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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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復盤了一下今日發生的事,才發現實在匪夷所思。 對了,他還說了陛下吃屎…… 不過細細一想,他又釋然,關于皇家的各種秘聞,一直都是坊間孜孜不倦的話題,尤其是在南京,這城里的說書人們,哪一天不講幾個西宮娘娘烙大餅的段子? 太祖高皇帝之后,民風驟開,他所說的這點秘聞,算個什么? 何況那家伙將他綁了去,這是綁架皇親國戚,那家伙要是敢亂嚷嚷,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人只知他是郭得甘。 哈哈…… 大笑一聲,不過很快張安世就笑不出來了。 他立即趕往東宮。 第019章 皇孫 張安世先見了自己的jiejie張氏,對著張氏抱頭大哭:“阿姐,我被人綁架啦,那些賊人,個個兇神惡煞,我差一點便見不到阿姐……阿姐你快勸姐夫,派百八十個護衛保護我……” “我好慘啊,十幾個人打我一個,要不是我以德服人,和他們講道理,今日便死無葬身之地了?!?/br> 張氏大驚失色,立即命宦官去叫朱高熾。 朱高熾大腹便便的進來,因為腳步急,入殿時差一點腳絆了門檻。 他打了個趔趄,驚呼道:“安世,沒有事吧,本宮來看看?!?/br> 張安世一臉委屈地道:“也是我運氣好,險些有事了?!?/br> 朱高熾仔細地端詳了張安世,確定張安世沒有外傷,不過很快,他這好脾氣的太子,也勃然大怒起來:“世上竟有這么膽大包天的賊人,你在哪里被劫的?” 張安世道:“在張家不遠,他們拿麻袋套我頭上,背著我便跑?!?/br> 朱高熾道:“這件事絕不可不了了之,安世,你從今以后,一定要小心。本宮這就親自去應天府,責令他們查明案由,這些賊子跑不了?!?/br> 張安世道:“姐夫,你得派百八十個護衛……” “這個等查明再說……” “護衛們還要吃喝,這么多人馬……會不會養不起?要不……” 朱高熾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本宮先要將賊子一網打盡?!?/br> …… 張安世很悲催的發現,百八十個護衛沒有撈著,結果到了次日,卻被張氏叫到了寢殿。 張氏正抱著年幼的朱瞻基。 朱瞻基乃是皇孫,rou嘟嘟的,是太子和張氏的骨rou,張氏溺愛地看了一眼朱瞻基:“我兒真懂事,小小年紀,就已能背詩了?!?/br> 張安世笑盯著自己的外甥,心里也不禁生出親切感:“是啊,是個好孩子,他將來一定比姐夫更有良心,對我更好?!?/br> 可轉眼之間,張氏冷若寒霜:“我有你這樣的兄弟,真是日夜不安,沒一日安生的日子,別人都羨慕我們張家,說我們張家大富大貴……可這期間多少辛苦,也只有我自己知道?!?/br> “啊……阿姐怎么說這樣的話?!?/br> “你連瞻基都不如,你看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卻還每日信口雌黃?!?/br> 張安世道:“我冤枉啊?!?/br> “還說冤枉,虧得殿下昨日cao心,先是去應天府,可應天府的差役們四處打探,也沒聽人說有人背著麻袋招搖過市的。更沒見有什么歹人。后來殿下還不放心,又去問了五城兵馬司和五軍都督府,也沒聽人說過附近有什么歹人。安世啊,你真被朱勇和張軏那兩個無法無天的人教壞了,這樣下去,怎么得了?!?/br> 說罷,便開始啜泣,用袖子擦拭眼淚:“我怎么就這么命苦??!別人家的兄弟都好端端的,我該受這樣的罪嗎?父親若是泉下有知,曉得你這樣不曉事,我將來若是死了,該怎么面對他?!?/br> 張安世:“……” 朱瞻基在一旁皺著小眉毛,見母妃哭了,也一臉沉重的樣子,搖一搖母親的胳膊,道:“母妃,不怕,阿舅沒出息,還有我?!?/br> 張安世:“……” 這一下子,其實連張安世都糊涂了。 總不可能大變活人吧。 那些護衛明明就是招搖過市,背著他……這么大一個麻袋,那些人都瞎了? 又或者說應天府敷衍了他家姐夫? 不,這絕不可能,他們哪里有這樣的膽子,太子讓查的事,他們也敢怠慢? 張安世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他甚至想,莫非那位老兄,其實就在應天府里公干,是應天府尹,所以才能把事情遮下來? 