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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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紅衣紅被。 在滿目的紅里,只有蕭望舒這個人白得好像明珠一般,白皙的胳膊撐著額頭,整個人側躺,雪白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 開衩的裙擺像是個陪襯,只襯得她膚白如雪,光滑細膩。 長裙在盈盈一握的腰身處正好收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豐盈的曲線。 再到上半身,衣裳只遮到胸前,精致的鎖骨和肩頸都暴露在空氣中。 沒由來的,陳褚就是覺得,這條長裙下怕是未著寸縷。 剛想到這里,他只感覺鼻腔發熱發癢。 “阿褚?” 見他冷不丁就開始流鼻血,蕭望舒詫異的坐了起來。 她這一動作,陳褚站在床邊,正好看到她鎖骨下一片雪白。 頓時,血液洶涌。 “阿月你等等,我去洗一洗!”陳褚捂著鼻子,大步繞到屏風外,在木架上找到了臉盆和帕子。 耳邊淅瀝的水聲響起,蕭望舒愣了會兒,隨后一陣失笑,又躺了回去。 小耗子刺激過了頭。 第235章 夜深了(3) 半盞茶后,陳褚再次出現在床邊,鼻血已經擦得干干凈凈。 “阿月你怎么穿成這樣?” 陳褚語氣開始泛酸,甚是委屈,不敢想象剛才有哪些丫鬟嬤嬤看過她這身衣裳。 蕭望舒直接開口說著:“今兒想還阿褚一個洞房花燭夜,換了身你我都方便的衣裳。放心,你我閨房之樂,除了你,沒人瞧見?!?/br> 她話音剛落,陳褚立馬抬起頭看向她,眼中錯愕與驚喜一同爆發。 “阿月,你、準備好了?” 他或許在她面前是有些遲鈍,但他并不傻。 其實他一直知道,房事是讓男女都歡愉的東西,哪怕初夜再痛也不會真到傷身的地步。 成婚三年,她不愿,所以他不提。 她愿意讓他睡在枕邊就好,他能感受到她不排斥他,這樣他就已經知足了。 只要她一日不愿,他就干干凈凈抱著她睡一晚。 絕不強求。 蕭望舒坐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腰帶往后一扯,將人帶到床上。 溫香軟玉壓在身下,獨屬于她的馨香縈繞在鼻尖。 就在陳褚頭腦發熱時,只聽蕭望舒開口,聲音慵懶又誘惑—— “夜深了,阿褚?!?/br> …… 翌日清晨,陽光正好。 整座將軍府都能感受到陳褚的好心情,他走路時就差沒雙腳離地飄起來。 “阿月你要干什么去,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br> 陳褚掀開車窗簾子,蕭望舒正坐在車廂里核算收支。 見陳褚從車窗外冒出個頭,蕭望舒放下賬冊,逗貓兒似的伸手刮了刮他的下巴。 昨夜過得,確實舒服。 “我去錦衣門一趟,約莫午時初刻就回。你先在府上安排園匠的事,到時間再去接我就行?!?/br> 陳褚回京之后就辭去了車騎將軍一職,向蕭鴻上交虎符。 現在他是以鎮國公主駙馬、申屠部落質子的身份留在京師,自然不用再上朝,也不用再去軍營練兵,天天像塊望妻石一樣在府上等蕭望舒忙完回來。 別人都是妻子在家等候丈夫忙完回家,到了他和蕭望舒這里,則是完全反過來。 “午時初刻,好,我提前一刻鐘去接你?!标愸易旖巧蠐P,露出八顆大白牙。 蕭望舒毫不懷疑,要是他長了尾巴,這時候尾巴都要搖折了。 “乖?!笔捦婺竽笏哪?,收回手,又提醒他—— “今兒上午有移栽樹木的園匠過來,先測量我們后院那兩棵柿子樹的尺寸,方便到時候移去公主府。那兩棵樹不小,你多看著點,別叫人折壞了枝干,我今年還想去摘柿子吃?!?/br> “好!”陳褚一口應下,拍胸脯保證,“阿月你放心,我一定看緊!” 蕭望舒笑出了聲,朝他點點頭,放下窗簾。 陳褚往旁邊退兩步,目送馬車離開。 駕車的秦泰抬手搓了搓胳膊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大熱天打了個寒顫,駕著馬車就出府了。 