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可以說這一個局面,完全都是胡彪他們這些人在那一場阻擊戰后,才能是得到的良好改變。 這樣一個改變,光想想就很讓這貨心中很有成就感了…… …… 胡彪帶著難得美好的心情,在海陽城內外巡視了起來。 能夠看到在兩千多名的苦力勞作下,海陽城的城墻哪怕依然是比較低矮,可是明顯被加固了一次。 在城墻上,多個箭樓聳立了起來不說,檑木、滾石也是準備了好些。 而在城墻之下的位置上,一條設計中深兩米、寬三米的護城河,馬上就要完工了。 就算到了現在,護城河中還來不及從不遠的一條小河中,將河水直接引進來;光是在溝底位置上,插滿的一些鋒利的木刺,看起來就很是有些不好惹。 面對著這樣越發完備的防御工事,胡彪心情越發不錯了起來,繼續地到處溜達著。 不管是遇上了什么人,都是笑瞇瞇的一張臉。 反倒是讓最近一段時間里,習慣了這位動不動就要罵街的百姓們,心中很是有些不習慣和忐忑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直到胡彪在一堆木料后面,看到了正在看書的岳飛、岳爺爺。 更為準確地說,如今穿著一身粗布短打衣服的岳爺爺,那一個挽起衣袖和褲腳,更像是農夫,而不是大宋從六品的右武大夫的模樣。 胡彪一看就能知道,岳爺爺是在親自動手,參與著加固城防的過程中。 在如今難得的休息時分,其他人在吹牛打屁的時候,他還在看著那一本大宋版本的《紀效新書》了。 話說!將這本書扔給了岳爺爺,前后怕不是已經有著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貌似岳爺爺只要有空,就會拿著這一本兵書在細細閱讀,臉上有著一些若有所得的樣子,也不知道對他的幫助能有多大? 心中想到了這一點后,胡彪就忍不住開口問出了一句: “岳爺爺,不對!鵬舉。 這本兵書你也看了這些時日了,不知道從中學到了一些什么?若是讓你領一支大軍,又該如何才能做到百戰百勝,讓天下太平?” 聽到了胡彪的聲音之后,對于這貨在嘴瓢之下,最先喊出了‘爺爺’二字,岳飛倒是沒有如何在意。 主要是這一個稱呼,他早就是習慣了。 自家的這位胡宣贊,還有其他與他親近的那些同僚們,可以說什么都好;就是動不動與他遇上地打招呼的時候,嘴里忽然蹦跶出一句‘岳爺爺’的稱呼。 讓如今才是19歲的岳飛,聽起來很是有些尷尬。 好在時間一長,這樣的尷尬他也是有些習慣了。 無視了‘岳爺爺’這一個稱呼后,他努力思索起了胡彪的問題,在認真地組織了一番語言后,嘴里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來: “宣贊,飛反復誦讀《績效新書》,結合了些許營伍經歷,有著以下淺見。 只要文臣不愛錢,武將不惜死,天下太平矣。 若是想要百戰百勝?軍陣是否嚴整,軍械、糧餉等是否充沛,計謀如何精妙,這些事情自然相當重要。 不過飛認為,最為重要的事情還是士兵聽命、敢戰。 最好募集鄉間老實民夫為兵,其他老兵油子、jian猾之人一律不用。 只要好生訓練,讓他們做到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掠劫,結陣之下面對重騎不動如山,自然能天下無敵,百戰百勝~” 等到了這樣的一些說法之后,胡彪頓時心中無比地欣慰了起來。 無可否認,在岳爺爺的說法之中還是有些欠缺的地方,比如說沒有pla軍隊那一種思想教育工作的展開。 但是pla在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中,pla也就只有這么一支而已。 岳爺爺真要按照以上說法中的標準,將岳家軍給訓練數來,完全屬于是結合了戚家軍優勢的岳家軍2.0加強版本不是? 想必比起了那一個金兵嘴里,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軍隊,更加強大一些。 在當前這樣一種封建王朝時期,絕對能夠做到戰無不勝。 不過想到了岳爺爺將來悲慘無比,讓后人扼腕嘆息的結局之后,胡彪還是在嘴里忍不住說出了一句: “鵬舉你有這樣一個見識,在營伍方面我倒是不擔心你絲毫。 但是在大宋為官想要做事,可是要比起貪官還要更為狡詐才行;哪怕是對于官家,也要講究一些方式方法?!?/br> 胡彪這么說,無非是想要岳爺爺多一個心眼罷了。 最少不要將‘迎回二帝’這一個口號,一直掛在嘴邊上不是。 只是聽到了胡彪這一個說法后,岳飛雖然是當場就是應下,不過他更能看得出來,對方并沒有如何聽得下去。 頓時胡彪心中嘆了一口氣,暗自想到: “若是岳爺爺變成自己說的那樣,比起貪官還要更為jian猾,那么他還是在千年之后,讓這一個民族所有人,都是敬服的那一個岳爺爺嗎?” 調整了一下語氣后,胡彪又打算說點什么,總之不能讓他們來上一趟之后,岳爺爺依然是那樣一個糟糕結果。 可沒等他繼續勸解一下,他無意中看到城外一騎。 