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4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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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怡:“……” “罷了,你就個閑不住的性子。我婦道人家,也不好多問,你在外頭,總要注意安全?!?/br> 張安世立即道:“你說其他的,我也只好聽了,唯獨這話,卻是不然,說起注意安全,這天底下還有誰比我更注意嗎?皇帝出宮,都沒我這守衛森嚴呢?!?/br> 看張安世說得理直氣壯的樣子,徐靜怡也不由得給逗笑了。 張安世平日忙歸忙,可在家的時候,卻也會愿意抽時間和妻子聊天,這是二人難得溫馨的時候。 雖然自己做的事情,妻子了解不多,但是更多的時候,張安世興致勃勃地說,徐靜怡便安靜地聽,偶然插上一兩句話,夫妻感情也隨之一點點地深厚。 夫妻二人溫溫馨馨地渡過了一晚,便安然睡下。 到了次日清早。 張安世還窩在舒服的床榻上,卻有宦官來了,口呼:“有旨?!?/br> 于是張家亂做了一團,這張家的新宅還沒建起來,老宅占地又不大,偏偏徐家的嫁妝豐厚,陪嫁的男仆和女仆就有三十多人,再加上張家原先的人手,顯得擁擠。 后院距離前廳也近,所以前頭發生了混亂,張安世耳朵靈敏,倒是一下子給驚醒了。 他心里駭然,這是出了啥事,怎么感覺有賊殺進來的樣子? 等有女婢來奏報,張安世便忙是穿衣趿鞋,整肅一新,等不及徐靜怡梳洗,便當先往前堂中門,前去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安南侯張安世,素有功勞,今誅韃靼汗,大振國威,朕故特令文武群臣會集闕廷,議定安南侯之功,百官皆稱善。扶保社稷,大功于朝,豈有不賞之理,乃敕張安世為威國公,賜蟒袍,加食戶五萬,欽哉?!?/br> 威國公…… 張安世一時五味雜陳。 其實他早就聽聞,為了國公的事,朝廷的爭議很大。 此前就要冊封了,可是廷議一直都在拖拖拉拉,哪怕是對他有善意的楊榮,也認為加封國公有些不妥。 正因如此,所以這事一直耽擱下來。 直到這一次,再次立了大功,最終大臣們才做出了妥協。 大臣們對于爵位,向來吝嗇,甚至恨不得將現有的幾個國公,統統都除爵才好。 不過現在……總算是事情敲定了。 想來這大臣們,也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再不同意,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陛下恩準,廷議推薦,這就算是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國公了。 而大明的國公,和前朝的太師,還有各種所謂的王、王子是不一樣的。 它的含金量很高,明初的時候,除了開國的幾個國公,再到永樂時期的幾個靖難國公之外,這種正兒八經的國公,可謂是鳳毛麟角。 有這一層身份,就意味著從此之后,張家與國同休了。只要大明還在,那么基本上,張家就都可子子孫孫顯赫下去。 哪怕后世的皇帝不喜歡你,你還是能獲得優厚的待遇,位極人臣。 張安世當下領旨,口呼萬歲。 那宦官微微笑著,將旨意送到張安世面前,笑吟吟地道:“起初的時候,廷議議的乃是順國公……可陛下不準?!?/br> 一聽順國公,張安世便立馬皺眉起來。 因為這個順字,很難聽,是溫順和恭順的意思! 一般情況,這往往是給敵國叛逃來的將軍,或者是那廢黜的皇帝所使用的名號。 這擺明著是說,張安世是靠巴結皇帝才得來的爵位,這就屬實是惡心人了。 我張安世為人耿直,可有巴結過陛下? 果然文臣都可殺,沒一個好東西! 如今張安世的地位如日中天,這宦官顯然是愿意跟張安世親近的,自是將這里頭的緣由始末好好跟張安世解釋一番,也好在張安世這里買個好印象。 于是又道:“不過陛下得知之后,大怒,又召了大臣廷議,讓他們另加尊號。最后……這百官才不情不愿地議了一個威字。陛下對此,本也是不滿意的,不過思來想去,也算不錯了,若是再議下去,鬼知道還會議出什么來?!?/br> 張安世卻樂了:“這個威好,威好,我就喜歡威風,太契合我了?!?/br> 事實上,威這個名號,其實也不算好的,只能說是不好不壞,再古代的文法之中,譬如成國公,這個成,便算是極好的名號,而威的話,容易造成剛猛有余,頭腦欠缺的意思。 好在百官們這樣想,其實無所謂。 可朱棣和張安世卻覺得這名號算是不錯的,說出去很好聽。 這宦官見張安世很滿意的樣子,便也笑了,如此一來,他也好回去復命了。 來傳旨的時候,陛下還擔心,這張安世不喜這名號呢,故而特意叮囑了宦官,讓他觀察張安世的反應。 他松了口氣,便道:“那么威國公,咱先告辭了?!?