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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餐廳吃飯的時候,阮貞玉把許嘉桐拉到一旁八卦兮兮地問:“你剛才和柏楊在一塊那么久,他沒和你說點什么嗎?” “說什么?”阮貞玉掐頭去尾的問話,讓許嘉桐一臉的莫名其妙。 阮貞玉看著她那樣,也不賣關子了,直截了當地問:“他沒跟你表白嗎?” 許嘉桐臉一下就紅了,有些慌亂地四處觀望,好在周圍人一個個從餓牢里放出來的,大家一個勁撲在一塊點餐壓根就沒在意這邊。 “你……你不要胡亂瞎說啊,我們只是朋友而已?!?/br> 阮貞玉一臉無語地看著她。 “口是心非?!?/br> 一語命中,許嘉桐簡直無力反駁,干脆裝傻低著頭不理。 阮貞玉踢了踢許嘉桐的腳:“誒,別怪我沒提醒你啊,莎莎這丫頭想趁散伙飯來票大的。老話說得好,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你看著辦吧?!?/br> 她說完作勢要走,被許嘉桐拉住了。 阮貞玉一臉’我就知道會如此‘的表情看著她:“想干嘛?” 許嘉桐顧不得什么了,她直白地問:“干票大的什么意思,莎莎想干嘛?” 阮貞玉意味深長地笑著:“你猜?” 整頓飯許嘉桐吃得都不是滋味,她一直看著莎莎注視著她的動靜。心里在意的那個人找遍全場都沒找到人影,她想問一下李言濤,結果他喝得酩酊大醉在那說著胡話。 “我給你們說,今天純粹就是他媽的黑心裁判的黑哨害的。要不是他上半場補時階段瞎眼給了對方一個點球,下半場我們也不會全力壓上被他們偷家。想到這里我就慪,我們都是受害者啊。當然今天輸球也有我們自身的原因,上場比賽拼得太狠,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我兄弟柏楊現在還沒好全呢?!?/br> 許嘉桐一聽到柏楊的名字,立馬就抬頭看了過去。 李言濤喝得全身都紅通通的,笑起來憨態可掬像極了草莓熊。 “弟……不對,”他抽了自己一嘴巴,“嘉桐meimei,你也在擔心柏楊對不對?!?/br> 許嘉桐低頭不說話,李言濤當她是默認,一下子說的更帶勁了。 “柏楊那小子,看起來瀟灑開朗,其實……”李言濤附在許嘉桐耳邊小聲說,“悶sao得很,什么都憋著不說,也就靠一張臉坑蒙拐騙?!?/br> 李言濤說到這一臉嫌棄,許嘉桐感覺自己耳朵都紅了,被李言濤呼出的酒氣給醺的。 “不過弟……meimei,他確實是個靠譜的人。你看,為了我們的比賽,產品測試階段請假來了?,F在在瘋狂打電話工作,我看啊,今天這飯他是吃不成了?!?/br> 許嘉桐還是沒忍住問:“他現在人呢?” 李言濤朝外邊努努嘴示意:“在回電話呢,一直在想辦法留下來吃飯。但是工作緊迫啊,估計今天是必須要回去加班了?!?/br> 許嘉桐看過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被門窗遮擋著,看不完全。 她還想再問點什么,結果有人跑來和李言濤碰杯喝酒了,只好作罷。 散伙飯吃到最后,她都沒能再見到柏楊一面。 回去的路上,她興致一直不高,車里來來回回都是莎莎和阮貞玉的聲音。 把莎莎送到后,阮貞玉打開了車載音樂,藍調出來后車里沒那么悶了。 阮貞玉開口:“你不好奇莎莎干了啥嗎?” “什么?”沒見到想見的人,沒說出想說的話,她一點都打不起精神來。 “她、跟、柏、楊、表、白、了?!比钬懹袷堑氐氐赖赖膹V府人,親戚都是的。在這種大環境下她的普通話最初簡直是災難,后來工作后改進了一點,但也還是不行。但她一個字一個字說這句話的時候,標準得不能再標準了。 許嘉桐知道她是故意的,想激自己。 不過她還是上當了。 “然后呢?”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阮貞玉偷笑:“哎呦,也不能這么說,應該是她給球隊的每個人都表白了。當然,”她補充道,“李言濤這個呆瓜除外?!?/br> “每個人里也包括張孝晨嗎?”許嘉桐好奇地問。 “許嘉桐!”阮貞玉大火,“你小心我不告訴你柏楊怎么回的,讓你徹夜難眠?!?/br> 許嘉桐立馬改口:“我覺得你和張孝晨是天作之合?!?/br> 阮貞玉很滿意:“你這女人還蠻上道嘛,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嘍?!?/br> 許嘉桐豎起耳朵聽著,掌心都出汗了。 “莎莎第一個給柏楊發的,她說想早點知道結果,要是他答應,接下來就不給其他人發了。柏楊這人,也耿直,他直接回她……” 阮貞玉遲遲不說話,一臉壞笑地看著許嘉桐,吊足人胃口。 許嘉桐被她看得有點惱火,她嗔怒道:“快說啊?!?/br> “那你實話告訴我,你和他現在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們真的只是朋友,今天下午他剛說過的?!?/br> “哦,也是,”阮貞玉笑得很曖昧,“戀人都是從朋友發展來的?!?/br> 許嘉桐不想跟她爭辯這個話題,開到員工宿舍門口的時候,她特意開過了一點,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后,再次逼問:“他到底怎么回的?” “莎莎問他單身嗎?他就說單身,但是目前已經有了喜歡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