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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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幾個不由愣?。何覀冞€沒沖過去,如何他反將自家帳篷燒了? 卻是曹cao曉得手下扶桑兵大多雀蒙眼的弊病,一見眾軍都亂哄哄出了帳篷,便立刻下令將帳篷點了。 營中本有幾處篝火,命令一下,史文恭幾個立刻發動,或是手擲,或是腳踢,一根根燃燒的薪木,化作一道道紅光落在帳篷上。 火勢一起,那些目不見物的扶桑兵能夠看見了,頓時大定,來敵卻是呆住了,曉得時機已失,但是偏又破了寨墻,退又不甘,進又不敢,一時進退維谷。 見敵人發愣,老曹大喜,將刀一指,大喝道:“殺敵!” 一眾兄弟吶喊著殺出,孫安將劍一揮,五百扶桑軍緊隨著殺了上去,曹cao卻拉住史文恭:“你等幾個,隨我上馬,去抄他們后路?!?/br> 他心里明白,這五百扶桑軍雖招募只數月,但卻被孫安訓得極好,也在平安京附近剿過幾次山賊,算是見過了血,身上鎧甲、兵刃,都明顯比夜襲的敵軍精良,又有一干虎狼般兄弟打頭陣,這等局面之下,敵人既然夜襲無果,縱使人數更多,卻也是必敗無疑。 因此他不管正面戰場,帶了史文恭、樊瑞、周通、烏璐、段景住五個,各自上了戰馬,自側門奔出,徑直繞向敵后。 營寨之中,焦挺揮舞雙刀,當先沖陣,敵軍幾個武士迎來,被他一刀一個盡數劈翻,有敵將見他驍勇,挺槍來戰,焦挺雙刀亂砍,那將手忙腳亂招架,卻被解寶自側面鉆出,一叉戳死。 隨后李俊、張順、孟康三條樸刀,解珍、解寶兩條鏜叉,加上孫安兩柄重劍,六個人并肩突前,頃刻便將敵陣沖散,后面五百扶桑軍跟著一沖,敵人頓時大潰。 那些扶桑軍見狀,一個個越發驍勇,口中怪叫連連,手上刀槍齊下,李俊看了大笑道:“這些矮子,矮是矮了,打起順風仗卻是一把好手?!?/br> 正說間,見個頂著高高兜鍪、盔甲鮮明的大將,被十余個武士圍著要撤,李俊頓時來了精神,把樸刀一指:“那個必是賊中主將,兄弟們助我取了這樁功勞?!?/br> 說罷招呼了張順、孟康,三個大踏步沖去,那大將見他三個來得猛惡,大聲吼了兩句,身邊武士分出一半迎來,將他三人敵住。 這七八個武士極為勇悍,渾不顧自家性命,手中太刀奮力亂劈,李俊三個無奈,眼睜睜望著那大將躥出寨去,急得抓耳撓腮。 這時節,忽聞蹄聲急至,卻是曹cao等人繞到了后方,史文恭一馬當先,鬼哭槍一出,嗚嗚鬼吼動魄驚心,頓時戳翻數人,旁邊段景住長鞭甩起,一卷一帶就將人扯倒,倒也威風凜凜。 兩個武士大約看出曹cao是主將,嘶吼著沖來,曹cao手使化龍刀左劈右砍,連兵刃帶腦袋一并斬開。 片刻間,敵方主將只剩孤身一個,還待逃走,周通飛馬而至,大喝一聲,伏鞍伸手,單臂將敵將提起,往腋下一塞,運起全身氣力猛挾。 他自從聽說小霸王孫策“喝死一將、挾死一將”之后,欲效前賢久矣,卻屢屢不能成功,又不肯承認自己力氣不如孫策,畢竟大家也未曾比過,一番痛定思痛,最終找到答案:定挾錯了位置的緣故。 因此今番他學了乖,再不肯挾人腰肋、胸脯,只死死挾住脖子不放,不多時,那敵將喘息艱難,目突舌伸。 烏璐眉間刀揮舞,史文恭鬼哭槍縱橫,加上老曹的刀,段景住的長鞭,四人來回奔馳,硬生生攔住了潰軍退路,一連斬殺近百人。 另一端孫安帶兵狂沖猛攻,潰兵們擠成一團,一層層遭殺死,有人高呼道:“投降、投降?!北銞壛吮?,往下跪去。 焦挺正要砍他,見他跪倒,強收刀勢,砍向別人,那些潰兵們誰又比誰傻了?一見這般情形,爭先恐后跪倒,兵器叮叮當當丟了一地。 