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麻雀雖小,大佛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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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做什么?” 鈴雨瞪了眼跪在地上抬著頭一臉茫然的人,語氣厲害的很,“殿下讓你換水你聽不懂么!” 焦念茹是人精,怎么可能聽不出來蕭寧琢的弦外之音,可這會兒瞧著鈴雨氣的紅撲撲的臉,再對上蕭寧琢懶洋洋的目光時,她犯了今天的第三回迷糊。 【難道真是我想多了?】 “算了,不喝也罷,鈴雨你同季槐在這兒好好對賬,本宮下去走走?!?/br> 一上午過去,直到這會兒焦念茹才在蕭寧琢臉上看到的不耐煩的神情,聽完女生的話,跪著的人也顧不得什么禮儀尊卑,‘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可還未等她的手碰到砂壺,立在蕭寧琢身側的季槐,抄起未出鞘的劍就橫在了女人身前。 “你不懂嗎,殿下說不、喝?!?/br> 蕭寧琢覺得換個人怕是沒有焦念茹這心理素質,演技估計也不如她,都被她們三人明點暗點了,焦念茹還能維持住‘膽小如鼠’的人設,實屬不易。 即使看透了女人的表演,蕭寧琢也沒想過戳穿,季槐說完她便接著開口。 “季槐,退下吧?!?/br> 焦念茹看著把著自己袖彎將自己扶穩的蕭寧琢,臉上刻意捏出來的‘顫顫巍巍’表情頓時有些龜裂。 “畢竟是本宮來的不湊巧,鈴雨、季槐嚇著焦老板了,本宮替她們告歉?!?/br> “殿——” “只是這賬還是要看的,本宮坐的有些乏,焦老板就代替我留在這當監工吧?!?/br> 雖被打斷了,但對上女孩笑的無害的臉,焦念茹一口氣卡在脖頸里不上不下的,憋悶至極。 此刻女人一邊在心里埋怨著二殿下給的消息不準確,又一邊擔憂起了鋪子真正的生意被發現。 領著賬房上來時她就開始了預備方案,無論是從領著三人進門的表情動作,還是現在她這副唯唯諾諾的表現,又或是那一本本紕漏百出的賬單,都是她早先同上頭那位通好氣的障眼法,可明明一切都在按照她和上頭那位安排的走,但她依舊不安。 這份不安,隨著蕭寧琢的通情達理越來越重。 女生看著不言語的焦念茹也收了笑,擺擺手拒絕了準備上前的鈴雨。 蕭寧琢抽出袖袋里的帕子輕輕柔柔的擦凈了女人鬢邊的冷汗,握著女人的手腕又將帕子朝對方手心一塞,待到一套動作完成后,她才開口。 “焦老板以為呢?!?/br> 按照計劃,焦念茹本就是要留下同幾個賬房一起受蕭寧琢‘審問’的,只是蕭寧琢不在這事不符合預期而已,焦念茹覺得沒有反駁的立場,畢竟她是個‘公主’。 女人打量的目光在第二次掠過季槐、鈴雨時終是諂媚的開口。 “如此、如此甚好?!?/br> 【鋪子下面也都按照二殿下安排的處理好了,讓她下去也無妨?!?/br> “都聽清了吧,還不來個人給殿下帶——” “不必,本宮不喜歡被跟著?!?/br> 焦念茹本還想做個三手準備,再差個人監視蕭寧琢以備不時之需,可蕭寧琢并未給她這個機會,礙于主仆身份,她就算再有二公主撐腰,在收到女生明顯的拒絕后也不敢死皮賴臉的找人跟著。 哪怕她的人設是死皮賴臉的沒眼色老板娘。 【過猶不及,罷了?!?/br> 想通只是一瞬的事。 “好,那殿下便照顧好玉體,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下面的仆役招手即來?!?/br> 焦念茹的話中有話,蕭寧琢聽的一清二楚,無所謂的笑笑又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后,她便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 站在木梯上扶著欄桿巡視樓下景象時,蕭寧琢百無聊賴的眼神又掃了眼西面轉角處——那間正在演著大戲的小包廂。 【都是你們的人嗎?呵?!?/br> “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意需要二公主動用這么多能人志士?!?/br> 蕭寧琢自言自語的話自然無人回答,更遑論此刻她周身一個人都無。 “這裙子還是選長了?!?/br> 看著自己腳下沾上的不知名油污的裙擺,蕭寧琢感覺太陽xue又在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抬手揉了揉額角,女孩便提著裙子一步一步、精謹慎非常的下著樓。 “還好,周圍沒什么人?!?/br> 蕭寧琢提著裙擺走了兩步覺得有些氣喘,便放下了裙子撐著欄桿喘氣。 “要不是怕宮里教儀師傅數落,我何必、” 剩下半句‘如此戰戰兢兢’蕭寧琢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她咽了下去。 “不提也罷,還是早早結束,回府候著為妙?!?/br> 婉轉曲折的樓梯平時走來本沒那么麻煩,可此刻因著女生謹慎無比的動作和緊張的表情,倒讓外人品出了些別樣意味。 【這是樓梯還是懸崖峭壁?!?/br> “大人?大人?” 協從辦案的工人不知這位玉面羅剎在出哪門子神,小聲喚了兩聲不見答復,一時間本就愁的皺縮的表情,在對方的冷臉沉默下直接化身曬干的柿子餅,礙于對方的身份小廝也只敢在心里腹誹,面上始終恭恭敬敬。 【今天店里怎么接了這么多尊佛!】 殷淮無沒想到能在這遇見蕭寧琢,昨夜宴會上的荒唐情形他依舊歷歷在目。 突然的偶遇讓他竟也忘了自己在辦公差這件事,腦子里全是昨夜荒唐的景象,一時間也忘記了回復工人的話。 殷淮無和燕承氐是緊跟著蕭寧琢三人的步調,一前一后離開的行宮。不過燕承氐走的正門,他走的是和蕭寧琢她們三人一樣的小宮門。 所以蕭寧琢攜著徐賞他們二人同各自家人在側門談話的情形他盡收眼底。 包括最后,徐賞逗蕭寧琢結果將人氣的提著裙子攀上馬車的滑稽場景,他也記得一清二楚。 【和昨夜一樣又不一樣?!?/br> “唔——” 殷淮無也分不清是頭疼還是手上的傷口疼,皺著眉的人難耐的嘆了口氣后,一直緊抿著的薄唇才舍得開口應答了鋪面工人的話。 “名冊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