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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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張順見張道浚親軍進退有度,也不敢逼迫過甚,象征性的驅逐一番,也就不為己甚了。 第138章 再見“紫金梁” 天亮了,義軍也才從劫后重生的喜悅中恢復過來?!白辖鹆骸鼻妩c一番部下頭目,竟然是折損了滾山虎等六人,任憑“紫金梁”如何昏聵,也不由悲從心來。 他不由哭道:“天地何其不公,竟然折殺我陜西兄弟許多!”那“滿天星”聽了,不由勸道:“大家都是白賺的性命,死了也就解脫了,奈何如此做兒女姿態?” “紫金梁”聞言才止住了哭泣,便問道:“此次救我者,何人也?” 務虛道人向遠處望了望那張龍飛鳳舞的“帥”字旗,回答道:“河南‘擎天柱’也!” “紫金梁”聞言沉默良久,不由嘆聲道:“真義士也,之前卻是我對他不住,今日始知‘擎天柱’之德。我‘紫金梁’得罪了他,他不僅不怪罪我,反倒救了我的性命,我真是慚愧難當!” 遂后,“紫金梁”見張順隊伍接近,便連忙整理整理衣衫,前去見那張順。 其實,張順逼退張道浚以后,倒不是故意留在此處去見那“紫金梁”,而是他本著做了一番好人,卻理當撈一番好處的心思,想看看能否打些秋風。 結果正好被“紫金梁”攔住了去路,這“紫金梁”已經光著個腦袋,因為帶了一夜的頭盔,光溜溜的腦袋上被擠壓出來幾道痕跡出來。再加上熬夜奮戰,整個人虛弱的很,表現在臉上便是臉色蒼白,神情萎靡。 那“紫金梁”強撐著身體對著張順拜了拜,誠懇地說道:“‘擎天柱’兄弟,前番是我對不住你,反倒誤信了韓廷憲那賊鳥廝之言,還請你多多諒解!” 諒解?張順一點都不想諒解,不過既然雙方關系已經疏遠了,那客套話就要說起來。 于是,張順笑道:“二當家說哪里話,大家兄弟一場,哪能因為一個小人便起了齟齬?此番我聽聞二當家被困沁水河岸,也擔心的緊,連忙連夜帶兵趕來,緊趕慢趕,見得二當家無事,小弟這才安心下來?!?/br> 那二當家“紫金梁”還真以為張順是心胸大度之人,不由感動的眼睛都紅了,誠懇地對張順說道:“小兄弟真義氣,哥哥什么也不說了。今后小兄弟但有一聲,哥哥無有不應!” 張順聞言,心想:“你這廝以為我是沙雕嗎?智障一般的人物,也想學人騙人,不怕笑掉了別人的大牙!” 兩人正在說話期間,突然那務虛道人跑了過來,低聲對二當家“紫金梁”說道:“二當家,韓廷憲那廝既沒有死,也沒能跑,正合被我義軍抓住了,剛剛匯報與我,當如何處置?” 務虛道人這聲音也不甚大,剛好讓張順聽個干干凈凈?!白辖鹆骸闭荡髿獾臅r候,正好聽到這個消息,不由一愣。然后,他才反應過來這道消息被張順知道的后果,不由狠狠地瞪了務虛道人一眼,尷尬地看著張順,任他臉皮再厚,此番也得不老臉通紅。 他囁喏了半天,才訕訕笑道:“‘擎天柱’小兄弟,我知你對那韓廷憲恨之入骨,如今此人與我有些許用途,且容我兩天,我便將他交于你,任憑你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張順強忍著自己翻白眼的沖動,心想:“這白癡都什么時候了,還想借著韓廷憲的關系,準備搭上張道浚的路子尋求招安,怕日后少不得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張順對韓廷憲其實并無恨意,其所恨者不過“紫金梁”而已。 韓廷憲雖然試圖謀害自己,結果最終還不是坑了張慎言和“紫金梁”一把,兩相抵消,殺與不殺,本來無甚關系。只是這“紫金梁”一方面自己對唯唯諾諾,一方面不惜得罪自己,如此看來還是輕視自己吶。 若是換作別人,定是拂袖而去。張順本來就是心胸寬廣之人,又見是務虛道人前來提醒,便知其中必有計較,便假裝不知。他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二當家就一言為定了!” 二當家“紫金梁”見到張順痛快答應了,不由大喜。他心想:“左右日后我那營地也用不得了,不如提前知會此人一聲,也算買好與他?!?/br> 于是,那“紫金梁”笑道:“‘擎天柱’小兄弟初來乍到,我等又分多聚少,不曾邀請小兄弟去我那營地一觀?!?/br> “這幾日若是有了時間,不妨跟著哥哥去那黎城走一遭。