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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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泰開口回答:“是啊?!?/br> 聽到熟悉的聲音,那些劫匪躁動不安,紛紛欣喜道:“就知道還是相府勢力大,靠得??!” 他們剛才都在私底下商量,要是刑部真用刑,他們要不要把相府那小娘皮也招出去了。 要是相府那小娘皮等到刑部用刑還不來救他們,那就別怪他們嘴快!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他們心里暢快想著,勾勒以后在相府當差、拿捏著相府小姐的軟肋、有大把銀錢和女人的快活生活。 就在此時,袖弩開弓。 “咻——!” 短箭接連射出,牢內劫匪無一幸免。 開弓上箭一輪掃射過后,蕭望舒抬了抬手,秦泰他們見狀立刻停下。 只見蕭望舒走上前,緩緩蹲下。 隔著一層鐵欄,她蹲在那劫匪頭子面前。 倒地的那劫匪頭子口吐鮮血,這時從下往上,他才真正看清蕭望舒兜帽下那張臉,還有她臉上的涼薄殺意。 “你……你……!” “常聽父親說,亡命之徒收來辦事,效率是不錯的?!笔捦嬷齑捷p啟,開口重復她白天的話。 在那劫匪頭子驚恐的目光下,她淡然接上—— “也常聽父親說,會壞事的棋子,用則留之,棄則毀之?!?/br> 說完,蕭望舒起身,走回陳褚身邊。 “若是天下亡命之徒都學你們這般,綁架猥褻我,便能獲得諸多好處。 “那么……我該有多危險啊?!?/br> 說罷,蕭望舒笑著抬起手,秦泰他們的袖弩也隨之開弓。 纖纖玉手輕飄飄揮下,帶走這間牢房所有性命。 無一生還。 第136章 最毒婦人心(3) “離我遠點、離我遠點!你別過來!” 穆彩晴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驚恐達到巔峰。 是蕭望舒! 是蕭望舒算計她! 闖進刑部大牢,揮手間便殺了這么多人,蕭望舒怎么敢,她怎么敢…… “放心,我不過去,你身上的晦氣會熏到我?!笔捦胬砹死砻毖?,絲毫不管穆彩晴是個什么羞怒的表情。 等整理好兜帽,蕭望舒語氣平緩,朝韓非魚說著—— “穆府畏罪殺人,夜派刺客潛入刑部大牢擊殺證人,為穆彩晴脫罪?!?/br> 穆彩晴看到了又如何? 這證人是用來指證穆彩晴的罪行的,而她蕭望舒,自始至終就是個被人謀算的受害者罷了。 蕭府還指望靠這些證人為她討個公正,證人活著指證穆彩晴才對她最有利,誰會相信證人是她殺的呢? 受害者殺了證人? 怎么會,不過是穆彩晴為自己開罪的又一個謊言罷了。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表n非魚感嘆一句。 陳褚冷颼颼一個眼刀子掃了過去,伸出手臂橫在蕭望舒手邊。 蕭望舒順勢搭上。 那只骨節分明的白皙玉手搭在濃墨般的黑袖上,在牢房血色映襯下,白得近乎病態,白得詭譎森冷。 “穆四小姐,好好享受今晚吧,好好享受今后的每一晚?!?/br> 蕭望舒語氣柔和,說出口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在進行死亡前的倒計時。 撂下這話后,也不管穆彩晴是個什么反應,蕭望舒直接轉身離開了牢房,秦泰他們三人跟在她和陳褚身后。 韓非魚則是留在了牢里,一雙桃花眼里似滿是深情,又似乎滿是絕情。 他還是那般風流姿態,聳了聳肩。 “蕭家女子可招惹不得,穆四小姐也聽見了,這些人都是你穆家派人殺死的。擊殺刑部罪犯,擊殺證人,你穆家是要替你把罪名坐實啊?!?/br> “不……不、不是……” 穆彩晴坐在地上,蹬著腿縮到角落,嚇得只會搖頭說著不是。 