眾兄弟見了,紛紛停手,但那五百扶桑兵卻更加興奮,手中刀砍槍砸,越發加力,一時間降兵們哭聲震天,孫安見了大怒,舞起雙劍,一連拍翻十余人,方才止住。 這時周通走馬來到曹cao身前,把所擒之人往地上一擲,探頭看了看,心花怒放,強忍著喜色,故意做出一番意外、驚訝的表情,口中更是大呼小叫:“啊喲喂!啊喂喂??!哥哥,小弟卻是鑄了大錯也!本要擒了此人來獻,不料未曾小心,竟是將他呀——生、生、挾、死!只求哥哥贖罪則個?!?/br> 烏璐聽了大驚,連忙跳下馬,雙手一張,護雛的小母雞一般攔在周通馬前,為他求情道:“武大哥,周郎他、他可不是有意的,他也是殺敵心切,你、你不要問他罪好不好?” 眾人都是一愣,心道周通演得這么浮夸,這烏璐竟然沒看出?可憐她相貌、性情,連武藝俱是好的,只可惜傻了些呀。 唯有老曹經驗豐富無比,卻是曉得倒非烏璐真傻,只是愛得太深,以至于關心則亂,一時不由嘆息,心道阿骨打如此豪杰,生下這個女兒,眼睛珠子般愛護,卻偏偏不長眼珠子,看上了自家這沒正形的周通,這也幸好是阿骨打的女兒,要是自家女兒,只怕一腔子血都不夠吐的。 沒好氣瞪了烏璐一眼,搖頭嘆道:“你這傻女子,我瞧他哪天賣了你,你怕是還要幫他數錢也?!?/br> 烏璐大奇:“大哥在同我說笑話么?哈哈,可是周郎他豈舍得把我賣了?” 老曹哭笑不得,仰天長嘆,對眾人道:“我早年在清河縣,與世無爭賣些炊餅,娶了你們嫂嫂金蓮,那些浮浪子弟欺我懦弱,常常取笑道,‘好一塊羊rou,落在狗口里’……” 說罷,百感交集看向周通:“我此刻覺得,這句話該送給你才是。你這小子,以后務必好好對待烏璐?!?/br> 烏璐雖通漢語,卻聽不得這些插科打諢的比喻,一時茫然不解,只聽懂老曹叫周通好好對待她,連忙搶著道:“大哥只顧放心,周郎對我好得不得了呢?!?/br> 周通亦把頭啄米般狂點:“哥哥放心,小弟雖是無行浪子,心中卻知道是非好壞,她舍了公主之尊隨我,若是負心,我也不配做哥哥的兄弟了?!?/br> 曹cao見他說得斬釘截鐵,點頭一笑,不再理會這廝,下馬向那些降兵走去。 烏璐迷惘看向周通,小心翼翼道:“哥哥這是不罰你了么?” 周通見她這般癡情,也不由感動,低聲微笑道:“你家周郎神力無窮,一不小心便挾死了敵方主將,哥哥本來定要罰我的,全仗你為我求情,因此原諒了我?!?/br> 烏璐聽罷大喜,便如百花綻放,連眼睛里都是滿滿笑意。 老曹走到降兵們跟前,喚過孫安手下一個漢話說得最好的武將,乃是藤原長實的親侄兒,喚作藤原衛門的,對他道:“你問問這些人,乃是甚么來歷,為何要來偷我營寨?!?/br> 藤原衛門狠狠一點頭:“嗨依!” 隨即從降兵中,提起一個盔甲鮮明的武士,劈里啪啦正反手四記大耳光,大聲以扶桑語喝問起來。 不多時,來向曹cao回報:“稟告大將軍,這干人都是松浦氏的部眾,周通將軍挾死的那人,便是他們的家主松浦慶和,此人因大將軍殺了源賴光兄弟,欲為其報仇,故盡起部眾來襲?!?/br> 曹cao奇道:“這廝和源賴光很有交情么?” 那藤原衛門笑道:“大將軍有所不知,源賴光多年前,曾出任肥前守,就任時,遷了許多家人、族兄弟等來肥前國,后來任滿回京,這些族人就留在了肥前國松浦郡,和源氏分家,改姓松浦,如今乃是肥前國最大的一股勢力?!?/br> 曹cao點點頭——此前許多國守出兵討伐,大多不過數百人馬,而這松浦慶和,卻足足帶來了千余人,他們這般一番大殺,還有四百余人未死,可見其實力的確非凡。 “讓降兵帶路?!辈躢ao淡淡道:“既然結了仇,就滅了這松浦一族吧?!?/br> 次日,曹cao逼迫降兵引路,突然殺至松浦氏莊園,四面圍合,鼓噪殺入。 可憐松浦氏兵馬盡被家主帶出,哪里能擋住曹cao?幾乎兵不血刃取下松浦氏的城堡,全族二百余人都被擒下,一時哭聲震天。 曹cao不為所動,盡屠其男丁,掠其家財而去。 