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2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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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張安世所顧慮的是,即便明朝還能延續,張安世的子孫還能夠跟著大明混吃等死,可一旦真正的海上殖民帝國們出現,若是依舊還奉行數百年的海禁之策的話,那么在堅船利炮面前,一切都會被化為粉末。 而朱高煦,就是張安世為將來埋下的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固然今日放朱高煦一條生路,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的太子姐夫,但更多的緣由就在于此! 此時,張安世又道:“臣倒是沒什么委屈的,臣以為,朱高煦是有大志之人,這大志該用在對的地方,放在京城,這大志就會變成兄弟相殘,可若是放在我大明疆土之外,豈不就成了拱衛我大明的藩屏嗎?” “陛下……臣以為,與其封藩王,不如效周朝的方法,大建諸侯。這周……有八百年天下呢?!?/br> 朱棣聽罷,似乎明白張安世的意思了,他失笑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先解決朱高煦這個逆子吧?!?/br> 說罷,他看向徐皇后:“如何?” 徐皇后不由得多看張安世一眼,唇邊又終于有了一絲笑意:“太子是至孝之人,張安世是識大體的人,陛下……不如可以試一試?!?/br> 朱棣嘆道:“就怕這個小子,冥頑不寧?!?/br> “這個好辦?!睆埌彩赖溃骸安蝗鐚⑺旱綏紒?,臣畢竟是京城六儒首席,教化他一些日子,他定能幡然悔悟?!?/br> 朱棣:“……” 徐皇后道:“本宮只當這個孩子……沒了,其他的事,本宮不想過問,陛下,依張安世的方法,試一試吧?!?/br> 她雖這樣說,卻也知道,眼下對這個逆子,也只能如此了。 這已是最好的結果了。 朱棣頷首,隨即又看向張安世:“你方才說的不是買賣嗎?” “這就是筆好買賣啊?!睆埌彩佬Φ溃骸氨菹驴梢允媚恳源?,將來……我們必能從漢王的身上,大賺特賺?!?/br> 朱棣:“……” 跟朱棣對奏完,張安世便領著三個家伙走了。 朱棣看到丘松那桀驁不馴的樣子,總覺得討厭,恨不得代他爹踹他兩腳。 張安世一走,朱棣感嘆道:“終究還是委屈了張安世……” 徐皇后點點頭道:“既如此,那么陛下該想一想,如何給一些賞賜?!?/br> 朱棣若有所思:“朕再思量思量?!?/br> …… 朱高煦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受折磨,可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和苦痛? 就在身心俱疲的時候,卻有一輛囚車,將他押了出去。 而站在囚車旁的,竟是紀綱。 朱高煦一見到紀綱,便大呼:“紀綱,你這樣慢待我嗎?” 紀綱沒回應,甚至一直目視著前方,眼眸沒有落在朱高煦身上一眼。 感受到被忽視的朱高煦,氣咻咻地道:“紀綱……往日本王待你不薄,今日在這詔獄,你將本王下水牢,好,好的很,你很講義氣?!?/br> 紀綱依舊一臉冷漠。 他似乎已經清楚,漢王朱高煦,已經徹底的完蛋了。 即便還能活下來,這輩子也再和大位沒有任何關系。 他表現得出奇的冷,依舊看也不看朱高煦一眼。 朱高煦罵聲不絕,直接被囚車拉走。 紀綱面上依舊沒有表情,最后領著人走了。 朱高煦隨即便被人關進了一個宅子,有人給他手腳上了鐐銬。 這宅子很小,四面都是青磚,院墻很高,四處都是守衛。 這兒只有一個小廳,一個臥室。 很是簡陋。 唯一與眾不同的地方。 則是一個巨大的輿圖。 這輿圖上頭做了許多的標注。 偏偏它不只關內,甚至從大漠,到了西洋甚至更遠的帖木兒,也都有所標注。 朱高煦很無聊,最后只能對著輿圖發呆。 他畢竟打了許多年的仗,很快發現,這輿圖竟和軍事上的輿圖有些相像。 而他居然發現,大明在這輿圖之中,并非是囊括四海,反而……顯得有些“渺小”。 他在這渺小的大明疆域里,尋到了南京城,尋到了北平,于是每日枯坐著發呆。 沒人理會他,每日的吃食也很簡單。 當然,偶爾會有人來探望他。 比如今日來的,就是駙馬王寧。 王寧是朱高煦的好兄弟。 不過此時他并不愿意來,傻子都知道,朱高煦徹底的失勢了,已經完全沒有了一丁點翻盤的可能。 王寧并不愚蠢,他只需去看紀綱的風向,便知道宮中可能發生了什么。 那紀綱對此忌諱莫深,而且已徹底和朱高煦撇清了關系,甚至是當初幾個朱高煦推薦去了錦衣衛的人,如今也一并找了理由,直接革除了出去。 