獎品玉如意后,淡然下臺,轉手遞給了路關初,“走吧”。 任然還在的那些人以外她會把獎品遞給步千雪,結果沒看到自己期待的,臉上都有些失落。 “少主,我們回去吧” 今天一個內禁軍都沒帶,跟在后面的路關初心里有點不踏實,就盼著陛下早點回宮。 亦步亦趨不遠不近跟在后面的步千雪聞言點了點頭,她也發現了陛下居然只帶了路關初她們三個,今天人多眼雜,她也有點不放心,所以才跟著,真的不是為了那個玉如意! 跟在她身邊的半月沉著臉,氣鼓鼓的,覺得自家少主太自不量力,居然想從陛下手中拿回玉如意,這不是癡人說夢嘛,虧她一開始還以為陛下是為他們家少主去比賽的,現在看來,壓根不是這么回事。 “我餓了”石忞并不急著回去,雖然這里的夜市比不上現代的,但讓她流連忘返,也讓她深刻的認識到古代人并非她剛來時想象的那么愚笨,反而很聰明。 路關初張了張嘴想說‘那回去吃’,可一想到陛下登基后就撤銷了宵夜,御膳房也已經三年多都沒準備宵夜,就又閉上了。 “少主,我知道有一家東西特別好吃,有混沌、面食,還有好rou好酒”聽到陛下說餓了,步千雪積極跑上去回答道,生怕慢了一步。 路關初、喜夏和凡秋聽到‘好酒’兩個字不約而同的回頭警惕的看了步千雪一眼,陛下之前犯酒病把她們嚇了個半死,這貨又來這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如此甚好,前面帶路”石忞知道步千雪在后面不遠不近的跟著,對她突然冒出來回答一點也不驚訝。 更讓路關初她們沒想到的是陛下居然答應了,一臉擔憂。被她們莫名望了一眼的步千雪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聽到陛下同意后,直接高興的跳過了這件事。 石忞對酒精過敏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畢竟是皇室秘聞,而且也怕有心之人以此加害,所以朝中大臣知道這件事的屈指可數,也都不敢輕易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