一直到錦衣門門口,秦泰才感覺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消下去。 駙馬爺今天跟吃錯藥一樣,也太膩歪了! 雖然往日也膩歪,但沒有今天這么嚴重。 —— 錦衣門,二樓茶室。 見蕭望舒進來,阮富鑫先起身行禮,隨后立馬稟報:“公主,相爺給穆書皓封了侯?!?/br> 蕭望舒對此并不詫異,只道:“倒是父王的作風?!?/br> 明升暗貶,拋出個不知名的侯爵之位,直接把穆書皓從占有實權的戶部調走。 封侯? 說得好聽罷了。 皇帝說起來還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有用嗎? 沒有。 實權在誰手上,事情就由誰說了算。 “說來有趣,戶部尚書著人給公主送了份賀禮,說是恭賀公主晉升的,禮卻送到了錦衣門來?!比罡祸卫^續說著,只覺得有些好笑。 正經禮品都往府邸送,誰往鋪子里送? 蕭望舒略一思索,也跟著笑了笑,“他不會以為是我在父王那里給穆書皓穿小鞋了吧?” 阮富鑫回答:“恐怕是的,他還以為他能保下尚書之位,全靠公主幫忙?!?/br> “有趣,平白無故給人當了回恩人,戶部尚書真是客氣?!笔捦婺槻患t心不跳的接受了這份感恩,并沒有想要澄清的意思。 阮富鑫繼續說:“那些禮品,屬下只道過謝便收下了。既然他不明說,屬下也樂得清閑,不用解釋?!?/br> 蕭望舒點了點頭,繼續問他:“蕭禮堂伯那邊呢,穆書皓那些產業搗鼓到哪兒了?” 阮富鑫想想,回她:“死性不改,還是想碰鐵礦?!?/br> “他還真是執著,貴籍都拿到了,人都進爵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非得給我那二哥提供一下價值?”蕭望舒嗤笑一聲,繼續吩咐—— “磨得差不多了,讓梁丘那邊放他進去談吧?!?/br> 穆書皓倒是清楚,在蕭平南那里,有價值的人才有地位,沒價值的人當然就沒有。 但他未免太猴急了。 不過也是,突然被蕭鴻架空,是個人都得慌。 阮富鑫心里已經有了猜想,但還是不放心的確認一遍:“公主的意思是?” “老規矩,等他結果了再去掐苗吧。我要這位新侯爺私造兵器的確鑿證據,還有他私造的兵器?!?/br> 阮富鑫追問一句:“那公主這次是要掐完養一養,還是?” “連根拔起?!?/br> 穆書皓已經無用了,而且不太老實。 會壞事的棋子,用則留之,棄則毀之。 阮富鑫聽得興奮不已,血液加速流動,“是!” 放穆書皓活著撲騰了這么久,終于到了要動手的時候。 “還有一事,你下去挑揀挑揀,備些拿得出手的禮品,一式三份。到時候使臣快要離京再送去館驛,贈與三方藩王?!?/br> 馬上三方使臣就要進京了,老話說得好,禮多人不怪。 三方都是和她有私交的,一方是她換血結義的義兄義父,一方是她長期合作的梁丘供貨方,最后還有她夫家那邊的血親。 這些人難得進京一趟,她要是不表示表示,未免有些不合適。 “屬下明白?!比罡祸蔚皖^應下。 說起使臣進京,阮富鑫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蕭平南統領前幾日來錦衣門購了一套頭面,樣式莊重,應該是送給正妻的?!?/br> 拓跋首領馬上就要進京,那位蕭平南統領也要開始愛妻了。 蕭望舒聽完笑了笑,只道:“二哥還是不太了解他自己的發妻,拓跋小公主可不是穆筱筱,她的心冷了,就不是他哄一哄就馬上中用的?!?/br> 如果是穆筱筱那種全身心只有伺候夫君、想要靠著爭寵稱霸后院的女人,或許蕭平南這套頭面一送,幾句好話一哄,再多去她房里留宿幾晚,她就會感恩戴德,表現得柔順溫馴。 但拓跋小公主終究有她的驕傲,她做不出獻笑媚人的姿態。 別說是送頭面,她心冷下去的時候,把錦衣門買下來送給她都未必有用。 “罷了,都是二哥房中事,他自個兒看著辦吧?!?/br> 蕭望舒說完,看向阮富鑫,“沒事稟報就下去辦事吧,穆書皓那邊盯仔細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