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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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除了房沁兒、蕭鴻和蕭望舒,王府上下誰都以為蕭定北這場禍事起源于蕭平南后院,起源于有人想害蕭扶光。 就連蕭定北本人,這三年來依舊這么以為。 尤其是當日皇位之爭,經歷過蕭平南謀逆、意圖殺害太子一事之后,蕭定北更加確認,蕭平南帶給蕭扶光的災禍太多了。 而他,只是恰巧替蕭扶光擋了其中一劫而已。 三年前剛癱瘓時,他怨過蕭扶光,也恨過蕭平南。 可三年過來,看到蕭鴻和蕭扶光為他cao心了三年,看到蕭扶光為了便于太醫給他醫治、一直留他住在宮中,他再多的怨也差不多散了。 尤其是看到蕭扶光登基之后,數不清的明槍暗箭刺向他,蕭定北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明明曾經是相府年紀最小的八公子,現在卻擋在所有人前面,扛起蕭氏王朝。 “陛下沒有前些年愛笑了?!笔挾ū遍_口感嘆一句。 蕭扶光一愣,隨后朝他笑笑,只道:“太傅常教導,不論做太子還是皇帝,喜怒不形于色,天家威儀不可失?!?/br> 蕭定北連忙抬起手掏耳朵,堵住蕭扶光剩下的話,“那些老古板的話,臣向來最不愛聽?!?/br> 在相府時,那些文史禮法就是讓他背得最頭疼的。 或許是許久沒人和他這么聊天,蕭扶光臉上笑意加深,繼續說著:“jiejie、長姐和七王兄此刻應該都在入宮路上,今日大喜,晚間擺上一場家宴慶祝如何?” 蕭定北想想這三年來,蕭望舒時常讓人送些珍稀藥材入宮,連太醫院稀缺的藥材她都讓人搜羅來了。 蕭采儀也常來看望他和王妃,偶爾帶王妃在御花園走走散心。 蕭鎮西每每入宮,也要往他這里折一程,陪他聊聊再走。 思及此,蕭定北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也好,兄弟姐妹許久沒有坐在一起熱鬧熱鬧了?!?/br> 三年來他從未出席過任何宴會,現在能走動了,也確實該多走動走動。 蕭定北話音剛落,蕭望舒的聲音插了進來—— “是啊,兄弟姐妹一起熱鬧熱鬧。太醫不是也常說,心情舒適病就好得快嗎?” 蕭望舒走進宮殿,陳褚抱著申屠予時跟在她身后。 朝蕭扶光行過禮之后,兩人和蕭定北互相見禮。 蕭扶光看到她們一家三口,笑著接上話:“太醫令說,只要能站起來,以三王兄這個體格,兩年內恢復如常不是問題?!?/br> 只要能恢復如常,行動自如,便已經夠好了。 往后再慢慢訓練個幾年,或許回不到年輕時馳騁戰場的巔峰狀態,但還能騎上馬跑幾圈、揮揮長刀,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希望能盡快恢復吧,這手杖我是一天也不想杵?!笔挾ū睙o奈笑笑。 他和體內余毒抗爭到今天,也跟著他那潑辣王妃學會了苦中作樂。 或許聽她的,多笑一笑,日子確實會好過些。 蕭望舒開口回他:“等恢復好了,一上馬背發現沒敵人可殺,就怕王兄到時候還不習慣?!?/br> 天下安定,已經沒有那么多仗要打了。 朝中不少武將都嫌這幾年的日子過得實在太安逸,都說在軍營練兵沒什么意思,骨頭越練越懶散。 “確實,戰亂數十年,從父親那輩往前就開始了?,F在猛地要我過安寧日子,感覺安寧日子也不好過?!笔挾ū备袊@。 蕭扶光只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旁人都這么說,到了王兄這里反倒不一樣,你這是由儉入奢難?!?/br> 不用冒著生命危險打仗,錦衣玉食,靜心休養,蕭定北反而覺得不好過。 “長姐和七弟來了?!笔捦媛牭絼屿o,回頭看了一眼,恰好看見宮人領著蕭采儀和蕭鎮西過來。 蕭采儀和蕭鎮西過來,先朝蕭扶光行過禮,隨后都把目光投向蕭定北。 “王兄可算是好起來了?!笔掓偽餮酆σ?。 蕭定北三年前急匆匆趕回京師,也有一部分原因,在于想要參加他的冠禮,這叫他如何不愧疚? 蕭采儀再看到蕭定北站起來,眼底滿是欣慰,“真好,父皇知道了必然高興?!?/br> 第256章 一歲比一歲不饒人(1) 蕭定北并不擅長面對兄弟姐妹的溫情,只好轉開話題,問她們:“父皇又去哪兒了?好些天也沒個信?!?/br> 蕭采儀她們先后搖頭。 蕭望舒答:“父皇這些年在外游歷,想起誰就給誰寫幾句,跟抓鬮似的。