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合格的主夫從不吃醋,容人之心乃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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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算了,你當我沒問?!?/br> 陸伏晝問完便覺得后悔,男人哀怨的眼神看了眼皺著眉張口被打斷的女生,泄氣無比的嘆了口氣。 “我可沒爭風吃醋?!?/br> “???” 蕭寧琢沒想到陸伏晝這家伙思維跳躍會如此大,聽到男人的話除了她,另外幾個不言語的人也是一愣。 大概人都是有些好奇心的,哪怕是位高權重的幾位大人在聽完陸伏晝這句‘暗指意味’明確的話,也開始好奇起了陸伏晝下面的解釋。 但一向腦子缺根弦的陸伏晝,這回倒是智商上線了。 回頭瞪了眼身后三個人精后,男人便曲著腰附耳蕭寧琢,小聲道: “總歸我是主夫,讓讓他們也無妨,不過小玉……我和徐賞才是陛下欽點給你的姻緣,那兩個家伙,陛下可還沒拍板呢?!?/br> 陸伏晝同蕭寧琢雖頂著個青梅竹馬的名頭,但蕭寧琢從小就不待見他,要不是因為蕭華裳御賜了這樁婚事,他要想這么親親熱熱的拉女孩的手還有的等。 男人不自然的摩挲了兩下女孩的手繼續道: “咳咳,雖然我不知道燕大人、殷大人今晚做這些是何種目的,但陛下欽定的給小玉的主君只有我?!?/br> 被陸伏晝點到名字的二人還沒來及深想,反倒是站在男人身旁的蕭寧琢,不自覺的開始神游起來。 【陸伏晝這么拿腔拿調的樣子,好像那位高貴的皇夫?!?/br> 此刻女生的手被男人包裹著,二人并立而站的樣子還真叫被排除在外的二人品出了些鶼鰈情深。 尤其是身量小的人現在正仰著頭睜大著眼、一臉‘崇拜’的看著陸伏晝叭叭的樣子,更顯二人情意綿綿。 被單拎出來‘敲打’的燕承氐、殷淮無臉色都算不上好,尤其是殷淮無,早前手沒包扎他還不覺得疼,此刻被太醫院的大夫們治理好傷口后,他反倒是覺出了疼意味,猛然襲來的筋rou疼意連帶著他的表情都難看了兩分,但若要硬說,其實他難看的臉色更多是被噎的、嗆的。 陸伏晝見殷淮無這擰眉抿唇的嚴肅表情,只覺心下一喜,安撫的握了蕭寧琢被攥在自己掌心的手后,只聽他又開口: “殷大人同二殿下的事不止在場的我們知道,都城上下的世家想必也找不出一個不清楚的。雖然我不清楚殷大人今晚這一遭是為了什么,但我既然是小玉明媒正娶的夫君,我斷不會允許任何人想拿她作筏子滿足自己的茍且私欲?!?/br> 在場幾個男人聽到陸伏晝最后這句‘茍且私欲’俱是一哽,殷淮無本就不是愛辯駁的人,此刻被陸伏晝一點,男人青白的面皮硬生生染上了兩抹紅。 臊的。 可燕承氐、徐賞這樣的老油條在聽完陸伏晝的話后依舊面不改色。 徐賞聽完陸伏晝這一番陳詞不怒反笑。 “呵呵,陸將軍說的不錯!” 只見男人抬手‘啪啪啪’拍了兩下,贊許的對著陸伏晝點了點頭。 徐賞此刻的姿態輕佻但那真心滿滿的‘贊同’表情卻又叫人挑不出錯。 即使徐賞的表情分明就是贊同陸伏晝話的意思,可蕭寧琢陸伏晝對視一眼后,心頭的疑慮不消反增,二人臉上同時出現了憋悶疑惑的擰巴表情。 “陸將軍不記事也就算了,怎么小殿下也?” 徐賞一臉惋惜的嘆了口氣,又矯揉做作的搖了搖頭后便迎著女孩不解的目光,慢慢踱到了女孩身側。 此時三人的站位一如半晌前宴會上三人的站位。 “看小殿下這表情是想起來了?!?/br> 徐賞勾手刮了刮女孩的鼻子,因著他這親昵的動作,蕭寧琢幾乎是在男生手撤離的一瞬,便從臉紅到了脖子跟,陸伏晝的手也是此時被她甩開的。 “徐賞!你、你、你說話就說話,少動手動腳!” 徐賞被蕭寧琢推了個踉蹌不氣反笑。 “我也是陛下親賜給小殿下的側君啊~怎么我同陸小將軍還未正式嫁進公主府,小殿下就要厚此薄彼的冷落我了呢……” “徐、賞!” 徐賞不提還好,他這話一說完蕭寧琢立刻想起了那本酸書。 陸伏晝說的沒錯,他們三個都是想拿她作筏子滿足自己的私欲,蕭寧琢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們惦記的,論身份她比不上那幾個jiejie,硬要論相貌,她也拔不得一個‘出挑’,她們五個的爹一個賽一個的俊俏,怎么可能生出奇形怪狀的人。 “你——” “小殿下要說什么我都知曉,畢竟我們可是心、意、相、通、的啊?!?/br> 徐賞雖然惱恨蕭寧琢后來把燕承氐拉進局的行為,但也不想和人徹底撕破臉,畢竟他未來還要靠這位小殿下照拂一二。 “唔——疼,徐賞!” “我的錯,只是覺得小殿下可愛極了,一時沒忍住,要不小殿下也捏回來?” 說著,徐賞就松開了捏著女生臉頰的手,彎著腰將臉湊近了蕭寧琢,可蕭寧琢并不買他的賬,女生揉了揉發紅的臉頰恨恨的瞪了一眼男人,又不說話了。 相比這邊二人的好氣氛,剩下被冷落三人則都是沉默著一言不發的看著二人。 一晚上了,除了蕭寧琢奮起反抗婚旨的時候她性格外露的明顯,便只剩下宴會末尾和此刻她被徐賞抓著逗的時候,她才會活潑明朗的像個普通女孩。 陸伏晝看著陡然落空的掌心,無力的蜷了蜷空氣,看向和徐賞嗆的臉頰紅紅的女生時,男人眼底都是不掩飾的嫉妒和羨慕,可臉上的郁悶無奈只出現了一瞬,便消失訛無影無蹤。 【我可是正房!】 這樣想著,陸伏晝又打起了精神,同被氣的跳腳的蕭寧琢一致對外的‘審判’起了徐賞。 “大膽,徐賞你居然敢對我們小玉動手動腳,僭越你懂不懂!” “呵,陸將軍這‘小玉’、‘小玉’的叫不也是僭、越?” 徐賞沒給陸伏晝面子,他倒不是吃他這個‘主君’的醋就是純看不慣這人拿著雞毛當令箭蹬鼻子上臉的做派。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四個蕭寧琢一個也不想娶,誰也不比誰高貴,他們三個不過圖的不是感情罷了,可圖感情難道就不是私欲了么? 更何況,即使陸伏晝有真情意又能怎樣?這位小殿下可未必。 “你!” “好了,都別吵了,既然殷大人手包扎好了,那我們就走吧?!?/br> 蕭寧琢既不想再聽徐賞同陸伏晝斗嘴,也不想遂了殷淮無、燕承氐的意乖乖就范,陛下允了她同陸伏晝、徐賞的婚事是既定事實,她逃不掉,但也已經想到解決辦法。 但這二位的表白,上頭那位可未表態,她當時雖然一時心急從了燕承氐的‘yin威’,但晟帝沒給個準信才是事實,更遑論殷淮無。 上頭那位最偏袒可就是二殿下,殷淮無她怎么可能舍得給自己。 想通一切,蕭寧琢便不慌了,說話的語氣難得的添了兩分皇家威嚴。 “二位大人早些回去歇息,本宮有要事同陸將軍、徐太醫相商,先行一步?!?/br> 一語畢,蕭寧琢回頭賞了陸伏晝、徐賞一人一個警告意味滿滿的白眼,示意二人跟上。 徐賞本就不想讓燕、殷二人摻和進他的事中,收到蕭寧琢的暗示,男人斂去臉上的寒意也規規矩矩的朝他這二位【上司】作揖告辭。 陸伏晝則是緊跟二人其后,語氣不善的回了句:“告辭”。 可還未等三人邁出太醫院御所,一直端坐著穩如老僧入定的燕承氐卻意味不明了笑了兩聲。 這一笑,打腹稿準備圓話的殷淮無也將眼神看向了燕承氐。 只見男人起身理了理袍子,便施施然走到了門口的三人面前。燕承氐沒管蕭寧琢身側二人戒備的目光,只定定的看向了蹙著眉的蕭寧琢。 不知怎得,他突然想起來了幾月前在酒坊遇見的穿著男裝同一眾無賴辯駁的蕭寧琢,那會兒她好像也是這么個表情,一臉不耐煩的盯著那個滿臉橫rou的老板聽他耍無賴。 半月前盯著老板。 兩刻前,盯著碗里的黑豆。 現在,這么盯著他。 【唔——看來是討厭我極了?!?/br> 蕭寧琢不知面前的男人又在笑什么,商人的危機感促使下她不自禁的又后退了兩步,試圖拉開同這位心機深沉的太傅大人的距離。 可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她剛抬腳燕承氐就走到了她面前。 “七公主這是何意?先前不是說同我情投意合,求著陛下賜婚,現在反悔怕是不妥,這做生意——” “燕大人!” 蕭寧琢厲色打斷了燕承氐,這會兒的她才是真的動了怒,圍著她的三人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得心神恍惚了一刻。 理由無它,女孩此刻動怒的表情比蕭華裳還蕭華裳。 “燕大人周身的酒氣熏的本宮頭暈,不如差太醫院的醫師開一副醒酒湯藥給太傅大人醒醒神,太傅飲下便早些歇息吧,莫要再糾纏說些不清醒的話?!?/br> 蕭寧琢做生意這事是個偶然、也是個轉機,那是她從十四歲就開始部署的事,眼下距離大計落成不過一步之遙,她不想讓任何意外打亂了她的計劃。 更何況她做私商這事連阿昀都不清楚,今日這么被燕承氐拿出來威脅,她只覺得懊惱又怨恨。 她從小便知道自己沒有做帝王的才能,蕭華裳更不會給她做帝王的機會,好不容易得了一件喜歡的事,又做的有聲有色對她來說已是不易。 要是被燕承氐毀了,她保不齊做出什么事。 【我只是想遠離她們這群瘋子,我只是想給自己和阿昀留個保障,我只是想和阿昀安穩離開?!?/br> 這些年無論遇到再難的事,蕭寧琢都是在心里這么暗示自己,也是靠著這三句話她一直撐到了現在。 “也許是醉了吧,但七殿下通曉我的心意不是嗎?” 直到三人徹底走出宮門,蕭寧琢也沒再說話,可她的腦子里卻反反復復的回響著燕承氐這句警告意味濃烈的話。 許是她表情難看的太明顯,陸、徐二人一左一右的跟著女孩時,也沒再像之前那么針鋒相對,反倒是陸伏晝,他幾次伸手想抓蕭寧琢時,都被徐賞用眼神警告回了去。 三人出宮門的時機很好。 正好遇見宮門外陸、徐兩家的父母,蕭寧琢并不奇怪她們走小宮門還能遇到陸、徐兩家人,偌大的南商行宮哪里不是晟帝的人呢。 “陸伯父、陸夫人?!?/br> 蕭寧琢走到陸家夫婦面前周到的打了招呼。 