不該是這樣的! 名聲盡毀的人明明就該是蕭望舒! 韓非魚對她的話恍若無聞,開始布置刺殺現場。 細想起來,其實他和穆家的人,還有好幾筆賬沒算清呢!今日這事哪怕蕭望舒不干,他也是要從中插一手的。 —— 另一邊,離開刑部大牢后,蕭望舒和陳褚走在街道上。 陳褚本想問她餓不餓,但話到嘴邊,看了看空蕩蕩的街道,也沒有什么擺攤的商販了。 “將軍想說什么?” 感受到他的遲疑,蕭望舒主動開口詢問。 本以為陳褚是被她的手段嚇到,要說些不太好聽的話,沒曾想陳褚干巴巴地回她一句:“末將想問小姐餓不餓?!?/br> 又一次意料之外。 蕭望舒似乎也是習慣了,思緒大起大伏過后歸于平靜,摘下兜帽,問他一句:“將軍餓了?” “有點?!标愸艺f著搖了搖頭,九尺男兒在這夜里莫名顯得有些憨態可掬。 蕭望舒抬起頭看著他,愣了片刻有些想笑,又問:“將軍的嘴和腦子是分家了嗎?” 陳褚一愣。 “我瞧將軍應該是餓了,我們找點東西吃吧?!?/br> 蕭望舒說完,轉身朝秦泰他們吩咐:“你們先回府?!?/br> “小姐,那你?” 秦泰的話還沒說完,目光觸及陳褚,立刻轉口應下:“是?!?/br> 他多慮了,小姐自會有人護送回府。 秦泰他們三人走后,陳褚又問:“這個時辰,京師已經沒有酒肆飯館還開著,只有回自己府上,讓廚房生火做飯?!?/br> “這個時辰,相府的廚子都睡下了,再叫醒動靜太大?!笔捦嫠懔怂憔嚯x,又道,“走去玉食齋也有些遠了?!?/br> 說著這話,蕭望舒把目光投向陳褚。 陳褚有些局促地摸了摸臉,摸到臉上罩面的黑巾后才松了口氣,開口詢問:“小姐在看什么,末將臉上有臟東西嗎?” “沒有,就是瞧今夜月黑風高,覺得這夜像是適合與將軍干些違背禮教的事?!?/br> 蕭望舒話音剛落,陳褚被她搭著的那只胳膊像被燙到似的。 “小、小姐不要這樣,于禮不合?!?/br> “哪里不合?”蕭望舒貼近陳褚仔細看了看,近到陳褚鼻尖縈繞的全是她發間的馨香。 大腦一片空白,停頓片刻,陳褚才僵著身子微微后仰。 “小姐別這樣?!?/br> 婚前就、就……這樣對她名聲不好。 哪怕她再想,他也要替她忍到大婚當晚。 “將軍腦中似乎在想一些奇怪的東西?!笔捦嬲f著,抬手替他扯下了面巾,露出他那張棱線鋒利的臉龐。 隨后,蕭望舒站正站好,語氣平緩,繼續說著:“我方才是想說,相府廚房生火做飯動靜太大,玉食齋又太遠,將軍今夜不如與我違背禮教一次,將我帶去你府上吃點吧。 “將軍府只有將軍一個主子,生火做飯不會有人來管。而且將軍府離相府也近,我吃完回府也方便?!?/br> 解釋清楚后,她笑吟吟的,又問陳褚一句:“將軍方才在想些什么?” “末將沒想什么?!标愸衣杂行┬奶?,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沒想什么,就是想了些男人在面對喜愛的女子時、都會犯的低俗錯誤。 他會用盡辦法克制的。 蕭望舒看他這副被調戲的小媳婦模樣,忍不住輕笑兩聲。 “走吧將軍,雖然定婚前登門不太合禮數,但我此刻實在有些餓了?!?/br> 一句定婚,又說得陳褚耳根子發燙,磕絆半天才問她:“小姐當真想好了嗎?”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將軍次次救我于危難之中,此等大恩知之不報,我何顏面對蕭家列祖列宗?”蕭望舒一番話,當真是冠冕堂皇。 陳褚聽了都替她臉紅。 哪來什么危難之中,明明每次都是她已經精心算計好的,他只是剛好趕到罷了,也并未幫她太多。 想到這些,陳褚一手扶著她往前走,一手撓撓后腦勺,“小姐的意思末將知曉了,末將盡快……上門提親?!?/br> “多謝將軍?!笔捦嫘σ庥?。 陳褚低眉望向她那如花笑靨,嘴角隨她揚起,“小姐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