/br> 張安世樂呵呵地道:“去吧,去吧,請回稟陛下,明日我當入宮謝恩?!?/br> 宦官點頭,便匆匆而去。 “威國公……”張安世細細地咀嚼著。 卻見徐靜怡已穿戴整齊,帶著一干女婢來了。 事實上,她遠遠的就聽到了一些,此時正眼帶笑意地看著自家夫君。 張安世也對她笑道:“威國公好不好?” 徐靜怡則是稍稍蹙眉道:“我沒什么見識,也不知好壞,就是……會不會和父親這魏國公……容易混淆?” 張安世一愣,這么一說,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算了,算了?!睆埌彩雷詈蟮溃骸拔乙矐械萌ズ捅菹掠嬢^了,我是一個大氣的人,反正威國公和魏國公都算一家人,愛混淆就混淆吧?!?/br> 反正他的名聲比他那泰山要糟糕,以后就好了,大家就都會說,這壞事是威國公做的,去找魏國公府算賬。 徐靜怡笑著道:“這是大喜事,應該設宴呢……不過夫君忙自己的吧,這事我來張羅就好?!?/br> 張安世道:“嗯,有你辦我就放心,只是你如今有孕,也不可多cao勞!” 徐靜怡笑盈盈地道:“不會,吩咐好了事情,自有下頭的人將事情辦妥當!我嫁過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能干的人。我會注意的,夫君莫擔心!” 張安世點了點頭,隨即卻是想起了什么,突的道:“不對……我想起來了,旨意里還說加食戶,也沒說是哪里的食戶,不會騙我的吧,我再看看?!?/br> 細細一看,果然語焉不詳。 這食戶和食戶可謂天壤之別,不說別的,一個匠戶和一個民戶區別就大的去了。 匠人能增加經濟利益,這民戶說不準,還給你帶來了一家子的嘴來。 再者,還得看地方,若是南京城,那再好不過了,可若又是加在安南呢? 安南也就算了,若加的是漢戶也就罷了,可若是加的……是他娘的一窩棚一窩棚的當地土人呢? 張安世越想越心驚。 他一拍腦門,道:“我不該說我滿意這威國公的,我該說我受了天大的委屈,好教陛下覺得對我有所虧欠,到時候議定食戶的時候,才好通融。哎……我真傻!” 自然,這些話現在說也沒什么意思了,張安世便嘆了口氣道:“我張安世不計個人得失,忠臣為國酬,何須計較這些蠅頭小利呢?!?/br> 當下,讓徐靜怡好生去歇著,張安世便又出了門,往棲霞去。 棲霞這里,錦衣衛的武臣們云集,他們大清早就來了,只等張安世來誓師。 只是張安世姍姍來遲,不少人都面露焦灼之色,三五成群地竊竊私語。 這時,一個聲音道:“威國公到……” 眾人聽到這陌生的名號,都一頭霧水,目光驚奇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直到張安世穿著蟒袍來,眾人才大驚。 他們立即意識到,這位錦衣衛同知,又封爵了。 這等圣眷,天下誰可與之相比? 眾人便紛紛拜下道:“卑下見過公爺?!?/br> 張安世雙目顧盼有神,神氣十足,登臺,而后抽出腰間早已準備好的寶劍,大呼一聲:“都給我聽好號令,此次行動,名曰:秋風。為何叫秋風,秋風掃落葉也。上下人等,從僉事至校尉緹騎,都給我好生用命,現在我宣布,行動開始?!?/br> 眾人轟然稱喏,隨即如云煙一般散去。 張安世于是回到了南鎮撫司值房。 僉事陳禮追了來,道:“各處城門、礙口,還有所有官員家的門口,都安排了人手,一定嚴厲地監視,公爺您放心,一只蒼蠅出入,都盯得緊緊的?!?/br> 張安世道:“拿你的布置給我看看?!?/br> 陳禮便取了簿子,送到張安世的面前。 張安世低頭細看,只見每一處地方,都進行了標明,還有專門十二個時辰三班監視的人手,每一個人手,都畫押確定。 張安世露出滿意之色,道:“不錯,辦事很細致,陳僉事果然是個人才?!?/br> 陳禮道:“侯爺……不,公爺,這還不都是平日里跟您學的嗎?” 張安世微笑道:“少拍我馬屁,我可不受用這個,總而言之,這秋風行動,一定要成功?!?/br> “是?!标惗Y道:“卑下想好了,咱們所有人都要做表率,哪怕是卑下,也要當值輪班,去街上站著。如此一來,下頭的人,也就有勁頭了,哪怕是辛苦,也不會有什么微詞?!?/br> 張安世眼睛一亮,點頭道;“不錯,不錯,看來你已學到了我三成的本領了!這個法子好,算我一個吧,給我排個班?!?/br> “公爺您……”陳禮有些猶豫。 張安世道:“少啰嗦?!?/br> “喏?!?/br> …… 禮部尚書鄭賜,已經告病了幾日。 在家里養了幾天之后,他陡然發現,自己……好像又沒病。 雖然每日惴惴不安,可似乎又好像沒有這樣要快死的樣子。 于是鄭賜雖然罵罵咧咧,可最終,還是決定小小地慶祝一番。 他的兒子也很是意外,這種慶祝,私下里進行就好,不必大張旗鼓。 于是父子二人,讓廚子做了菜肴,鄭賜的兒子鄭忠,又買了一瓶酒來。 這是玻璃瓶作為包裝的酒,酒瓶蓋子是用木塞子塞住的,里頭的酒水和玻璃一樣,也是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