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2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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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功皺了皺眉頭,不由問道:“他們二人來我這里作甚?” “還能作甚,聽聞那呂氏從賊,早晚誅滅九族。這兩人一個是那呂維祺的門下弟子,一個是呂維祺的女婿,想必是想討好大人,以便將來用得著的時候,請您給他們說個人情罷了!” 劉成功心中正煩,哪里有心思理他們?不由擺手道:“不見,不見!從賊謀反的罪過,哪里是我能擔待的起的?” “哎,大人!”那下人摸了摸懷里揣著的銀兩,不由笑道:“應與不應不過是大人一句話的事情,說與不說亦不過大人一句話的事情,值得什么?” “我聽聞這呂維祺兒子呂兆麟近日新婚,家中采買了大同的婆姨。那劉標和戚孟瑛不敢自專,特邀大人同賞!” 那副總兵劉成功聞言心中癢癢的,不由連忙追問道:“新安地處中原,地大物博,無所不有,何必千里迢迢前往大同采買婦人?” “哎呦,大人你這都不知道???”下人笑瞇瞇的豎起大拇指應道,“大同婆姨甲天下,個個端的是豐臀巨乳、緊致滑潤,床第媚功天下馳名!” 廢話,那副總兵劉成功如何不知?他不過借此引出話來,以便反口剛才的拒絕之詞。 他聞言不由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兀自嘆了口氣道:“這二人也算有心了,也罷,左右無事,我姑且去看看她們有什么新鮮花樣!” 不多時,副總兵劉成功便帶著七八個親衛,大搖大擺的前往一處酒樓,那呂維祺弟子劉標、女婿戚孟瑛早已經等待多時。 見劉成功到了,雙方見了禮節,分定主客坐下。戚孟瑛連忙吩咐下人道:“快快把好酒好菜擺上,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我等要和大人有事相商?!?/br> 副總兵劉成功聞言有幾分不喜,等待旁人下去,便施施然問道:“不知兩位相邀,有何事相商???” “不敢,不敢!”劉標連忙打了個哈哈,笑道,“不過避人耳目了,傳出去須不好聽!” “有什么不好聽的?”劉成功追問道。 劉標聞言心中惱怒,萬萬沒想到這廝拿根雞毛當令箭。好在念在這廝命不長久的份上,便嬉笑道:“我和劉總兵倒無所謂,就是怕戚孟瑛賢弟不好交代??!” “哦!”劉成功裝模作樣,一副似有所悟的樣子。 劉標也懶得和他計較,直接拍了拍手,頓時走進來七八個姑娘。有四個拿著各色樂器吹拉彈唱起來,有一個則立于中央,隨樂而舞。至于剩余三個分別挨坐在三人旁邊,為三人斟起酒來。 其中坐在副總兵劉成功身邊的最為貌美,鼓囊囊的身材似乎要把衣服都撐破了。 劉成功不由一邊動手動腳,一邊猥瑣地笑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 那“姑娘”也是風月場合的老手,一邊躲閃劉成功的“咸豬手”,一邊嬉笑道:“我聽聞大人好酒量,不如你喝一杯,我應一句可好?” 那劉成本是個粗人,哪里玩過這種游戲?聞言不由一揚脖子便干了一杯。 那姑娘便笑嘻嘻的夸了一句,道:“劉大人好酒量,奴家正是大同人氏!” 于是,就這般兩人一問一答一杯酒,把劉標和戚孟瑛都晾在了一邊,自古嬉鬧起來。 不多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夜色已深,那劉成功和那“姑娘”也喝得差不多了。 他被那“姑娘”挑逗了半天,早已經饑渴難耐。正要借著酒勁撲上去啃,不意竟看到那劉標和戚孟瑛還坐在左右。 劉成功不由有幾分不悅道:“夜已經深了,兩位不回去休息,但坐在這里作甚?” “無他,但等大人爾!”劉標老神在在地笑道。 “等我?等我作甚!”劉成功心中更怒,不由笑道,“你們的豫石先生膽敢從賊,任憑他呂氏乃新安大戶,豈能輕饒?爾等若是能哄得本官高興,說不定還能替你們說項兩句!” 劉標聞言不由哈哈笑道:“既然大人知道我家師座從賊,為何還敢如此膽大妄為?” “你什么意思?”劉成功聞言一個激靈,不由酒醒了一半。 