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6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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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末將領命!”譚泰聞言一愣,萬萬沒想到阿巴泰這個時候反將了自己一軍。 既然正藍旗要出力,那么正黃旗也別想坐享其成! 譚泰無奈,只得應了,正要調集兵馬,卻不曾想又是一聲巨響,隨即又是幾十枚炮彈劈頭蓋臉的向后金軍軍陣砸了過來。 “阿比弗如!”譚泰也不由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心中卻難免疑惑道,“這‘順賊’究竟帶了多少火炮,怎生射擊間隔如此之短?” 原來這就是張順通過科學實驗選擇出來的最佳方案,相對于大明、后金兩方經驗主義所產生的優勢。 這個時代的大明、后金兩方雖然通過海陸方向的技術輸入,先后掌握了紅夷大炮這種國之重器,然而雙方卻都陷入了“射程越遠,威力越大”這個誤區。 實際上紅夷大炮過長的備徑雖然相對于義軍的短備徑火炮,取得了更遠的射程優勢,但是卻在炮體重量、機動性、裝填速度等方面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而這種更遠的射程優勢,卻也因為火炮精確度受限的問題,根本無法在對陣義軍火炮中取得壓倒性優勢。 如此一增一減之下,那大明、后金如何在炮戰中能夠勝得義軍? 更不要說這一次,阿濟格為了保證戰略突然性,放棄了沉重難以攜帶的紅夷大炮和盾車,更是讓后金軍雪上加霜。 “這一次你若不能搗毀‘順賊’火炮,我會上疏陛下,請求他治你的罪!”說實話阿巴泰這個時候也感覺有些不對了。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得對著舒穆祿·譚泰威脅道。 “阿比弗如!”譚泰不由又暗罵了一句,只是這一次也是毫無辦法。 雖然他隸屬于正黃旗,不歸正藍旗的阿巴泰管。 但是他若是讓自家主子失了顏面,難保這“大清國皇帝”不會狠狠的收拾自己一番。 “主子,這一次咱們也要出‘死兵’?”就這譚泰憂心忡忡挑選士卒之士,身邊的包衣看不下去了,不由開口問道。 “掌嘴,這里哪有你插話的地兒!”譚泰聞言不由眉頭一皺,厲聲喝道。 難道他不知道這奴才說這話是為自己好嗎? 知道,知道又能怎樣? 奴才就是奴才,還能教我做事? 不多時,譚泰從自家牛錄之中挑選了五十“死兵”,皆配了雙馬。 而阿巴泰也從自己牛錄之中挑選了四百“死兵”,個個身披雙鎧,手持強弓利刃。 “好,多余的話本額真就不多說了?!弊T泰指了指遠處的義軍炮兵陣地道,“沖過去,有賞!” 又指了指身后的三百余本部銳兵道:“后退者,格殺勿論!” 第275章 “死兵” 舒穆祿·譚泰立馬陣前,抬頭望了望天空,只見日頭正中,正是晌午。 經過收陣和重新列陣的一番折騰,身披厚重棉甲的后金士卒早已經熱的渾身上下盡被汗水溻透。 不成了,再拖下去恐怕士卒就要失去戰斗力了! 譚泰搖了搖頭,不由大聲下令道:“出陣!” 隨著譚泰一聲令下,只見一隊讓人望而生畏的“死兵”騎一馬牽一馬踱上前來。 這些“死兵”大多衣甲兩三重,內著明光重鎧,外披厚重綿甲一層。 這些綿甲和明末常見的布面甲棉甲不同,基本材質以老棉、絹絲、絮紙為主,輔以護心鏡、鐵胸、鐵梁。 除此之外,這些“死兵”個個又手持綿紙竹牌,以遮彈矢。 總之,用一句話來形容——“武裝到牙齒”,亦絲毫不為過。 “沖鋒!”隨著譚泰一聲令下,后金精銳“死兵”胯下坐騎踏著沉重的步伐開始向義軍陣地逼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亦有一營人馬脫離了后金大陣,尾隨其后。 這正是“死兵在前,銳兵在后”的后金經典戰法。 “死兵,這是死兵!”而就在后金準備強攻的瞬間,瞭望臺上有一個將領突然大聲驚呼起來。 “哦?”張順聞聲眉頭一皺,尋聲望去,原來這驚呼之人正是降將姜襄。 “姜將軍何其怯也?那東虜也須沒有三頭六臂,奈何竟畏懼若此?”張順不由開口問道。 姜襄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個失言。 若是一個應對不當,說不得就會被安一個“動搖軍心”的罪名,拖出去砍了。 他連忙上前請罪道:“舜王殿下恕罪,臣忽見東虜精銳,生怕義軍有失,故而出言提醒?!?/br> “此‘死兵’皆身著雙鎧,甚至三鎧,刀劍不透,彈矢傷,水火不侵,最為難防?!?/br> “若得其動搖我陣,東虜銳兵便趁之破陣,殿下不可不防也!” “哦?如此沉重的鎧甲,若是穿戴起來,又如何沖陣?”張順又不是沒有組建過重甲兵,深知對重甲限制最大的就是士卒的力量和體力。 后金又不是人人都是高達,如何能勝得過義軍精兵? “舜王容稟!”姜襄聞言不由暗松了一口氣,心道這條命算是保住了,他連忙應道。 “東虜之地多馬,故而其精兵‘死兵’,人人雙馬,以代步行?!?