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474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時代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兩人之間好端端的一場政治聯姻,難道還要談一場戀愛不成? 于是,他便點頭道:“如此,那我也只好厚著臉皮生受了!” “不是,這就成了?”張鳳儀在后面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擱上街買菜似的,三下五除二自己就多了一個“姐妹”? “你還抱有期望???”高桂英白了她一眼道,“這事兒從當初提議開始,我就知道是這么個結果!” “你是不了解咱家夫君,那可真是……算了,我都找不到詞兒來形容他,我就沒見有女人不栽在他手里的?!?/br> 說完,那高桂英還上下打量了張鳳儀一下。 “看什么看!”張鳳儀見狀不由羞紅了臉,推了高桂英一把。 “不成,這事兒得有人管管他,不能再讓他這么下去了!” “好,那你去吧!”高桂英冷笑一聲道。 能管我們早管了,還輪到你進門? 張鳳儀一聽這話,頓時也傻眼了。 她麾下雖然有萬余精兵不假,但是自己不過借勢籠絡住他們而已。 而如今的局面,分明是張順以婚姻作為紐帶籠絡住榆林將門和這榆林城內三萬精兵。 而延綏鎮除了最為重要的榆林城以外,猶有“三十六營堡”。 其防線東起偏關,西至寧夏,綿亙千八百里。 不但分為“大邊”、“二邊”,而且還分東中西三路。 若是義軍一個個“啃”去,且不說韃虜時不時前來sao擾,即便無事不知啃到猴年馬月,才能全據榆林鎮。 別說張順這個男人,哪怕張鳳儀自己一個女人,如果遇到這個情形,恐怕也顧不了許多了。 想到此處,她也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 且不說兩人如何在背后嘀咕,諸人好容易酒足飯飽,只留下一片狼藉,這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那王世國、王世欽、張道昌、蕭偲、杜文煥一干人等離了鎮守府,這才揮手作別。 好容易等到外人離去,王世欽這才笑道:“乖女兒,你看你夫婿如何?” 原來那王奇瑛早混在人群之中,只把衣甲裹實了,面上涂了泥灰,一時間竟無人認得出來。 “好倒是好!”王奇瑛不由皺了皺眉頭道,“就是此人太過好色?!?/br> “我觀其身后兩個婆娘,與他舉止曖昧,怕是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理所應當!”王世國聞言不由笑道,“似他這般年少得志,若想潔身自好,恐怕強人所難了!” “雖然我王氏幾世富貴,也并非萬事不求人!” “雖然如今迫于形勢,但是侄女能嫁于如此少年英雄,已屬良配?!?/br> “如若不然,即便換個七老八十的玩意兒,恐怕咱家也得捏著鼻子認了!” 第295章 新婚驚變 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后世也。 說實話,張順長這么大,坐擁這么大婆娘,其實還真真真正正沒有舉辦過一場正經的婚禮。 他身邊那些婆娘,和他不是“銀奔”,就是“茍合”,反正沒有一個“正經出身”。 除了馬英娘和小朱氏曾坐過八抬大轎以外,其他人更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這么和他鬼混到一起。 而如今雖是納妾,奈何榆林王氏也是塞外名門,豈可讓人小覷了? 故而雖曰“從簡”,其實一切嚴格比照娶妻的規格進行辦理。 在沒有投靠舜王之前,榆林城中自然是“槍打出頭鳥”,哪個也不敢率先出頭。 如今局面一定,頓時諸將門不由蠢蠢欲動。 誰不知道若是提前和舜王搭上關系,便能夠強行代表榆林將門勢力。 到時候身價暴漲,一舉躍為榆林諸將門領頭羊。 所以王世欽生怕久則生變,和張順吃罷酒席當晚就命令下人準備物件,第二天一早就大張旗鼓辦起了婚禮。 什么“征期”、“納吉”都跳了過去,直接一步到位進入到婚嫁階段。 那張順頭天的酒勁兒還未下去,第二天暈一大早乎乎的就被人拉起來一頓折騰。 他哭笑不得之余,只得任由高桂英和張鳳儀二人擺弄。 這兩人手腳還算麻利,就是嘴巴忍不住碎碎念,說什么“沒良心的”、“白伺候了這么久”云云。 張順倒是能理解她們的心情,可是光理解有啥用? 