我只知他在道觀里吃叫花雞,還說陸統領手藝有長進?!?/br> 起初,蕭鴻是把陸序陽和譚暄風留給了蕭望舒。 但蕭鴻總在下面四處游歷,身邊不帶甲衛也確實讓人擔憂。 蕭望舒不得已,只好屢次派陸序陽跟在蕭鴻身邊。 次數多了,陸序陽最后又回去跟著蕭鴻。 怕蕭望舒姐弟兩人沒有放心人可以用,他直接把他的三個兒子都留給了她們,然后追隨蕭鴻一起游歷山河去了。 旁的不說,練就了一門做叫花雞的手藝肯定是真的。 “能讓父皇開口夸贊,想必好吃,下次他們回來得請陸統領給我們露一手了?!笔挿龉庑χ由显?。 蕭鎮西也道:“應該快回來了,聽到三王兄站起來的消息,父皇應該會盡快回京的?!?/br> “確實有段時間沒見到父皇了,有些惦念?!?/br> 蕭采儀說著這話,目光隨意一掃,看到旁邊朝陳褚吐口水泡泡的申屠予時。 “咱們幾個在這兒聊著,妹夫和小予時在旁邊玩他們自己的呢?!?/br> 她們這個妹夫,那可是京師出了名的顧家,恐怕四皇妹帶女兒的時間都沒有他多。 蕭采儀說完,伸手輕輕刮了刮申屠予時那rou乎乎的小臉蛋。 申屠予時。 取予有節,出入有時,不茍貪得。 四皇妹向來腹藏饕餮盛欲,萬物皆可收于囊中。當初她給她女兒取這么個節制的名,確實叫她們很意外。 申屠予時伸手抓住蕭采儀的食指,直接往自己嘴里送,幾顆小牙齒在蕭采儀手指上磨。 “這小娃娃,牙都沒長齊還會咬人呢,打小就不認生,真和四妹小時候一個樣?!笔挾ū笨吹糜X得稀奇,也伸手摸了摸申屠予時的臉蛋。 溫熱,軟綿,像個小白面饅頭。 陳褚解釋:“予時還在長牙,可能是嘴里有些癢,總喜歡咬東西磨一磨?!?/br> 他話剛說完,申屠予時把蕭采儀的手指松開,吧唧小嘴朝陳褚吐了個口水泡泡。 “卟!” 泡泡破開,申屠予時拍著小手咯咯直笑。 奶娃娃的笑太純粹,感染力太強,旁邊圍了一圈的大人也跟著她笑起來。 “弟媳呢?怎么沒瞧見她?”蕭采儀問起章惜玉。 蕭定北臉上笑意加深,回她:“母妃在我這兒忙了一上午,見我站起來又激動了好一會兒,好說歹說才勸她回去歇息。惜玉代我送母妃回后宮,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br> 蕭鎮西在旁邊打趣:“三王兄,學學四姐夫,珍惜眼前人?!?/br> 其余人聽了直笑,一人揶揄一句。 —— 兩刻鐘后。 看望過蕭定北之后,陪蕭定北聊了會兒,見章惜玉回來,蕭望舒她們就笑著散了。 因為晚些時候還有家宴,她們都沒有出宮,一道進后宮向太后娘娘請安。 隨后,蕭采儀和蕭鎮西去看望各自的母妃,蕭扶光和蕭望舒一家三口就留在太后宮中陪伴。 歲月如流水,房沁兒鬢邊也染了縷縷銀白。 但太后華服加身,威儀萬千,那點老態也染上了上位者歲月積淀的韻味。 “咱們小予時生得真是白凈,來,叫外祖母抱一抱?!?/br> 房沁兒坐在榻上,朝陳褚那邊招了招手。 陳褚抱著申屠予時上前,把她穩穩交到房沁兒手里。 房沁兒也是自己養育了一雙兒女的人,抱孩子這事不用陳褚叮囑什么,該知道的她都知道。 “咿呀!” 申屠予時剛一到房沁兒懷里,兩只小手直接抓住了房沁兒脖子上的玉石瓔珞,愣是抓著那兩塊翠玉墜子不肯松手。 “呀!咿呀!” 申屠予時兩只小手抓住兩塊玉墜子,漆黑水亮的小眸子瞅著房沁兒,好像在說:這是什么,我好喜歡。 房沁兒直笑她:“你娘親給你取的名兒算是白瞎了,瞧這小財迷樣,等會兒就叫人拆下來給你?!?/br> 怕申屠予時抓傷了手,房沁兒叫來藏冬,讓藏冬把她脖子上的瓔珞解下來。 蕭扶光坐在旁邊,端起茶杯朝蕭望舒笑道:“有了小予時,jiejie在母后這兒都失寵了?!?/br> 房沁兒斜他一眼,“這是什么話?常言道,老人家看孫輩,可不就是越看越愛嗎?” 說完這話,房沁兒把申屠予時抱在懷里,捏捏她的小手,邊捏邊問她們姐弟:“你們父皇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蕭扶光和蕭望舒對視一眼,答:“父皇在道觀清修,我們正要派個人去一趟,告訴父皇三王兄站起來的消息?!?/br> 蕭望舒也說:“正好商隊有批貨物從那附近過,女兒也想下去查看查看?!?/br> “什么貨物得你親自去?” 房沁兒有些不贊成,說她:“你每次一下去就拖家帶口,予時還這么小,哪兒經得起路上折騰?!?/br> “我們路上慢些就是了,下面各州郡都有月氏的中轉點,委屈不到她。再者,那批貨是運往梁丘皇宮的,女兒得親自下去把把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