/br> “凡戰,一馬前,一馬后,前馬死,后馬續,如此而已!” “咝~”張順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東北漁獵民族的優勢了。 他本以為義軍重甲兵一人雙馬代步已是足夠奢華,但是比其后金重甲兵雙馬沖陣,那真是乞丐與龍王比寶,讓人貽笑大方了。 “雙馬沖陣?這……這也太奢侈了!”張順不由驚嘆道。 “那……那我以火炮破之,不知可否?” “這……這屬下委實不知!”姜襄聞言不由低下頭,慚愧道。 現在的姜襄還不是后世那個堅守大同的總兵官,對后金軍的了解也只限于數次象征性交手,并不知后金“死兵”究竟如何。 “這……”張順眉頭緊鎖了半天,突然開口問道,“你說后金‘死兵’多身披雙鎧、三鎧,以我視之,也不外乎內著鐵甲,外披綿甲,不知是也不是?” “正是,如果有健壯非常者,亦有內添鎖子甲一道,端的是刀槍不入……”姜襄連忙應道。 “好,好,好!”張順聞言不由突然大笑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這東虜精銳是怎么個刀槍不入,水火難侵!” “著人即刻前往太原城,讓孫傳庭我給送來一物,諸位且看我如何破敵!” “這……”眾人聞言頓時驚疑不定,一時間也不知道張順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不過鑒于“舜王”素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績,眾人等人雖然想不出任何辦法,但是也依舊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 且不說雙方如何計較,且說那后金“死兵”正脫離了后金軍陣,地動山搖的向義軍炮兵陣地沖了過去。 這后金“死兵”雖然只有四五百人,卻因為一人雙馬,也沖鋒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來了!”當面炮兵營總兵李十安,不由暗道一聲,連忙下令麾下炮手放平火炮,做好準備。 “后金‘死兵’?”李十安不由冷笑道,“既然取名為‘死兵’,那就不要活了!” “各位炮手聽令,再與我增填重霰彈一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甲硬,還是我的炮利!” “總兵?”李十安身邊幕僚聞言不由嚇了一跳,連忙提醒道,“方才已經裝填來了一份輕霰彈,一份重霰彈,若是再裝填一份,恐怕太過危險了?!?/br> 原來義軍經過多次作戰總結以后,發現往日所用霰彈對著甲目標效果不太好,故而又設計了分量更大的重霰彈以備萬一,今天果然遭遇到了后金精銳,這重霰彈正好派上用場。 只是因為義軍火炮犀利的緣故,往日義軍發射炮彈多為兩倍量,而不像明軍那般,喜歡裝填兩份霰彈,然后再添加一枚實心彈封口。 只是這一次后金“死兵”來勢洶洶,使得李十安不得不加大彈量。 “不妨事!”李十安聞言搖了搖頭道,“我軍野戰炮和黃金炮皆是精鐵鍛造而成,非鑄造之器所能比擬?!?/br> “更何況火藥只是裝填了兩份,遠不足有引發炸膛之虞?!?/br> “得令!”左右聽聞李十安此言,不由連忙應了,紛紛搖動旗幟,通知各處炮兵陣地再增添重霰彈一份。 原來轟擊后金軍陣的正是李十安所在的主陣地,野戰炮和黃金炮總計竟有四十門之多。 眼見后金“死兵”已近,不由紛紛調整了炮口,指著了當面“死兵”。 而與此同時,義軍陣線東西兩側又是一陣人頭攢動,隨即分別露出兩處炮兵陣地來。 這兩處炮兵陣地火炮雖然遠不如主陣地之數,亦分別有二十門火炮,一左一右斜指著正往義軍主陣地奔馳的“死兵”。 “死兵所恃者,唯有堅甲利刃、悍不畏死而已!”眼見火炮準備就緒,站在高聳瞭望臺上的張順不由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然而,在這個火器橫行的時代,再勇敢的戰士,也無法對抗兇狠的火銃;再堅固的鎧甲,也無法抵御犀利的火炮?!?/br> “火器之下,眾生平等;血rou之軀,難于爭鋒?!?/br> “今天,就讓我用科學的力量,來埋葬這批‘蠻子’的癡心妄想,宣告科技與理性的時代的到來吧!” 隨著,張順話音剛落,后金“死兵”也終于抵達了義軍炮兵陣地百步之地,震耳欲聾的愉悅聲音終于響徹了起來。 主陣地火炮早已經分成四列,依次噴出了致命的火舌。 而左右副陣地,亦從兩側向“死兵”陣中釋放出了“黑白無?!?。 排炮戰術和交叉火力,最終交織出一張死亡的火力網,收割著這些悍不畏死的戰士和戰馬。 彈丸和鮮血一時間充斥了整個戰場,人仰馬翻一詞,遠不足形容這些后金“死兵”的狀況。 若是換作一般的精銳,早在這些火炮的打擊下,徹底崩潰。 然而,他們是“死兵”。 何謂“死兵”,敢死陷陣,是謂“死兵”。 他們不怕死,他們怕的是在死亡之前不能為自己的部族、家族換回榮耀和財富。 “……”他們大聲的嘶喊著,雖然聲音早已經被猛烈的火炮聲所掩蓋,但是他們那勇敢向前的姿態,說明了他們的堅強和兇悍。 戰戰戰,不死不休! 第276章 苦戰 “賊子敢爾!”本來在陣后督戰的舒穆祿·譚泰眼見義軍百炮齊發,無情地收割著前面的“死士”不由睚眥盡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