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6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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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京城開始流傳出陛下竟是私訪江西的消息時,文淵閣的幾位大學士,個個瞠目結舌。 胡儼和金幼孜就是江西人,因為事前沒有的風聲,這令他們更為震驚。 胡儼第一時間,便尋到了楊榮。 “楊公,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連招呼都不打……這……這……” 楊榮抬頭看了胡儼一眼,便道:“此前警告過你,你可曾照著我說的做嗎?” “做……做什么?” “叫你的親族不要攪和?!?/br> 胡儼結結巴巴地道:“倒是修過書去,怎么,楊公以為……” 楊榮皺眉道:“可能要出大事?!?/br> 胡儼道:“不會吧,可能陛下只是……心系鐵路……所以……” 楊榮打斷他道:“心系鐵路,直隸就有鐵路,何須舍近求遠?除非江西那邊的鐵路,出了大問題,以至陛下非要私訪不可?!?/br> 胡儼動容道:“這修個鐵路,能出什么大問題?” 楊榮道:“是啊,修個鐵路,能出什么大問題呢?” 他微微一笑,目光帶著譏誚:“是否會出問題,暫且不說,只是眼下,可能要不太平了?!?/br> 胡儼狐疑道:“不太平?” 楊榮沉吟著,卻是不再說話。 可過了兩日。 京中的一處宅邸,有人飛馬送來了書信。 “曾公?!眮砣巳×诵殴{,道:“有書信,加急送來的?!?/br> 這被稱呼為曾公的人,顯然剛剛下值,他表情凝重。 這樣的書信,還是加急送來,何況又傳聞陛下沒有在京城,思來想去,必是去了江西。 這曾公接了書信,迫不及待地裁開一看,頓時臉色驟變。 “曾公……您這是……” 這被稱為曾公之人,身子搖搖欲墜之態,忍不住道:“事情怎么到這個地步,怎么會到這個地步!他們太大膽,太大膽了。這是誅三族的大罪啊……” “曾公……” 很快,這被稱為曾公的人慢慢恢復了平靜,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道:“九江的水賊,圍了九江城,陛下……生死未卜,那城應該被水賊攻破了?!?/br> “啊……曾公的意思是……” “陛下極有可能駕崩?!?/br> “這……這……”來人努力地露出了悲痛之色。 這姓曾之人,也不禁露出了痛苦不堪的樣子,垂淚道:“陛下……陛下……啊……” “曾公……消息可信嗎?” 姓曾之人深深看了他一眼:“再可信不過了?!?/br> “那么……” “書信之人,讓他們迅速應對?!?/br> “迅速應對?” “快,讓人備轎,此事,要與諸公商議,現在絕不是在此坐以待斃的時候,陛下死在九江府,到時……必要徹查到底?!?/br> “不是說,這是水賊所為嗎?” 姓曾之人又深深地看了來人一眼,才道:“一切……都需新君登基之后再說。噢,對了,張安世十之八九,也已死了?!?/br> 此言一出,來人露出震驚之色,忍不?。骸八懒??若如此……倒是……喜事?!?/br> 姓曾之人道:“眼下,誰能接替張安世主掌右都督府、南鎮撫司……才是至關緊要的事?!?/br> 來人低頭不語,半晌后,才微微抬頭道:“太子殿下……最信任的乃是何人……” 姓曾之人來回踱步,臉上陰晴不定。 他很清楚,之所以有人急不可待地火速讓人百里加急送來這個消息,是因為這個消息實在太關鍵了。 很多時候,誰先人一步搶占了重要的訊息,就意味著……一場大富貴。 新君即將登基,天下易主,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時候,是最適合借此機會剪除對手,并且使自己扶搖直上。 于是,這姓曾之人深吸一口氣,便道:“此事,還需與諸公商量著來辦,而且這件事要干脆利落,如若不然……一旦這南鎮撫司和右都督府落在了張安世的舊部手里,譬如那高祥和陳禮……將來,必對我們不利?!?