不過,瞧那位老兄的樣子,分明是個丘八,哪里有半點文臣的樣子。 張氏一哭,張安世便覺得受不了,落荒而逃。 既然太子不愿抽調護衛保護他,張安世仔細想了想,家里倒有一些仆從,比如張三什么的。 當然……張三這樣的人是指望不上的,對方七八個,還都像是殺過人的漢子,張三這種貨色,就算有二三十個在他的身邊,張安世也覺得不放心。 思來想去,既然沒人保護他的安全,那就干脆……順從好了。 所謂觀念一變,天地寬,張安世感覺選擇與那老兄共存,反而心寬了不少。 于是張安世用心地鼓搗了幾日的藥,嘗試過幾次之后,終于對那“綠毛”進行了過濾和提取,這才小心翼翼地用瓷瓶裝好,貼身藏在自己的身上。 東西是準備好了,可老不見那些人找上門,這反而讓張安世心里不安起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于是細細一想,對方是在張軏的府邸劫了他的,莫非…… 一切都如張安世所料想的那樣,在他探望張軏的時候,這一次出門沒翻墻,不過剛剛出了中門,才轉過了一條街,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那位老兄不在,不過卻是他身邊的一個護衛,護衛抱著手,雖是一件尋常人的布衣在身,可是渾身上下,卻有一種超脫常人的彪悍。 這人朝張安世微微一笑。 張安世立即道:“別套頭,我要臉?!?/br> 這人卻伸手:“藥呢?” 張安世便從懷里取出了藥來,交給這人道:“這藥,我也不敢說有把握……” 說話間,這人已將藥收了,他似乎沉默寡言,每說一句話都好像是對人的恩賜似的。 “老兄沒來嗎?” 這人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張安世一眼,卻沒回話,轉身便走了。 …… 永樂二年八月十七。 琉球三國一同入貢,山南王卒,從弟應祖報喪,因山南王無子嗣,永樂皇帝敕其從弟應祖為山南王,賜山南王印。 同日,蘇、松二府大水成患,吳江一帶尤甚,低田盡沒,農民車水救田,腹饑力竭,仰天而哭。壯者相率食糠雜菱荬荇藻,老幼入城行乞不得,多投于河。 奏疏送到了朱棣的案頭,朱棣面露憂心之色。 蘇州和松江都為江南最重要的產糧區,此地受災,必然影響當年國庫的收益。 此時,朱棣提著朱筆,若有所思,隨即朱批下去:“定蘇、松等府水淹處給米則例:每大口米一斗,六歲至十四歲六升,五歲以下不與。每戶有大口十口以上者只與一石。其不屬全災內有缺食者定借米則例:一口借米一斗,二口至五口借米二斗,六口至八口借米三斗,九口至十口以上者借米四斗。候秋收后抵斗還官?!?/br> 朱批之后,朱棣抬頭,卻見亦失哈躡手躡腳地進來,佝僂著身子道:“陛下?!?/br> 朱棣將手擱在了御案,輕描淡寫地道:“唔……” 亦失哈道:“錦衣衛有事奏?!?/br> 第020章 陛下,有個好消息 朱棣抬頭瞥了亦失哈一眼:“說?!?/br> “陛下想知道的京城二兇,已徹查出來,此二兇者,一為朱勇……” 朱棣挑了挑眉,眼簾又垂下,看似平靜,可他伸出長袖的手腕卻爆出了青筋。 “這第二嘛……是張軏?!?/br> 朱棣又破防了:“朕不久之前才責罰過他們,好嘛,現在他們變本加厲,要上房揭瓦了?!?/br> “朕沒有想到啊,子弟們居然不成器到這樣的地步。他們若是學去了郭得甘的一成,朕也算他們有本事了?!?/br> 亦失哈緘默不言。 朱棣接著冷笑道:“怎么只是二兇,沒有那個張安世,不是說他們情同手足嗎?” “這……二兇就是二兇,若是有張安世,那就是三兇了?!?/br> “什么二兇、三兇,不過是二害、三害而已,一群臭蟲,臭味相投!” 朱棣梳理得極好的長髯顫顫,不過他算是忍住了脾氣,畢竟不久之前,才因為懲罰張軏而差點釀生大禍。 亦失哈見陛下氣得不輕,勉強笑了笑道:“陛下,倒還有一個好消息?!?/br> “報來?!?/br> “回稟陛下,關于陛下在坊間的傳聞……已經有結果了?!?/br> 朱棣一聽到這個,喉結滾動,說實話……惡心! 見朱棣不吱聲,亦失哈小心地道:“錦衣衛緹騎細細的深入街巷查問之后……并不曾見有人提及此事?!?/br> “沒有人提及?” “沒有?!?/br> “一個都沒有?” “各處的坐探、緹騎,撒下無數的眼線,確實無人提及,陛下……” 亦失哈繃著臉,他生怕這個時候自己笑出來,此時任何一個疑似帶笑的表情,都可能引發誤會。 他正色道:“錦衣衛那邊,絕不敢拿這樣的事欺瞞陛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