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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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緣何眸酸? 只因這刀法,正是夏侯淵自家所創的刀,除了他家子弟,別處再難見著。此刻乍然得見,不由想起故人往事,一時飄飄悠悠,不知今夕何夕。 “好!” 王佐一套刀法使完,韓世忠高聲喝彩,這才驚醒了老曹。 他是識貨的人,人家王佐年紀雖小,所使的竹竿兒菜刀更是令人發噱,刀法卻著實不凡,雖然在他眼里看來,不免破綻百出,那是王佐練得不到家之故。 “好小子,你這路刀法好生練下去,將來必見好處。卻是韓某識見短,小覷了汴梁人物!” 韓世忠是個坦蕩漢子,當即認錯,伸手往懷里一摸—— 這才想起,那五兩銀子,早給了王思思。 不由扭頭看向王思思,王思思尚未開口,大花卻將眼一瞪,甕聲甕氣道:“漢子,你看我jiejie作甚?莫非想要吃軟飯?告兒你,小奴家我可是難得接上客,決計不會退你銀子的?!?/br> 大花的贅rou里,時遷掙扎著伸出一只手,將五兩銀子拍在桌上:“韓、韓兄勿憂,這個賞錢,小弟替你給了?!?/br> 大花歡喜地揉搓著時遷:“不料你這個精致的大爺,竟還是個財主,生生愛煞了小奴家也?!?/br> 韓世忠哈哈一笑:“既然如此,生受了兄弟也!”拿起銀子拋向王佐:“小子,這是你贏的。你那個師父本事很高明,你當好好和他苦學?!?/br> 王佐接過,臉色一紅:“夏侯先生還沒收我為徒呢?!?/br> 曹cao聽了笑道:“王佐,我看你也是個有志氣的孩子,以后跟了我吧。夏侯虎那里我去替你說,他和我乃是世交,我讓他收你為徒,也給你個做真正王佐之才的機會!” 王佐眼神一亮,細看曹cao,只覺此人雖貌不驚人,周身氣勢,比之自己仰慕的夏侯虎猶勝十倍,抱拳道:“小可愿請教大爺姓名?!?/br> 曹cao道:“我乃山東陽谷人氏,叫做武植?!?/br> “山東‘武孟德’武大郎?”王佐頓時露出震驚神色,難以置信道:“得了夏候先生祖傳寶劍的那位武植?” 曹cao大笑,拉過寶劍展示:“雖然是他祖傳,但有一說一,本來就是我家之物!” “啊呀,啊呀呀?!蓖踝敉厣弦还?,狂喜道:“小人在市井中,久聞你是山東河北第一條好漢,誰知竟然有緣追隨,小人、小人……”一時激動失語,當當當連叩三個響頭。 曹cao上前拉起他來,笑道:“也別大人小人了,如愿跟隨我,以后稱我聲武大哥吧?!?/br> “是、是,武、武大哥!”王佐一邊點頭一邊喊道,忽然間嚎啕大哭:“我王佐,竟然做了武孟德的兄弟也?!?/br> 韓世忠驚道:“山東河北第一好漢!武兄,你這般大名聲?連個孩子都知道你的名號?” 曹cao擺手道:“虛名何足掛齒?小王佐,你也別哭了,坐過來和哥哥們喝酒?!?/br> 韓世忠上下看看王佐,不由羨慕道:“這小子倒是命好,小小年紀,得了這么個奢遮哥哥關照,我韓五當年,如何沒這等福?” 曹cao拍拍他道:“兄弟,我這一聲聲兄弟稱呼你,難道是假的?” 