肥前守聞之,不勝惶恐,連忙來見曹cao請罪,曹cao見其極為恭謹,且反復盤問,的確不知松浦氏偷襲之舉,便也懶得和他為難,只教他備好大船水手,便放他離去。 十月十七日,天氣晴朗,海面無波,曹cao帶了一眾兄弟登船。 因扶桑盛產金銀,曹cao此番帶了大批金銀之物,以及許多扶桑特產,一發隨船帶走。 孫安令部下守在碼頭,自家來到甲板上與眾人告別,雙目微紅:“哥哥此去,不知又要多久,方能再見?!?/br> 分離在即,老曹也不由感傷,卻強笑道:“兄弟,大好男兒,莫做此小兒女態。為兄的豈肯和你們久別?你等幾兄弟,好生保著我和彰子的孩兒做了皇位,兩三年間,必然有重見之日?!?/br> 又道:“貫忠文武雙全,為人謹慎,一應大事,有他做主我自無憂,只有一樁要單獨囑咐你!” 孫安聞言精神一振,卻聽曹cao道:“你也年過而立了,這幾年隨我南征北戰,好不辛苦,難得給你在扶桑將養幾載,莫要只顧練武練兵,自家人生大事,須得多多上心!豈不見石秀、周通、廷玉諸人打了好樣在先?那個克萊娜既然入了你的眼,你也當主動些才是——下次見你,我要看見你抱著兒子來,記得了么?” 孫安見曹cao這時兀自不忘自家婚姻之事,不由感動,點頭道:“哥哥放心,小弟回去,和欒廷玉多多請教便是?!?/br> 眾人聽了都大笑,解寶打趣道:“別的倒也無妨,只是那蟒膽酒,萬萬不可多喝也?!?/br> 一番難分難舍,孫安終究還是下了船,望著李俊、張順兩個打疊精神,高聲呼喝,指引一幫扶桑水手,駕著船兒,漸漸融化于遠方。 有分教:情深烏璐小嬌娘,力勝伯符賽霸王。數月光陰逐浪逝,一帆風好別扶桑。 第393章 青州城外意躊躇 十月廿一日,登州水師營寨。 一艘模樣有些怪異的大帆船,漸漸靠近。 有那巡邏水軍見了,認得不是本國船只,急急關了營寨水門,旁邊小門中放出一條走舸,飛一般劃來,攔住帆船。 走舸上二十余名水兵,船頭立著一個小校,他挺胸疊肚,手按刀柄,把出天朝上國的威風來,大喝道:“呔!你是哪國來的船只,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私窺老爺營盤么?” 卻聽船上有人冷哼道:“張螃蟹,你是誰家的老爺?” 那水師小校張螃蟹一愣,只覺其聲十分耳熟,正在苦思冥想,便見兩個人自帆船船舷探出腦袋來。 張螃蟹定睛一看,“啊喲”一聲,頓時威風盡散,點頭哈腰,滿臉堆砌起笑容,歡叫道:“啊喲,竟是李大哥、張大哥歸來!不是說兩位大哥和武節度都被金人扣了做人質,要待下次使節去了方能得回么,如何此時得歸?” 李俊傲然道:“人質?笑話!金國那干鳥人,不過是爺爺腳底下的泥,爺爺想去便去,想回便回!廢話少說,快快開門!” 張螃蟹聞言不敢怠慢,連忙叫人開了寨門,放他大船進入。 入得港內,李俊、張順先請了曹cao等人上岸,又將馬匹一一牽出,這才喚人將艙中貨物卸下。 船上金銀珍寶,價值巨萬,曹cao生怕有失,帶著一干兄弟,就在碼頭監督搬運。 正忙碌間,忽聽得人喊馬嘶,扭頭看去,卻是一干登州好漢歡天喜地來接,為首黑矮漢子遠遠見了老曹,“啊喲喂”一聲怪叫,忙不迭滾鞍下馬,一路連滾帶爬沖上前來,一個滑跪摟住曹cao腰身大哭道:“哥哥若再不回,活活想煞宋江也?!?/br> 他這一哭,真如見到親爸爸死而復活一般,端的是真情實感,催人尿下,滿臉的鼻涕眼淚,只顧往曹cao衣服上亂抹。 周通不由虎軀一震:啊呀,周某當年結交好漢的得意手段,何時竟被他偷學了去? 曹cao撫其后顱,大笑道:“賢弟,你是個豪邁的好漢,如何做這般癡態?為兄不過出使一趟,又打甚么緊?!?