哥哥在那里有個偌大的營地,正好可與小兄弟安身。若是日后哥哥有了其他門路,小兄弟愿意繼續追隨與我最好,若是不愿,此地便送與‘擎天柱’小兄弟便是?!?/br> 張順何等機靈之人,哪里肯要?不過,為了日后算賬,張順也不逼迫過甚,只是笑著應道:“那就多謝二當家美意,我哪日有了時間,一點叨擾一番?!?/br> “紫金梁”見自己空口白牙,騙的張順團團轉,心中喜歡。又有些愧疚,便欲補償張順些許東西,奈何剛剛戰敗,麾下士卒財貨損失慘重,“紫金梁”一時間也拿不出其他東西來。 后來經過務虛道人提點之后,“紫金梁”才想起來,那官兵有門火炮陷在河邊泥里。這“擎天柱”素來喜歡大炮,正好送與他做個人情。 本來張順對“紫金梁”說的大炮并不是很感興趣,不過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帶著李十安等人前去查看一番。 這一看不要緊,張順不由大喜。那陷入泥沼之中的火炮不是別物,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西洋炮。原來這張道浚不但自己親衛配屬了火炮,還順便給其他官兵也配備了部分西洋炮。 這門西洋炮正是使用雙輪炮架,移動方便。只是當時官兵不小心將其拉倒河邊泥土稀軟之處,不小心陷了進去。官兵本待破了“紫金梁”所部,再來取回此炮,不曾想反倒被張順逼退,官兵撤退的著急,便留下了此炮。 張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當初張道浚還擊的火炮,應當便是這西洋炮。一時間,遇到“紫金梁”的不快被張順拋之腦后了,連忙下令麾下士卒將此炮打撈出來。 第139章 安營之所 話說張順正要使人將那泥中火炮拉出來,結果他身后的悟空聽了笑道:“師傅何必如此麻煩,且看老孫手段如何!” 言畢悟空便使人尋了根粗大的繩子,系上活扣,被他拎著轉了兩圈,然后往前一拋套住了火炮,三拉兩拽將那火炮拽出了泥澤。這一手倒把張順手下各種奇人異士鎮住了,連張慎言也不由驚嘆道:“惡來弗與,飛廉應愧!竟不知如此人才卻為何不為朝廷所重用?” 這惡來和飛廉都是商紂手下有名的勇士,那張慎言雖然默認了依附張順,但是還是忍不住時不時諷刺張順一番。 結果張順根本不在意,反倒謙虛道:“不敢不敢!出身低微,不敢與帝王齊名也?!睆埳餮跃故菬o言以對。 那張順得了西洋炮,心中開心的緊,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既然已經拿到了出乎意料的“好處”,張順也懶得與“紫金梁”等人再作糾纏,客氣片刻,便分道揚鑣而去。 “紫金梁”雖然昏聵無能,好歹有幾分良心。見張順連夜趕來營救自己,卻又不圖回報,瀟灑離去,也不由感慨萬千,說道:“這‘擎天柱’真是熱心腸之人,哪怕不是及時雨,那也是雪中炭,我固不如也!” 務虛道人乜斜了他一眼,心想:這廝沒救了,如果不愿得罪張順,可以交好拉攏與他;如果已經徹底得罪了張順,便要徹底勢不兩立。如今似他這番,一方面感激對方的幫助,一方面將人徹底得罪死了而不自知,恐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了。 張順分別了“紫金梁”等義軍之后,便一路向南去了。他們這次不去別處,只是去匯合尋找營寨地點的陳金斗、紅娘子等人。 原來上次紅娘子透露“闖將”黃來兒安營扎寨與武安縣的太行山中,張順便有意避開此處,盡量把營寨安扎在相反的地方。 這樣一來防止與黃來兒抬頭不見低頭見,二來防止萬一官兵對義軍營地進行圍剿,像自己這樣和義軍營地距離較遠的地方反倒更加安全。 特別是“紫金梁”透露了他和其他義軍的營地按扎在黎城縣的太行山中,更是堅定了張順將營地放在中條山中的想法。那黎城縣與武安縣本就靠近,一旦部分營地暴露,恐怕會連累其他營地,引來大批官兵入山圍剿。 張順向南行進了十多里以后,到了雙方約定通信的地點,找到了等待已久的信使。那信使告訴張順,紅娘子嫌棄附近靠近城池,村民較多,容易被人發現,便帶著隊伍向西南方向尋找營地地點去了。 張順聽了,便一邊帶著隊伍向西南出發,一邊找來張慎言,詢問道:“你是本地人士,可曾聞山中何處適合安營扎寨?” 張順知道這張慎言還心有他念,不過他張氏全族上下皆跟了過來,不怕他不出死力。若是他再和官府勾勾搭搭,恐怕一不小心便是滅族的下場。 