韓世忠哈哈大笑:“不假不假,這趟來東京,認識了你這位兄長,乃是第一等快事?!?/br> 眾人舉杯痛飲,王思思三女,卻沒有樊樓姑娘般多才多藝,那香奴為難片刻,拿了個鈴鼓,咚咚拍響,王思思便展開歌喉,勉強唱了幾支下流小調,大花更是只顧吃,一桌子酒菜,她一人掃蕩一半,韓世忠都不由贊嘆:“你這娘子,可惜是個女身,不然帶你去西軍,必然殺得夏狗膽寒?!?/br> 吃喝一回,幾人都帶了醉意,眼見那幾個女郎眼波漸漸宛轉,聲腔絲絲粘膩,曹cao心知不可多耽,慨然起身,聲稱要去替新認的小兄弟置辦新衣,不顧香奴哀怨眼神,帶了王佐強行離去??诳诼暵暤溃骸懊魅赵賮頎I中與賢弟相會?!?/br> 大花道:“大爺放心自去,你的兄弟,小奴家定好好服侍他?!?/br> 時遷聽了大駭,趁她起身送客,死命從那些贅rou中掙出身子,啪地使了個“一鶴沖天”,徑直躥上她家屋頂,踏著瓦片,頭也不回而去。 大花呆呆望著時遷飛走,難過地噘起了嘴,韓世忠卻是生冷不忌的,摟住兩女安慰道:“我這兩個兄弟雖然奢遮,卻是眼力不佳,你們這等絕色,竟然也忍離去,只好都便宜我老韓?!?/br> 一夜無話。 次日,天光高照,曹cao和時遷,帶著梳洗穿戴一新的王佐,三人在營門前等了半晌,才見韓世忠掛著眼袋、打著呵欠,手軟腳軟自遠處飄了過來。 曹cao連忙迎上去,急道:“兄弟,你不是說今日要你比武,如何不早些回?” 韓世忠苦著臉道:“都是你兩個跑了路,留我老韓頂鍋!俺亦料不到,那幾個如此善戰。罷了,諒那蔡京麾下能有什么人物?隨意打發了他便是?!?/br> 原來昨日喝酒時韓世忠便說了,這一番出兵伐王慶,蔡京要派將領參與,童貫卻要韓世忠出戰,考校對方武藝,私下叮囑了劉延慶,讓韓世忠全力施為,存心要下蔡京的顏面。 拿出腰牌,領了三人入營,找到劉延慶,又被劉延慶罵個狗血噴頭。還是曹cao勸道:“老將軍,在下也有幾分武藝,若是韓兄弟力怯時,我來替他?!?/br> 劉延慶聽了不大相信,曹cao沒奈何,討一桿槊,舞了一回,劉延慶見了大喜:“小兄弟,你這般身手,未能從軍,可見那干人都無眼。罷了,你既有心建功立業,便算是我的親將,回頭我自帶你出戰,若立功勞,我去替你向樞相討個出身!” 曹cao大喜,當即謝過。 到了下午,童貫、蔡京等,前呼后擁來到校場,曹cao抬頭看去,蔡京身后,正跟著許貫忠、盧俊義、孫安、燕青、竺敬、耿恭六將,六人都穿著嶄新的鎧甲,除了盧俊義的麒麟獸,其他五人都換了上等的名馬,顯然蔡京是下了大本錢。 蔡京和童貫,一個公相一個媼相,皮笑rou不笑周旋幾句,童貫便頒布了比武的規矩:蔡京所派將領,能在西軍悍將手下走三十合,便算過關,可以同去剿王慶。 蔡京這邊商量一番,盧俊義率先出馬,他們不知那所謂“西軍悍將”到底如何了得,便先派出高手,磨滅了他氣力,后面弱些的便好支撐。 這里韓世忠披掛停當,手持一柄筆刀,飛馬而出。這種大刀刀尖鋒銳,刀背斜闊,柄下有鐏,形如飽墨之筆,故得此名,乃宋朝“刀八色”之一,西軍悍將,多有用此刀者。 兩個猛將照面,也不多話,同時大喝一聲,各舉刀槍,戰成一團。 有分教:潑韓五戰玉麒麟,招數紛呈攻勢頻。齊舞槍刀凌日月,各披甲胄耀金銀。 