/br> 宋江搖頭哭道:“哥哥不必相瞞,此前馬政、林教頭等人回歸,小弟已盡聽他們說了,哥哥此去輾轉數千里,大戰十余場,大揚我中國威風,這也罷了,卻是那金酋阿骨打老jian巨猾,看出哥哥英雄,死死留在金國,小弟暗忖,那廝必是欲收服哥哥為他所用,若不能從,定施辣手無疑,因此小弟寢食難安,今見哥哥歸來,心頭大石方得去也?!?/br> 說罷又是大哭,周圍兄弟看見,都暗暗驚嘆:怪不得他喚作“及時雨”,果然義氣深重。 這時孫立也上前來,激動道:“前番別時,哥哥雖說自有主張,我等心中卻是擔憂難減,生怕有所差池,吾等先歸之人,再無面目見眾兄弟也。如今哥哥無恙歸來,真是可喜可賀……” 說到這里,他一一看過眾人,疑惑道:“許貫忠、孫安幾個兄弟怎么不見?莫非還留在會寧府為質?” 曹cao擺擺手道:“這一番話,說來卻長,此處不是說話所在,且待車兒來了,運了這些箱子去宋兄弟家,細細說來不遲?!?/br> 不多時,許多車輛陸續趕來,老曹令搬了大小蘢柜上車,個人上馬,齊至宋江家中,到得地頭,老曹忽覺這府邸比上次來越發朗闊許多,抬頭望去,只見門楣上一塊匾額,上書五個大字:登州節度府。 老曹微微一驚,他乃是青州節度使,按宋朝制度,登州也在他統轄范圍之內,如今卻不知何故冒出個節度府來。 還不待他發問,宋江先自笑道:“哥哥可是意外?卻是去歲哥哥來登州時,小弟殺那周知府,幸得哥哥妙筆生花,書寄童貫,嫁禍毛家父子,為小弟開脫。誰知機緣湊巧,官家偶去童貫家里做客,見了此信,大為感嘆,一時念起高俅舊情,說道‘也是高太尉識人,不然毛氏坐大,又一王慶、田虎也’,童貫便趁機進諫,說同金國結盟若成,少不得要征遼,界時登州可出水師,跨海側擊幽州以為大軍呼應,故此設了登州節度使之位,使小弟擔任,勤練水師,以為后來計?!?/br> 曹cao笑道:“童樞密倒是識趣,愚兄卻要恭喜賢弟,一番才學,終有可施展處?!?/br> 宋將嘆道:“若非哥哥相識相幫,小弟早為江州冤魂也,又哪有此刻風光?一應所有,皆哥哥所賜,小弟無一刻敢忘懷也?!?/br> 曹cao拉住他手笑道:“賢弟這番話卻是見外,你我既是兄弟,同氣連枝,份屬應當?!?/br> 兩個攜手入堂,宋江令大擺宴席,以為曹cao接風洗塵。 席間,曹cao動問孫立等歸來之事,孫立稟道:“好教哥哥得知,小弟和林教頭幾人,隨那馬征、呼延慶,會同女真使臣,自四月離得會寧府,輾轉三月,方才歸來,便于登州分散?!?/br> 宋江道:“馬征、呼延慶自引女真使者去汴京面圣,商議結盟之事。林教頭、花榮兄弟同我言及女真之勇,急不可耐,同阮氏三雄都回梁山加緊練兵,孫立兄弟依舊留在登州,升任兵馬都監,這幾月新募一萬兵馬,其中三千乃是水軍,只等李俊、張順、孟康兄弟歸來統帥,還有七千步軍,全由孫立統領cao練,算上登州原有兵馬,亦有萬數?!?/br> 孫新笑道:“武大哥,如今我同我渾家,并樂和、鄒家叔侄幾個,都在我兄麾下為將,替他擔些事務,將來要用,也好為大哥出力?!?/br> 曹cao笑道:“有你們這伙好漢鼎力相助,登州軍他日必然大現光彩!” 李俊、張順、孟康三個得知新添許多兵馬,亦是大喜。 席間,曹cao又將逃離會寧府經過說了一遍,眾人無不咋舌贊嘆,尤其聽說完顏烏璐為了周通,棄了公主之位助他們逃回,亦是紛紛夸贊,顧大嫂尤其振奮,斟了杯酒去敬烏璐,大聲武氣叫道:“妹子,不料你這般花兒似的人物,竟有如此肝膽,當真為我們女人增光!jiejie敬你一杯?!?/br> 烏璐見她如此豪爽,也自折服,連忙接過飲了,眾人又是一陣歡呼,都道:“他兩個大婚之日,必要好好熱鬧一回?!?/br> 曹cao看著二人笑道:“待回青州,便為他兩個辦了喜事,你等都來喝酒?!?/br> 一番熱鬧,至夜方散。 曹cao洗漱罷,甚感疲倦,正待去睡,宋江端了兩杯飲酒茶,獨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