王寧立即意識到……一切和朱高煦走得近的人,只怕將來都可能有殺身之禍。 于是……就在忐忑不安之中,東宮那邊卻請王寧到了棲霞,并且希望王寧去探望朱高煦。 這王寧臉色都變了,這不是故意想整他嗎? 可東宮的意思,他不得不從,只好戰戰兢兢的跟著領路的人,進了這宅子。 朱高煦一見到王寧,便一把沖了上前,隨即便哭。 “王寧,本王知道你定會想盡辦法來探望我的,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沒有白處??!” 王寧見朱高煦拉著自己的袖子不松開,當下就冷了臉,立即道:“朱高煦,你已經不是宗親親王了,豈可自稱本王?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的忌諱?” 看著一張冷臉,聽著不帶絲毫感情的話,朱高煦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寧。 王寧毫無情面地繼續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陛下沒有現在殺你的頭,已是對你格外開恩了。我是萬萬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若早知道,當初絕不和你這樣的人親近?!?/br> 朱高煦本就是個易怒的性子,頓時就道:“王寧,當初你怎么說的,你說眾皇子之中,唯本王最有才能,將來必是明主?!?/br> 王寧嚇了一跳,他怕隔墻有耳,立即破口大罵:“放屁,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事到如今,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說這樣的話?你蜉蝣撼樹,螳螂擋車,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朱高煦身軀一顫,瞪大著眼睛看著王寧,眼中溢滿了難以置信。 他有許多的好兄弟,有不少都是跟著他一起在戰場上廝殺和一起吃苦出來的。 只是像丘福這樣的,因為丘松的事,后來對他敬而遠之。 而錦衣衛指揮使紀綱,也開始刻意地保持了距離。 可他最沒想到的是,與他最是親近的王寧,居然表現出來的最為明顯。 朱高煦羞憤地道:“呵……原來你是來羞辱本王的,滾,給我滾?!?/br> “你難道以為,我還愿意在此多留?不過是看你死了沒有罷了?!蓖鯇幷f罷,再沒有說什么,直接拂袖而去。 朱高煦只氣得肝疼,他無法想象,當初那些圍在他身邊,成日稱頌他為圣明,人人都說他是李世民,而他將他們視為自己的“房玄齡”、“長孫無忌”、“尉遲恭”們,現在卻好像都煙消云散了。 有的只是疏遠和厭惡。 朱高煦渾渾噩噩的,又呆了幾日。 一撥又一撥當初的老兄弟,老部眾,甚至還有當初漢王府侍候他的宦官,也來了。 可幾乎人人都是麻木不仁,仿佛只有羞辱了他,他們才能解脫一般。 往日里心高氣傲的朱高煦,似乎一次又一次地遭受著心理創傷。 那張安世將他吊打也就罷了。 連往日里最是吹捧他的人,如今卻個個都將他當做狗屎一般。 他渾渾噩噩地在這小洞天里,每日輾轉難眠。 要嘛就是對著輿圖癡癡地看。 終于…… 連朱高煦都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 卻有熟悉的四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張安世打頭,京城三兇在后。 朱高煦一看張安世,立即氣憤地咆哮道:“張安世你這狗賊?!?/br> 張安世大笑:“哈哈,朱高煦,你還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依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br> 一說傷疤,朱高煦便想起上一次被人爆錘,頓時怒從心起,死死地盯著張安世道:“你若是教我養足精神,莫說是你一個,便是你們一起上,本王也將你們碾成rou泥?!?/br> 張安世笑道:“這算什么,徐家姑娘一巴掌下去,就能將桌子拍爛,你這是班門弄斧?!?/br> 朱勇適時地道:“徐家姑娘是咱們的大嫂?!?/br> 張安世微笑道:“還未過門,你們不要亂說?!?/br> 朱高煦自然知道這說的徐家姑娘是誰,聽張安世拿一個小姑娘來羞辱自己,這徐靜怡算起來,算是他的表妹,于是更怒:“來啊,有本事……” 張安世便大手一揮:“弟兄們,對付這狗賊,不要講江湖道義……都給我上?!?/br> 朱高煦:“……” 他手腳都有鐐銬。 三人已飛身撲來。 而后一頓毫不留情的痛打。 朱高煦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