第261章 公媼兩相賭許韓 韓世忠大戰盧俊義,交手三招,便覺不對—— 這廝槍法,如何這等高法? 他不由想起了蔡京之子被刺那日,攔下自己的使戟大漢。 他乃是慣經戰陣的,立時間便有了明悟:除非出殺手,非生即死的搏命手段,不然正常較量,至少百合以內,多半拿之不下。 到了第四招,韓世忠筆刀一攔,擋住對方長槍,斷然大喝:“住手!” 兩個停在當場,韓世忠扭頭高聲道:“樞相,將主,這個朋友槍法高絕,一百合內,難分勝負?!?/br> 圍觀的禁軍頓時一陣起哄:你罵我們時不是兇得很?如何碰到強的就軟?一百合難分勝負,你且打到一百合再說啊。 還好童貫畢竟是久臨沙場的,倒不似這般蠢,立刻明白了韓世忠心意—— 按規矩,擋住三十合就算過關,既然已經試出對手武藝高明,還徒花力氣做甚?不如留著力氣擋后來人。 童貫面無喜怒,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算此人過關。下一個?!?/br> 蔡京微微色變。 韓世忠來了這一手,以強者耗其氣力的計策,便算作廢。 孫安拔出雙劍,呼嘯而出:“兀那西將,可敢與某戰個痛快?” 韓世忠臉一沉,喝道:“我為國家選材,豈能任性胡為?” 曹cao聽得一樂,不料這個潑韓五,倒還有這份急智,輕描淡寫破了孫安激將法,反顯得他草莽粗俗。 童貫也頗滿意,嘴角含笑,微微點頭。 孫安氣得紅了臉,雙劍亂砍,兩個交手五合,韓世忠揮刀逼住他雙劍,大叫道:“樞相,這個朋友,不遜那使槍的?!?/br> 童貫道:“算他過關?!笨戳艘谎鄄叹?,心中狐疑起來:這個老賊,哪里找來這么多好手?就這兩個,放在西軍,也是頂兒尖兒的絕世戰將。 孫安怒哼哼歸去,許貫忠目視竺敬,竺敬一點頭,策馬奔出,使一柄戰斧,也不打話,迎面就砍,韓世忠舞刀抵擋,交手兩合,心中一喜:我就說怎么可能個個厲害! 竺敬武藝,不似盧俊義、孫安般高明,韓世忠精神一振,存心敗他立威,筆刀舞得虎虎生風,竺敬卻也不怯,口中厲喝連連,手中戰斧亦是凌厲兇狠。 曹cao第一次見他出手,不由暗自喝彩:這位兄弟乃是牢中節級,萬料不到這般好武藝,同樣使斧頭,未必遜色于索超、周昂,排他做副將,卻是低了些,以他本領,足以為正將也。 場中兩個以快打快,轉眼間戰到三十合,蔡京怕竺敬有失,忙忙叫道:“夠了,夠了,竺將軍武藝毫不遜于西將,太傅怎么說?” 童貫撇了撇嘴,喝停戰局,算竺敬過關。 韓世忠怒吼一聲,指著那邊隊里道:“快來快來,韓某尚未盡興?!?/br> 許貫忠笑道:“既然如此,許某來同韓將軍比一比?!币慌目柘埋R,綽條鐵槍出陣。 這六個投了蔡京,其中蔡京最為看重的便是許貫忠,一來蔡京不通武藝,許貫忠卻是中過武舉的,在蔡京看來定然強似別個,二來許貫忠言辭間條理分明,智勇雙全,在蔡京這等鄙夷武夫的人看來,便要討喜多了。 見他出馬,頓時笑吟吟賣弄道:“太傅,這個許將軍去年中過武舉,不過不肯為官,還是蔡某點撥了他,方知道為國出力的道理,他的武藝,怕要高于你那勇將?!?/br> 童貫翻個白眼,心道你知道個屁。 蔡京不以為軒,他是篤定覺得許貫忠厲害的——不見前面盧、孫兩個,韓世忠尚且避戰,何況許貫忠乎?