那張慎言果然慎重了許多,思索良久才道:“不知將軍可曾聽過陽城八景之說?” “我又不是文人墨客,如何聽聞如此風雅之處?”張順樂道。 “這陽城八景便是析城喬木、九女仙臺、靈泉松月、沁渡扁舟、海會龍湫、盤亭列嶂、莽山孤峰八景。我提起這陽城八景并非是和你談論風月,只是你可知否這八景之一的析城喬木中的析城是什么城?” “哦?這析城是哪里?”張順配合的做好捧哏。 “這析城它并非一般城池,只是一座山而已,叫做析城山,有名圣王坪,距陽城西南六十余里。只因這山頂似盆如坪,四周如城似壘,有東西南北四門,故日析城?!?/br> “此山頂喬木成林,有湯王廟、湯王池、相傳為成湯禱雨處。山東又有龍池,深不可測。若據此處,與據金城湯池無疑,只需一得力將領守之,可拒前軍萬馬!”張慎言諫言道。 張順聽了,也不由心動起來。聽這張慎言的意思,此處地形險要,又距離陽城不遠,若是出門打劫,不過一日之程。只是張順素來穩重,便沒有及時表態,反倒說道:“不錯,聽聞此處理當可行。待與陳金斗等人匯合后,觀其尋訪結果,再做決定?!?/br> 張慎言也知道這是老成之言,也不再言語,只能往回看了看張氏族人跟著張順的隊伍,艱難的跋山涉水。這山西澤州之地,本就是山河交錯,此番又特意向西南山地行進,其中路途忐忑可知矣! 不過張慎言自己倒是有牛車可以代步,也管不了許多了。路上張慎言曾經想和自家兒子張履旋交談一番,結果被張履旋和吳先鄙視的眼神給擊退了。 張慎言心中苦,無人知曉,只得嘆息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莫與兒孫作遠憂!” 眾人昨夜休息不好,早上又為了營救義軍,和張道浚等部戰過了一場,頗為疲憊。所以又行了二三十里,張順就不得不讓隊伍停下休息,順便準備今晚的安營事宜。 待到晚上吃罷晚飯,張順才和陳金斗等人接上了頭。張順竟沒有想到,那紅娘子如此執著。本來陳金斗覺得選中的幾處地點已屬不錯,紅娘子仍覺得未能盡善盡美,竟然又派遣士卒翻山越嶺,分別向垣曲、沁水、濟源等處查看。 如今據聞已經發現一處非常適合作為營地之處,紅娘子正在帶人前去查看。想起了紅娘子的好,張順不由砸了砸嘴,心想:“這黃來兒這次虧大發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想到這紅娘子不僅人長得漂亮,本事卻也不一般,若是她能一心一意為我經營營地,我未嘗不可覬覦天下權柄!” 到了第二天,張順早早讓大伙吃過早飯,便加緊向紅娘子所去查看地點趕去。這倒把張氏族人折騰的夠嗆,本來就是錦衣玉食之家,個個享盡了榮華富貴,如今如此奔波,差點把腳底板都磨穿了,頓時個個怨聲載道。 張順讓張慎言前去安撫一番,張慎言便黑著臉趕了過去,罵道:“愿意被抄家滅族的,坐著想歇息多久就歇息多久;想活命的,跟著走就是!” 張慎言本來脾氣就臭,當官多年,又有了官威,一頓言辭罵下來,張氏族人頓時戰戰兢兢,不敢再發牢sao。 結果由于山路難行,路途又遠,張順第三天才感到了紅娘子前去探查的地點。 張順見了紅娘子,只見她一身紅衣,正站在山谷之中,指揮著一種士卒在伐木鏟草,平整土地。 紅娘子見到張順過來了,展顏笑道:“你看此處如何?依山傍水,正處于河谷之中,前后出口狹隘,易守難攻!” “此處正好河道彎曲,冬季西北風吹來,剛好被旁邊的山峰阻擋,不至于太過寒冷。山谷之中土壤肥沃,溫暖如春,又可以耕種一番,彌補糧食不足之處?!?/br> “若是官兵攻來,此處不可守御,便可以從后面撤退。距離此處不過數里路,有一處高山。高山山頂平坦,四周是懸崖峭壁。日后我們可以先行修建一番,事有不諧,亦可退守高山?!?/br> “我本邊地兒女,觀此處山頂還可以養駿馬牧牛羊。這真是上天賜予你的風水寶地??!” 張順看著她頗為疲憊的臉色,不由得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了她的臉龐,將她摟入懷中,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言辭。他憐惜的對她說道:“山川雖險,土地肥美,對我來說不是真正的風水寶地,真正的風水寶地是像你這樣不辭辛苦的人吶!” 紅娘子本來被張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張順這么一摟,有些不好意思,便要掙脫。