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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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你自己看著辦?!?/br> 然后三人輕車熟路地關進去。 丘松第一個倒下,開始掀起衣來露出自己的肚腩,開始拍打敲擊肚皮。 朱勇和張軏躲在一邊,低聲商議:“不知大哥如何了,陛下心眼這么小,一定不會放過他?!?/br> “是啊,這都過了這么多天了,陛下居然還不放過我們,這下慘了,大哥指不定在受什么折磨呢,可憐的大哥?!?/br> 二人沮喪著,悶悶不樂地蹲在囚籠的角落里。 到了正午。 突然有人開了鎖。 牢頭笑瞇瞇地道:“三位公子,這個……這個……該出去了?!?/br> “出去?這才剛來,咋就出去了,你們懂不懂規矩啊?!?/br> 牢頭笑容沒了,頓時一副要哭的樣子:“小的怎么不懂規矩,可這規矩,是人家定的啊?!?/br> “哼!”丘松生氣了:“我肚皮還沒曬夠?!?/br> “三位小祖宗,趕緊的吧,外頭還有人等著呢?!?/br> 好不容易的,牢頭終于將三人送了出去。 而在這刑部大牢的外頭,卻有一個宦官在此駐足等候。 此人正是鄧健。 朱勇是認得鄧健的,眼中猛地一張,立即道:“鄧公公,俺大哥如何了?” 鄧健嬉皮笑臉地道:“你說承恩伯?噢,他好的很,陛下還給他準備了一門好親事呢。魏國公之女……徐靜怡……” 張軏和朱勇聽了,眼睛都直了,不約而同地道:“呀,是漂亮的靜怡妹子?!?/br> 只有丘松,不為所動,一臉的平淡無波。 鄧健道:“奴婢就是奉了承恩伯的吩咐來,有一件事,交你們辦。他說其他人,他都不放心,只有你們三個義薄云天,最是信得過?!?/br> 說罷,鄧健從袖里取出一份輿圖來:“你們照著這輿圖,去尋一個人,這件事必須機密,任何人都不得說,你們三人只怕不夠,可以借助家中的親兵,不過也不必太多人,帶十幾人即可,此事關系重大,稍有差池,便是滿盤皆輸?!?/br> 朱勇眼前已經一亮,接過了輿圖,一看:“這樣遠?” 鄧健微笑。 張軏卻是興沖沖地道:“就是要遠才好,在這南京城淡出鳥來了?!?/br> 只有丘松愣愣的繼續不吭聲。 “你告訴大哥,教他放一百個心,京城三兇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事?!敝煊屡男馗WC。 鄧健又取出一個錦囊,繼續交代:“這里頭,還記著一些東西,只你們三人可以在路上看?!?/br> 朱勇接過,他很激動,居然還有錦囊,簡直就是儀式感滿滿。 此時他仿佛即將遠征的大將,臉上因為激動而充血,紅彤彤的。 …… 此時的張安世,可謂是百無聊賴。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出宮去。 可眼下……偏殿里還有一個小姑娘需要他照顧。 當然,也談不上是照顧,因為小姑娘的生活起居,包括了上藥和換藥,其實都和他無關,他只是留在這里,防備萬一用的。 太醫院也有兩個太醫來幫忙。 張安世便問他們:“幾位太醫看著面生,我記得有一個許太醫,怎么沒來?” 那太醫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張安世。 同行是冤家啊。 太醫道:“許太醫現在下不了床?!?/br> “呀,他也病了?” “某種程度而言,確實如此?!?/br> “染了風寒嗎?” “挨了拳頭?!?/br> 張安世便索性不問了,一聽就不是好事。 徐靜怡醒著的時候,這偏殿里便如一場默劇。 徐靜怡只躺著不吭聲。 宦官們和嬤嬤們也躡手躡腳地照料。 太醫們躲在外頭,不得召喚,不能進入。 張安世也沒什么好說的。 處于這默劇之中,張安世受不了了,只好看書。 就這么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徐靜怡的身子大好,她已能夠靠著頭枕半坐了,只是也顯得窘迫。 不過她終究沒有張安世的耐力,禁不住看著角落里看書的張安世,聲音低低地道:“你……你在看什么書?” 張安世抬頭,瞥了她一眼,又將目光挪回他的書上,口里則道:“春秋!” “呀?!毙祆o怡一副欽佩的樣子:“好看嗎?” 張安世道:“不好看?!?/br> 徐靜怡露出奇怪的神色,便問:“不好看,你為何要看?” 張安世道:“因為只有這本書?!?/br> 徐靜怡沉默了。 好吧,顯然張安世成功地把天聊死了。 徐靜怡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又道:“你真誠實?!?/br> 張安世總算放下了書,道:“雖然大家都這樣說,不過我覺得我還是有很多欠缺的地方?!?/br> “譬如?” 張安世道:“譬如我太講義氣?!?/br> 徐靜怡:“……” “難怪我阿弟時常說起你,都很佩服?!?/br> 張安世好奇起來,道:“你阿弟是哪個?” “徐欽!” 那個笨蛋啊…… 張安世想起學里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一直嘗試想要做他的跟屁蟲呢,不過張安世嫌他太小了,智商可能比丘松還低,所以沒搭理他。 徐靜怡看他不吭聲,便道:“怎么了?” 張安世便干笑道:“徐欽……嗯……不錯,我與他是同窗?!?/br> 徐靜怡卻道:“你不喜歡他嗎?” 張安世道:“喜歡,自然喜歡,就是年齡太小,有代溝?!?/br> “代溝是什么?” “這……” “你為難就不必說啦?!?/br> 張安世便尷尬地道:“你身子大好了嗎?” 徐靜怡頷首:“好了許多,幸虧你救了我?!?/br> 張安世此時倒是有幾分耐心,勸道:“以后凡事想開一些,不要總想著尋死覓活的,這世上有許多美好的事,何必要想不開呢?” “我……我……”徐靜怡一時難以啟齒。 張安世又道:“不過若是陛下也尋了一個像郭德剛那樣的,已經嫁為人婦,還有了孩子的婦人,要我娶,我怕也想死了干凈?!?/br> 徐靜怡并不覺得這很可笑,她眼里有些微紅,似乎帶著幾分委屈。 張安世道:“好啦,世上沒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好的總會過去的?!?/br> 張安世百無聊賴,便將錦墩移近一些,侃侃而談道:“不妨我們來說說笑話吧?!?/br> 顯然,他們兩人都沒有發現,此時在側殿外,正探頭探腦地冒出一個小腦袋來。 這小腦袋的主人,正認真地打量著殿中的一切。 豎著耳朵聽里頭有說有笑,緊接著,嗖的一下,一溜煙的跑了。 “皇嫂,皇嫂……” 小腦袋的主人,一溜煙地跑到了徐皇后的寢殿。 徐皇后正弄著針線,做著女紅。 朱棣今日早朝之后,也趕了回來,夫婦二人,在寢殿里說著家常話。 聽到這個聲音,徐皇后便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計,擠出微笑。 她還有許多憂愁的事,只是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放下。 轉眼工夫,便見一個孩子匆匆進來,卻是朱元璋的二十五子伊王朱木彝,他年紀還小,故而一直被養在宮中。 沖進來的時候,他被門檻絆了一跤,差點摔倒。 身邊的宦官忙是上前去攙扶。 徐皇后賢惠,對人也好,朱木彝從小沒了爹娘,便很親近這個嫂子,總是愛湊到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