這時代最重禮儀尊卑,即使他愿意,恐怕世俗的眼光也不允許給她們風風光光大辦一場婚禮,張順便只好裝死到底。 先前張順曾和馬英娘走過一些簡單的流程,倒也知曉一二。 他先前往王府去迎親,然后帶著坐了八抬大轎的新娘子一路迎到了鎮守府。 原延綏巡撫張伯鯨則擔任了他們兩人的主婚人,一臉正經地喊道:“一拜天地……” 而正當榆林城內熱熱鬧鬧的時候,不意早有人對此虎視眈眈。 “祖二爺,您可別再發瘋了,這是咱能去的地兒?”一個士卒苦口婆心的勸道。 “如何不能?天底下就沒我祖二爺不敢打的仗,沒有我不敢偷的營!”一位虬髯大漢不由自夸道。 “可是,可是咱們這才二百余人,抵得什么?”那士卒不由苦笑道。 “二百人?老子帶領一百二十人就敢劫四酋之營,他個‘順賊’身邊難道比四酋還要防守緊密嗎?”虬髯大漢不由笑道。 原來這虬髯大漢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張鳳儀擊退的祖大弼,人稱“祖二瘋子”。 他之所以能獲得這個諢號,就是因為別人不敢做的事兒他敢,別人不敢劫的營他劫。 祖大弼所謂的“四酋”,又被人稱為“四王子”,不是別個,正是當今后金汗洪太是也。 當年就因為被祖大弼偷襲了中軍大營,“刀刃幾至馬腹”,嚇得他不得不頻頻移營,以免為祖大弼所趁。 而剛好祖大弼又是大名鼎鼎的祖大壽之弟,排行老二,故而就獲得了一個“祖二瘋子”的諢名。 這“祖二瘋子”指揮大規模作戰的本事平平無奇,但是襲營單挑的本事卻不容小覷。 他上一次在張鳳儀手里吃了虧,不得不率眾退回寧夏。 回去路上他越想越氣,心道:“若是這般無功而返,又敗在一個婆娘手里,回去怕要被王楫那娘娘腔恥笑!” “既然如此,我何不殺個回馬槍,給那‘順賊’點顏色看看,也不枉我走這么一遭!” 想到此處,他便干脆下令副將率領麾下大軍回去,自個帶領這祖家家丁又繞道穿過義軍層層攔截的摸了到了榆林城外。 若是換作別個,沒有十年腦血栓,絕對想不出如此腦缺的主意來。 但他是誰?他連皇太極都罵作“祖二瘋子”之人。 從慶陽到榆林只有兩條大道。 一條道是向東攻下鄜州,然后北上延安、綏德,最終到達榆林。 不過這條路因為有義軍把守,祖大壽被張鳳儀擊敗而走,自然是走不通了。 另外一條道則是返回寧夏鎮,然后走寧夏后衛沿邊墻向東,最終到達榆林鎮。 而當初延綏巡撫張伯鯨就是在命令陜西總兵官左光先、延綏總兵俞沖霄駐守延安以后,便是通過邊墻這條道路通知寧夏鎮派兵前來夾擊義軍。 只是祖大弼若是真個走第二條道路,一來一回也不知繞了多遠。 等他再度趕到榆林城下,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這廝便腦洞大開,干脆棄了主力大軍,干脆自個帶領二百祖家家丁穿過保安縣小道,直驅榆林。 等他好容易到了榆林城外,捉了個路人一問,這才得知原來這“順賊”早已經“攻下榆林城”。 如今他正在榆林城內“強搶民女”,準備結親。 聽到此處,那祖大弼不由就動了歪心思。 于是,他便來了榆林城外榆溪河邊,用那河水將自己的坐騎洗涮干凈,又系了條紅布,便徑直牽著往西門去了。 剛到門口,他們頓時就被士卒攔住了。 祖大弼不由上前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不曾見這是呈給舜王的新婚大禮?” “若是誤了舜王的好事,上面怪罪下來,定然要你們好看!” “這……這還真是一匹好馬!”關門守將審視了一番,心里信了三分,不由開口稱贊道。 原來這祖大弼本就有萬夫不當之勇,又是祖氏將門出身,哪里不曾配備好馬與他? 他這匹坐騎仔細看去,只見毛色光亮、通體漆黑如墨,唯有四蹄毛色潔白如雪,故而喚作“踏雪烏騅馬”。 這榆林乃是邊塞之地,人人好武逞強,良馬名駒更是最愛。 是以哪怕是走卒販夫,說起來都是頭頭是道,又如何不識得如此好馬? 這守將本是俞沖霄麾下,和義軍并不十分相熟。 他見有人前來道喜,只道是為舜王準備賀禮的人馬,便揮了揮手道:“進去吧!” 只是剛放祖大弼入內,只見祖氏家丁跟著魚貫而入。 那守將卻是覺得不對勁了,不由連忙喝止道:“等等,都等等!既然是給舜王送賀禮,如何用的了這許多人?” “用不了嗎?”祖大弼不由轉身回來,提溜著手中的大斧道。 “真……真用不了!”那守將看著面前鐵塔似的大漢,不由咽了咽口中唾沫,有幾分畏懼道。 “我看你用了用不了!”祖大弼聞言雙目圓睜,只把手里的大斧一揮,兜頭劈了下來。 那守將那想到還有這般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