也就是帶著探馬深入了北方的歌者飛馳而來,忽然間就從馬背摔落了下去的場面之后,頓時在心中‘咯噔~’了一下后,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 再也顧不上,在這里繼續勸說一下岳飛的事情…… 第三百五十二章 壞消息和好消息 “除了我之外,我帶出去的那一組兄弟,還有人逃回來了沒有?” 這就是被灌了一肚子藿香正氣水的歌者,在悠悠轉醒了之后,面對著圍在了床前的胡彪等人,嘴里最先問出的一句話。 稍微說明一下,之所以又給歌者灌灌藿香正氣水這玩意。 主要之前的時間里,經過阿璃和鋒銳兩人的聯合檢查,對歌者做出的診斷是脫力、神經虛弱、營養不良等等,本身并沒有什么嚴重外傷。 所以灌上一碗藿香正氣水,絕對算是對癥治療。 只是歌者在悠悠轉醒后,嘴里第一時間里就問出了的這個問題,讓胡彪他們滿肚子的話都憋了回去。 到了這一個時候,到底在歌者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其實他們多少猜到了一些。 最終,胡彪這一個戰隊的死撲街指揮官,嘴里輕輕說出了一句: “沒有,不管是羽漢楓那一隊人,還是你帶出的這一隊人,到現在為止你是唯一回來的~” 聽到了這么一句回答后,歌者并沒有聲嘶力竭地大吼大叫起來。 僅僅是閉上了眼睛而已,但是從他死死攥緊的拳頭,還有眼角流出的淚水,都說明他此刻心中巨大的傷痛。 確實也是這樣,歌者雖然在玄戈營戰隊中,已經屬于參與了兩個任務的老鳥。 但是在本質上,也只是現代位面一個只有區區20歲年紀,尚且在象牙塔中讀研的學生而已;甚至還有些感情缺失,對這方面看得尤為重要。 之前所經歷的兩個系統任務,就算對他有著相當的鍛煉作用。 可是這樣扎心的一個結果,依然對著他有著巨大的沖擊。 當然了,胡彪他們也是可以理解歌者當前的表現,因為他們自問若是分到了自己麾下的戰士,在一起廝混了月余的時間,出現了類似的情況之后。 自己表現出來的情緒,一定不會比歌者強出多少。 所以他們決定不再催促歌者趕緊說出情報,而是能讓這一個20歲的小個,有著稍微多一點點的時間,可以自己緩過來。 實際上,歌者所用來調整個人情緒的時間,比起胡彪等人預計還要更短一些。 最多過去一分鐘后,深呼吸了一口氣的歌者。 已經開始講述了他們用十幾條人命,換來可以讓他們提前一兩天時間用來做準備,以及不至于被真人貿然偷襲的情報: “完顏婁室帶著女真人大軍來了,一天前我們在差不多200里之外的古長城附近,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用觀軍之法判斷,女真人本部一水都是高機動的騎兵,兵力在2000人到2500人之間。 另外在這一支大軍之中,還有著1500左右的投降遼騎,5000人左右的投降步兵,以及兩三千人的被俘青壯男女百姓。 按照他們的行軍速度來看,最多只要4天的時間,就能抵達我們這里了?!?/br> “特么!這么多人加起來可是上萬了,這家伙樂子大發了?!?/br> 在聽完了歌者講述的情報之后,當即就是在鋒銳的嘴里,如此嘀咕出了一句。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從當前一臉苦笑的表情,都能看得出來心情那叫一個相當糟糕之中。 主要是這與他們最初的預料,有著很大的一些差異。 他們倒是預料到了完顏婁室,應該是要帶著大軍來找回場子,甚至還為防備這個事情,他們提前做了不少準備。 可是完全沒有預料到,對方在過來的時候,居然是一下子折騰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他們提前做好的那些準備,如同感覺是準備了一個十斤的袋子,結果釣上來了一條二十斤的大魚,有點裝不下啊。 本能之中,大家就將眼神看向了胡彪這個指揮官。 胡彪這貨皺著眉頭,嘟囔著不知道罵罵咧咧了一些什么內容后,又看眼神向了楊東籬這一個作戰參謀。 最終,楊東籬在一拍了自己的腦殼后,嘴里說出了這樣一個提議: “都到這一步了,還能怎么辦? 海陽城這里位置實在過于關鍵了一些,所以是守、一定要死守的;因為守著這里,還能與平州城互相為掎角之勢,減輕整個平州戰場上的防御上壓力。 只是我尋思著,在制定出最終作戰計劃之前。 是不是應該一邊加快時間,做好最后的防御準備;另一邊趕緊去一趟平州城,看看張覺他們怎么說。 最為關鍵的是,要看看登州水師到了沒有。 若是登州水師到了,他們這一次帶來了多少的輜重,其中的水兵能不能上岸幫忙支援一下守城?這些對于這場戰事,那是相當重要” 該說不說,楊東籬的提議還是相當老成持重。 所以眾人對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隨后的時間里,胡彪對著歌者說了一句‘好好休息,說不定還有探馬能逃回來’。 以及對著網友們,說了一句‘家里的事情就交給了你們’后。 就與楊東籬、at,三人帶著二十來個營中親衛,徑直地出城之后,快馬加鞭之下向著平州城緊急趕去。 很有點巧合的是,他們在半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小隊張覺派來的使者,告訴他們登州水師終于是到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