/br> 來人不由道:“此二人有什么資歷?” 姓曾之人搖頭,道:“這就得看太子殿下的態度了。所以這個時候……誰能扶保太子殿下迅速登基,穩定朝野,誰就可獲得信重?!?/br> 姓曾之人隨即斷然道:“出發吧,立即議定此事,要拿出一個方略來?!?/br> 這姓曾之人,目光幽幽,接著道:“風云際會,是時候……該動用那些人了?!?/br> 來人不禁猛地一挑濃眉,顫抖著道:“曾公的意思是……” 姓曾之人抿嘴一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他斬釘截鐵地說出這番話。 令來人打了個寒顫。 …… 東宮。 朱高熾批閱奏疏,已至夜深。 皇帝的私訪,他早已習慣了。 他深知他那父皇是個閑不住的人,不像天子,更像一個將軍。 不過最近自打做起了各種買賣,現在又更像一個大商賈了。 總而言之,在朱高熾的心目中,他家父皇卻一丁點也不像一個皇帝。 至少在朱高熾看來,皇帝不能閑不住的。 一份份奏疏,批閱之后,朱高熾情不自禁地搖搖頭道:“安世這家伙,也成日和父皇一起,這家伙……也是多動之人……” 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宦官碎步而來,恭謹道:“太子殿下,有人來覲見?!?/br> 朱棣不由皺眉道:“深更半夜,是何人?” 第394章 太子至孝 宦官抬頭看了朱高熾一眼。 而后慢悠悠地道:“乃兵部左侍郎蔣臣以及錦衣衛指揮使僉事周彥?!?/br> 朱高熾皺眉起來:“夜深了,本宮不便召見,有什么事,讓他明日清早再說?!?/br> 宦官道:“說是有緊急的事……” 朱高熾露出不悅之色。 這二人,一人在兵部,一個是在錦衣衛,身份都比較敏感。 他乃太子,又在深更半夜私見他們,是十分不妥當的。 他站起來,道:“有說是什么事嗎?” “這……未曾聽聞,只是看上去,頗為急迫?!?/br> 朱高熾頗有幾分擔心,怕當真有什么緊急的大事,因而貽誤。 可又覺得不合適,當下,便對這宦官道:“你去問問?!?/br> 那宦官頷首,出去,片刻之后又回來,道:“殿下,他們二人說……此事關系重大……非要見了殿下才肯說?!?/br> 朱高熾怒道:“豈有此理,那就不見便罷?!?/br> 說著,拂袖,怒氣沖沖的樣子。 可隨后,朱高熾卻又道:“命詹事府左右春坊諸學士來,再召此二人來見?!?/br> 宦官聽罷,匆忙傳報去了。 將左右春坊的屬官們都叫來,就不算是私見了,等于是光明正大的會見。 朱高熾這樣做,也是怕人口舌,雖說現在皇帝對他這個太子信任有加,可身為太子,許多事還是需介意。 他性子溫厚,終究還是沒有大刀闊斧的一面,聽聞有緊急的大事,卻又不敢怠慢。 等左右春坊的屬官來了,隨即這兵部左侍郎蔣臣與錦衣衛指揮使僉事周彥二人便也走了進來,一并行了大禮。 朱高熾這才道:“何事這般緊要?” 周彥一臉憂心忡忡地道:“殿下,臣探聽到,城中有亂黨活動,覺得事態緊急,特來稟告?!?/br> 朱高熾深深地看了這周彥一眼:“此事,可奏報南鎮撫司沒有?” 周彥一愣,他負責主管的乃是北鎮撫司,而且上頭還有一個指揮使同知呢。 周彥道:“臣以為事態緊急,當奏請殿下。再者指揮使又身在江西,現在南鎮撫司那兒,雖有同知陳禮主持大局,只是……南鎮撫司在京城之外的棲霞……” 朱高熾皺眉起來,隨即道:“亂黨,有什么亂黨?” 周彥道:“白蓮教余黨?!?/br> “白蓮教不是已經剪除干凈了嗎?”朱高熾語氣不擅。 周彥道:“如今又死灰復燃了,只是比從前潛藏的更加隱秘,陛下此去了江西之后,才開始又活動起來,似乎有所圖謀,臣見此事關系重大,所以連夜來奏報?!?/br> 一旁的左右春坊的屬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現在陛下不在京城之中,突然出現了這么個事,反而讓他們生出了警惕之心。 要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份是極尷尬的,雖是此時,太子監國,可應付一下平常的事務倒還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