陸父陸母本就喜歡她,這些年也是他們夫妻二人念著已故父親的情分,一直在暗中照拂她,今晚又是陸伏晝出來保下了她,陸伏晝一如多年前他們夫婦保下了她自戕的父親一樣保下了她。 于情于理她都該‘周到’。 陸家這份情無論如何她蕭寧琢得記著,得還。 蕭寧琢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夫婦二人又鞠了個躬。 “今晚……讓伯父伯母受驚了?!?/br> “殿下這是說的什么傻話?!?/br> 陸母聽了女生的話,緊跟著打斷了她,握著女孩的手又緊了緊。 “殿下的手總是這樣涼,怎么不記得多穿件裘?!?/br> 聽到周如雯關心的話,蕭寧琢緊繃了一晚上的弦斷的七零八落。 “雯姨——” “殿下受苦了?!?/br> 陸母聽著女孩哽咽的聲音,沒忍住眼圈一紅,將侍女拿來的狐裘緊緊裹住了女生。 “結局總算還好,殿下、殿下也算苦盡甘來?!?/br> 陸其琰看著自家夫人這眼眶紅紅的樣子趕忙收了捶打陸伏晝這個莽夫的手,巴巴的將人攬到了懷里。 “阿雯~哭什么,這小玉以后就是我們晝兒的妻主了,我們都是名正言順的一家人了,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哭什么呢?!?/br> 陸父說完,陸伏晝這個活寶又上來纏著蕭寧琢鬧了一番,兩個女人才徹底開心起來,周如雯看著蕭寧琢陸伏晝鬧鬧騰騰的樣子,又起了些擔憂,對著陸其琰猶猶豫豫開口。 “阿琰,這回真能有個好結局么?!?/br> “能!怎么不能?!?/br> 陸其琰知道周如雯這又是想到了沉逐州的事,一把攬緊了懷里的人肯定的答道。 相比陸父陸母的和顏悅色,徐家那二位對她的態度可稱不上尊敬,蕭寧琢剛送走陸家三人走到徐家母子三人面前,就收到了一聲‘親切’的問候。 “哼?!?/br> 蕭寧琢被徐晉這一聲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用假名同這人做生意的時候,即使她沒禮數周到的露面只隔著帷幕,徐晉也從未這么橫眉冷對過她,反倒是和她相談甚歡一副知己難求的樣子。 因此,蕭寧琢一度對徐家人觀感很好,可眼下這場景,實在讓她費解。 蕭寧琢的沉默不語不僅沒讓徐晉態度改善,反而讓面色不就不善的男人更加篤定了她‘拜高踩低’的偽善作風,徐晉下來的話也更夾槍帶棒了。 “七殿下同侯爺、侯夫人倒是親厚,微臣真是擔憂起我這性格軟弱的二弟起來了,也不知他未來入主公主府的日子會是怎樣一副光景,畢竟,我們可比不上陸侯高門大戶?!?/br> 蕭寧琢這要再聽不出來門道,那她就是傻,可還未等她解釋,一直沉默著的徐母出來打圓場了。 “晉兒!” 徐琬吟厲聲打斷了徐晉的話,又和藹的對著蕭寧琢出聲。 “七殿下見諒,晉兒這孩子向來不通人情世故,這言語有失分寸若是惹得七殿下不快,還望殿下寬宥?!?/br> “無妨,本宮——” “微臣瞧這夜已深了,微臣便先帶晉兒告退,待回了徐府,微臣必定懲戒這言行無狀的孩子,擇日再叫他親自登府致歉?!?/br> “不必——” 介懷兩個字蕭寧琢還卡在口中,打斷了她第一次說話的徐母,又打斷了第二次…… “初時聽聞殿下同徐賞之事,微臣還有些惶恐,可現在想想,徐賞既能得殿下青眼實屬他之幸,今晚不如讓徐賞先送殿下回府安歇,替殿下溫養調理一番貴體,想來殿下同徐賞也有話要說,微臣便先行告退?!?