于是笑道:“太傅莫非不信?若是不信,去了三十合限制,直分個勝負方罷?!?/br> 童貫聽了大怒,心道旁的事情你同我啊嗚也就罷了,武事上你也敢和某家張牙?當即解下腰間黃金美玉的腰帶,重重一拍:“且看這條腰帶,乃是官家御賜,若是姓許小將得勝,便輸于太師何妨?” 蔡京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多謝太傅厚贈也,我那長孫兒,正好缺一條好腰帶?!?/br> 童貫聽了,又怒又笑,怒的是蔡京竟敢把自己腰帶給他孫子輩系,這是何等羞辱?笑的是蔡京委實太精,他那長孫,卻是自己女婿,丈人給女婿條腰帶,似乎又不過分。 咬牙叫道:“好個太師,莫非你便贏定某家,那小將若輸了又如何?” 蔡京面色一肅,低下聲音道:“他若輸了,太傅此次征討王慶,軍費糧草,絕不短少一寸!” 童貫聽了一驚:“你當真!” 蔡京哼了一聲:“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童貫大喜,哈哈笑道:“便同你賭了!” 說罷沖場中大叫道:“這一戰,回合不限,你兩個直分出勝敗方罷!” 原來如今吏治腐惡,無論軍餉糧草,就算是國戰,也要刮掉三成,這便算是經手官員們心懷家國,忠義無雙了。若是尋常情況,刮你五六成毫不稀罕。 就算以童貫之權勢,也難免俗,最多看他面上,稍微少刮一點。 如今蔡京說出“不短一寸”的話來,那真是開天辟地、菩薩顯靈也,還不知有多少官員因此要恨絕蔡京。但對童貫來說卻是好事,一個有助于他收攏軍心、彰顯威德,二個是自己可以趁機多刮點了。 不過童貫也明白,左右蔡京也不吃虧,畢竟那王慶宰了他兒子,搶了未過門的帝姬,堪稱仇深似海,反比和童貫的仇更大,大家合力收拾王慶,也是共贏之道。 這公媼二相各懷心思,場中將士哪個得知?兀自賣力苦戰,一槍一刀,叮叮當當響聲不絕。 其實許貫忠一伸手,韓世忠便知道三十合拿不下對方,本來意思意思就行,渾沒料到童貫喊出不限回合、必分勝敗的話來,這一下,也激起了韓世忠的勝負之念,刀法展開,端的是神出鬼沒、殺機畢露。 許貫忠卻也不懼,他那武舉可是真才實學,見韓世忠動了真本事,他也不藏私,一條槍龍飛鳳舞、精妙絕倫,絲毫不失半點威風。 兩個你來我往,各顯奇才,兩匹戰馬也是踢騰跳蹦,龍精虎猛,不多時,便戰到了六七十合,兀自不分勝負。 許貫忠暗暗好奇:“這個西將,倒真是有驚人的藝業,論招數,絕不在我之下,論對戰機的把握,局面的控制,以及蠻力,明顯還在我之上。按理說這般公平較量,不出盤外招的話,過了五六十合,我便要漸漸落于下風,八十合便差不多是極限,可是怎么這廝的氣力精神,也漸漸有些不濟模樣?” 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韓世忠自然對自家情況心知肚明,暗地悔恨不已:早知如此,昨日收些氣力也好,如今戰平倒也罷了,若是久戰之下,竟然力竭輸了,豈不是栽了平生名頭? 情急之下,猛可里生出個古怪念頭來,將心一橫,大喝出一句話來—— 有分教:思思嫵媚香奴嬌,更有大花氣力高。力戰連綿韓五倦,難當激蕩貫忠招。