他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幾聲慘叫。隨即大門打開,迎面走進來十余位彪形大漢。 為首一人身著綠袍,手持青龍偃月刀,那刀尖上猶自滴著鮮血。他不由顧視左右問道:“哪個是劉成功?” 副總兵劉成功又驚又怒,不由喝道:“新安呂氏好大的膽子,爾其欲反乎?老子城中有精兵數千,怕不是今夜要血染新安城!” 劉標聞言不由嘿嘿兩聲,伸手示意道:“介紹一下,這位酒鬼便是大明副總兵官劉成功,而這位乃義軍首領陳長梃,舜王義兄是也!” 劉成功聞言肝膽俱裂,哪里不知呂氏竟真個投降了賊人,內外勾結破了這新安縣城。 他不由一把拉過身邊的美人兒,猛地推向陳長梃。陳長梃用刀面一撥,撥開了跌撞而來的女子,用力往前一搦,正中轉身欲走的劉成功后心。 劉成功出來應酬,哪里會穿著沉重的鎧甲?他頓時不由慘叫一聲,低頭一看,只見一彎如同新月一般的刀尖正從自己前胸冒了出來。 那刀尖之上沾染的鮮血,卻是比陳長梃剛進來時不可同日而語,竟然全是都是劉成功自己的心頭血! 他艱難的扭過頭來,瞪圓了雙目,伸著手指似乎想對劉標說些什么。 可是還不等他說出一句狠話,陳長梃只把手中的大刀一抽。那劉成功不由慘叫一聲,頓時如同被抽去了全身力氣一般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第305章 計中計 話說五省總督洪承疇大軍盡出,圍住了洛陽城,死命攻打了兩日。奈何一來城中士氣尚可,二來洛陽城防御設施齊全,急切之間不能建功。 京師派來的傳旨太監臉色愈發難看了,言辭也愈發難聽了。五省總督洪承疇心中也愈發焦急了起來。 洛陽城門果然如同他所料一般,和紫微星堡類似。城門左右兩面火力夾擊之下,官兵一旦沖了上去,便會損失慘重。 而紅夷大炮和大將軍炮火力雖猛,連續射擊了兩日,把城門的敵臺表面的包磚打了個稀碎,更是嵌滿了密密麻麻的炮彈,依舊無濟于事。 剛好這時候曹文詔的書信又到了,繼續和他討價還價。洪承疇不由心中一動,便起了利用曹文詔的心思。 他心道:如今賊人龜縮城中不出,雖然非兵法正道,急切之間卻不能下。不若利用此賊,倒也省卻了許多麻煩。 于是,洪承疇便大筆一揮,寫就書信一封,命人及時送到城中。 不多時,那曹文詔得了書信,不敢自專,連忙拿著拜見張順。張順伸手接來一看,只見書信上的火漆猶在,未曾打開。 他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邊請曹文詔坐下,一邊自古拆開,草草的瀏覽了一遍。 只見上面寫著“曹將軍若能開門以迎王師,本督不介意為汝請命。我將上奏朝廷,聲稱曹將軍是受我之命,故意詐降賊人,以探其虛實。不但無過,反而有功?!?/br> 張順思索了一下,不由笑了笑,揮筆寫道:“明日將軍守麗景門可也!” 曹文詔亦笑,不由拜道:“文詔定不辱使命,要那洪老賊好看!” 第二日一早,那五省總督洪承疇果然收到了曹文詔的回信,不由得意的拿出來以示左右。 那傳旨太監仔細看了,不由大喜道:“恭喜督師,賀喜督師,當竟此全功!” 洪承疇聞言哈哈一笑,反問道:“喜從何來?賀又從何來?” 眾人聞言皆笑道:“喜從曹文詔處來,賀亦從曹文詔處來,但等此賊打開西面麗景門,我軍大軍殺入,定能斬草除根,盡屠此輩!” “哈哈哈!”五省總督洪承疇聞言不由大笑起來,笑了半天,眼淚都笑了出來,這才罵道,“愚蠢!如此雕蟲小技,爾等卻不識得了嗎?” “那曹文詔何等樣人?身為臨洮總兵官,被圣上委任總督諸將的職責,這是督撫掌兵以來,多少年武將沒有的榮耀啊。結果他剿匪不力,畏罪從賊,朝廷上下恨不得食其rou寢其皮者眾矣?!?/br> “那曹文詔又非三生兩歲小孩,豈不知自個處境?本督三言兩語,許諾一番又能值得什么?” “那這……”眾將不由大吃一驚。 “想必不過是哄騙我等入城圍殺罷了!”五省總督洪承疇自信滿滿的應道,“如此,我便反其道而行之,一舉擊破此城!” 眾人連忙問其計策,洪承疇怕泄密了,便故作高深道:“此事暫且不提,到時候一切就明明白白!” 眾人討了個沒趣,只得依令行事,不再追問。 是夜,官兵二更埋鍋做飯,三更盡起大軍,人銜枚、馬勒口,委蛇向洛陽城進發。 眾人好容易摸到了洛陽城西門麗景門門口,依照約定命人學斑鳩叫上三聲。 不多時,麗景門果然大開。官兵殺聲震天、蜂擁而進,結果沖到城內,赫然發現又是一道城門當面。 官兵正要回轉,只聽得一聲巨響,麗景門上的千斤閘轟然落下,攻入洛陽城中的官兵頓時成了甕中之鱉。 