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9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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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明宋大哥武藝絕倫,為何反倒提拔一個武藝平庸的程子龍當城守?”知縣此令一下,頓時群議紛紛。 城守掌握城中編練之兵,而甲長不過管理十戶人家,分得十個丁壯罷了。 本來校場演武之前,說好的武藝出眾者為城守,誰料想這“鳥知縣”竟然臨時變卦了。 “你們懂什么?那程子龍哪怕再平庸,人家也是黟縣大戶,豈是我等奴仆所能比擬?”還未等宋乞開口,他的朋友朱太不由冷笑道。 “不得妄議楊父母!”不意宋乞聽到這里,連忙呵斥道。 “父母?”朱太嘴角高高揚起,譏笑道,“這‘楊父母’怕不是人家的親父母,我等的繼父繼母!” “禍從口出!”宋乞皺了皺眉頭,不由低聲呵斥道,“回頭再和你計較!” “哦……”朱太聽了宋乞這話,這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閉口不言。 待到比武完畢,眾人各自散去。 朱太這才領著十余人來到了宋乞家中,開口問道:“宋大哥,我聽聞溧陽、金壇二縣在舜王殿下的支持下,已經焚毀了賣身契,又分得了田地,子子孫孫不再受人家的鳥氣,何等瀟灑!” “如今那鳥知縣,一味護著城中大戶,和他一個鼻孔出氣。今日演武,宋大哥武藝出眾,理當第一?!?/br> “結果卻讓一個沒有本事的程子龍上來當什么鳥城守,想必我等在他們的心目中,何當萬年為奴,世世為奴!” “宋大哥若忍得這口鳥氣,就休怪兄弟們不講義氣,去投萬黑九那廝!” “剛才人多,不便言之!”不意那宋乞聞言冷笑道,“如今大明將亡,天下將變,諸勛戚與國同休者,亦當休矣!” “如今舜王居南京,廢天下之奴,此誠千載難逢之良機也!” “諸位兄弟若信得過某家,今晚就去各處聯絡,明天一早咱們就起兵!” “吾觀彼輩城中兵馬雖多,但一個個都孱弱如雞,不濟得事情?!?/br> “今不趁其孱弱,毀其家,滅其族,瓜分其田地,我輩焉能出了這口惡氣!” 宋乞此話一出,眾人不由磨拳搓掌、興奮不已,紛紛道:“眾弟兄都聽宋大哥的,你教我們向東,我們絕不向西,你讓我們偷狗,我們絕不摸雞!” 于是,宋乞遂改名宋玉,攜朱太一干人等聯絡各地奴仆一時俱起,相約盡殲其大中之族。 黟縣楊知縣及縣中大戶猝不及防,難以抵擋,大半皆遭其毒手。 及黟縣已定,宋玉、朱太又遣人聯絡附近祁門、休寧、歙縣等地起兵,遂占有大半個徽州府。 宋玉遂自稱總兵,朱太稱副總兵,遙尊張順為主。 而與此同時,江蘇之太倉、寶山,泉州之南安、安溪、永春、德化;福州之永福、閩清;江西之石城、瑞金、吉安等地亦先后起事,遙尊張順,鼓吹“廢奴籍,除苛捐,分田地”。 一時間“廢奴”的呼聲充斥了各地,頗有星火燎原之勢。 “好,好得很!”本來前些日子還呈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的殘明勢力,一時間到處失火,到讓張順真正見識到什么叫“人民的力量”。 先是大半個江南,群起而攻之,聲討張順。 隨后,突然間起義四起,呈現出星火燎原之勢。 大喜大悲之間,實在是考驗人的心臟。 “殿下,殿下,此乃天意也!”王鐸和錢謙益二人不由喜極而泣道。 張順固然有很大的把握和底氣,能夠穩坐釣魚臺。 但是那王鐸和錢謙益就不一樣了,他們兩人沒有和張順一起經歷過風風雨雨,對張順的能力沒有直觀的感受,故而這幾日都焦躁不已。 如今突然聽到大半個江南處處失火,不由暗道僥幸。 “天聽自我民聽,天視自我民視?!辈灰鈴堩槗u了搖頭道,“所謂‘天意’者,亦即民意也!” “人生于世,娘生爹養,豈有別耶?” “彼輩或迫于勢,或窘于途,不得已而為奴,被人或畜之如牛馬,或驅之若牲口,慘之至矣!” “大率天下,不平則鳴。天下豈有人世世為奴,而甘之如飴者乎?” “今主仆之間,已經勢成水火。非彼趁我,乃我趁彼也!” “今我為舜王,聆其呼聲,代天赦之,然后號令天下,誰敢不從!” 第659章 兵臨城下 就在江南各地,奴仆起義如火如荼之際,“隆武帝”朱聿鍵和“監國”魯以海兩人頓時也坐不住了。 如果說先前的爭霸,還是老張家和老朱家爭奪家產的話,那么在眾奴仆加入以后,現在這場爭霸性質就變了。 變成了老張家帶領一干奴仆,不僅要把老朱家掀了,還要把老朱家的管家、采買、婆子、丫鬟一干人等全換成自己人,這還了得? “那是什么?” “船,好多的船,好多的大船!” 這一日,長江上的漁民、船夫如同往常一樣,打漁、擺渡。 然而,就在一切如常之際,突然遙遠的東方,迎著朝霞,出現了大片大片的船帆。 那些船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漸漸的有人認出了船帆上的旗號。 “鄭?”這是哪家的將領? “轟,轟!”