/br>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大半夜的溫養調理哪門子身體??! 蕭寧琢幾乎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可對上黑暗里徐賞調笑的眼光時,她才明白自己沒聽錯,也沒會錯意。 徐母這是兒子還沒嫁給她呢,就恨不得讓徐賞今晚就爬了她的床! 雖然幾個jiejie人均一兩個暖床的小侍郎,但是她府里的男仆役可都是實打實的男仆役,還是純干活的那種男仆役,年齡小于二十五更是一個都沒有!雖然南商民風不淳樸,但她蕭寧琢淳樸??! 至于侍郎什么的早被阿昀找理由趕【扔】走了。 “徐大——” “那下官同晉兒便先行告退?!?/br> 第三回!一晚上了,蕭寧琢在徐琬吟面前沒說完整一句話! 徐琬吟這一套連招打的蕭寧琢手足無措,可看著徐家母子二人躲瘟神似的上馬車步伐,她又確定了,確定了徐賞被他母兄舍下來丟給她的事實!確定了這母子二人恨不得立刻幫她和徐賞吹燭卷帷的事實! 蕭寧琢此刻的心情很別扭,別扭倒不是因為徐家母子的輕慢態度,畢竟她這些年經的輕慢多了去,她早就免疫了。 徐家母子這點程度的輕慢她確實沒放在心上,讓她真正不舒服的還是徐家母子的‘虎狼暗示’,以及角落里徐賞始終面色淡淡盯著城墻的側臉。 “徐賞?” 蕭寧琢這聲其實不大,但因著周圍環境的寂靜倒顯得她這聲突兀無比。 隨著人群的走走散散,窄窄的宮道門口只剩下蕭寧琢、徐賞和差馬的仆役三人。 徐賞一直在發呆,對現在的情勢他見怪不怪。 徐家母子踩高捧低的作風他就習慣了,先前看徐晉刁難蕭寧琢他便存了點看熱鬧的心思,畢竟這死丫頭今晚也沒少折騰他,他借力打力逗點樂也不過分。 更何況,最后被徐琬吟丟下來送去爬床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徐琬吟向來會見風使舵,徐賞估計他這位好‘娘親’是想通了、也認命了。 畢竟蕭寧琢這公主,再不得寵也還是個公主,沒權但至少有錢,她手上那塊封地不正是徐家母子的勢力范圍么。 算算打打蕭寧琢也稱得上有利可圖,只是可惜碰上了陸侯一家做她的后盾,陸家可是個硬茬。 這才是讓徐琬吟覺得棘手的地方,陸侯一家對蕭寧琢的態度今晚算是敲打,敲打對象很明顯是名聲不好的徐家。陸家此舉也證明了,證明了他們不是外界傳的那樣一門心思扒著五公主,他們從頭到尾都更青睞、甚至說是疼愛這位七公主。 陸家同七公主交好的緣由,徐賞一時還不清楚,但他并不著急,未來還有的是時間了解。 不過徐琬吟大概也是想清楚了這點,既然她本人那里下不去手了,那便利用他這個便宜兒子來旁敲側擊一番也好。 【這么多年了,還是只會送人爬床的手段,還真是無趣?!?/br> 一切都如徐賞想的一樣。 但男人在看到那對母子明明滿心算計又假裝明事理的表情時,他還是沒忍住氣郁了一瞬,可蕭寧琢此刻弱弱的關切聲線又讓他覺得可笑。 自己輪得到她來可憐么,誰可憐誰??? 【蠢貨?!?/br> 徐賞對上蕭寧琢擔憂又尷尬的眼神時,腦子里立刻想到了這兩個字,但他說出來的話卻與心中所想風馬牛不相及。 “小殿下這是心疼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