登時,麗景門城樓上旗幟招展、伏兵四起,火光大作。曹文詔身著玄鐵鎧,施施然現身城樓之上,笑道:“洪承疇何在?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汝可知否?” 洪承疇聞言不由哈哈大笑,高聲應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文詔小兒,一介莽夫,與老夫斗智,不應羞乎?” “我早知爾等真心從賊,必不肯降。故而本督便假意約你,實在聲東擊西,哦,不,應該是聲西擊東?!?/br> “如今爾等賊人大軍齊聚于此,豈不知備左則右寡,備右則左寡的道理?既然麗景門堅不可破,專門為我而設。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擊爾等東門建春門?” “爾等賊子本就兵少與我,如今又抽調了其他城門守兵。想必此時,東門已破矣。爾其曹文詔此時不降,更待何時?若肯歸順,猶能留個全尸,否則城池一下,爾等死無葬身之地矣!” 曹文詔聞言不由樂道:“洪督師,你老謀深算,機關算盡,難道就沒有想到一個問題嗎?” “洛陽城龜縮防守已久,從無主動出擊之事。為何到了今日,反倒有了動作?你既知我必不肯降,我亦知我必不肯降,既然義軍危在旦夕,我又詐你這千兒八百的人馬作甚?” 本來還信心十足的洪承疇聞言心中不由一驚,連忙強辯道:“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乎?如今官兵如同泰山壓頂,爾等垂死掙扎一番,也是理所應當!” “哈哈哈哈!”曹文詔聞言不由大笑道,“我只道洪督師也是個聰明人,不曾想也是個愚昧不堪之輩!” “豈不聞兵法曰:以飽待饑者勝,以逸待勞者勝!我等死守至今,非畏懼爾等,實乃勞其軍,疲其師罷了。等爾等師老兵疲,我等再出大軍破之!” 洪承疇聞言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還有七八分勝算,不由笑道:“順賊已死,爾其群龍無首,還敢大言誆騙與我?” 他話音剛落,只聽得一陣廝殺聲響起。洪承疇扭頭向北望去,只見一條“火龍”自北向南蜿蜒而來。如同張開血盆大口,要將自己吞噬一般。 這“火龍”不是別個,正是義軍從北旺喜門而出的大軍,觀其旗幟火光,怕不是有三四萬人馬,正欲截斷官兵從西門退往營壘的道路。 洪承疇大吃一驚,只聽聞曹文詔在城墻之上得意地笑道:“舜王天命在身,雖遭此劫,三日乃活。如今正生龍活虎,欲將爾等一網打盡!” 洪承疇頓時肝膽俱裂,不由大吼一聲:“全軍撤退!” 第306章 營壘 洪承疇雖然預料到曹文詔可能要坑自己,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被坑了。 原因很簡單,雖然他并非十分相信張順身死之事,但是從各個渠道都顯示出了“順賊已死”這個可能。 他嘴上雖然說著不信,其實私下里做決策的時候,已經下意識把“順賊已死”當做了事實。 聽起來很矛盾,實際上是洪承疇思維方式不夠嚴謹的原因。他作為古人精英中的佼佼者,按理說不應該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但是一來洪承疇頗為自負,素來喜歡一言而決;二來奈何由于古代教育的問題,大多數人的思維方式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洪承疇亦不能免俗。 雖然博覽群書的儒生們,通過各種典籍積累了一定的經驗,亦能夠寫出具有嚴密邏輯思維的策論。 但是終究不像后世教育那樣,能夠通過數學、物理等一系列理科那樣,全方位強化個人的思維能力。故而稍有懈怠,便有老虎打盹的時候。 那五省總督洪承疇原本計劃自己親率主力前往洛陽城西門,吸引義軍的注意,其實早早暗派副總兵艾萬年率領五千兵馬直撲洛陽城東門。 他料定義軍主力定然齊聚西門,那么艾萬年便能趁機聲東擊西,拿下洛陽城東門。 只要洛陽城東門一失,官兵五千人馬借助城門防守,義軍頃刻之間哪能奪回?只要艾萬年堅持道官兵大軍一到,洛陽城便易主矣。 可是那洪承疇千算萬算,終究是張順技高一籌。他策劃此事,自然與洪承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