只是聽了張順的話,不由覺得心都化了。 紅娘子雖說年齡比張順還有大點,實際年齡也不過二十來歲,放在后世也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年紀罷了??墒撬呀浉x軍吃了好幾年的辛苦,整日參與一些廝殺的買賣,哪里聽到過別人的半分安慰? 她平日得到更多的是別人的敬畏和恐懼罷了,此番聽了張順的言論,不由心中暖暖的。兩人低語了一會兒,張順才放開了那紅娘子。 這時候張慎言才急忙趕了過來。這張慎言倒是個君子,堅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準則,見張順和紅娘子行為親昵,便扭過頭去,等到兩人分開了之后,才趕了過來。 張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結果不曾想此人對張順說道:“此處不可,此處不可安營扎寨!” “嗯?亞父,這是為何?”張順心想,莫非此處有什么不妥不成? “此處往上不過數里,不是別處,乃是上古圣王舜帝躬耕之處。爾其何德,竟敢攪擾圣王?”張慎言厲聲喝道。 張順還沒來得及回話,正合這話被走了過來的陳金斗聽到了。這廝湊熱鬧不嫌事大,反倒高呼道:“張公所言差矣,此處竟是上古圣王舜帝躬耕之處,此非天意乎?此非天命乎?此非天理乎?” 第140章 祭祀(上) 陳金斗雖然自命“元老”,奈何在“天命四吹”之中卻不甚出色。那馬道長以相面觀風水起家兼有出謀劃策的手段;趙魚頭以五德終始說和鼓吹張順效法古圣先賢起家;陳經之雖然不怎么吹,可是玩的是星象天象這種高端技術,再加上是四人之中唯一的生員,更不是陳金斗所能比擬。 于是,陳金斗趁著趙魚頭不在,便伺機侵犯趙魚頭的“勢力范圍”,說道:“主公身兼重瞳之相,身居土德之行,竟無意尋得舜帝之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此乃上天警之,主公當上承舜帝土德,下開三百一十八載王朝,承天應命,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 那趙魚頭便看是個老實舟子,實際上半生擺渡,早已經練就了一副察言觀色的本領。他一看陳金斗、張慎言等人圍在張順跟前,便知道此處有了情況,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湊了過來。 他正好聽到陳金斗在擠占自己“權限”的把戲,不過他老成精了,也不吱聲,反而洗耳恭聽。那陳金斗涉及到自己“不專業”的領域,果然鼓吹了幾句,便不知道繼續該說什么了,只好尷尬地望著趙魚頭。 趙魚頭微微一笑,對張順拜了一拜,接著陳金斗的話茬說道:“古語云:天與弗取,反受其咎。今主公既得上天警示,當備下三牲,祭祀舜帝,以感上天垂憐之德?!?/br> 張慎言本來見幾個鄉下神棍說來道去,還不太當回事,只道趙魚頭提出“備下三牲,祭祀舜帝”,才變了臉色。竟不意張順麾下有如此人物,連周禮中的祭祀行為都懂。 《左傳》有云:國之大事,在祀與戎。這祀便是指祭祀,這戎便是指戰爭。張順作為“流寇”頭目,重視戰爭本就理所應當,但是若是進行祭祀,那性質便就不一樣了。 作為主君進行祭祀,就是為了立法統。張順雖然思想出眾,但是由于經歷的都是后世成熟的社會體系,對這塊感觸還不是特別深刻,相對來說,那張慎言對此了解則深刻多了。 先秦時期,君主動不動追述先祖,祭祀祖先,就是通過血統淵源來表明自己的法統所在。到了秦漢以后,貴族體系在政治生活中的地位下降,君主又開始以封禪、祭孔之類的活動,來確立自己的法統。 現在張順祭祀舜帝便是邁開了另立法統的第一步,遂后就會自然而然的建立文法制度,然后,就會建立一個簡陋的政權體系,開始或主動或被動的介入天下之爭。 張順雖然對此懵懂無知,但是直覺告訴他自己此事很有必要,便同意了趙魚頭的提議,下令讓士卒準備三牲、香火、蠟燭桌案等物。 所謂“三牲”,便是指祭祀用的牛、羊、豕三種家畜,豕便是豬的另一種叫法。張順等人行動倉促,哪里帶有家畜?便著人前往山下購買。 紅娘子新來,不知張順往事,心中奇怪,便問道:“我們剛到此處,營地未力,物資匱乏,為何行此鋪張浪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