就眾人面面相覷之際,突然船上的火炮響徹了起來,頓時嚇得眾人掉頭邊跑,“不好啦,不好啦,??軄砝?!” “什么,鄭氏船隊?”當張順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也吃了一驚。 “鄭芝龍,鄭芝龍,他和鄭成功是什么關系?” “這……我們只聽說這鄭芝龍字日甲,小字一官,又號飛虹,并沒有聽說過有喚作鄭成功之人!”王鐸和錢謙益不由對視一眼,然后一臉茫然的回答道。 “算了這個不重要!”張順搖了搖頭,心道:莫非后來這廝改名了不成? 先前孫承宗和李自成兩個人就用名字坑自己了一把,他多少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不過,對方終究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如論是誰,恐怕也只能手底下見個真章了。 “這樣,傳令王定,準備出城應敵!”張順略作沉吟,不由下令道。 “啊,殿下?”王鐸和錢謙益聞言大吃一驚,不由連忙勸說道,“賊勢甚大,還是先憑城而守,然后再作計較才好?!?/br>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守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王鐸和錢謙益兩人雖然不知兵,但是腦子還是有的。 “本王打得仗,比你們吃的鹽都多,還用你們教我怎么打仗?”張順聽了這兩人的話,差點被他們氣樂了。 不過,念在這兩人都是好心的份兒上,他又解釋道:“正所謂:運用之妙,存乎一心?!?/br> “夫用兵之法,就忌死板硬套,呆板僵化!” “這南京城周二十里一十九步,門十二,需要多少兵馬登城,方可守之?” “彼輩由南而來,利于水而不利于陸,不知我北兵之精銳?!?/br> “彼輩見我兵少,必棄船乘我,當可一鼓而破之!” 啥意思呢? 張順就是說,這南京城太大了,城門也太多了,我手底下這點人馬無論怎么分,都沒有辦法進行防守。 既然如此,我還不如主動出擊。 對方見我兵少,肯定會棄船就陸來戰,正好能夠一鼓作氣,把對方擊敗了。 且不說張順如何計較,且說那鄭氏船隊逆長江而上,很快就抵達了南京城外。 “好一處形勝之地,王氣之所!”鄭氏船隊為首那人抬頭一望,不由交口稱贊道。 原來為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鄭芝龍的胞弟鄭芝鳳,地位稍遜鄭芝龍。 如今這鄭芝龍正坐鎮大本營,故而派遣鄭芝鳳領兵前來。 那南京城依山傍水,氣勢恢宏,果然讓那鄭芝鳳大受震撼。 “開炮!”鄭芝鳳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下令道。 這一次前來,他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耀武揚威,震懾“順賊”;另一個則是和“天兵”會師,合攻南京。 如今他已經趕到城外,不知為何“天兵”未到,他只好先實現第一個目的。 “轟,轟,轟!”伴隨著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炮響,一枚枚沉重的鐵彈狠狠地砸在了厚重的南京城墻之上,然而一個個又彈回了水中。 “這……”鄭芝鳳見狀不由大吃一驚,自鄭氏起家以來,他從見過這般景象。 “蕩寇侯,此城又名石頭城,其城墻之堅固,未之有也,豈可頃刻而破?”就在這是,隨船而來的朱大典不由笑道。 “哦?原來如此!”鄭芝鳳聞言一愣,頓覺棘手起來。 “此戰我等不求殺傷,但求耀武揚威一番,沮其士氣足矣!”朱大典笑著又解釋道。 “彼‘賊酋’猶善用兵,天下英豪敗于死于其手者,不知凡幾?!?/br> “若非他這一次昏了頭,非要搞什么勞什子‘廢奴令’,連這長江老朽都不同意將軍進來?!?/br> “你這廝怎生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不意那鄭芝鳳聽了朱大典這話,頓時惱怒起來。 他自度文武雙全,麾下戰船火炮無數,豈有懼怕那泥腿子的道理? 想到此處,那鄭芝鳳不由笑道:“督師且看這炮!” “昔日我路過揭陽港口,只見海底光芒四射,疑有寶物。乃使人潛水視之,乃此炮也?!?/br> “此炮上刻有遠西文字,能發二十四斤鐵彈,射四五里?!?/br> “大凡天下城池,無御之者。督師少安毋躁,且看我如何破之!” 言畢,鄭芝鳳又命令士卒裝填了火藥、彈丸,然后猛轟南京城。 如此轟了兩下,突然上元門城門打開,俄而殺出一將,高聲喝道:“好個賊子,但用炮轟我城,自個卻龜縮在船上?!?/br> “若是有膽,可敢上岸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不去管他,繼續轟打!”鄭芝鳳皺了皺眉頭,不由下令道。 如此轟打了半個時辰,俄而又有人出來又喊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